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男人如此說,施仁才安心下來,最起碼事情有點眉目了。隻要這個男人肯講,把事情的根本講出來,那麽一定會有解決的辦法。


    “我聽說這塊公墓土地,以前是你們家的,剛才的時候姬姐已經跟我講過了,也講過為什麽會在公墓地裏裝神弄鬼的原因。”


    聽這這個吳紅軍低下了了頭,歎了一口氣,道“其實我們家裏所有人都反對她這麽做的,可是姬玉玲始終是不聽勸戒。她這個人你看起來很溫柔,其實不然,溫柔之中透出一種倔強與反判,這是一般的女人都沒有的。”


    “所以沒有辦法之後,你們就隻能任由她去了。”


    “是的。”


    回答的如此爽快幹脆,吳紅軍無奈之中更多的有的是苦悶。這個老婆什麽都好就是脾氣太倔強,如此吳紅軍也是拿她沒有辦法。


    施仁聽到了之後,也是微微的點了點頭,“你的這塊土地以前沒有建公墓之前是農田,再作農作物,但是又在很久之前呢,這塊地土是做什麽的?”


    “哦,施大師你怎麽會這問呢?很久之前對於你研究診斷姬玉玲的病有幫助嗎?”吳紅軍道,


    “很有幫助,而且我沒有猜錯的話,有可能姬姐的病就涉及到這塊土地以前的情況。”施仁肯定的道,因為他大概就已經猜到了哪裏出了問題,隻是看一看吳紅軍的眼神就更加能肯定,這塊土地之前一定有問題。


    “哈哈,如果施大師這麽肯定的話,那隻能說明是報應了。”吳紅軍低下頭,點了一支煙抽起來了,“這塊土地以前是亂葬崗,解放前是我太爺爺一個人堅決要把它耕作出來,作地用的。”


    是似意猶未盡,吳紅軍苦笑了一下,“當時我的太奶奶全家人都反對他這麽作,在清朝晚期一直都是亂葬崗,突然當作耕地使用,那埋在這裏的陰魂如何處理呢?大家都知道這麽做有欠妥當,但是經不起太爺爺一個人的堅決,最後隻好如此。”


    “隻後收成如何,作了莊稼以後?”


    “很好,幾乎每年都大豐收,哪怕是雨水不好,天老爺不作美,收成都還過得去。後來經過所謂的專家分析,有可能是這塊土地以前是亂葬崗埋了很多死人,屍體腐爛肥沃了土地,所以那幾年一直收成都很好。”吳紅軍道。


    “再後來呢?”


    “解放之後荒廢了一些年頭,再後來一直到改革開放,分配責任田,那一片山就又回到了我家族手裏。再後來就是區政府征地,明目張膽的用地,但是賠付款一直沒有給我們,所以姬玉玲才會去裝神弄鬼。”


    事情到了這裏再清楚不過,這土地以前是亂葬崗,那以前肯定是煞氣衝天,群鬼亂舞。吳紅軍的太爺爺把它改成了責任田之後,就等於毀掉了這陰魂的安身之地,那樣子它們就成了孤魂野鬼了。


    施仁想了想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姬玉玲以前嫁過來時是沒有這種怪病的對吧?隻是後來到了公墓裝神弄鬼之後就變得行為舉止奇奇怪怪的了,對嗎?”


    “不錯,施大師,我現在開始真的相信你的。我們第一次剛剛認識,但是這些事情,卻是好比你親自看到一樣的。”


    麵對著吳紅軍的話施仁不可置否的笑了笑,不過並沒有高興。從接觸到這一個行業以來聽到的誇獎的話,太多了。冷靜的思考,沉著的應對才是硬道理。


    吳紅軍想了想心中略有不甘的問道,“施大師,我老婆得的到底是什麽病呀,你到現在也還沒有跟我講出個所以然來呀。”


    “哈哈,想知道是吧!可以告訴你,但是你要有心理準備。姬玉玲的身體裏麵有一道陰魂在裏麵寄宿,這還不是最關健的,最關健的是這一道外來陰魂開始慢慢的和你老婆,的靈魂產生了溶合,如果不阻止等到它溶合成功之後,那麽你的老婆等於是死了。雖然身體是她的,但是靈魂和思想已是另外一個人的了?”


    “什麽!”吳紅軍聽到施仁的介紹之後忽的一聲站了起來,“不可能,施大師,你是不是搞錯了,為什麽我以前找的陰陽大師,他們都沒有說過呢?”


    “嗬嗬,如果我和姬玉玲不是偶然遇上,我可以說你找多少陰陽法師他們也不可能發現,因為一般的法師根本就看不見這道陰魂。真正的宗師級的陰陽法師你又不想付費用,那你怎麽可能知道這個原因。”


    對於吳紅軍的誤會,施仁並沒有作過多的辨解。人不知而不慍,雖然施仁不算什麽君子,但是至少作到心中問心無愧就行了。


    吳紅軍臉上也不好意思,知道剛才的話有點讓施仁生氣了,“施大師,我的話可能讓你不高興,可是我們家真的沒有錢呀,收費太高了我們真的分擔不起的。”雖然知道施仁心裏不高興,但是還是實話實說。


    不過接下來吳紅軍還是有點欲言又止,看了看施仁還是小心翼翼的道:“施大師,不知你的收費什麽情況呢?”


