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 行動之前
“那個陳家豪的身上發現了一張支票，雖然已經浸了水，但是還能夠認清是羅爍華的親筆簽名，這樣也可以認定羅爍華涉黑的罪行基本成立了。”燕輕眉的聲音非常歡快。
“好啊，這回人證物證都全了，你們那邊準備怎麽辦？”
“飛謎，你先把獸哥送局裏來吧，我現在就上報。”
“好，公安局見。”
掛斷了電話，我又冷冷地看了一眼獸哥。
“身上有錢沒？”
“啊？”站在我一旁戰戰兢兢地獸哥愣了一下。
“我問你身上有錢沒？你看看人家飯館都被你害成什麽樣了，你給我賠給他們。”我沒好氣地說。
“哦，哦，我賠。”獸哥慌忙從身上拿出了皮夾子，一張一張抽出了裏麵的鈔票。
“還數什麽數？”我一把就搶過了他的錢包，直接就扔給了在廚房那個方向，一個角落中偷偷地向我這邊看的幾個飯館裏的人，“你馬上就坐牢了，要錢幹什麽，都給他們了你還能積點陰德。”
“行，行。”獸哥根本也沒有拒絕的權利，隻好順著我的話說。
“走吧！”我站起身，大搖大擺地就出了飯館，獸哥小心地跟在我的後麵。
我這次來吃飯沒有開車，我的車應該還在大橋上呢，我想著還是去路邊攔一輛出租車走好了。
帶著獸哥走到路麵，借著路旁的街燈我正想揮手，突然有一個女人出現在了我的身邊。她很怕似的委委縮縮地站在我的一邊，扯了一下我的袖子。
“嗯？”我不由得愣住了，這個女人不是別人，就是剛才在飯館裏被獸哥淩辱的那個女人。
她不去照顧她的男人，在這裏找我幹什麽？我的眉頭皺了起來。
“這位大哥，我有事想對你說。”那個女人還是很害怕地瞄了一眼我身後的獸哥。
“你有什麽事？”我很莫名其妙。
“你，你不認識我了嗎？”那個女人有些吞吞吐吐地。
我聞言再次一愣，下意識地仔細打量了幾眼那個女人。嗯？還真有點眼熟，隻不過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了。
“你是——”
“大哥，我在結婚登記處那裏見過你。”
“啊？結婚登記處？”這下子我徹底雲山霧罩地迷糊了。
我什麽時候去過結婚登記處，我沒事——，啊，我真去過一回。記得那次是和燕輕眉、方容、柳曉風一起陪著熊夢龍去的，那時候熊夢龍要找他的夢中情人來一次再後的表白。不過，我怎麽也沒記得自己在那裏曾見過這個女人啊！
“對不起，我還是想不起來。”我搖了搖頭。
“大哥，我那天是和孫萃雪一起去的，我們是一起去登記的。”那個女人的神情越來越尷尬。
“什麽？”我聞言差點跳了起來，這都是什麽事啊，她和孫萃雪一起去的？孫萃雪那天是和自己的未婚夫去登記，她的身邊也沒有別的人啊？
“大哥，我那天是男扮，男扮女裝，咳。”
“男扮女裝，那麽說，你就是那天孫萃雪的那個未婚夫？”我的眼睛此刻睜得比牛鈴都大，腦子裏完全是一團漿糊。
“大哥，我知道你是好人，就是想告訴你，其實孫萃雪是個les，咳，我那時也是，我們兩個很好。”那個女人說這句話的時候，頭低得能鑽進地底下去。
“les？les是什麽？”我還是不懂。
這時，我身後的獸哥突然捅了我一下，我回過頭看了他一眼。
“大哥，les就是女同性戀。”獸哥小聲地對我說。
“你他媽就對這個有研究。”我沒好氣地照著他的頭給了一下重擊。
“那天，你們出去以後，孫萃雪就向你的那個朋友坦白了。”那個女人歎了口氣。
