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夯~”作者有話要說:柿子:我真是聰(沒)明(用),竟然扒掉了老婆的馬甲阿楚:我真是聰(機)明(靈),竟然還藏住了一層馬甲【寶子們,我可能是癡呆了,我刷新了好幾次空空如也的評論區,悵然若失,靠在牆邊四十五度角望著天空,沉吟著:讀者寶貝們真的不喜歡我了,新章節竟然連一條留言都沒有……結果你們猜怎麽著,我沒發,我竟然沒發!!!(震聲拍桌.gif)】第25章 衛吃驚地捂著自己被衛楚親到的嘴唇連連朝後退去, 卻被躺在他麵前的人提早一步伸出手,從他身側繞到後麵,然後按在背上, 用力將他拉了回來。感受到背上傳來的那股大力, 衛不禁更加吃驚。這手勁兒……當真是個姑娘?也忒恐怖了些。難不成忠勇侯將自己的畢生所學都傾囊相授了?不對,她不是達奚慈。想起自己剛分析出來的、有關於自己這位世子妃的身世,衛又迅速打消了這個想法,越發覺得自己身邊的這個小替嫁不同凡響。衛擔心碰疼那隻搭在自己頸側的受傷手臂, 隻好動作緩慢地往後挪去,沒成想又被衛楚攔住,不由分說地拉了回來。近到一定距離, 胳膊便不好再用力, 衛楚皺著眉頭卯勁兒拉扯,卻發現衛仍是我自巋然不動,側躺在那裏,宛若一條曬在院子裏的雄壯鹹魚。“你躲那麽遠做什麽?”衛楚不滿意地瞪他一眼,使勁拍拍枕側,開口就是近乎於警告的語氣,“過來點。”“阿……你……”衛下意識想叫“阿慈”,可又反應過來他並不知曉這小替嫁的名字, 隻能一臉驚愕地回望著那雙看上去分明已經清醒過來了的眼睛, “你醒了嗎?”哪知衛楚根本就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仍舊和衛背後的衣裳搏鬥著, 嘴巴抿得死緊,看上去非常不高興。衛無奈地任衛楚揪扯著自己可憐的衣裳, 歎了口氣。……還沒醒。“在我的夢裏, 你敢不聽我的話?”衛楚換了個姿勢, 撐著手臂,看架勢是要起來,被腰側的傷口一激,他頓時趴回到原處,用小動作掩飾著自己的不方便,似是生怕被一旁的衛瞧不起。“你當心些。”衛瞧出了負傷之人似乎不僅僅隻有兩條手臂上留了傷口,身上好像也……“怎的好像我欺負你了一般?”衛楚皮實得很,緩過一口氣來後,再次不客氣地將人摟緊,指腹壓在衛的耳垂上不住揉捏,喃喃道,“那天去拜佛的時候,我看到佛祖的耳垂也很好看,和你的一樣好看。”衛看著那張微紅的麵頰,不知為何,便再難移開視線。“你離我那麽遠,是也討厭我吧,”衛楚用指尖描繪著衛的眉眼,苦笑著歎了口氣,“也是正常的。”衛眉心微蹙,搖搖頭,道:“我並未……”“清濟大師說,要我在淩鳴寺外虔心叩首九十九……不是,九百九十九……次,”衛楚自顧自地說著,聲音越來越低,到了後麵,幾乎要睡著了,“緣是我罪孽深重……”衛壓根兒就沒往罪孽那處想,自然也就沒有聽懂衛楚闔上眼睛後嘟囔的那句話。隻不過前麵的這句……已經足夠了。衛楚給他戴硨磲項鏈的那晚,他並未如此時這般堂而皇之地凝視著衛楚,因此也就沒有發現那額頭上的紅腫與汙泥。原來,竟是……叩首求來的嗎。那淩鳴寺從山腳到山頂,共計九百九十九個白玉階。衛楚睡得迷糊,話說得也不甚明白。實則許是一步一叩首,才能得出這九百九十九的數目吧。