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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天空依然陰霾依然有鴿子在飛翔~


    誰來證明那些沒有墓碑的愛情和生命~


    雪依然在下那村莊依然安詳~


    年輕的人們消逝在白樺林~


    ……


    噩耗聲傳來在那個午後~


    心上人戰死在遠方沙場~


    她默默來到那片白樺林~


    望眼欲穿地每天守在那裏~


    ……


    海浪拍打著沙灘,林在山的歌聲拍打著孫玉珍以及背後“偷聽”的溫莎莎和袁悅的心。


    樸素的旋律,透著淡淡的憂傷,林在山成熟的大叔歌喉,承載了一個厚重的故事,一種深刻的情懷。


    三個女孩,被林在山的歌聲牽動著,走進了一個她們一輩子都無法親曆的戰爭年代,體會到了生命的脆弱,也感受到了愛情的堅守與偉大。


    歌是安靜的,裏麵承載的,卻是一種硝煙烽火下的無奈與悲傷。


    聽著這樣的歌,溫莎莎腦海中浮現出一幕幕凝重而令她感動的畫麵——


    孤篷萬裏征,此地一為別。


    別後再也見不到彼此的容顏了。


    白樺林的葉子開了又謝,謝了又開,一切的生命終究都是要終結的,愛情卻在延續。


    白樺林見證著這一切的散與聚,聚與散……


    將這些畫麵幻想成一幅幅流動變幻的沙畫,串成一個故事,厚重而感人,還能啟發人們對於戰爭與和平的思考,這真是一個天賜的參賽素材!


    溫莎莎聽到一半就有些亢奮了,想要跑到林在山身前,求這首歌的參賽使用權。


    由最近的距離感受著林在山磁化人心的歌聲,孫玉珍更是要融化進這段看似脆弱實則永恒的愛情中去了。


    什麽時候,她也能像歌中的姑娘那樣,為了一段樸實的愛情,付出一生的等待呢?


    如果能生在戰火紛飛的年代就好了,那時的愛情,單純而美好,一個承諾,就可以讓人守望一生。


    好向往那樣的時代啊!


    不自知就會入戲的這位孫美人,聽著這樣的歌,又有了入戲的衝動。


    望著遠方的大海,林在山用深沉的彈唱,剝離著那個時代的殘酷,剩下的,隻是人性中的單純與美好——


    ……


    天空依然陰霾依然有鴿子在飛翔~


    誰來證明那些沒有木碑的愛情和生命~


    雪依然在下那村莊依然安詳~


    年輕的人們消逝在白樺林~


    ……


    長長的路呀就要到盡頭~


    那姑娘已經是白發蒼蒼~


    她時常聽他在枕邊呼喚~


    來吧親愛的來這片白樺林~


    在死的時候她喃喃地說~


    我來了等著我在那片白樺林~


    ……


    歌曲進行到最後,溫莎莎腦海中浮現出了白發蒼蒼的老人在守望的沙畫圖景——她窗口的花,早已凋零,但她的愛情,卻升華成了像白樺林一樣萬古長青般的永恒存在。


    林在山歌聲中透出的這份深沉韻味,淨化著溫莎莎的心靈,這位極品校花再也矜持不住了,任細沙灌進她的水晶高跟涼拖,淑移慢步,她從後麵走近了仍在彈琴的林在山。


    袁悅被嚇了一跳,溫莎莎怎麽突然走過去了?這是要打擾人家約會的節奏嗎?


    溫莎莎踏沙的聲音很輕,林在山和孫玉珍都望著大海呢,耳邊響蕩的是可以卷走凡塵的海浪聲和憂傷浪漫的吉他聲,根本沒聽到背後有人走過來了。


    孫玉珍又哭了。


    她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揉著眼小聲同林在山講:“大叔,認識你以後,我發現我越來越脆弱了,聽什麽歌都哭。”


    林在山毒舌:“你本來就是一個敏感的文藝女青年,隻是被生活壓迫的故作堅強罷了。”


    “被你這麽一說,我更難受了。”


    “哈哈,開個玩笑,你別往心裏去。”


    林在山停下了撥弦的手,安慰性的拍了拍孫玉珍的香肩。


    “林叔叔。”


    背後傳來了溫莎莎輕柔的喚聲。


    林在山回頭,往起抬了抬帽簷,由45度仰視著穿了一身雪白紗裙的溫莎莎,輕輕的怔了一聲:“哎?”


