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成為暴嬌太子的伴讀後 作者:策馬聽風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薑簷不放心,“真的沒事?”禦醫:“殿下放心,一切安好。”薑簷鬆了一口氣,讓人將禦醫送了回去。折騰了這麽一遭,衛寂出了不少汗,薑簷將手探到他的額頭,“臉怎麽這樣紅,是染了風寒?”衛寂垂著眼說,“沒有,可能是……剛喝了一杯熱茶。”見他的額頭確實不燙,加之方才禦醫看過,薑簷便沒多想,讓人去給衛寂打水沐浴。-今日與前幾晚不同,衛寂變成那個早早上床的人。等薑簷沐完浴回來,衛寂趕忙坐起身,讓薑簷進去。薑簷小媳婦似的,低眉斂目地從衛寂身旁越過,然後飛快鑽進被窩,將自己蒙起來。隱約間他聽見衛寂下床的聲音,薑簷掀開一角被子,從縫隙看到衛寂將角落那兩盞燈吹滅了。寢殿一片漆黑,隻有窗戶落了幾縷銀輝。等薑簷適應這樣的光線,便看到衛寂摸黑走了過來。借著夜色,薑簷不再像前幾日那樣刻意回避衛寂,他一瞬不瞬地望著衛寂。衛寂上了床,薑簷見他坐在床邊僵了一會兒,然後慢慢靠了過來。薑簷還以為他要躺回去睡覺,因此並沒有收回目光,仍癡癡地黏在衛寂身上。直到衛寂將手伸過來,探進棉被,碰到了薑簷的手背。那點觸感好似燎原的火星,薑簷一下子睜大眼睛,迅速抽回手。衛寂同樣緊張,但還是硬著頭皮去拉薑簷的手。他活了十八年,一直循規蹈矩,很少做出格的事,也沒看過出格的書。他雖沒看過,但還是知道一些的,今日特意去書局買了兩本回來。看完才知道原來有那麽多紓解的法子,即是如此,何必要薑簷辛苦的忍耐?被衛寂抓住手,薑簷的身子狠狠顫了一下,然後甩開了他的手。衛寂也有些無措,僵著身子隻得去拉薑簷的被子。薑簷既不斥責衛寂,也沒有再推開衛寂的手,隻是緊緊地攥著被角,眼底的驚慌幾乎要溢出來。衛寂拉一點,薑簷便趕緊提上去,好似寧死不從的貞潔烈夫,不讓人占他一點便宜。看到薑簷如此,衛寂這個‘惡霸’隻想找個地縫鑽進去。第83章 隻是這麽一會兒工夫倆人出了一身汗, 彼此都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驚懼之色。看薑簷如此抗拒排斥,衛寂從臉一路紅到耳根,抽回手轉身想要逃。不等衛寂下榻,薑簷好似一頭狩獵的大獸, 迅猛地起身撈住衛寂的腰, 將他摁到床上。衛寂的後背剛陷入柔軟的被褥中, 薑簷的吻便迫不及待地落了下來。衛寂的唇被他的牙磕了一下, 微微擰起眉頭。薑簷見狀忙放輕了力道,安撫似的舔了舔衛寂的唇縫。衛寂仰麵躺在床榻, 身體僵得仿佛一尊石像, 他驚魂未定地看著薑簷。薑簷呼吸濕重,胡亂吻著衛寂, 眸底蒙了一層霧氣。等視線與衛寂相撞, 薑簷的麵上閃過慌亂,下意識用手捂住了衛寂的眼睛。拽過被子牢牢地裹在衛寂身上, 薑簷抱著他硬邦邦地說,“睡罷。”看著衛寂被親紅的唇瓣, 他用力地別過頭,然後靜靜地趴在衛寂的肩頭。衛寂窘得不行, 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被薑簷隔著被子緊緊抱著,隻覺得與放在火上烤沒什麽區別,又出了一身汗。這樣被抱了許久, 衛寂終是熱得受不住, 輕輕挪動身子想與薑簷拉開距離。他剛一動, 薑簷的身體立刻繃了起來, 更用力地抱著衛寂,嗓音低啞, “還有十六日你忍一忍,不要心急。”聽到這話衛寂更臊了,嚇得也不敢再動。在棉被裏悶了好一會兒,衛寂頭暈胸悶,呼吸不快,汗出了一波又一波。“殿下。”衛寂開腔,不自覺又開始用起了敬語,“臣……有些悶熱。”