衛的呼吸隨著重重心事而逐漸放緩,良久,他伸出手,緩緩探向麵前早已恢複得光滑如初的白皙額頭。“世子,熱水燒好了。”阿黛在臥房外扣了扣門,旋即輕輕推開,同往日一樣自然地進了臥房。衛被嚇了一跳,忙心虛地收回了馬上就要落在衛楚額際的手指,從床榻上坐起來,朝著阿黛的方向豎起手指:“噓。”“是。”阿黛小聲應道,繼而縮了縮腦袋,吐吐舌頭,轉身輕手躡腳地走了出去。心知阿黛開門進來不會隻有一件熱水燒好的事情要講,想著自己左右要弄盆熱水來給衛楚洗漱擦身,衛給熟睡的人掖好了被角,穿好鞋子起身走了出去,並未察覺到床榻上的人被吵得翻了個身。阿黛果然等在門邊,見衛推開門,她急忙上前扶住他的手臂,小聲道:“世子,世子妃睡了整整一天?”衛還當是她覺得衛楚懶,下意識反駁道:“哪有,阿慈夜裏照看我,著實累壞了,睡一會兒沒什麽的。”阿黛擔憂地回頭望了一眼臥房門,對衛口中的“一會兒”表示十分懷疑:“一會兒……”在世子眼裏,十幾個時辰也可稱為一會兒?世子妃該不會睡傻吧……恍然間,阿黛又想起衛方才說的那句“阿慈夜裏照看我”,瞬間就明白了衛楚仍在熟睡的原因。她意味深長地點點頭,目光落在自家世子身上反複打量,麵上全然是一副欣慰至極的樣子,看得衛好不自在,可又礙於自己是個“瞎子”,並無立場讓阿黛不要再端詳他,隻能匆匆催促她道:“去打盆溫水,不要太燙,我給阿慈擦身……臉。”還需得確認一下身上有無其他的傷口才是。阿黛向來伶俐聰慧,自然沒有遺漏掉衛口中飛快說出來的“擦身”兩個字,於是越發語重心長地拍拍衛的手臂:“好啊,世子,擦身可真是好啊……”衛:“……”阿黛轉身就要走,忽而想起了什麽,又轉過身來,對衛小聲道:“世子,昨日您和世子妃整整一天都在臥房裏,奴婢沒敢叨擾您……”衛聽出她似有言外之意,便問她道:“何事?”阿黛瞅了眼臥房門,確認關得嚴嚴實實地,才小聲道:“世子,昨兒安茹小姐來找您。”衛拂了拂衣袖,不在意道:“安茹來找我是常事,並不稀奇。”“吼,世子,若說平常不是稀奇,可昨兒個,”阿黛神秘兮兮地湊得離衛更近些,像是生怕被屋中的人聽去一絲半點,“安茹小姐可是帶著司小姐過來的。”“什麽司小姐。”完全沒印象。“就是那個盧阜城的司家,侯爺的異姓兄弟司大人的掌上明珠啊,”阿黛做了個鄙夷的表情,字裏行間都透著對方來者不善的意味,“司小姐越發|漂亮了。”說這話的時候,阿黛極是咬牙切齒,不過轉念想起了衛楚的那張足以漠視世間一切美貌的臉,她又得意起來,“可跟世子妃比起來,那可真就是不值一提了。”“那是自然。”衛也頗為得意地揚起頭,卻聽阿黛疑惑道:“世子知曉世子妃的模樣?”糟。衛清了清嗓子,“我的人,自當是最好的。”阿黛的好奇心湧了上來:“世子,如今看來,您的身體恢複得越發好了,侯爺和長公主殿下定然會要您在身體康健後迎娶側妃,畢竟您將襲爵……府中也不可能隻有……”“我隻要阿慈一個,”衛打斷她的話,“旁的一概沒想法。”“可是若是讓世子妃一人綿延子嗣,恐……”衛皺眉道:“誰說人生在世就一定要綿延子嗣?”阿黛惋惜地看著自家世子爺的清雋側臉:“但世子若是不給長公主殿下生個孫兒,長公主殿下怕是會很失望的。”“生子太痛苦了。”回憶起戲命口中所說的自己母後所付出的慘痛代價,衛不敢再去想。