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權臣養崽失敗後/奸臣他懷了龍種 作者:浪棠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召幸皇帝,比皇帝召幸後宮更高的待遇。 雲歇迷迷糊糊地被他帶著走,想著自己會發情本來就怪蕭讓,他替自己解決也是應該的,是沒什麽好丟人的,蕭讓被自己召幸才難堪。 蕭讓輕笑聲:“皇帝和狗不得入內,我沒忘,可是我想見你,還是進來了。” 雲歇迷蒙的眼裏瞳孔微微縮了縮,蕭讓說……“我想見你”。 蕭讓覺得發情了的雲歇褪去了冷冰冰的外殼,軟得不可思議,令人心尖不住發顫。 這種時候,他稍稍誘哄,雲歇便會輕易上鉤,收了保護自己的尖尖利爪,丟了滿腦子鬼點子,天真又純情。 蕭讓從前以為,於情愛一事上他沒法同雲歇招架比擬,可真正試了,才發現雲歇一竅不通又嘴硬心軟,說幾句好話,就能輕易把人帶到床上。 蕭讓故作乖巧溫柔,由著桃花眼迷離的雲歇努力撐著眼抬眸瞧自己。 “都聽相父的。”蕭讓溫聲笑道。 雲歇被那個淺淡又清潤的笑晃了下眼,眼前的少年著實俊俏風流,漆黑如墨又熠熠生輝的眼眸裏,隻有他一個人的倒影。 雲歇莫名就心漏了一拍。 一陣曖味又耐人尋味的沉默。 蕭讓眼見著雲歇舌忝了舌忝微微幹燥的嘴唇,喉結不住的滾了滾。 蕭讓很想把人橫抱起扔到身後的床榻上肆意施為,可他這檔口是任由雲歇挑選衡量等待召幸的妃子。 雲歇是他的皇帝。 “滿意麽?”蕭讓輕笑道。 雲歇難受地咬了下唇,像個討價還價的買主,不願承認貨物再合心意不過,冷臉凶道:“你隻有個吊用。” 蕭讓臉扭曲了瞬,隨即笑得晃眼:“那你要不要用一下?” “你都這麽說了,那……我勉為其難將就下。” 蕭讓看著理直氣壯實則耳根紅得滴血的小迷糊雲歇,心下軟成一片,剛要將人橫抱起,雲歇卻按住了他的手。 “你……你是我召幸的,必須聽……聽我的。”雲歇意識不清到話都說不全了,卻仍倔著。 “你自己乖乖躺……躺上我的床。” “不許碰我肚子。” “弄疼我就滾蛋。” “不要問我埋頭做事……”第45章 蕭讓躺著,克製著, 等待著。 雲歇迷迷糊糊間還想自己衣衫完整地睥睨驚慌失措的良家婦女讓, 滿足一下蓬勃的虛榮心, 於是他開始扯蕭讓的錦衣, 想撕出衣料紛飛的狂野感, 卻因沒什麽力氣, 腿又軟, 直接栽到了蕭讓懷裏。 雲歇不甘心地爬起來, 想再試一次,蕭讓見他較勁, 哭笑不得,一個翻身換了位置。 雲歇抬眸撞上蕭讓那雙如黑曜石般清透深邃的眼,怒道:“朕讓你動了嗎?!給朕躺回——” 蕭讓打斷,笑得人畜無害又晃眼:“臣妾替您更衣。” “朕不要——” 雲歇突然失聲。 蕭讓將雲歇掙紮的手反剪,埋下頭,細白的牙咬上了雲歇羊脂白玉般滑順的腰帶上,輕又慢地撕扯,腰帶漸鬆。[是脫衣服, 沒有脖子以下身體描寫] 雲歇見他神情溫順, 又被他卑恭的舉動愉悅到,滿意地哼了聲,不動了。 蕭讓知道雲歇在較什麽勁。 上次他因為怒火, 有意讓他羞憤難堪, 自己並未完全褪衣。 “這次不會不尊重你。”蕭讓咬了咬雲歇紅得滴血的耳垂, 啞聲道。 雲歇看著他從容優雅地寬衣解帶,呼吸越發急促,目光一陣發燙,臉如火燒。 雲歇又怕又慌。 上次用了那麽多脂膏,還是疼得他冷汗橫流,渾身痙攣,像被撕成了兩半。 那種劇痛他死也不想再體驗一次。 雲歇下意識要逃,卻被蕭讓捉回,蕭讓怕壓到雲歇肚子,從身後摟緊他,懷裏人顫抖的厲害,蕭讓安撫地親了親他昳麗秀美的側臉:“這次不疼的,難受就告訴我,別像上次死也不吭聲。” 雲歇迷迷糊糊“嗯”了聲,莫名感到安心。 蕭讓一點點哄著,用了十二萬分的耐心。 終於,他握起雲歇攥著床單指尖微微泛白的手,十指相扣,緩緩地、滿滿地再次占有了他。 溫柔、克製、愛欲洶湧。 與第一次的瘋狂、熱烈、獸|欲橫生截然不同。 雲歇高亢殘破的尾音被隨之而來的繾綣的口勿吞掉。 - 同一時刻,識時務的阿越從雲歇臥房出來,也渾然沒了睡意,便決定在府上逛逛。 