陳河坐在奧迪a6後座,車窗開著,他的手裏還夾著那根點燃的香煙。


    陳河就這樣盯著窗外的風景發呆。


    直到手感到疼了,才把煙屁隨手扔出窗外。


    徐知山什麽也沒問,從剛才陳河上車,他就看出了點東西。


    他從後視鏡時不時看一眼陳河。


    雖說是不知道陳河到底經曆了什麽。


    但肯定的是,什麽事對陳河造成了一定的影響。


    “老板……心情不好的話,多說說話比較解壓。”


    徐知山說。


    作為一個三十多歲的過來人,經曆的多了,他發現一個人遇到困難千萬不能硬抗,該依賴別人還是要依賴的。


    “你說什麽?”


    陳河問。


    看起來受那件事影響真的很大。


    這樣心不在焉的樣子,徐知山有些擔心:“老板你沒覺得不舒服吧?”


    陳河搖搖頭,他剛從鬼門關走了一遭回來,現在雙手都還是抖的。


    “謝了老徐,我現在隻想回宿舍好好睡一覺。”


    可惜江城不靠海。


    否則陳河這個時候,很想站在海邊大聲宣泄出來。


    “我知道了。”


    徐知山看出陳河不想多說,踩著油門的腳加大力度。


    再一回頭。


    徐知山看到陳河已經睡著了。


    他又緩緩降低車速。


    徐知山沒去江城大學,把陳河送到了雷霆公司,他打電話通知趙磊和劉斌下來,二人把陳河扶進了公司。


    “山哥,老板沒喝醉啊,怎麽回事?”


    趙磊問。


    “老板就是累了,讓他好好睡一覺,別打擾他。”


    徐知山沒解釋,他都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


    他拿出一根煙點著。


    剛叼在嘴裏,他就一把扔掉。


    這叫什麽事!


    他拿出自己的小靈通,找到姚寺的號碼打了過去:“姚寺,你是不是讓老板看到了什麽?”


    姚寺現在做的就是走在法律邊緣的營生。


    有時候肯定會用一些非常規的手段,來達到某個目的。


    他擔心陳河是看到了陽光下的黑暗,才會受到了影響。


    “老徐,這還是你第一次給我打電話,你放心吧,老板的心理素質,沒你想的那麽脆弱。”


    姚寺說。


    電話那頭還能傳來打砸的聲響。


    自己是混地下世界的。


    徐知山以前當過刑警,雖說早就離開了警界。


    但彼此都不算是真正熟悉的朋友。


    雙方很少說話,自然而然談不上給彼此打電話。


    徐知山聽出姚寺知道點什麽,追問道:“老板今天的樣子很奇怪,是不是發生了什麽。”


    姚寺歎了口氣。


    “還是讓老板親自告訴你吧,我這還忙著呢。”


    說著不等徐知山說話,他就掛斷了手機。


    “喂?這個姚寺!”


    徐知山氣的想砸了手機。


    他能聽出姚寺態度中的冷漠和排斥。


    這不怪姚寺。


    誰讓自己以前當過刑警呢。


    但自己真的隻是想打聽老板的事。


    氣死了。


    徐知山坐進奧迪a6駕駛座,他決定今晚不回家,就在這守一夜。


    陳河做了一個夢,夢裏的自己站在屍山血海裏,雙手都是鮮血,腳下是無數死人。


    他們死相恐怖,張開雙臂向自己發出絕望地慘叫。


    陳河被這個可怕的夢驚醒。


    他這才發現自己不是在宿舍。


    揉了揉太陽穴。


    他從冰箱拿了一瓶礦泉水,咕嘟咕嘟快速喝完,隨手把礦泉水瓶往垃圾桶一扔。


    “第一次做噩夢,以後出門不能單獨行動了。”


    陳河回想起白天的經曆,仍舊心有餘悸。


    雖說是僥幸蒙混過去了。


    但這件事也給他提了一個醒。


    還沒經曆嚴打的江城,一個人出門真的需要小心再小心。


    陳河站在窗前,不經意往樓下一瞥,他轉身離開了房間。


    徐知山剛睡著,就被一陣敲打聲吵醒。


    循聲望去,隻見陳河站在車窗前。


    徐知山睡意全無,他立即打開車門:“老板,你睡醒了。”


    陳河打開副駕駛,他隨手扔給徐知山一瓶嶗山灌裝啤酒:“看你沒回家,下來找你說說話。”


    徐知山打開啤酒,喝了一大口,剛從冰箱拿出來的,冰爽解暑。


    “白天到底發生了什麽?”


    徐知山問。


    “我差點就回不來了。”


    陳河心有餘悸道。


    他把白天的事一五一十講了出來。


    “這麽危險!”


    徐知山嚇得渾身一個激靈,他不敢置信,陳河居然能從一百多人的圍堵下,毫發無傷地回來。


    “我差不多就是從鬼門關走了一趟。”


    陳河說。


    “老板,你牛逼!”


    徐知山內心震撼,實在想不出能夠表達此刻心情的詞匯了。


    他佩服陳河臨危不亂,還有那份沉穩和機智。


    換成自己的話,肯定不會那麽冷靜地應對。


    那種情況下,走錯一步就是萬劫不複。


    老板真的太厲害了!


    “對了,老徐,你幫我留意一下,我需要一名保鏢,要求身手高強,底子幹淨。”


    陳河說。


    白天的事也給自己上了一課。


    自己現在也是億萬富翁,以後出行都得有保鏢跟隨才行了。


    想著徐知山當過刑警,應該認識這方麵的人才。


    比如退役的老兵,警察都在適用範圍。


    “我倒是知道幾個人選,回頭我幫你問問他們。”


    徐知山腦海裏立刻想到了幾個曾經的下屬。


    那幾個下屬就是身手高強的好手。


    有的還是退役特種兵。


    給老板當保鏢能力上完全足夠。


    陳河從身上拿出了一把電影票,有的都皺成一團。


    看到幾十張電影票,徐知山很驚訝,以為自己看錯了。


    “老板你是去搶了電影院嗎?”


    “這是我從黃牛手上搶的,你幫我找兩張《神話》的電影票。”


    “牛逼!”


    徐知山想起陳河去連夜蹲守電影票,沒想到他真遇到黃牛了,還從黃牛手上把電影票搶了。


    雖說陳河搶票這件事不怎麽光彩。


    可那畢竟是黃牛。


    沒有他們,市場才會安寧。


    老板這是做了一件好事。


    徐知山不再多想,和陳河一起尋找電影票。


    “剩下的你去處理了吧。”


    陳河隻拿了兩張《神話》的電影票,他打了一個哈欠,推開車門上去繼續睡覺。


    看著一大堆電影票,徐知山犯了難:“這麽多票,我怎麽處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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