聽到這話,薑簷立刻放開衛寂,掀開一角被子,將衛寂的腦袋刨了出來。衛寂滿頭熱汗,麵色緋紅,一遇新鮮的空氣便大口大口呼吸著。薑簷露出懊惱之色,翻身下床去給衛寂倒了一杯溫水。衛寂如今這樣,倒不全然是因為悶在棉被裏不透氣,還因為心裏很窘促。他低著頭接過水杯,向薑簷道了一聲謝,然後啜著杯中的水。薑簷的目光膠在衛寂麵上,看著他將杯中的水喝完,忙問,“還喝麽?”衛寂垂著眼,搖了搖頭。他的呼吸雖然逐漸恢複平穩,但麵上的熱意還沒褪下去,餘光瞥見薑簷欲言又止地看著他,衛寂心中一緊。薑簷抿著唇,麵上的懊悔自責顯而易見。衛寂說,“臣沒事。”薑簷半蹲在床頭,一言不發地望著衛寂。衛寂看不得他垂頭喪氣的模樣,再次鼓起勇氣在薑簷耳邊小聲說了一句。薑簷呼吸變得急促,麵紅耳赤道:“你這話什麽意思?”一而鼓,再而衰,三而竭。未曾想薑簷還要反過來問自己,衛寂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徹底竭了,打著磕巴說,“要,要不早些睡罷。”薑簷傾身靠近衛寂,嗓音好似含了黏糯米,他又問,“你這話什麽意思?”衛寂後背浮了一層熱汗,頭皮一寸寸麻了起來,他回避著薑簷灼熱的視線,唇瓣微動,“臣……”隻來得及說一個字,嘴便被薑簷堵住,衛寂的長睫顫了兩下。-衛寂這些年受儒家的教條約束,束身自修,連自瀆都不曾有過。第一次做這樣的事,自然很不熟練。薑簷窩在衛寂頸間,灼熱的唇瓣落在衛寂眉梢、眼角、耳側,偶爾溢出幾個沙啞且壓抑的聲音,像是很舒服。瞧著他眼角拖拽的紅痕,衛寂如被火舌灼到,他慌忙轉過頭移開視線。薑簷追過來去吻衛寂的眼皮,啞著嗓音叫他的小名。-事畢衛寂起身要去淨手,薑簷又黏了過來。他箍著衛寂的腰身,眉宇間帶著春色,用發燙的臉蹭衛寂的側頸。衛寂僵著身子給他抱,等薑簷黏糊夠了,他才羞答答坐起來,“我去讓他們打水。”衛寂不好意思看他,從鼻腔輕輕發出一個“嗯”。薑簷先讓衛寂沐浴,等自己洗完澡,臨上床的時候將殿內的燈又全都熄滅了。摸著黑輕手輕腳爬上床,薑簷悄悄側眸看了一眼衛寂,然後將手一點點靠了過去,攥住了衛寂藏在被中的右手。衛寂呼吸一滯,身子挺得邦硬。等薑簷捏著他的手開始按摩時,衛寂腦袋轟地一下炸開了,忍不住想起方才的事。兩人誰都沒有說話,寢殿既黑又靜。在無言的尷尬中,衛寂用了很長時間才睡了過去。隔日醒來,衛寂的手還被薑簷攥著,薑簷睡在他旁邊,隔著一條薄被與他貼在一起。衛寂沒敢動,怕會吵醒薑簷,他靜靜看著雙眸緊閉,睡相平和薑簷。一縷日光從幔帳縫隙斜照進來,落在薑簷的眼皮上,他皺了皺眉。衛寂趕忙抬起手,替薑簷擋住那縷刺目的天光。薑簷悠悠轉醒,睜開眼便見衛寂的手探過來,似乎要摸他的臉。不知是不是見他醒了,衛寂的手隻是僵在半空,始終沒有落下來。薑簷微微昂起頭,將衛寂的手放到自己臉上,別別扭扭地說,“你想碰就碰,又不是不讓你碰。”衛寂先是一愣,反應過來後知道薑簷是誤會了。未等他解釋,薑簷環住他,大腦袋在他頸窩拱拱蹭蹭了好一會兒。這時殿外傳來金福瑞的聲音,“殿下,該到進宮的時辰了。”薑簷不用上早朝,他一般都是等明德帝下了朝,再進宮與明德帝議國事。聽到這聲音,薑簷在衛寂頸窩深深吸了一口,然後不情不願地坐起來。衛寂跟著起來,叫金福瑞他們進來了。-薑簷入宮後,衛寂閑著無事便去菜園澆了一遍水。先前薑簷說在東宮給衛寂開墾了一塊地,讓他想種什麽便種什麽。那塊地已經犁過,衛寂覺得閑置了可惜,便撒了一些菜種。如今已經冒出菜芽,再過三十餘天就能采摘。中午薑簷回來用飯,衛寂看時辰差不多了,回去清洗過後又換了一身幹淨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