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以後施仁離開了這位房東的家,開始了下一步的調查霍大師。這位神秘霍大師的情況越來越複雜,一定要調查清楚,否則放在心裏始終是個不安定的因素!


    這位房東說霍大師從開始乞丐形象,到後來慢慢變成大款的感覺,隻用了不到半年的時間。


    至從開始租房子住進來以後,每天都是早出晚歸的,也從來不和別人講話,房東始終不知道霍大師在外麵什麽工作。


    一直到兩年以後,霍大師才開始慢慢的有所轉變,主動和別人交流起來。才說起來,自已是一位陰陽法師,專給別人做法事,誰家有死個人呀,測量一塊陰地呀,等等,靠這樣的工作賺取錢財過生活。


    房東說,他這樣的收入很高呀。陰陽師在襄陽當地是很受歡迎的,因為襄陽人很信這個。


    霍大師雖然一直在說自已賺不了多少錢,隻混個溫飽,但是從平時的衣食住行,來來往往的車接車送,房東始終覺得霍大師不一般的人。


    最後一個就是施仁像房東要出了霍大師的房屋租賃協議,想看一下霍大師的身份地址是什麽情況。他的老家到底是哪裏人,為什麽會來這個地方一住十年,既然是乞丐過來的,當時應該是沒有身份證的。


    誰會相信一個乞丐連身上吃飯的錢都沒有了,全身亂蓬蓬的,髒髒的,還會把一張身份證一直保留著,這不符合常理。


    “什麽?”


    施仁看到了租賃協議上簽的身份地址,更加的不能接受了。這上麵鎮寫的霍大師的地址是襄縣張集鎮人。如果真的是張集鎮的人他為什麽會一直在襄縣租房十年呢?有這麽近的家,為什麽不到自已家裏去住?


    是霍大師用的一張假的身份證,還是襄縣當時的那個房東根本就是在說慌?事情越來越撲朔迷離了,施仁的表情漸漸的凝重了起來。


    “你好,不知你還記得我嗎?前一段時間我來找過霍大現,你還交給我一包東西,我帶走的。”施仁直接坐車來到了襄縣,又回到了上次調查霍大師的地址。


    對於上次的房東施仁還是有印象的,畢竟還交流溝通了幾句,拿到了一個包裹。


    “不好意思,我想看一下,霍大師和您租房的合同!”


    當施仁再次到來的時候,房東的表情仍然很自然,和上次的講話是一樣的,堅持霍大師已經在他這裏租房十年了。


    至於其它的霍大師的情況和襄陽市區的那個房東講的是一樣的。


    “還是襄縣張集鎮人!”施仁看到協議的身份地址了。


    “剛開始來時他說過,他自已離婚了,是一個上門女婿,沒有房產,所以隻好一個人在外麵租房子住,一個人打拚接下來的生活。”


    “哦,他有沒有說,他有小孩子嗎?”施仁聽到了房東透露的這一條信息,覺得很有必要。


    “沒有聽說!霍大師不善於言談,感覺總是顯得神神秘秘的!”


    施仁離開了房東的家,又追蹤來到了張集鎮。既然是順藤摸瓜,就一定是每一條線索都不能放過。


    施仁勁直按照身分證上的地址找到了原來的住址,可是這家人說根本就沒有霍大師這個人。雖然他們家的房子卻實是從別人手裏買來的二手房,但是前任的房主卻是並不姓霍。


    施仁感覺到了情況越來越詭異,難不成一個小小陰陽法師,還能弄出一個驚天的秘密來不成。


    能夠禍國殃民,乾坤巔倒?


    “你就算是有乾坤巔倒,陰陽禍亂的本事,我也一定要把你找出來!”施仁在心裏對自已道。這個霍大師一而再,再而三的隱瞞自已的真實身份,一定是居心叵測!


    “您好,村長,我是襄陽市裏來的人,想向您打聽一個人的情況,我是他的朋友,好久沒有和他取得聯係了,我怕他發生了意外,所以想和他家裏人聯係,卻又不知他住哪裏,是一路打聽過來的。”


    隨即施仁問了霍大師在這個村裏的情況,這一次卻又是再次的把情況指向了遠方。


    “不錯,霍大師卻實在村裏居住過一段時間。準備的說不是居住,隻是把戶口地址掛在了村裏,他在這裏卻是沒有房產和地產的。他隻是把戶口從外地遷過來的人,並不是土生土長的本村人。”


    “哦,既然是這樣子,那您是否還記得他以前遷過來的地址是哪裏人嗎?”隨著村長的講話,施仁再一次的問道下一個地址,心裏憋著一股勁。


    別人都說狡兔才三窟,這位霍大師已經有三個家了,再一個就是第四個了,倒底是何方的神聖,才能有這麽深的心機呀?


