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說的是,瞧我這張沒把門的嘴啊。”“嘿嘿……一會兒咱們去萬花樓爽一爽,那東西要是再不拿出來用用,隻怕都要生鏽了。”……那是兩個男人的聲音,言語粗俗不堪,越是到後麵越是不堪入耳,餘豐寶倒也不是刻意想要偷聽,隻是這兩人仗著天快黑了,山上沒人,說起話來也就沒個顧忌,聲音洪亮。餘豐寶心知這兩人來路不明,便想要往石階那去。誰知剛一動,一隻野兔從他腳邊竄了出去,帶出了細微的響動。餘豐寶剛要往外跑,就被身後伸出來的一雙大手給捂住了口鼻,往林子裏拖了去。他左手受傷,加上功夫也未練到家,隻趁著掙紮的功夫,悄悄的用左手將懸在腰間的香囊口子給打開了一條小縫。餘豐寶自知掙紮無用,便不再掙紮叫喊,隻保留著力氣。那人將他拖了一截之後,便將他甩在了地上。餘豐寶這才看清兩人的樣貌,兩人長的身形彪悍,虎背熊腰,其中一個是大餅臉,臉上有些麻子,看著餘豐寶的眼神滿是淫邪。另外一個是個光頭,麵容嚴肅凶狠。“哪裏來的俊美小公子啊?”麻子臉搓著手朝著他走了過來。餘豐寶撐著身子往後退去,故作慌亂道:“你們是誰?想要幹什麽?”他隻等著一個時機,隻要那人敢靠近,他就用藏於袖間的袖箭要了那人的狗命。“老大,我看咱們也別費力下山去萬花樓了,你看這位小公子,長的比女人還俊呢,瞧著小臉蛋嫩的都能掐出水來了,還有這小腰,仿佛一掐就能掐斷了似的。”麻子臉對著身後的光頭說了一聲,直往餘豐寶跟前湊。“你放心,大爺我可是最會疼人的,一會兒保管讓你爽上天的。”他笑的極為猥瑣,言語也極為惡心。光頭抱臂站在一旁,眼裏有精光一閃而過。“我們剛才說的話,他大概是聽到了,為求萬全,還是……”他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麻子臉早已忍不住了,隻恨不得將餘豐寶立刻壓在身下,他咽了口吐沫,“老大,殺人跟玩玩這也不衝突,等咱們爽夠了,再殺也不遲。”這話說到了光頭的心坎裏了。餘豐寶看著圍過來的兩人,薄唇緊抿,隨時做好了跟著這兩個人渣同歸於盡的準備。麻子臉嘿嘿的笑著:“老大,你先來。”“都是自家兄弟,一起吧。”光頭男人的聲音甕聲甕氣的。另一頭,謝承安健步如飛,跑回了寺廟裏,隨意拉了個在門口掃地的小沙彌,丟給他一些碎銀子,“聽說你們寺院後山的那顆相思樹保平安最是靈驗?”小沙彌雙手合十道:“施主打哪兒聽來的消息,想必是聽岔了吧。咱們寶寧寺後山的那顆相思樹求姻緣最是靈驗不過,這十裏八方的年輕施主都愛來咱們寺院裏掛紅綢,捎帶求一道平安符……”小沙彌的話還未說完,謝承安又如一道風似的往山下去了。他的嘴角噙著笑。寶兒竟然騙了他。不過一想到放才小沙彌說的話,他心裏就高興,原來寶兒心裏一直有他呢。還偷偷的跟他綁了紅綢。一想到餘豐寶心裏有他,謝承安就高興,嘴角也揚的老高,顧盼間神采奕奕。“寶兒,寶兒…本宮知道你為何今兒這麽高興了?”他離著還有一段距離時,便忍不住喊開了,誰成想到了近前卻發現人不見了。餘豐寶做事向來細心穩妥,不會無緣無故的走開的。他又喊了兩聲,並未聽到回應。便知道寶兒定是出了事。謝承安深吸了兩口氣,讓自己平靜了下來,他來回用的時間不長,要是餘豐寶真的被人擄走,那應該也不會走遠。順著山道往下自是不可能的,那唯有……他看了一眼山道旁的密林,隻是周圍都是樹木,一時也不知往哪個方向去找。正一籌莫展間,他忽然聞到了一絲核桃仁的清苦味,味道雖淡,但是混在草木的清香裏卻格外的特別。謝承安尋著味道而去,果然在林子裏發現了散落在地上的核桃仁。這是在馬車上他給餘豐寶剝開的,他記得寶兒當時吃不下了,便將剩下的核桃仁都裝進了香囊裏。謝承安尋著蹤跡找了過去。又往林子裏走了一截。果然就看見餘豐寶被人按在了地上,那人的手正在他的身上亂摸想要脫他的衣裳,另外一個則滿臉淫|笑脫下了褲子,露出了那醜陋來。謝承安拳頭握的咯吱作響,飛身上前,直接拽著那人的膀子將他的雙手給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