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商容與果真如傳言的那般暴戾猖狂。劉側妃好歹是聖上寵妃的親妹妹,他卻敢如此拿她開刷,一點顏麵都不留。就連成王也拿他無法。好像……他挺護著冉清穀的。話說冉清穀手段真的太厲害了。以男人之身男扮女裝嫁入王府,卻還能讓這王世子護他如此,不惜跟成王翻臉……白國公一想到冉清穀在見到冉裳傷痕時瞪他的眼神。他三魂直接去了七魄。第21章 戲精世子妃夜間,王妃體恤世子妃,在醉風閣設宴款待世子妃母家。然而,讓她不滿的是,白國公將那位小妾也帶來了。簡醉歡自幼出身在名門望族,一言一行皆是大家典範。她所見所聞,皆是妾不得主母令,不得上前廳,不得出現在客人麵前。而這位妾室倒好,陪著國公赴宴,簡直將自己當成主母。她在京都,看過無數寵妾滅妻,但這種沒規沒矩的,還是頭一遭見。母家勢大如劉側妃,姐姐是皇上的寵妃掌管六宮,在她麵前,照樣要低頭,給她行禮。她看了看溫和懦弱麵容清秀的冉裳,再看了看膽小如鼠毫無儀度的白國公,再看看沒規沒矩尖酸刻薄的江氏……這樣的小家庭,怎麽能培養的出世子妃這種才貌具出色的大家閨秀?她今日已經不知多少次在內心裏這樣感慨。聽聞白毓與母親被趕往老宅,想來是國公夫人將全部精力都放在培養女兒身上。她不由得對這位孱弱的夫人露出敬佩之情,畢竟能在那樣的境地培養出這樣的女兒,也算是能人一位。大家都入席後,丫鬟斟酒,成王麵帶微笑敬了白國公一杯。白國公殷切切還禮,好似沒見過世麵的山裏人一般,笑得僵硬還要陪著笑臉,手腳都不知道要往裏放,生怕自己哪個舉動做錯了,丟了臉,他越是怕丟臉,就越顯得上不了台麵。宴席過半,冉清穀握著冉裳的手,懵懂溫和中透著幾分詭譎:“娘,我在出嫁那一天,表哥說將冉家的產業全都過戶到您的頭上,這是親筆書函。當時出嫁匆忙,未來得及交予你。”說著,冉清穀就從袖子裏掏出一封信。上麵寫著姨母親啟。白國公看到那封信臉色一沉。這姓冉的到底搞什麽?且不說那些值錢的物件已經被他置換成銀兩。就單單那些田宅,之前因姓冉的還是個孩子,重病在床。他稍稍用了點手段,借口替他打理,已經被他據為己有,現在跑來跟他清算了嗎?他都占有了五六年了,已經跟他白家祖業混合了,怎麽還分得開?冉清穀看向白國公,微笑:“爹,表哥說他之前病重,讓您替他管理田宅,現在他雲遊四海,不知何時能歸,想將田地宅過戶到我母親的名下,還希望您能在地契田契上簽個字。”他從懷裏拿出田契地契。拿完之後,他站起衝著王爺王妃行了個禮:“兒媳本不該在婆家麵前處理娘家的事兒,隻是表哥不在,毓兒隻能代替表哥行此事,在父親母親夫君麵前,隻是想讓父母夫君替毓兒做個見證,毓兒並無不軌之事。”他如今是世子妃。代替別的男人辦事,本就越軌,而現在他直接擺在明麵上,求王爺王妃世子做個見證,進退有理有據。他還得感謝劉側妃今天明裏暗裏諷刺他與“表哥”有舊情。否則他都無法找到好的理由讓王爺王妃世子出麵為他撐腰。白國公膽小如鼠,如今在王爺王妃麵前,這地契田契,他不簽也得簽。他當年是怎麽從冉裳真正的侄兒冉堂手裏騙走的,如今就怎麽還回來。隻是可惜,冉堂再也看不到了。在冉堂剛去世不到五天,冉清穀手腳筋脈俱斷,渾身是傷的去找冉裳,希望冉裳幫他找一僻靜地方養傷。冉裳難以接受侄兒突然離世,鬱鬱寡歡病了幾日。她病了,就無人發喪,因此白國公遲遲未得到冉堂的死訊。後來她見冉清穀來了,為了讓冉清穀安心養傷,躲開追殺,便草草將冉堂火化了,骨灰撒進溪流,連葬禮墓碑都沒有。甚至清明中元連紙都不敢燒。從那以後,冉清穀就頂替著冉堂活了下來。為此,冉裳對冉堂甚是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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