他提著燈籠在長廊裏還未走到底,突然被人從身後拍了拍肩膀。 阿越驀然瞪大眼,就要尖叫,被謝不遇捂住了嘴。 “是我。” 阿越猛地鬆了口氣,狠狠剜他一眼。 謝不遇懶散坐到長廊尾端的亭子裏,掠了一眼對麵的石凳,示意阿越坐。 “有何貴幹?”阿越坐下,沒好氣道。 他不懂謝不遇了,照理說雲歇沒告訴謝不遇他們之間的叔侄關係,他現在在謝不遇眼裏應該算作雲歇的妾室,謝不遇卻半點不避諱直接夜會他,就不怕雲歇生氣? 謝不遇見他走神,開門見山:“雲相是不是和小皇帝搞到一起去了?” 他這一聲宛如晴天霹靂,阿越瞬間驚成了石像。 “瞧你這樣子就是板上釘釘。”謝不遇輕嘖聲,頗為憂鬱神傷地摸出身側酒袋,像個失意情聖,仰頭灌了口。 “沒有!你胡說八道什麽!怎麽可能!”阿越連忙否認,目光卻有點躲閃。 “別騙我,其實,”謝不遇嘿嘿一笑,“他們早該搞到一起去了,現在才搞到一起去我還奇怪呢。” 阿越裝不下去了:“你小聲點!你怎麽知道的?莫非剛才你正好在房間裏?” 謝不遇一個沒坐住,瞪大眼:“小皇帝現在在阿停房間裏?” 阿越別開臉:“……” “小爺我剛才去找阿停,結果正好瞧見他們共浴。” “你看見人了?”阿越詫異不已。 “沒,隻看到個白影。” “那你怎麽確定就是陛下?”阿越奇了怪了,明明換了任何人都有可能,謝不遇一下子猜到陛下身上,這也太玄乎了。 謝不遇搖搖頭,歎了聲:“你別看阿停他這些年浪跡秦樓楚巷,耽於逸樂,他是那種死倔還不願承認自己倔的人,一旦認定,死也不放手,我認識他這麽多年,就沒見他撞南牆回頭的——” 阿越體會了下他想表達的意思,忍不住打斷:“雲相可沒認定小皇帝。” 謝不遇白他一眼:“你才認識他多久?外麵傳阿停待你百般恩愛溫存,我半字都不信,要是真的,我就把這酒袋吃下去。” 阿越尷尬一笑,麵對雲歇摯友,他一時半會兒竟不知如何招架。 謝不遇得意挑眉,他就猜事情不簡單,雲歇連他都瞞著,裏麵一定有貓膩。 阿越轉移話題,又實在好奇,迫不及待道:“那你為什麽這麽說雲相認定非小皇帝不可了?” “如果有一天阿停和旁人共浴,還留人宿下了,這個人隻可能是小皇帝,不然我就把這酒袋吃下去。” “行了行了,你就別吃就酒袋了,你快說——” 謝不遇賣足了關子,自尊心得到了極大滿足,回憶道:“大概三四年前,阿停他教小皇帝喝酒,把小皇帝灌醉了。” “這個我知道,雲相閑來無事同我說過,他把喝醉的小皇帝安頓好,然後出宮喝酒去了。” 謝不遇笑了:“那你知不知道,小皇帝喝醉的時候,拉著他手說了一句話。” “這雲相倒是沒同我說,”阿越好奇心越發旺盛,“什麽話?” “相父,你等等我好不好。” 阿越驚呆了:“……這話你怎麽知道的?” “因為那天酒樓裏,阿停也喝醉了,我就陪在邊上,”謝不遇歎了口氣,“他裝得倒是若無其事,甚至還能同我插科打諢,卻喝了比往日多兩倍三倍的酒,酩酊大醉。” “你知不知道,他上次醉,還是他娘去世的那天。” 阿越像是窺探到了什麽秘密,一瞬間心跳得飛快。 謝不遇繼續道:“我難得見他醉一次,就逗他玩兒,他醉醺醺地突然說,我想等個人,你別攔老子,老子現在就去退親!” “退親??”阿越難以置信地瞪大眼。 謝不遇有點意外:“你不知道啊?他娘病入膏肓的時候,突然前所未有的固執,不顧他意願給他定了門親,其實我理解的,阿停他也理解,他那會兒滿心玩樂,二十三四了還沒個定性,又照顧不好自己,他娘是怕她去了沒人替阿停打點,沒人關心他,雖然這法子也挺令人難以接受的,但都是為人父母的一片心。” “阿停最是孝順,不忍氣他娘,那姑娘又善解人意,找上門跟他說,他們可以止於表麵夫妻——” “雲相答應了?”阿越忙不迭道。 謝不遇白他一眼:“你看他像那種人嗎?” “那……” “阿停原本準備暫時妥協,等他娘仙逝了再退婚。” 阿越猶豫了下,還是道:“這樣那姑娘以後還嫁的出去麽?” “當然不是阿停去退,他叫人家主動來退婚。” “那後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