更何況,光是瞧見屋中榻上那人手臂上的血痕,他就已經覺得心頭酸楚,若真的十月懷胎受盡磨難,他豈不是會心如刀絞。“我與阿慈,那是一種靈魂的契合,旁人可能不會明白,但在我這兒……”衛此言是有感而發,但主要是想讓阿黛委婉地傳話給姑母,讓她們徹底死了這條給自己納側妃的心:“無論阿慈是男是女,是人是鬼,我都隻認定她了。”縮在被子裏的衛楚徐徐睜開眼睛,半天才回過神來,輕眨了一下。沒一會兒,臥房門被人從外麵打開,緊接著衛抬腿走了進來,身後跟著端盆的阿黛。衛楚腰側的創口已經在這十幾個時辰的休憩中好轉了許多,雖並非大好,但至少不再流血,傷口處也不再生疼灼燙。見衛進來,他迅速從榻上起身,穿上鞋子快步走過來,“世子怎的出門了?”衛的思緒還停留在衛楚抱著他的那一幕,此時見半個時辰前親過自己的人再度靠攏了過來,心跳不禁急劇加速。“我,我,我困了,想歇下了。”衛摸索著桌案的邊緣,腳下的步伐被心情驅使得跌跌撞撞,倉皇著栽倒進被窩裏後,便再一動都不動了。******衛楚的底子畢竟是不錯,加之經常受傷的緣故,讓他對痛楚的耐受力變得極強,甚至隻要傷口有愈合的跡象,在衛楚的認知裏,他的身體便算是恢複正常了。但衛楚能恢複得如此迅速,還是全仗著他偷偷藏起來的那瓶上好的金瘡藥。想起金瘡藥的來曆,衛楚總是覺得十分挫敗。之前在後山,他被那鬼影般的少年打得吐血昏厥後,醒來就發現了身邊多了個精致的小瓷瓶。瞧著無論是藥瓶還是藥粉,品質都極好,衛楚便留了下來,此番若不是因為傷得實在太重,怕是還不曾想起這瓶藥粉。見衛楚這幾日的臉色越來越好,未能成功給他擦身的衛自然也想不到他的腰側還有一處血淋淋的傷口,隻當衛楚兩隻手臂上的傷完全愈合後,也就罷了。傷處既已痊愈,應當也有精力接受考驗了。衛靠在軟枕上,伸手抓住了床幔上的流蘇,漫不經心地晃蕩著,餘光默默打量起了那坐在桌案前,托著下巴賞花的衛楚。花瓶裏是衛楚今日從阿黛的手中討來的、養在溫棚裏的花,隻有幾支,不過足以讓他覺得滿足。得了花後,他就緊忙抱著瓶子回到了臥房,然後坐在凳上專心欣賞了起來,一看就是倆時辰。眼睛一眨不眨的樣子,著實像瞧見了肉粒飯的瘋狂元宵。“阿慈,你若是得空的話,可否幫我將桌案上的畫本子拿來。”那畫本子是戲命昨日回京後,特意給他帶來的,上麵每一頁都是用薄刃刻出來的栩栩如生的動物,正適合衛這種“盲眼”的人消磨時間。“好。”衛楚回頭看了一眼書架邊的寬大桌案,抬腿朝那處走了過去。衛不著痕跡地觀察著衛楚垂眸看向桌麵的神色。桌案上的畫本子邊上,有一封他提前放置在側的書信,正是衛親自臨摹的忠勇侯的筆跡,與真跡幾乎一般無二,完全能夠以假亂真。若她真的是達奚慈,便絕不可能不主動同他提及紙上的字跡。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替嫁後影衛小夫郎揣崽了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守約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守約並收藏替嫁後影衛小夫郎揣崽了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