    靠!!原來吳紅軍怕的是這個呢,雖然施仁一再的承若是義務的服務,吳紅軍本人始終不相信這個世界上還真的有這種義務服務的人員。


    施仁笑了笑,看著吳紅軍發愣,這個時候無法形容自已心裏的感覺,任何的形容詞也不好形容此時此刻心裏的無奈與苦逼。


    “我再說一遍,我是義務的,一般情況別人原意給多少,就給多少,一百元,我也不會嫌少,一百萬我也不會嫌多。你給我一百元就可以了,足夠了。”施仁邊笑邊對著吳紅軍說道,恨欲狂,無奈如此。


    這個吳紅軍一家人真的都是實在厚重的人,放仁想了想隨之又理解了。


    “姬玉玲身體裏麵的另外一道陰魂,我已經把它封印了,現在隻有等我慢慢的煉化它。這是一個長期的過程,持之以恒的過程。”施仁道。


    “那接下來我們要怎麽做呢?你也不可能天天住在我們這裏,我去哪裏找你呢?”吳紅軍道。


    “電話聯係吧,我馬上就會到法器街開一個店麵,以後你可以天天到店麵裏麵去找我,目前現在可以電話和我約定地點,每隔七天我和姬玉玲碰一麵,知道嗎?”施仁看著吳紅軍嚴肅的道。


    “走,跟我去公墓去一趟!”施仁率先向門外走去。


    二個男人走路的速度很快,不多十來分鍾之後就來到了公墓,依舊是來到了昨天施仁掃墓時走那個圓圈的距離範圍內。


    “這一塊區域存在著很大大的問題,平常人白天掃墓時少到這塊地方來,煞氣衝天!有可能姬玉玲就是在這裏中邪的。”


    “那怎麽才能解決一下嗎?這個樣子別人也不懂,而且又是公墓每天來掃墓的人很多,以後可能會有越來越多的人中邪的,怎麽辦呢?”雖然吳紅軍實在厚道,但是設計到大家的安危的時候直言不諱。


    “接下來的事情,交給我吧,我去看看能不能想想辦法。”


    和吳紅軍打過招呼之後,施仁一個人來到了酒店,回到房間就睡覺,現在他什麽也不想做,隻想睡覺,僅此而已。


    因為他的心裏已經有了計劃,覺睡好了之後,才能解決問題。


    “媽,你昨天的情況是中煞氣的問題,別放在心上,問題不大。”開車回家的路上施仁扭過頭看著施母道。一家來了四口,施母是坐在副駕駛坐上的,講話很方便。


    “真的嗎?兒子,你可別騙媽媽。。。。。”


    “怎麽會呢?你是我媽,我永遠也不會騙您呀,再說了,如果你真的有危險,身體不舒服,我還不趕緊給你治呀,你說是吧!”施仁誠肯的道。


    從開發區公墓的酒店回家隻用了四十分鍾時間,一家人在樓下下車了以後,施仁一踩油門,直接調頭走了。


    “小仁。。。。”


    “行了,兒子大了,有自已的事情與工作,你別什麽都問,你老了,隻需要安享晚年過的好就行了。”


    “幹什麽,你個殺千刀的,你根本就不關心兒子。兒子現在是有本事,有錢了,可是最珍貴的還是親情,與關心,知道嗎?”


    施國權:“&β*#◎※≠”一看到施母這個樣子,施國權最好的辦法就是選擇沉默,沉默是金。


    “婁老哥,嗯,對對對,是我,我有事情想麻煩你跟何總一下,看看你們兩位誰能抽出時間來。。。。。好好好,見麵談。”


    掛了電話直奔婁勝利的辦公室裏,正好今天巧合,何運君有事情和婁勝利談,兩個人都在婁勝利的辦公室,這樣子施仁一個人過去也不用重新再約。


    見麵之後,施仁沒有拐轉末角的,就把事情的始末講了一下,希望得到這兩個的幫助。


    “兄弟,你希望我們怎麽幫你呢?把墓地買回來,可是買回來也沒有用呀,人家那些公墓業主可能不會同意吧?”


    麵對著何運君的眼神,施仁笑了,這位何老哥還真是想得出來,“何總,你想多了,我的意思是你和婁老哥在政府這一塊有沒有認識人,我想把開發區的區長舉報了,然後讓他還錢給鄉民,但是還有這個靈異事件棘手,我還沒有考慮好。”


    “這個容易,我介紹一位副市長給你認識,主管國土資源這一塊的領導給你認識一下。”婁勝利輕鬆的道。


    “不過”施仁剛剛臉上泛起笑容,婁勝利又來了這不過。婁哥能不能一下子把話講完呀,老是這樣子讓人受不了。


    “不過,土地的事情,我十有**能幫你解決,可是這個靈異事件,我怕不好辦呀,政府人員是不會承諾靈異事件的。”


    “我知道,我需要找到一位能夠在這種事情拍板的領導,親自說,如果實在不行,我也就死心了。”


    對於婁勝利的為難,施仁很理解。如果婁勝利跟何運君都說有難處的話,那麽整件事情肯定是有問題的,不會那麽的一帆風順的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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