我也歎了一口氣，我終於明白那天熊夢龍為什麽會那付怪怪的表情了，原來是這麽回事。一個頂天立地的漢子，好不容易真正地愛了一回，還愛了一個女性戀，熊夢龍也夠慘的了。
“你為什麽告訴我這個？”我靜靜地問那個女人。
“大哥，你是好人，你救了我一回，而且我知道你的那個朋友，就是孫萃雪的那個同事也是好人。你有時間向你的那個朋友說一聲，讓他別再找孫萃雪了，她是一個很瘋狂的les，纏著她早晚會出事的。”話一說完，那個女人掉頭就走，隻一會兒的功夫，就不見了人影。
“喂，問你點事。”我微微地偏過頭，氣色很難看地問還在我身後揉著腦袋的獸哥，“你怎麽和這個女人勾搭上的。”
“大哥，這個娘們以前是個les這我知道。後來她又玩上純情了，愛上了一個男人，哦，就是剛才我打的那個，我當初是在月色如豹見到她們的。”獸哥聽見我又問話了，急忙老老實實地說，“那個男人是個他娘的爛賭棍，欠了我點錢，就用他的妞，就是剛才那娘們頂的帳。誰知道那個娘們不好好地跟著我，沒事還出來和漢子私會，這不，今天就讓我抓到了。”
獸哥的話忽然喚醒了我的一點記憶，我想起了我和柳盈池在月色如豹買醉的那天，我在洗手間裏聽到的聲音。
恍然的搖頭一笑，我這一刻隻覺得這個世界已經完全他娘的瘋了，男人不像男人，女人不像女人。
“你也不是什麽好鳥，肯定是看上人家小妞長得漂亮，就玩了一把陰的，你以為我還不了解你？”我回身又踢了獸哥一腳。
拉著被我欺負地慘慘的獸哥，我攔了一輛出租車，直奔東仙市公安局。這一路上我的心就沒平靜過，想起憨厚的熊夢龍，真是替他惋惜。
公安局裏，我親手把獸哥交給了一個幹練的刑警，然後就跟著燕輕眉去了她的辦公室。剛一進去，我就把門反腳踢上，然後一把從身後把燕輕眉摟住了。
“飛謎，你幹什麽？”燕輕眉愣了一下回過頭。
“小眉，我睡醒的時候沒有看到你，我都想你了。”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對了，我摟著燕輕眉撒起了嬌，頓時就讓燕輕眉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真是討厭，你閃開啦。”燕輕眉苦笑不得地把我推開到一旁。
“嘿嘿！”我嘻皮笑臉地跟著燕輕眉一起坐在了辦公桌旁邊的兩個椅子上。
“小眉，今天你好像沒什麽事嘛，為什麽不回家呢？”我意外地發現燕輕眉的桌麵上清潔溜溜的，不像是有工作。
“一會兒，可能會出行動。”燕輕眉沉吟了一下，淡淡地說。
“行動？”我眼珠子轉了幾圈，“不會就是羅爍華的那個吧？這麽快？”
“嗯，行了，飛謎，你要是沒事就先回家吧！還有，今晚我可能不回去了！”燕輕眉抱歉地淺笑了一下，還握住了我的一隻手。
“好吧！”我無奈地點了點頭，“羅爍華那邊可能有職業殺手，你們行動的時候小心點，要是有什麽問題就給我打電話！”
“行了，越來越羅嗦，知道你厲害，天下無敵嘛！”燕輕眉故做輕蔑地打了我一下。
我站起身來吻了一下燕輕眉後，就走出了她的辦公室，走出了公安局。
站在公安局外，晚風中，我嗅到了一絲血腥的味道，我的預感又來了，那是一種大戰前夕，山雨欲來風滿樓的預感。
我走到路邊，沒有急著打車回家，而是又拿出了手機。
