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習擇淡淡的說道,“我們打沒什麽意思,有這個力氣不如拿來對付蓋克猿。我的意思是,比拚擊殺蓋克猿。不同實力的蓋克猿計算不同的分數。最後分數多者勝出!”


    神脈士軍官一夥人微微一愣,隨即就“哈哈”大笑起來。


    “他以為我們和他們一樣呢。”


    “小子,我們和你們是不同的!”


    “這麽1o的法子也隻有你能夠想的出來吧?”


    神脈士軍官們嘲笑也就罷了,便是黑莓,劉光頭他們都紛紛搖頭。顯然習擇的較勁法子連他們都認同。為什麽?因為軍團神脈士和軍方神脈士有著本質的區別:軍團神脈士執行一個個單獨的任務,而軍方神脈士則是服從於整個戰場,甚至統兵作戰!


    習擇的對賭方法當然適用於軍團神脈士之間,也同樣適用於軍方神脈士之間,但唯獨不合適軍團神脈士和軍方神脈士之間!


    少校軍官一擺手,其他神脈士軍官紛紛安靜了下來,他不屑的冷笑一聲,道:“習擇,本來我以為我已經算是高看你了,現在看來,你連讓我看低的資格都沒有。聽好了!”


    少校軍官跨前一步,他比習擇還要高一頭,此刻就是俯瞰著習擇,他伸出手指戳著習擇的胸膛,“別把我們和你們混為一談。和我們比擊殺蓋克猿的數量?我們開著戰艦,一炮掃過去就能夠殺死成百上千的蓋克猿。你沒資格和我們比!”


    習擇道:“你很喜歡講資格?但是資格不是講出來,是拚出來的!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的作戰模式?把我當笨蛋之前,先想想你自己是不是一個聰明人吧。”


    少校軍官臉色難看,額頭上青筋突突。


    習擇道:“我既然說要和你賭,就是用各自的作戰方式!你開戰艦也好,統兵6戰也好,隻要是你率領的隊伍,擊殺的蓋克猿就都算在你頭上。而我們這邊則按照我們自己的作戰方式。如何?看起來我們的處於絕對的劣勢對不對?是不是覺得這樣比你們就必勝無疑?那咱們就來比比看!誰勝誰負,得看結果!”


    周圍了頓時議論紛紛。


    “他瘋了?十幾個人的戰隊和成千上萬的軍隊比擊殺數量?”


    “年輕人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這根本就沒必要比嘛!軍團戰隊輸定了。”


    “就是說啊。就是飛豹級的軍艦放一炮都能炸死上千蓋克猿。讓他們來殺那要殺到什麽時候?”


    少校軍官冷冷一笑,“在我看來完全沒有比的必要……”不等他說完,習擇就說道:“隨便你。你愛比不比。但是未來3o天內,我會將我擊殺的蓋克猿數量在這間酒吧公布。用你們軍方的提供的計算功勞的程序計算,這樣我就做不了弊。蓋克猿的分數也以軍功計算。在場的各位都是見證。諸位也可以當是看場熱鬧。”


    習擇這話兵油子們愛聽,紛紛吹起了口哨。


    少校軍官道:“你沒資格和我們比!”說完便冷冷的掃了其他人一眼,帶著其他的神脈士軍官就走出了酒吧。於是這一場軍團神脈士和軍方神脈士之間的衝突也算是告一段落了。


    ……


    “習老弟……唉,你是在是太衝動了,”藍胡子都歎息一聲,“這事兒就算咱們剛才和他們打一架,出了這門就算過去了。你是現在你擺下這個賭局,很快這件事就會傳到的到處都是。咱們和軍方神脈士的關係已經夠微妙了。你和他的賭局可大可小。可就怕被軍方上層的人解讀為我們神脈士軍團挑釁他們軍方,激化雙方的矛盾。”


    劉光頭也撓著腦袋,道:“我也是擔心這個。現在恰好又是要召開[萬國會議]的時候。雖然咱們這邊現在是紅色戰區,一般來說消息傳不出去。可是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壁。再說你又要把最後的成績在酒吧裏公布……對賭無非就是輸贏。要是輸了,他們就更有奚落咱們神脈士軍團的借口。要是贏了……”


    習擇笑了笑,道:“贏了就更加糟糕對不對?”當然更糟糕。堂堂統帥一營的軍官,開著戰艦統著士兵,最後竟然在戰績上敗給了隻有七個人的戰隊。還有比這個更加丟臉、打臉的事情嗎?


    “所以對方才沒有答應我的對賭。那個家夥雖然嘴巴很臭屁,但是腦子卻是很清醒。咱們都知道,就算他說什麽[沒資格比],但是這場比鬥卻已經成立了。卻別在於,最後是勝是負,就隻有他們自己心裏清楚。贏了,他們也沒辦法拿這事來笑話我們。輸了,他們也不會丟臉,因為他們沒臉把結果往外傳。”


    老成世故的老王頭點點頭,道:“習隊長,”雖然習擇是暫代隊長,但他總不能叫習擇“習代隊長”吧,“看你信心滿滿地樣子,真的有把我能夠勝過他們?”


