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思明知道江曼妮估計還在氣王佳川送江淮彪花圈的事呢,雖然沐思明知道這事和王佳川可能沒有關係,但也沒多解釋,這個時候解釋也沒用。


    “王總,這個時候,我勸你還是先走吧!”沐思明對王佳川說了一句,隨即低聲道,“我知道花圈的事不是王總你所為,但是現在江老板剛剛去世,你和江老板之間的問題又不是一句話就能說清的,還是等以後再說吧!”


    “好!”王佳川看著沐思明良久之後,這才鄭重地點了點頭,“雖然我和老江有些恩怨,也不是三言兩句能說清的,如果我說我心裏還是將老江當成朋友的,也許你們不會信,但是有任何需要,隨時和我聯係!”


    王佳川說完遞給沐思明一張名片,隨即上了卡迪拉克,讓司機開車離去。


    這時邊城的媒體不知道從哪裏聽到了風聲,已經圍堵在了仙鶴別墅群大門外,見一輛凱迪拉克開來,立刻圍了上來。


    “王總,聽說富建集團的江總因病不治去世,是不是屬實?”


    “王總,聽說您和江總早在二十多年前就已經認識了,江總這次去世,巨人集團是不是會收購富建集團?”


    “王總,聽說您已經與宏偉創建的韓總聯係過了,是不是有意和宏偉創建聯合,進軍邊城房地產業?”


    “王總,聽說……”


    王佳川這時打開了窗戶,帶著墨鏡的臉顯得格外的冷峻,車前的記者閃光燈在這一刻的焦點都在王佳川身上。


    “聽說?”王佳川冷冷笑了一聲,“邊城的媒體就這點素質麽?什麽事都是聽說就來捕風捉影?”


    “王總……”一群記者紛紛往這邊湧來。


    “開車!”王佳川這時關上了車窗,示意駕駛員開車離去。


    “究竟是誰給江淮彪送的花圈?”王佳川這時看向車內坐著的另外兩個男子。


    “王總,當時您是讓徐一飛負責給江總送花的吧,當時你是說,徐一飛原本就是富建的,讓徐一飛去比較合適!”


    “聯係上徐一飛沒有?”王佳川拿出一根雪茄放在嘴裏,一旁的人立刻點上火。


    “還沒有!”


    “繼續找,我王佳川做事,必須要有個交代,別他媽過幾天各大媒體說江淮彪是被我的花圈給氣死的!”


    “我們一直在找!”


    “如果再找不到,就讓勝利派人去找!反正他最近挺清閑的!”王佳川說著車已經開出了仙鶴別墅群。


    沐思明扶著江曼妮進了別墅,吩咐下人照顧好江曼妮後,這才去了安康醫院,看了一下江淮彪的遺體。


    其實江淮彪死的也不算有什麽痛苦,畢竟是在麻醉過程中走的,臉上看不出有半點痛苦,但是身上開刀的傷口還在。


    看完江淮彪的遺體,出了停屍房,正好遇到尹丹。


    “剛才江淮彪的夫人在我們這裏鬧了一番,剛走沒多久!”尹丹對沐思明道。


    沐思明自然知道高麗君還在想讓醫院驗江淮彪和江曼妮是不是親生父女,笑著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這時沐思明的手機響了起來,是江淮彪別墅的傭人打來的,說剛才有律師打去了電話,但是江曼妮在樓上休息,就沒叫她。


    那個律師在電話裏說了,根據江淮彪的吩咐,遺囑將在江淮彪的屍體下葬當日,當中宣讀出來,江曼妮和沐思明都在遺囑中,所以律師打電話來問,江淮彪的喪禮是在哪一天,如果決定好了,就電話告訴律師。


    沐思明隻是應了一聲,便掛了電話,對尹丹道,“江老板的遺體暫且留在該院,沒有我與江小姐的應允,任何人不得接觸!”


    “這個你可以放心!”尹丹點了點頭道,“我們安康醫院是全市甚至全省最好的醫院,絕對不會生這種事情的!”


    沐思明點了點頭,進了電梯,尹丹看著沐思明站在電梯內,本來相問,他和江家到底是什麽關係時,電梯門已經關上了。


    出了安康醫院,沐思明給婷婷打去了一個電話,告訴婷婷這幾天自己有事,可能不回公寓了,婷婷倒也沒說什麽,隻是吩咐沐思明注意照顧自己,既然沐思明不回公寓了,那麽婷婷也正好與燕雨住在孤單看海裏了。


    幾天來,沐思明一直陪在江曼妮的身邊,江曼妮的心情一直比較低落,但最後還是接受了江淮彪去世的事實了,決定了江淮彪的喪禮在兩天後星期五舉行。


    與此同時,沐思明還陪著江曼妮去過一趟安康醫院,去看江淮彪的遺體,當中江曼妮又是哭的泣不成聲。


    在沐思明與江曼妮離開安康醫院時,正好遇到了記者圍堵訪問,江曼妮全程一言不,在沐思明的護送下進了車子。


    這時一個婦女跑了出來,對著媒體叫道,“江曼妮不是江淮彪的親生女兒!”


