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七章 高手高手高高手
我和燕輕眉這次已經驚訝到話都說不出來的地步了，不敢相信地互相對視一眼，都是迷茫的眼神。
“高玉罡昏死過去？他是不是有什麽病啊？”我這時也隻能胡猜。
“不是的，趙經理，他是被打成昏迷的！”宋翻雲急忙更正我的揣測。
“打成昏迷的？啊？這個凶手真是應該被抓來槍斃，敢偷襲刑警隊長？他瘋了嗎？這個高玉罡也是太不小心了，枉費他那一身的本領！”我對於宋翻雲的話，真是哭笑不得。
“…………趙經理，也許這裏還有蹊蹺！”宋翻雲聞言後，沉吟一會兒才對我怯生生地說。
“什麽蹊蹺？”
“我也說不明白，趙經理，燕組長，要不你們跟我去看看高隊？”宋翻雲很不好意思，挺大個男子漢還扭捏起來。
“好吧！”我看了一眼燕輕眉，她沒有什麽表示，我就答應下來宋翻雲的請求。
我一直以為全世界最破的車就是我在紐約時國際刑警分我的那輛，今天我算是領教了，宋翻雲這輛公車真是極品，開起來的時候發動機的聲音就像手扶拖拉機一樣。東仙公安局也太窮了一點吧，換一批公車不行嗎？
不過不管這車是好是歹，宋翻雲總算是把我和燕輕眉帶到了東仙一院。剛進住院部大樓我就樂了，世界真是小，我居然遇到一個熟人。
“你好啊，還記得我嗎？”丟下宋翻雲和燕輕眉，我跑到一個年輕小護士的身邊，小聲地問人家。
這個小護士的護士服看起來和別人不太一樣，人家都是綠邊的，她的是藍邊的。
“是你啊？趙先生，嗬嗬，真是太巧了！”小護士看到是我，也高興地向我問好。
這個小護士就是當年我在東仙住院一直照顧我，後來在美國紐約的聖瑪麗亞醫院又照顧過我一回的那位白衣天使，人靚聲音也甜。
“是啊，好久不見。哎，你不是在紐約嗎？怎麽回來了？”
“哦，我當初去紐約是短期學習，現在學習期滿回來了。對了，我升職做護士長了！”小護士笑起來，眼睛彎得像月芽。
“那真要恭喜你了，這麽年輕就當護士長？後生可畏啊！”
“嗬嗬，趙先生您真會開玩笑。對了，您來這裏有事嗎？”
“啊？啊，對對，我有事，有一個朋友住院了，我要去看望他。”我點點頭。
“您有朋友在這裏住院啊？哦，我能問問是哪位嗎？我可以照顧他哦！”小護士真是太善良了。
“那敢情好，他叫高玉罡，是公安局刑警大隊的大隊長，不好意思，那以後就多麻煩您費費心了！”我臉上的笑容一時還下不去了。
“沒問題，您放心吧，哦，對了，他就在412病房。他情況不太好，是重昏迷病人，那間病房也是高危病房！”談起高玉罡，小護士總算是嚴肅了一些。
“好的，那我先去看看他，有時間我們再聊吧！”
“沒關係，我今晚值班，這樣吧，我陪你上去，順便給你說一下病人的病情！”小護士一番盛意拳拳。
“那真是太麻煩你了，嗬嗬！嗯？他們兩個哪去了？”這時我才如夢初醒，想起還應該有兩個人的，不過燕輕眉和宋翻雲都不知道哪裏去了。
“嗬嗬！”小護士抿著嘴偷偷笑著，“趙先生，你那兩位朋友都已經上去了！”
“哦，這兩個人，也不等我！嘿嘿！”
小護士今天的心情似乎特別好，笑著就走在前麵，又乘上電梯，指引著我一直走到412號病房。
在病房的大玻璃窗外，宋翻雲眉頭深皺，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而燕輕眉就靜靜地隔著窗子望向裏麵，好像已經呆了。
這間是高危病房，裏麵是無菌的空間，普通人是不允許進入的，就連醫生也要事先消好毒才能進去。
我伏在玻璃窗上，雙手掩在眼睛的兩側，看到病房裏好多的醫療儀器，還有那張白色病床，以及病床上插著氧氣管，打著吊瓶的高玉罡。
高玉罡身上蓋著被子，看不出什麽名堂，但是頭部隻在額頭上纏著一圈紗布，並不像我事先想像的那樣，被紗布抱成粽子。
“他是什麽傷勢，簡單說給我聽聽！”我望著高玉罡，嘴裏問道。
