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少好像並不是很在意那枚藍魔之淚啊。”寧逸隨後拿起酒店裏的一本服務手冊,隨手翻了翻說道。


    “寧管家何出此言?”司源臉色有些不自然地反問道。


    寧逸把服務手冊放下,盯著司源,緩緩說道:“我說什麽,你心裏清楚。”


    司源眉頭微微一皺,之後歎了一口氣道:“寧管家好像對我有所不滿,有什麽事情,請不妨直說。”


    寧逸翻腕看了看時間,已經兩點多了,這個時間早該睡覺了,所以也沒必要有太多的耐性,直接開口問道:“司少,你真的丟了那枚藍魔之淚了嗎?”


    這話剛說出來,司源的身子就直接一晃,一張臉變得極其的精彩,而後一臉不自信地說道:“你不是親眼看到那東西被丟進河裏了嗎?”


    “對,我是親眼看到了,所以想來再找司少確認一下,藍魔之淚,真的掉了嗎?”


    司源沉默了,似乎在思考。


    而上官妮則看著寧逸,眼神; 裏都是問號。


    半晌,司源終於開口了,他歎了口氣,問道:“你是怎麽知道的?”


    “司少,你的意思是說,你的藍魔之淚沒丟?”上官妮美眸瞪得溜圓。


    而後司源帶著無奈,點了點頭:“不錯,隻不過我很好奇,寧先生是怎麽看出來的?”


    “很簡單,我說到ez把藍魔之淚扔到河裏的時候,司少眼神裏的慌張裝得有些假。”寧逸淡淡的說道。


    當然,這是狗屁話。事實上,寧逸看到被ez拿出來往河裏扔的那枚所謂藍魔之淚後。就知道那玩意兒絕對是假貨了。


    因為理論上藍魔之淚應該有三千多點的能量元,但實際上。扔掉的那枚僅僅隻有三十來點,完全是一個天上地下的差別,可以肯定那就是一個高仿的贗品。


    頂多也就是價值二十來萬。


    不過高仿到這種程度,還蘊含著能量元,如果沒有很仔細地去研究的話,是絕對不可能察覺得出來的。


    所以,那東西絕對足以以假亂真,隻可惜,遇到的卻是寧逸這種怪胎。


    所以他一眼就看出來了。因此也沒有去阻止ez出手扔掉。


    他想看看,這出戲接下來他們會怎麽演。


    老實說,司源的表演還是很到位的,畢竟是個演員,隻可惜寧逸已經認定他是假裝傷心和慌張,所以他再怎麽演,寧逸也能抓到破綻。


    可惜,司源不知道其中的道道,還以為自己真的是眼神上露出了破綻。心裏暗暗歎息之餘,無奈地說道:“寧先生的眼神還真是犀利。”


    “我很好奇,司少為什麽要這麽做?”


    “我...我自然有我的理由。”司源想了一下後說道,“我身上帶了這麽一塊價值連城的東西。自然會擔心被別人惦記,所以這才故意拿了高仿品時刻準備著,以防被別人盜竊。”


    “聽起來。很有道理,不過我又奇怪了。既然司少是從家裏偷出來的,那也至於那麽快就準備好高仿品。防止別人偷吧?再說了,你不說,誰能知道藍魔之淚在你身上?ez這幫人又如何設了這麽大的一個局來專門偷你的藍魔之淚?”


    司源眉頭微微一皺,緩緩說道:“這些事我不想回答。”


    “你必須回答!”


    “他們偷了我一個高仿品,我不想去計較,與此同時我身上的真品也安全了,這就是我的目的。”


    寧逸冷笑道:“所以,那些媒體記者也是你事先布置好的?”


    司源沉默了一會兒,而後點了點頭。


    “那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的計策真的成功了,那麽與此同時盤龍大酒店、上官家卻要因為你的這個計策蒙受形象損失?他們的損失誰來承擔?”


    “這個,我很抱歉。”司源看了看上官妮,滿臉歉意說道,“我真不是有意要拖上官小姐下水的。”


    “不想拖下水?”寧逸繼續冷笑道,“綁架案也是你們一手自導自演的吧?從頭到尾東伊萬、ez,不,或者說整個的劇組壓根就是跟你同一夥的,目的不過就是想設個局,製造出一個你手上的藍魔之淚被人搶走的假象,並且引起新聞媒體的注意,通過媒體的宣傳,最後造成一個即成的事實。”


    司源無語了,看著寧逸以及上官妮,一陣的沉默。


    “咚咚咚!”房門被敲響了,而後又被直接推開。


    安然走了進來,跟著的還有導演六六。


    上官妮看著寧逸壓低聲提醒道:“安家的人會辨音術,區區一道房門是阻止不了她偷聽的。”


    “上官小姐過獎了,雕蟲小技何足掛齒。”安然淺淺一笑,並不否認她在外麵偷聽,而後慢慢走到了司源身側,轉過頭來,看著寧逸,“都說寧管家義薄雲天,適逢風影家風雨飄渺之際,以一己之力力挽狂瀾,幫風影家挺過了難關,乃華夏青年中最讓人敬仰的年輕俊彥,今日一見,果然如此。”


    寧逸看了看眼前這個穿著一身素白的清麗女子,淡淡地說道:“不敢當。”


    “你和司源的對話,我都聽到了。”安然低眉說道。,


    “想必安小姐也是局中人吧?”