    “我剛從旁邊路過,聽到你彈琴了。”


    “哦。”


    “真不好意思,打擾你們約會了。”


    見孫玉珍也回頭看過來了,溫莎莎欠身向兩人致歉。


    孫玉珍紅著眼圈呢,突然覺得好害羞,連忙搖手解釋:“我們不是約會。”


    溫莎莎一怔:不是約會嗎?看著卻很像約會啊。


    袁悅聽說對方不是約會,緊跟著走了過來,和林在山打招呼:“林叔叔好!”


    林在山笑著點點頭:“你好。”


    移步來到林在山和孫玉珍身前,溫莎莎禮貌的問:“我能打擾你們幾分鍾嗎?”


    “你說。”


    “我坐下說吧。”


    個頭很高,溫莎莎覺得站著俯視著林在山和孫玉珍有點不禮貌,柔攏裙擺,她坐到了林在山身邊。


    具有化腐朽為神奇的雪白雙手,扶在蜷起的玉膝上,側身對林在山講:“剛剛聽了您這首《白樺林》,我很感動。您之前說的故事也讓我很觸動。我的祖父就是前蘇聯的戰士。”


    “啊?……你是混血兒啊?”


    林在山微微一訝,溫莎莎的氣質很特殊,她長得有點高冷,骨子裏卻透著一種精致細膩的婉約與溫柔,很有女神範兒。她的皮膚很白,誇張點說,晚上看,她白皙的膚色刺眼的就像女鬼一樣。


    袁悅坐到溫莎莎身邊,隔著溫莎莎,笑盈盈的告訴林在山:“我們莎莎社長有點烏克蘭的血統,還有點英國血統。”


    林在山會意的點點頭,心想這混的可夠複雜的。


    下意識的打量了一下溫莎莎。


    這女孩從麵相看,幾乎就沒有混血的元素,她的身材倒是有點東歐靚女的感覺,很是高挑修長。


    目測,她的淨身高得有一米七五,腿的比例占了全身至少百分之六十以上,即便被飄逸的長紗裙遮蓋住了,仍能讓人想象出她有一雙特別修長的美腿。


    劉萌萌站在她身邊,大長腿的魅力估計都得被她比下去。


    不光腿長,這女生的胸部發育的也很好,比一般的大學女生要豐滿了一到兩個size,和孫玉珍這種逐漸進入成熟花果期的職場女性比,都不落下風。


    近距離的和溫莎莎接觸著,林在山不得不承認,這是一個非常漂亮、非常有風情的女生,如果早生一輪,他應該會對這種女生很動心吧。


    “下個月皇家藝術學院會舉辦一個全國性的沙畫作品比賽,聽了您這首《白樺林》,我特別感動,我很想為您這首歌創作一部沙畫作品。我不知道能不能得到您的幫助,用這個作品去參加下個月的比賽。”


    袁悅讚同的點了點頭,這首歌很是淒美動人,如果能變成一段精彩的沙畫故事,一定會非常感人。這就是鄭雄老師說的能打動人心的故事啊!


    “你確定要用我這首作品去參賽?不要突然一聽,覺得很感動,就做出衝動的選擇。我看了你晚上表演的《春夏秋冬》,很精彩。你為什麽不拿那個作品去參賽?”


    “我本來是要拿那個作品去參賽的。”溫莎莎誠然講說:“但今晚有玩沙畫的大前輩看過後,給出的評價是,那個作品太長了,而且有點太縹緲,曲高和寡,不適合參賽。我現在需要一個動人的故事,一段動人的音樂,一部動人的作品去參賽。剛剛聽您唱這首歌的時候,我腦子全是很形象的畫麵——靜悄悄的白樺林,陰霾的天空,戰火紛飛下的白鴿,守望愛情的女人……這要是能做成一部沙畫作品,一定會非常精彩!這首歌裏麵承載的內容,足夠厚重,能讓人發自內心的去深省,去思考。這種有關愛情與和平的主題,非常適合參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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