    “這個哪裏還記得住呀,都好多年了。我記得他是十年前搬過來的,大概在本村裏住了一年左右的時間,就到了外麵打工了。隻是戶口是一直掛在本村的,有多久沒有回來了哦。”


    村長的話,素實無華,卻是給施仁提供了最為珍貴的線索。事後村長還帶著施仁來到了村委辦公室的檔案室裏,查找這位霍大師的戶籍檔案。


    由於東西太多,農村裏麵本來查找檔案的就不是很多,可以說是千萬人比例才一次。有很多文件都被蟲啃掉了。終於在半個小時之後,看到了霍大師原先的一個戶籍地址。


    華夏文明江西省九江市修水縣,這個縣城施仁還是第一次聽到。如果不是霍大師的戶籍上看到,施仁可能這一輩子都不知道還有修水縣這麽一個縣城。


    “喂,紫含呀,我有事情可能要出去幾天哦,特別向你請個假,望領導大人批準!”


    “什麽,你不是我領導,你怎麽就不是我領導了,不是領導也要向你請假的,要不你找不到我,下次再見麵又要生氣了,而且不理我了怎麽辦呢?”


    施仁現在和楊紫含講話也開始油腔滑調了起來,雖然雙方關係彼此親近了很多,但是施仁從來沒有在公共的場合,向楊紫含表白過。


    不知道是施仁太過於臉嫩,還是沒有自信,怕表白了楊紫含不接受,以後見麵太尷尬。


    和楊紫含掛了電話以後,施仁就買了去九江的火車,然後再從九江坐汽車直達修水縣城。


    修水縣是一個窮縣城,全縣大部分以上的人口部是在江浙兩省和南方省份打工,剩下的還留在家裏的,都是老弱病殘。


    施仁來到了當地的這位霍大師原戶籍地址的社區街道辦事處。奈何出具不了有效的身份證明,人家怎麽也不願意向施仁透露這些情況,因為這些都屬於機密的事情。


    施仁好說歹說無果以後,最後等人負責的工作人員下班以後,請人家吃了餐飯,還送了一條好煙,結果人家才心不幹情不願的為他打開電話。


    “沒有,這位霍大師來這裏上戶口前是黑戶,沒有戶口的?來這裏的時候是黑戶很小很小,才十來歲,在這裏住了差不多十年以前才上的戶口,之後又是十年才搬到了外地。”


    這位工作人員年紀在五十上下了,當年霍大師還是一個小孩子的時候,他就在這社區上班了,可以說他對於霍大師還是很了解的,所以才會給霍大師上戶口。


    但是霍大師之前的情況,就不知道了。


    “對了,前向天也有幾個人過來過調查過霍大師的事情,也是向我打聽以前的情況,我說不知道,他問我不知道還敢給上戶口,為了這個事情我違反了原則,還被上麵的領導罵了,如果不是看我年紀大了,馬上就要退休,一定會記大過的。”


    施仁正準備直走的時候,冷不丁的這位社區大叔講出了這樣一條線索。


    “哦,他們有說是什麽人嘛?”


    “沒有說明身份,陪同他們來的人說是九江市公安局的人,是我們修水縣公安局的陪同來的,一行七八個人。”


    施仁是越來越辨不明方向了,一個小小的陰陽法師,有這麽多的人在調查他。難道說他不隻是在捉鬼收魂上麵坑過別人,還坑過政府,否則不會有警察來找他的。


    聽那位大叔的講話,所來的人身份隻怕不一般,有九江市公安局的人陪同過來的,至少也是省裏的人吧。


    霍大師的身份一定是大有來頭!


    “我說過了,不要小姐,不要再打電話過來了!”施仁尋問完了事情之後來到了九江市,因為火車不能到達修水縣,回襄陽還必須要到九江來才能坐上火車,所以在九江開了個賓館房間,先住一晚上,明天才能走。


    “什麽,你不是小姐。你是誰,為什麽讓我不要調查霍大師的情況,既然在電話不敢對我露麵,就一定是什麽見不得人的東西,我為什麽要聽你的。”


    施仁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打過來讓施仁暫時退出對霍大師的調查,命令但是又不是威協的語氣,把個施仁搞的不耐煩的發火了。


    “我再說一遍,你不表明你的身份,我是不會聽你的,霍大師在襄陽市做了很多事情,都是違反陰陽法術界規钜的,我一定找到他廢了他的法術,讓他不能再做惡。”


    施仁斬定截鐵的說道,一身正氣。自從被證明是陰陽眼的傳承者之後,施仁從來沒有忘記過自已的使命!


    奈何對方到最後都沒有表明自已的身份,隻是說會有一天會主動的找上施仁的。並且說明等找上他的時候,他就會知道是什麽情況了,不一定是壞事情,有可能會是好事,當然了要看在誰的眼裏認為的。


    這幫人丟下一些莫明其妙的話就掛了,不過臨掛斷時說了九江市公安局的人都得聽他們的。


    原來是社區大叔所說的在施仁前一批來調查霍大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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