“青岸嗎？我是老趙。你告訴柳伯伯，今晚公安局就有可能會對羅爍華實施抓捕。這個時候，柳伯伯應該是安全的，讓他再走一圈那些股東，我想時機已經差不多了。”說完，我也沒管柳青岸那邊想說什麽，就自顧自地掛斷了電話。
長吸了一口氣，抬頭看了一眼天際的明月，又是一個不眠的夜晚啊。
就像散步一樣，我大搖大擺地用了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走到了花想容，為什麽要坐車呢？這麽美的晚上，應該享受一下夜色，而且我也很久都沒有一個人獨處了。
掏出鑰匙，打開了花想容側麵一個車庫上的小門，我微微一低身就鑽了進去。十幾秒後，車庫上的大門緩緩地打開，裏麵兩支長長的燈光射到了外麵，當車庫大門完全打開的時候，一輛紅色的馬自達轎車開了出來。
這輛車是當初方容玩失蹤的時候留下的，我上次見她的時候忘了還，這次派上用場了。
我開著這輛駕駛性能極佳的馬自達又回到了公安局，雖然燕輕眉讓我回家，不過這時候我才不會傻到回家去睡大頭覺呢，我還有我自己的打算。雖然這個打算有些卑鄙，但是也算正當。
當我的車剛剛駛近公安局門口時，就看到一大排的警車閃著車頂的警燈，正駛出公安局的大門，我到的時候正好趕上了其中的最後一輛。
“還好，不算晚！”我輕鬆地吹了一聲口哨，也不用停車了，直接就駕著這輛馬自達，遠遠地綴在了這排警車的後麵。
我也不是上帝，也有算差的時候，這排警車在中政區邊緣的民主大街街尾處並沒有像我想像中的那樣一直向前開，而是上了另一邊昌達路的分岔路口。可是，從這一直向前開才是柳氏集團總部的方向。
“嗯？”我抓了抓頭。
這幫警察要去哪裏？難道不是去抓羅爍華的嗎？怎麽去了昌達路？那邊是什麽地方呢？哦，對了，上次聽人家說，羅爍華的家在那邊。
“那個陳家豪的身上發現了一張支票，雖然已經浸了水，但是還能夠認清是羅爍華的親筆簽名，這樣也可以認定羅爍華涉黑的罪行基本成立了。”燕輕眉的聲音非常歡快。
“好啊，這回人證物證都全了，你們那邊準備怎麽辦？”
“飛謎，你先把獸哥送局裏來吧，我現在就上報。”
“好，公安局見。”
掛斷了電話，我又冷冷地看了一眼獸哥。
“身上有錢沒？”
“啊？”站在我一旁戰戰兢兢地獸哥愣了一下。
“我問你身上有錢沒？你看看人家飯館都被你害成什麽樣了，你給我賠給他們。”我沒好氣地說。
“哦，哦，我賠。”獸哥慌忙從身上拿出了皮夾子，一張一張抽出了裏麵的鈔票。
“還數什麽數？”我一把就搶過了他的錢包，直接就扔給了在廚房那個方向，一個角落中偷偷地向我這邊看的幾個飯館裏的人，“你馬上就坐牢了，要錢幹什麽，都給他們了你還能積點陰德。”
“行，行。”獸哥根本也沒有拒絕的權利，隻好順著我的話說。
“走吧！”我站起身，大搖大擺地就出了飯館，獸哥小心地跟在我的後麵。
我這次來吃飯沒有開車，我的車應該還在大橋上呢，我想著還是去路邊攔一輛出租車走好了。
帶著獸哥走到路麵，借著路旁的街燈我正想揮手，突然有一個女人出現在了我的身邊。她很怕似的委委縮縮地站在我的一邊，扯了一下我的袖子。
“嗯？”我不由得愣住了，這個女人不是別人，就是剛才在飯館裏被獸哥淩辱的那個女人。
她不去照顧她的男人，在這裏找我幹什麽？我的眉頭皺了起來。
“這位大哥，我有事想對你說。”那個女人還是很害怕地瞄了一眼我身後的獸哥。
“你有什麽事？”我很莫名其妙。
“你，你不認識我了嗎？”那個女人有些吞吞吐吐地。
