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鑄人體經絡,功參造化一點也不誇張。老人臉上露出一抹奇特的笑容:“功參造化何止於此,齊宵天並沒有逃脫走火入魔的命運。因為祖上貪心雕刻時私自截下一塊,齊宵天的經絡並不完全,他的功力越高走火入魔的威力越大,漸漸不完全的玄冰玉經絡開始崩潰,最終爆體而亡。”莫妄緊緊盯著他突然道:“你知道的很詳細。”“祖上記載的,老夫也是照本宣科。”老人避開他的視線嗬嗬笑道。“是嗎?”莫妄冷笑不再多言。司冀昀不動聲色的道:“老人家也說有緣者不可得之,這玄冰玉隻有精血鑄就的刻刀能夠雕琢,估計當今世上也就老先生有這一副刻刀,若老人家能夠幫在下完成心願,這玄冰玉的一半就當在下給老先生的報酬!”“當真?”老人激動的站起,雙手不敢置信的摩挲,隻要有這玄冰玉……隻要有這玄冰玉……“當然!”司冀昀垂眸深深一笑:“看來今日老先生是不能雕刻了,待過幾日老先生平靜了我等再來,這玄冰玉就暫且存放於老先生這裏。”他拉著莫妄出了石雕店,回首看了一眼老人冷冷道:“盯著他!”“是!”一道極難察覺的氣息越過兩人飄飄忽忽的站在了老人身後,而老人依舊沉靜在得到玄冰玉的驚喜中。“妄兒,這人功力如何?”司冀昀察覺不出老人深淺隻道自己功力太淺。莫妄凝眉,直到離開他也不能斷定這老人會不會武:“不能確定。”“不能確定?”“他的氣機很詭異,察覺不到任何內息的痕跡。”司冀昀沉思片刻後道:“這人自從見到玄冰玉目光一直時不時的落在上麵,他很渴望玄冰玉,沒有動手強搶應有所忌憚想必功力不敵你。”莫妄臉色很凝重:“冀昀,他說功參造化遠不止如此!重鑄人體經脈若不算功參造化,那他所指的是什麽?長生還是死而複生?”。他所想到的遠不止如此,雷家軍的功法殘篇,齊宵天的功法也是殘篇,那雷家軍修煉的殘篇是不是齊宵天的功法?若是,以雷動與他內力有相融的跡象,也就是說齊宵天的功法殘篇也是陰陽錄的一部分。若不是,那雷家軍的殘篇從何而來?不對!殘篇!齊宵天的功法殘篇、雷家軍的功法殘篇、阿武的功法殘篇,以及還在西俟皇族的那部分功法殘篇,剛好四部分!而從陰陽錄以及阿武的那張殘篇痕跡,陰陽錄的下半部分應該也被分成了四份,莫非——“去取阿武那張錦布,另外通知阿武盡量取得西俟皇族剩餘的錦布!”莫妄微微側頭淡淡吩咐。“是!”司冀昀隻覺周圍多了一股氣息隨即有消失,看見一道迷糊的身影極速離去,不用說正是一直隱藏在周圍的暗堂高手。他不禁感慨,自己身邊的異人除了先天能力奇特適合潛伏,其實真正的功力還達不到一流水準,而碧水宮的暗堂每個人都是不可多得的高手其潛伏刺探的完全憑借的是本身的能力。“你懷疑齊宵天的殘篇與西俟皇族那張錦布是一體?”司冀昀聽到莫妄吩咐就知道他的懷疑。“皆為殘篇,有此懷疑罷了。”因為事關白童威與雷動莫妄未與他細說,他回首看了一眼石雕店:“今晚應該會見分曉。”暗堂效率很高,還未入夜便已經將那張錦布取來。除了顏色深淺與陰陽錄有別,其他可以說是相差不大。他將陰陽錄的兩份功法全部攤開,又將沈騰武的那張錦布接在其下,可以很清楚的看出這張錦布之上還有三份同樣大小的錦布。不知雷家軍的功法是自己所得還是齊家所有,看來,他有必要再去問一問白叔。司冀昀對功法之事不太明了便在一旁翻閱一些傳來的消息,見他眉間展開不由收起密函遞給身後的人問道:“有線索?”“稍有頭緒還需問一個人。”莫妄抬頭看了看他身後:“九龍山脈一切還順利?”“沈韶謙已經募集了大部分軍餉,也有人發現九龍山脈的異常私下找了宇文朗,不過被宇文朗安撫了。”雖說一切順利但是司冀昀臉上並無開心的樣子。“另有情況?”“冀崇失蹤了,”司冀昀輕歎一聲揉眉,司冀崇並非他想的那樣狠毒,反而更像一個被寵壞的孩子,這時候失蹤若有個好歹他心裏多少有些不適。“怎麽回事?”莫妄也未收到暗堂的消息,真有高手劫走司冀崇暗堂不可能收不到消息。司冀昀搖頭:“據童方的消息,朗大哥連續三天未見冀崇頗覺奇怪,便親自去看了看才知冀崇已經失蹤,是什麽時候失蹤是否被劫均一無所知。”“不會被劫。”莫妄肯定道:“暗堂的人一直在山上,除了歐陽玥這等高手至今還未有人可以不驚動他們劫走人。”“自願跟隨也就是那人是冀崇信任的人。”兩人沉默,司冀崇的突然失蹤的確令他們措手不及。“宮主!”暗堂的人突然現身:“司冀崇曾帶過碧蓮軒一個叫棉棉風塵女子上過山,並且一直通過她傳遞一些消息。”“碧蓮軒?棉棉?”莫妄心一動看向司冀昀,剛好迎上他看來的目光,頓時明白兩人猜測一致。“去查這個棉棉!”“是!”聲音剛落暗堂衛便也不見蹤影。司冀昀搖頭苦笑:“即便我現在功力大漲依然看不清他們如何做到來去無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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