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河三人來到江城第二中心醫院,打聽到姚寺目前在icu。


    “你們是姚寺的家屬嗎?”


    值班女護士冷漠地問。


    “不是,我是他老板。”


    陳河說。


    “那你先把住院費,醫藥費交一下吧,一共是兩萬八,後麵如果需要做手術,還請你們做好心理準備。”


    陳河從身上拿出支票本,寫了三萬,直接給了值班女護士。


    “你的意思是,手術可能會不成功?”


    徐知山問。


    他覺得這護士雖然外表冷漠。


    但能提醒還是很善良的。


    “我是說做好交錢的準備,手術費很貴的,聽清楚了嗎?”


    值班女護士提高了嗓門。


    徐知山瞬間臉色難看,陳河給了徐知山一個眼神:“咱們去看姚寺吧。”


    “現在的護士怎麽跟大爺一樣。”


    徐知山邊走邊說。


    姚青烽笑了笑:“這還算是我見過的脾氣最好的了,再差的我都見過。”


    醫院給你救命。


    把你當孫子不是很正常麽。


    陳河來到重症看護病房門口停下,遇到了一個老醫生。


    “你好,我想問問,姚寺的情況具體怎麽樣了?”


    老醫生打量著陳河,問道:“你們是姚寺的家屬?”


    陳河搖頭:“不是,我是他的老板,他們是跟我一起來的。”


    老醫生摘掉老花鏡擦了擦,重新戴上:“姚寺的情況不是很樂觀,他全身多處骨折,還有幾處韌帶斷裂,背部被人砍了三刀,最重的傷是他的後腦遭受過鈍器重擊,現在他陷入休克昏迷,初步排查是大腦內部出現了血塊。”


    陳河幾人都是一驚。


    可想而知,姚寺現在能活著都是奇跡。


    當時的場麵一定很慘烈危險。


    “醫生,有沒有辦法治好他?”


    陳河問。


    老醫生歎了口氣:“通過照x光我們發現,姚寺腦中出現血塊的位置很棘手,做手術成功的概率是百分10不到,保守估計也就百分之五到百分之七,但是,不做手術,他可能一輩子都無法醒來,要等身體自然代謝掉那些血塊,至少需要五十年時間。”


    “請醫生一定要治好他,無論用什麽方法,多貴的藥我都給得起錢。”


    陳河說。


    “年輕人,我勸你還是做好最壞的心裏準備吧,姚寺今後即便是能夠醒來,能不能回到正常生活都是未知之數。”


    老醫生再次歎氣。


    “我想看看他可以嗎?”


    “從外麵看吧,不要進去打擾,就算是你說話,他也聽不見,他現在陷入的深度昏迷。”


    老醫生讓護士帶陳河去了姚寺病房外,隔著玻璃窗,姚寺全身纏著厚厚的繃帶,身上插滿了管子,此時就像是睡著了一樣躺在病床上。


    砰!


    徐知山一拳砸在牆上。


    陳河佇立良久,他拿出支票本,重新寫了一張二十萬的支票。


    “老徐,你去拿給醫院。”


    徐知山拿著支票離開。


    姚青烽看出陳河是真的關心姚寺,他拍拍陳河的肩膀:“我認識一個腦科專家,我可以幫你請他過來。”


    “謝了姚總,你幫了我很多了,你先走吧。”


    陳河說。


    “你不用一個人硬撐,姚寺一定會沒事的,別太擔心了。”


    姚青烽知道現在說這些也無濟於事,但他必須說。


    “我知道,我想自己一個人待會兒。”


    “別勉強。”


    姚青烽歎了口氣離開。


    他來到電梯入口,拿出手機正要聯係那名腦科權威專家,電梯門這時候打開,從裏麵走出來兩名警察。


    姚青烽進了電梯,他沒讓電梯門關上,拿手機打給陳河:“我看到警察來了,可能是奔著姚寺去的,你小心一點。”


    “放心吧,我底子幹淨,又沒做犯法的事。”


    陳河自信道。


    姚青烽聽出陳河的自信,這才放心,隨後又給那位腦科專家打過去:“段大夫是吧,是我,您在不在國內……”


    陳河剛收起手機,警察就到了。


    應該是醫院的人通知的警察。


    “你好,請問你和傷者是什麽關係?”


    “我是他老板,他是我的下屬。”


    陳河說。


    倆人互相看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目光中的意外和驚訝。


    這就是個小屁孩。


    居然是人家的老板。


    應該是富二代。


    “請問你的名字,戶籍以及從事什麽行業?”


    警察問的簡單問題,陳河都做了回答。


    這時一人離開。


    另一人換上了一副嚴肅的態度:“陳河是吧,據我們調查所知,受害者姚寺,勾結了大批社會上閑散人員,他是不是從事地下行業?”


    “姚寺此前是不是參與了幫派鬥爭,遭遇了仇殺,所以才會落到現在這個下場?”


    “請你考慮清楚再回答,你的回答,將會決定我們能否鏟除江城地下勢力。”


    陳河淡定表示:“他隻是在我這裏打過一段時間的工,然後我給了他一筆錢,至於他拿這筆錢幹什麽,我從來不過問。”


    “至於你說的地下勢力,幫派鬥毆,我覺得這全都是你們的臆測,據我所知,姚寺並沒有做違反的事,他召集社會閑散人員,給了他們一份穩定的工作,反倒是為社會治安維護做了貢獻,不是嗎。”


    警員臉上閃過一抹驚訝,他發現自己竟然無法反駁。


    他知道自己從陳河身上問不出來有用的價值。


    “打擾了,你要是想到其他線索,麻煩立刻通知我們。”


    “我會的。”


    警員暗暗搖頭,失望地離開。


    看著警員的背影,陳河目光深邃,鏟除江城地下勢力,多麽天真的想法。


    即便是遭遇了掃黑的未來。


    江城地下勢力也沒有徹底消失,隻是換了一種隱晦,不易發現的方式存在罷了。


    陳河轉身離去。


    警員碰頭,一人詢問結果。


    “別提了,這個陳河條理清晰,邏輯緊密,把我說的差點繞進去。”


    “這麽說,他還挺厲害的,不是普通大學生啊,難怪年紀輕輕,就能當上了老板,這份成熟穩重,有幾個同齡人能做到。”


    警員失望地離開。


    陳河在醫院門口和徐知山匯合,他坐進後座:“去找姚飛。”


    徐知山雙手握著奧迪a6方向盤,腳下一踩油門,直奔雷霆網店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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