我聞言再次一愣，下意識地仔細打量了幾眼那個女人。嗯？還真有點眼熟，隻不過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了。
“你是——”
“大哥，我在結婚登記處那裏見過你。”
“啊？結婚登記處？”這下子我徹底雲山霧罩地迷糊了。
我什麽時候去過結婚登記處，我沒事——，啊，我真去過一回。記得那次是和燕輕眉、方容、柳曉風一起陪著熊夢龍去的，那時候熊夢龍要找他的夢中情人來一次再後的表白。不過，我怎麽也沒記得自己在那裏曾見過這個女人啊！
“對不起，我還是想不起來。”我搖了搖頭。
“大哥，我那天是和孫萃雪一起去的，我們是一起去登記的。”那個女人的神情越來越尷尬。
“什麽？”我聞言差點跳了起來，這都是什麽事啊，她和孫萃雪一起去的？孫萃雪那天是和自己的未婚夫去登記，她的身邊也沒有別的人啊？
“大哥，我那天是男扮，男扮女裝，咳。”
“男扮女裝，那麽說，你就是那天孫萃雪的那個未婚夫？”我的眼睛此刻睜得比牛鈴都大，腦子裏完全是一團漿糊。
“大哥，我知道你是好人，就是想告訴你，其實孫萃雪是個les，咳，我那時也是，我們兩個很好。”那個女人說這句話的時候，頭低得能鑽進地底下去。
“les？les是什麽？”我還是不懂。
這時，我身後的獸哥突然捅了我一下，我回過頭看了他一眼。
“大哥，les就是女同性戀。”獸哥小聲地對我說。
“你他媽就對這個有研究。”我沒好氣地照著他的頭給了一下重擊。
“那天，你們出去以後，孫萃雪就向你的那個朋友坦白了。”那個女人歎了口氣。
我也歎了一口氣，我終於明白那天熊夢龍為什麽會那付怪怪的表情了，原來是這麽回事。一個頂天立地的漢子，好不容易真正地愛了一回，還愛了一個女性戀，熊夢龍也夠慘的了。
“你為什麽告訴我這個？”我靜靜地問那個女人。
“大哥，你是好人，你救了我一回，而且我知道你的那個朋友，就是孫萃雪的那個同事也是好人。你有時間向你的那個朋友說一聲，讓他別再找孫萃雪了，她是一個很瘋狂的les，纏著她早晚會出事的。”話一說完，那個女人掉頭就走，隻一會兒的功夫，就不見了人影。
“喂，問你點事。”我微微地偏過頭，氣色很難看地問還在我身後揉著腦袋的獸哥，“你怎麽和這個女人勾搭上的。”
“大哥，這個娘們以前是個les這我知道。後來她又玩上純情了，愛上了一個男人，哦，就是剛才我打的那個，我當初是在月色如豹見到她們的。”獸哥聽見我又問話了，急忙老老實實地說，“那個男人是個他娘的爛賭棍，欠了我點錢，就用他的妞，就是剛才那娘們頂的帳。誰知道那個娘們不好好地跟著我，沒事還出來和漢子私會，這不，今天就讓我抓到了。”
獸哥的話忽然喚醒了我的一點記憶，我想起了我和柳盈池在月色如豹買醉的那天，我在洗手間裏聽到的聲音。
恍然的搖頭一笑，我這一刻隻覺得這個世界已經完全他娘的瘋了，男人不像男人，女人不像女人。
“你也不是什麽好鳥，肯定是看上人家小妞長得漂亮，就玩了一把陰的，你以為我還不了解你？”我回身又踢了獸哥一腳。
拉著被我欺負地慘慘的獸哥，我攔了一輛出租車，直奔東仙市公安局。這一路上我的心就沒平靜過，想起憨厚的熊夢龍，真是替他惋惜。
公安局裏，我親手把獸哥交給了一個幹練的刑警，然後就跟著燕輕眉去了她的辦公室。剛一進去，我就把門反腳踢上，然後一把從身後把燕輕眉摟住了。
“飛謎，你幹什麽？”燕輕眉愣了一下回過頭。
