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局給沐思明配的是一輛二手的普桑,根本就不是警車,連牌照也隻是普通的民用牌照,隻是可以加一個警笛燈而已,不過沐思明也並不挑剔,畢竟自己現在還不怎麽會駕車。〔?


    沐思明唯一一次開車就是那晚在世紀大橋開著羊老三的奧迪去追沐臨風,現在再坐上車,完全沒有了那晚的感覺,但是還是按著自己所看所學的動了車子。


    普桑在市zf大院打了一個轉之後,還是扭扭捏捏的出了市zf大院,過門口的時候,差點直接開進保安室去,嚇的那裏的保全臉色都青了。


    好在府前街的車本來就不多,待沐思明將車子駕出府前街拐上北門街的時候,已經基本了解了駕駛的技巧了,雖然是九五至尊,學上一個新鮮技能,沐思明心下也有些開心。


    沐思明很快將車開到了孤單看海的舊址,這時候的孤單看海,還是一片殘垣斷壁,雖然已經時隔兩日了,但是還能聞道一股燒焦的問道。


    沐思明坐在車內,看了一眼孤單看海,隨即撥通了大頭三的電話,將鍾彬已經答應將夜香港旁的兩間舞廳轉讓的消息告訴了他。


    大頭三在電話裏千恩萬謝,說一定要請沐思明海吃一頓,沐思明笑了笑,“那五十萬的大洋你別著急催著我還,就當是謝我了!”


    沐思明掛了電話後,一時也想不到自己該往哪去,這時接到了鍾彬的電話,“明哥,不好了,風哥的家被盜了!”


    “嗯?”沐思明沒有一皺,沐臨風在邊城有一套小公寓,父皇雜記上是有記載了,而且就在離本門街不遠的地方,“好,我們去看看!”


    沐思明掛了電話,立刻動了車子,這時卻見孤單看海的巷子裏走出了兩個混混模樣的人,一個吹著口哨,一個哼著歌。


    沐思明並沒有多注意兩人的外貌,調轉方向盤,這時卻聽身後一個人小聲道,“沒燒死那逼樣的,也不知道去哪找他,讓我們在這守著,也看不到那逼回來!”


    “管求呢!”另外一個人這時冷哼一聲,“反正是個閑差,守著就守著唄!”說著立刻哼唱了起來,“我的熱情,嗨,好像一把火……”


    其實這兩人說話很小聲,即便是從他們身旁路過的人都不一定能聽清楚,但是沐思明自幼習得辨聲識器,如何能逃過他的耳朵?


    沐思明這時立刻刹住了車,從後望鏡裏看向後麵的兩人,兩個人都是屬於那種紮到人堆裏就找不到的人,都穿著牛仔褲,上身穿著普通的t恤。


    沐思明清楚的記得那夜自己在孤單看海的門口時,聽到的歌,就是剛才那人哼唱的那,雖然那天是直接唱,今天隻是小哼哼,但是沐思明已經聽出了這人就是那晚的人。


    兩個人慢慢往沐思明這邊走來,一個人還在吹著口哨,另外那個唱歌的這時臉色卻一動,這車剛才明明是要開走的,怎麽突然停了下來。


    那人這時看向普桑的後望鏡,光折射是直線的,既然沐思明可以從後望鏡裏看到他們,那麽他自然也就可以從後望鏡裏看到穿著警服的沐思明了。


    “不好!”那人暗罵一聲,立刻拉著身旁的那人就跑,跑到後麵的一輛寶來車前,立刻鑽了進去動了車子,從孤單看海後麵的巷子開了出去。


    沐思明沒想到這人如此機靈,自己都沒露過臉就被現了,想著立刻立刻動了車子,急轉方向盤追了出去。


    孤單看海後麵的巷子並不寬敞,主要是後麵的商業小區的主要通道,另外一個出口通往東風路,寶來開的很快,不一會功夫就出了巷子,上了東風路。


    沐思明雖然基本的駕駛技能都掌握了,但是駕駛技巧卻不怎麽樣,在箱子中東碰西撞的勉強出了巷子,上了東風路,這時寶來車已經開遠了,不過還沒有出沐思明的視線。


    沐思明見東風路上的車也不算少,但還是立刻將油門踩到底,直接追了過去,路上的轎車見到兩輛車這麽瘋般的在道上疾馳,都罵道,“麻痹的,不要命了啊!”


    沐思明一陣追逐後,現自己的車和前方的寶來怎麽都有四輛車的間隔,但是這四輛車的車平穩,而且是是兩輛並排行使,根本無法穿越過去。


    如果硬是要穿過去,隻能將前麵的四輛車給撞開,沐思明這時看到方向旁的一側放著一個圓燈,一時不知道是做什麽用的。、


    突然想起以前看到的警車車頂上都有這麽個玩意,立刻拿起來放到車頂,打開了開關,車鏡的警燈立刻旋轉閃爍了起來,出刺耳的警笛聲。


    果不其然,警笛剛響,前麵的車就紛紛往兩邊開,給沐思明的車讓道,但是這時候前麵的寶來已經跑遠了。


    沐思明一踩油門,飛馳而過,麵前的車根本還沒完全讓出道來,差點就被刮到。


    車內的人一晃,撞到了一起,其中一個三十出頭的青年人坐在副駕駛,這時連忙轉頭看向後座的人道,“張書記,你沒事吧?”