    安然點了點頭,承認了:“不錯,其實這事事先沒有和上官小姐說明,確實是我們的問題,也很不應該。”


    “我想知道一切真相。”上官妮顯然也是有些惱火了,沒想到事情的真相居然再次出乎她的意料,而且很明顯,上官家也被當棋子在耍了,要不是寧逸,她到現在還被蒙在鼓裏。


    安然看了看司源,後者猶豫了一下。終於開口說道:“很抱歉,給你們帶來如此大的困擾。所以,一切的損失。我會負責賠償,不過事情的經過,我...”


    看樣子,他還是不是很想說出真相。


    一旁的安然卻是冷然說道:“事到如今,還有隱瞞的必要嗎?以寧少的為人,你大可放心。”


    司源聞言,咳嗽了幾聲,點了點頭:“不錯,這整個的從頭到尾其實都是一個局。而這個局的目的,也正如寧先生所說的一樣,目的是為了製造出藍魔之淚是從我手裏弄丟的假象,至於為何要選擇在這個晚會現場才弄丟,那是因為白色情人節之夜的這個節目影響力還是很大的,如果在晚會現場出現一幫明星被綁架,新聞肯定無比的轟動,與此同時藍魔之淚被我弄丟的消息,估計也會傳遍全世界。”


    “誰知道。我們設的局卻被你們輕而易舉地攪了,失望之餘,我們想到了一個更好的對策,那就是趁著這個綁架的新聞衝擊波還在蔓延的時候。我們再來個火上添油,先是讓東伊萬和ez製造一個戴綠帽的假象,接著再引申出藍魔之淚被盜。”


    “結果。ez被你硬生生抓回來了。”安然無力地看了看寧逸,滿臉無奈地說道。


    上官妮皺眉道:“你們費勁心思。目的就是要讓藍魔之淚被盜的消息傳遍世界,是這個意思嗎?”


    司源點了點頭。


    “為什麽要這麽做?”


    “我之前已經說過。因為,他想要把這個東西拿過來送給我。”安然淡淡地說道,“但是這個藍魔之淚的價值,你應該很清楚,如果司家知道他把這個東西送給我的話,將會掀起多大的風波,所以幹脆就設局,造成東西失竊的假象。”


    “送給你?”上官妮訝異道,“這麽一個寶貴的東西,他居然從家裏偷出來送給你?你們到底是什麽關係?”


    之前上官妮並不想知道安然和司源之間的關係,但現在卻必須弄清楚了。


    司源還沒回答,一旁的安然歎了口氣道:“一點關係都沒有。”


    “一點關係都沒有?”不但上官妮發呆,就連寧逸也一臉不解,“一點關係都沒有,他就把一個價值連城的藍魔之淚偷出來送給你?”


    安然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我其實已經告訴過你,這東西他確實是要送給我,但實際上又不是要送給我,他要送的人是一個跟我長得一模一樣的,我的雙胞胎妹妹安薏,司源把我誤認為是我的妹妹,所以才拿著藍魔之淚找上了我。”


    這個腦洞就開大了,這故事裏還有故事啊。


    好在司源自己主動講訴了:“四年前,我在米國哈佛讀書,而安薏也在哈弗讀書,我第一眼看到她,就喜歡上了她,所以就主動追求她,隻不過被她多次拒絕,我追了她兩年,始終沒能打動她,原本我想放棄了,但有一天,她突然告訴我,如果我是真的有誠意的話,那就把藍魔之淚送給她。”


    “當時我腦子一熱,就答應了,雖然事後我覺得自己太衝動,因為藍魔之淚在爺爺手裏,是我們司家的家傳之寶,我又不是嫡長孫子,根本不可能答應我這種要求,但當時憑著一股熱血,就開始進行周密的部署。”


    “功夫不負有心人,爺爺閉關,我想方設法,終於拿到了藍魔之淚,可是這個時候安薏卻突然失蹤了,我找了好幾個月沒有結果,不得已就到了華夏大區,結果就看到了安然,我以為她為了躲我,所以才改了名字,沒想到我去找她,才知道自己認錯人了。”


    寧逸聽完了,但是表示一陣的無語,一方麵他得為司源這種癡情漢子表示欽佩,另外則是更加的迷糊了:“按你所說,既然都認錯人了,那你就應該把藍魔之淚還回去,怎麽又搞出後麵這麽多的事情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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