“小眉，我睡醒的時候沒有看到你，我都想你了。”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對了，我摟著燕輕眉撒起了嬌，頓時就讓燕輕眉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真是討厭，你閃開啦。”燕輕眉苦笑不得地把我推開到一旁。
“嘿嘿！”我嘻皮笑臉地跟著燕輕眉一起坐在了辦公桌旁邊的兩個椅子上。
“小眉，今天你好像沒什麽事嘛，為什麽不回家呢？”我意外地發現燕輕眉的桌麵上清潔溜溜的，不像是有工作。
“一會兒，可能會出行動。”燕輕眉沉吟了一下，淡淡地說。
“行動？”我眼珠子轉了幾圈，“不會就是羅爍華的那個吧？這麽快？”
“嗯，行了，飛謎，你要是沒事就先回家吧！還有，今晚我可能不回去了！”燕輕眉抱歉地淺笑了一下，還握住了我的一隻手。
“好吧！”我無奈地點了點頭，“羅爍華那邊可能有職業殺手，你們行動的時候小心點，要是有什麽問題就給我打電話！”
“行了，越來越羅嗦，知道你厲害，天下無敵嘛！”燕輕眉故做輕蔑地打了我一下。
我站起身來吻了一下燕輕眉後，就走出了她的辦公室，走出了公安局。
站在公安局外，晚風中，我嗅到了一絲血腥的味道，我的預感又來了，那是一種大戰前夕，山雨欲來風滿樓的預感。
我走到路邊，沒有急著打車回家，而是又拿出了手機。
“青岸嗎？我是老趙。你告訴柳伯伯，今晚公安局就有可能會對羅爍華實施抓捕。這個時候，柳伯伯應該是安全的，讓他再走一圈那些股東，我想時機已經差不多了。”說完，我也沒管柳青岸那邊想說什麽，就自顧自地掛斷了電話。
長吸了一口氣，抬頭看了一眼天際的明月，又是一個不眠的夜晚啊。
就像散步一樣，我大搖大擺地用了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走到了花想容，為什麽要坐車呢？這麽美的晚上，應該享受一下夜色，而且我也很久都沒有一個人獨處了。
掏出鑰匙，打開了花想容側麵一個車庫上的小門，我微微一低身就鑽了進去。十幾秒後，車庫上的大門緩緩地打開，裏麵兩支長長的燈光射到了外麵，當車庫大門完全打開的時候，一輛紅色的馬自達轎車開了出來。
這輛車是當初方容玩失蹤的時候留下的，我上次見她的時候忘了還，這次派上用場了。
我開著這輛駕駛性能極佳的馬自達又回到了公安局，雖然燕輕眉讓我回家，不過這時候我才不會傻到回家去睡大頭覺呢，我還有我自己的打算。雖然這個打算有些卑鄙，但是也算正當。
當我的車剛剛駛近公安局門口時，就看到一大排的警車閃著車頂的警燈，正駛出公安局的大門，我到的時候正好趕上了其中的最後一輛。
“還好，不算晚！”我輕鬆地吹了一聲口哨，也不用停車了，直接就駕著這輛馬自達，遠遠地綴在了這排警車的後麵。
我也不是上帝，也有算差的時候，這排警車在中政區邊緣的民主大街街尾處並沒有像我想像中的那樣一直向前開，而是上了另一邊昌達路的分岔路口。可是，從這一直向前開才是柳氏集團總部的方向。
“嗯？”我抓了抓頭。
這幫警察要去哪裏？難道不是去抓羅爍華的嗎？怎麽去了昌達路？那邊是什麽地方呢？哦，對了，上次聽人家說，羅爍華的家在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