    習擇聳聳肩,“沒有。”黑玫正喝酒,聽到這話“噗”的一口就噴了出來。虧的習擇反應迅,瞬間釋放出“絕對領域”將那漫天噴射過來的酒水接住,否則他非給噴一臉不可。


    看到習擇這一手,藍胡子等人都不由的麵色動容,無不心想:“這就是傳說中的[絕對領域]?”單單就這一手功夫那就了不得啊。黑莓忙道歉著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那杯她噴出來的酒水重新凝成一團,又飛回了酒杯當中。黑莓尷尬的一笑,卻把那杯自己噴出來的酒倒了。


    至於寒雪戰隊的眾人對習擇的作風當然是見怪不怪了,知道習擇這家夥總是能夠做出一些出人意料的事情來。劉光頭鬧不明白的問道:“你既然沒把握為什麽還有和他賭?”


    這回邱鑫開口了:“那還用說?當然是給那個臭屁的家夥添堵了。以他那種臭屁性格,嘿嘿,今後的一個月恐怕都不會好過,整天就想著感激殺更多的蓋克猿,立更多的功勞,不要被習擇贏了。再說了,我們到這邊來本來就是為了剿滅蓋克猿。有沒有這個賭注其實都一樣。”


    習擇歎息一聲:“我也是被他氣到了。驕傲自負的人我也見了不少。可是說出[你沒資格知道我的名字]的人還真是第一次遇見。但願他別為了擊殺更多的蓋克猿就冒險激進。”


    藍胡子道:“習老弟,那你們接下來就要去s413區域?”習擇點點頭,道:“嗯。”藍胡子道:“習老弟,你看我們組隊怎麽樣?坦白說,我也想蹭一蹭你這[黃金神脈]所有者的光環,哈哈。另外我的隊伍之前都在s413區域活動,對那邊的情況也了解一些。再說,咱們軍團神脈士戰隊本來人就少。現在這邊亂的要命,組成臨時隊伍相互協助,生存的幾率也更大。”


    黑玫道:“嗯嗯。我也是這個想法。說起來,之前的衝突也是我們幾個說話嘴巴沒個把門的。要不然也不會惹來那麽多事。剛才你們也沒說不可以組隊。咱們組隊,到時候擊殺的分數都算到你身上,多少也能多提高一些分數。劉隊長,王隊長,你們呢?”


    劉光頭習慣性的摸了摸自己的光頭,“這個……我就算了,我的戰隊已經忙活快半個月了。兄弟們都累壞了,至少也得休養幾天在行動。”老王頭道:“我倒是也有這個想法。隻可惜我戰隊的戰機之前遭到一次重擊,得送去檢修才行。所以有心而無力啊。”他並不想摻合進去。


    習擇沉吟這,“這個……”他看了其他人一眼,其他人都輕輕的點了點頭。寒雪戰隊現在的人數的確是太少了,能額外組兩個隊自然是再好不過。至於對方會不會意圖不軌……習擇的實力他們是清楚的,更別說戰機上還有三個實力難測的雙胞胎,又這樣的陣營還擔心什麽?


    於是乎,寒雪戰隊,雄獅戰隊,還有黑玫瑰戰隊就組成了一個臨時的團隊。等接到戰機已經充能完畢的回饋消息,習擇他們就和劉光頭,老王頭告辭,一同前往停機坪。習擇是一分鍾都不想耽擱。所以三架戰機便升上了高空,直接飛出了這處隱秘的峽穀陣地,徑直往s413區域而去。


    ……


    “長官!習擇,藍胡子,還有黑玫的三支隊伍組成了一個臨時團體。剛剛離開陣地,往s413方向去了。”一搜飛虎級主攻軍艦上,一個靚麗颯爽的女軍官向著一個少校軍官匯報,那飽滿的胸脯就好像要把她的軍裝都撐爆一般。


    那“長官”不是別人,正是之前和習擇他們在酒吧裏起了衝突的那個神脈士少校軍官!如此年輕便已經是指揮一艘飛虎級戰列軍艦的營長,要麽他就是背景不凡,要麽就是軍功卓著。然而,江韓非這兩點都占了!


    在邦聯華區存在著這樣一種說法,“周家的嘴,江家的槍,王家的錢”。意思是說,周家在政壇上的話語權極重,而江家掌握了槍杆子,王家則有錢。


    江韓非姓江,也出自那個“江家的槍”的“江”——即便是旁係,卻已經是他從出生到死都能夠背負的驕傲!所以,他雖然是少校,卻已經是手握一營的實權軍官!至於能力,他當然是有,而且履曆還相當的光彩。越是大的家族,就越是注重自己的利益,愛惜自己的羽毛,所以家族掌權者是不會將廢物子弟送出去獨當一麵的。江韓非站在了這裏,戴上了“營長”的帽子,就最直接的證明自己的能力。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一般人的確是沒有資格知道他江韓非的名字。


    江韓非正站在視窗前麵,居高嶺下的看著峽穀地下的鋼鐵軍營,眼裏充滿了厭惡和煩躁,堂堂邦聯軍人,竟然要像老鼠一樣躲藏在這裏,正是可惱又可笑。


    “哼,習擇……我會讓你知道你是多麽的可笑,卑微!”江韓非永遠不會承認他厭惡習擇的根源在於嫉妒,不僅僅因為“黃金神脈”,更因為某個天仙一般的女伯爵……“給我打一份申請。我要前往s413區作戰!”


    “啊?可是……”


    “還要我再說一遍?”


    “是……長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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