    這個婦女沐思明也不認識,不過可想而知,肯定是收了高麗君的錢出來放話的。


    但就是這句話猶如重磅炸彈一樣,立刻在邊城沸了鍋,各大媒體都刊載出江曼妮不是江淮彪親生女兒的新聞。


    江淮彪別墅附近整天都有記者在等候者,好在這個時候江曼妮根本沒心情去理會這些,隻是想一心送完父親最後一程。


    到了喪禮那天,沐思明與江曼妮一身黑裝,沐思明還讓鍾彬找人堵在殯儀館的門口,不讓記者入內。


    人一走,茶就涼,江淮彪的喪禮正應了這句話,邊城所有商界人士都認為沒有了江淮彪的富建,那就形同虛設了,江曼妮畢竟是個丫頭片子,撐不起富建的天來,這富建很快就要從邊城除名了。


    所以今天的殯儀館花圈倒是收到了不少,就是沒見幾個人來,到場的無非是一些江家的親戚,不過也都是平時不怎麽聯係的遠親,還有就是仙鶴別墅群裏的一些鄰居。


    江曼妮跪在靈柩前給江淮彪燒著紙錢,江淮彪碩大的黑白照片掛在牆上,臉上的笑容已經定格了,如果他能親眼看到今天來送他人生最後一程的都是什麽人,也許他就笑不出了。


    “有客到……”這時門外突然有人叫了一聲,不是見一群黑衣人走到了門口,為的婦人在簽名簿子上寫下了自己的大名,隨即一個二十上下的女孩也簽了名,隨即送上薄金,身後的人抬著花圈走了進來。


    “三叩……”


    夫人與女孩都帶著碩大的墨鏡,根本看不清原來的樣貌,走到遺像前,給江淮彪拜了三拜。


    “家屬達禮……”


    江曼妮這時與那婦人對拜了一下,夫人走到江曼妮麵前,“節哀順變!”說完便走到賓客座前坐下。


    那女孩站在原地看了江曼妮良久後,這才坐到婦人的一側。


    沐思明就坐在婦人的一側,這時看了一眼婦人送來的花圈竟然沒有落款,一時也猜不到這婦人和女孩的身份。


    這時門口又叫了一聲“有客到”,進來的是韓偉,與他送來的花圈。


    一陣禮拜後,韓偉走到江曼妮麵前安慰了幾句後,坐到了沐思明的左側,隨即衝著沐思明點了點頭。


    之後66續續的來了一些賓客,有沐思明認識的陳蔚文,周士亞,這兩人與江淮彪身前都有些關係,另外還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居然是喬喬,喬喬一陣見禮後,坐到了沐思明的後排,與周士亞、陳蔚文坐在一起。


    再之後來的人越來越少了,本來就不算太大的殯儀館,居然賓客都沒到一半,來的賓客則是小聲議論著。


    “人走茶涼啊!”韓偉取下了墨鏡,歎了一聲。


    這時一個帶著黑邊眼睛,穿著黑色西服的中年人走到江曼妮的麵前,蹲下身子與江曼妮低聲說了些什麽,江曼妮點了點頭。


    那中年人這時走到了靈堂正中間,對眾人道,“大家請安靜,大家今天來到這裏,都是江先生身前的誌朋好友以及親人,我是江先生的遺囑律師,受江先生委托,今日想請在座諸位做一個見證人,據江先生要求,我會當眾宣讀江先生的遺囑!”


    在場眾人聞言又是一陣騷動,不過這些人都有好奇心,也想聽聽江淮彪死之前是如何分配他那百億遺產的。


    不過有心人仔細地看了一眼眾人,卻沒有現江淮彪的老婆高麗君與小女兒江曼琪,這時又低聲議論了起來。


    是不是江淮彪沒有準備將遺產分給小老婆和小女兒?還是江家內部生了不為人知的事情?


    “既然大家沒有意義,我現在就開始宣讀遺囑……”


    律師說著從公文包裏取出了一個黃皮紙,正準備拆封之時,卻聽門外一個女子的聲音響起,“請慢!”


    沐思明聽出了是高麗君,根本沒有轉頭去看,最近這幾天沒有見到高麗君,沐思明已經就覺得不妥了,料定今天高麗君會出來鬧事。


    其他人這時都紛紛看向了門口的高麗君,隻見高麗君也是一身黑衣,帶著一副墨鏡,手裏同樣拿著一個黃皮紙袋,另外一隻手則是牽著江淮彪的小女兒江曼琪,身後還跟著一個黑衣人,帶著墨鏡。


    眾人這時又開始小聲議論了起來,畢竟最近報紙上看到了不少江家的新聞,最多的就是江曼妮不是江淮彪親生女兒的報道,高麗君在這個時候出現,有好戲要上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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