    “這是哪個派出所的?”張書記坐正後,定了定心神,臉色鐵青的道,“胡鬧,今天這當口做這種事!”


    “張書記放心!”前麵的青年人立刻拿出了!”


    “尹健強太不會做事了!”張書記搖了搖頭,“我千叮嚀萬囑咐,這兩天不能出事,偏偏今天就遇到這事!”


    “省領導會怎麽想?”張書記這時轉頭看向後麵的車,歎了一口氣。


    ……


    沐思明的普桑雖然不如寶來,但是沐思明根本就不懂得控製車,完全是全前進,一副不要命的架勢,很快地追上了前麵的寶來,與他並排而馳。


    沐思明打開了車窗,衝著一旁的寶來車道,“立刻停車!”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副駕駛座上的人這時看了一眼沐思明,他自然知道沐思明就是他們要燒死的人,但是沒想到的是,沐思明居然開著警車來。


    對於道上混的人,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要是叫他們去殺一個普通人,他們隻會關心價格方麵的問題,並沒有其他擔憂。


    但是如果是政府單位,或者是執法人員的話,一般人都是不肯接的,因為會比較麻煩,而且是一輩子都撇不清的麻煩。


    “我他媽怎麽知道?”駕駛座上那個唱歌的人這時臉色也是鐵青,“老大他媽不會是害我們吧,讓我們燒死條子?”


    沐思明見車內兩人神色慌張,但是卻沒有停車的意思,立刻扭轉方向盤,直接撞向了寶來車。


    寶來車立刻一個打滑,向路道一旁開了過去,好在駕駛員立刻又調正了方向盤,很快又上了道路。


    “他他媽真是條子?”副駕駛座上的那人這時連忙爬到了後座上,剛才那一撞,要是再猛烈些,自己就直接被裝成肉餅了。


    如果沐思明真是是警察,這種警察也隻有八十年代,陳龍主演的港產警匪片才會出現這種不要命,不計後果的追捕。


    “他他媽真當自己是級警察陳家駒啊!我草!”爬到後座的人現在還心有餘悸。


    沐思明倒是沒有多想,見寶來車又上了正路,立刻又調轉方向盤撞了過去。


    後麵經跟著的幾輛轎車裏的人這時也傻眼了,特別是張書記,臉色青一塊紫一塊的,也不知道其他三輛車裏的省領導是怎麽看待這事的,也不敢打電話過去問。


    張書記已經隱隱感到,這次省領導來邊城市,可能會是邊城大地震的前兆了,尹健強這小子是保不住了,但是千萬別在關鍵時候把髒水往自己身上潑就行。


    沐思明一連撞了十幾下,沐思明的普桑和那輛寶來都已經變形了,普桑車頂的警笛燈也被撞落了,掛在一旁依然還是響個不停。


    沐思明見一側的寶來依然還沒有停車的意向,知道自己隻是這麽撞,也不會有什麽結果。


    沐思明這時將心一橫,立刻將油門踩到底,直接過了寶來車,隨即急轉方向盤,直接將普桑橫在了馬路中間。


    寶來車也沒料到沐思明會來這麽一出,想要踩刹車已經來不及了,直接一下子撞在了沐思明的車上,寶來車裝著普桑一直行使了兩三百米,這才緩緩停了下來。


    沐思明準備這麽做之前,就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準備,在撞上的那一霎,沐思明已經從車窗裏跳了出來,在地上打了一個滾後,立刻站起身來,追著滑翔的車而去。


    等沐思明到了寶來車旁的時候,車裏的兩個人這時已經被撞暈了,沐思明直接將寶來車被撞扁的門擰開扔到路上,將車內的兩人提了出來。


    後麵的四輛車這時開到,停了下來,四輛車內走了幾個中年人,穿戴雖然普通,但是也很整齊,都是西裝領帶。


    其中一個中年人正是張書記,這時走到沐思明身旁,看了一眼地上躺著的兩個人,“這位同誌,這兩人犯了什麽罪?”


    “哦?”沐思明轉頭見張書記一臉的不友善,笑了笑道,“縱火犯而已!”


    “縱火犯?”張書記聞言眉頭一皺,這時衝著一旁的青年人點了點頭,那青年立刻拿著手機走到一邊,打起了電話。


    另外幾個中年人這時走了過來,不過臉上卻沒有多大的波瀾,顯得有些平靜,其中一個中年人身後的青年這時上來向沐思明打聽案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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