“他是----”“他是-----”一時間，宋翻雲和小護士同時搶著回答我，但是立刻又同時閉上嘴，互相尷尬地一笑，宋翻雲向小護士做個“您請”的手勢。
“這位高同誌是腦震蕩，身體表麵無外傷，隻是額頭處有傷，手上有些擦傷！”小護士說得果然很簡單。
“哦，那事情就很清楚了！”我轉過身，無奈地向宋翻雲攤了攤手，“應該是有人偷襲高隊，高隊在意識消失之前，用手扶地，情況應該是這樣。”
倚在走廊的另一側，沉默的燕輕眉始終低垂的頭忽然點點，表示同意我的看法。
“趙經理，如果我沒有見過高隊受傷的樣子，隻是聽醫生和護士的講解，我想我也會這樣認為！”宋翻雲聽到我的話，突然站到我的麵前，很嚴肅地對我說。
“啊？你見過高隊受傷的樣子？是什麽樣子？”我被宋翻雲搞得一頭霧水。
“哦----護士小姐，能不能麻煩您把高隊的傷處照片拿來讓趙經理看看！”宋翻雲想了想，覺得還是讓我親自看看比較好，就轉身向護士小姐請求道。
“好的，你們等等！”小護士急忙點點頭，扭頭就向4樓的醫生辦公室走去。
大概我們隻等了一分鍾左右，小護士就又匆匆地走了回來，手裏拿著很多的大照片。
“趙先生，就是這些照片。”
“哦。”我伸手接過小護士遞過來的照片，迎著走廊裏清冷的燈光仔細觀看。
燕輕眉不知道什麽時候來到我身邊，湊過來一起看那些大照片。
照片一共有四張，兩張是高玉罡的額頭，兩張是高玉罡的左右拳，都非常清晰。看著高玉罡額頭處的照片，我和燕輕眉幾乎同時倒吸一口冷氣，我們兩個人都未曾想過會是這個樣子。
高玉罡的額頭處有一片微微下陷的紫紅印記，這就是他的傷處，讓我和燕輕眉吃驚的是這個紫紅印記竟然是一個拳印，拳印上四根手指和頂端的拳骨清晰可見。
“這，這，這，怎麽會是這樣？”看著這張照片，我的眼神就好像看到了東仙梅江裏鑽出一頭沙漠蜥蜴一樣。
“高隊是被人迎麵一拳，直接擊至重傷的！”燕輕眉本來就不好的臉色，這時更加陰沉了。
“難道高玉罡他喝多了酒？不可能，看照片上的拳印，出拳的這個人力量很大，而且力量很專一，相信當時速度也應該很快，一擊了帳！”我也沉下臉來，鄭重地下達自己的判斷。
“是啊，是啊，我也是這麽想的。”宋翻雲在一邊連連點頭。
“天啊！”我突然又想到一件事，急忙又抽出那兩張高玉罡手上傷處的照片，“你們看，這是高玉罡的兩隻手，傷處都在他的拳麵上。這證明什麽？這證明當時高玉罡是和對手打鬥過的，但是高玉罡不但沒占到便宜，手還受了傷，最後被人家唯一的一次反擊擊倒！”
“應該是這樣的。”小護士也來了興趣，同意我的看法，“手上的是擦傷，應該是打在某個很粗糙的東西上造成的。”
“這怎麽可能？”我略微有些失神地搖搖頭，回手把照片遞還給小護士，“高玉罡是我們國家海軍陸戰隊的優秀士兵，怎麽可能輸得這麽慘？他就算在我們部隊裏，也是二級甚至三級的水平，居然在東仙有人能這麽輕鬆就打敗他，這是什麽人？”
“你先別想那些！”燕輕眉突然將小護士手裏的照片又抽回去一張，就是高玉罡額頭傷處其中的一張，“你看這個！”燕輕眉指向高玉罡的那個傷處。
“飛謎，你說有這種拳力的人，會是什麽水平的？”燕輕眉的臉色已經壞到極點。
“哦，這個------，小眉，我說不上來，不過我知道除非高玉罡老老實實站著讓我打，否則我肯定做不到；其實就算他不動讓我打，我也未定能擊出這種拳來。”我無奈地搖搖頭。
“飛謎，你應該沒有做過係統的格鬥學習。咳，我是黑帶五段，這種拳力我隻能說，全國也未必能出幾個人來。就算是我當初學格鬥時候的教練，他隻是2000年全中國職業格鬥的冠軍，他應該也沒有把握這麽厲害！你看，這個拳印下陷大概有兩毫米到三毫米！”
“是啊，要不是這樣，老高這麽耐打的人也不可能重度昏迷。”我沒好氣地一拳擊在走廊的牆上。
“人的頭骨是非常硬的，就算就錘子也要花很大力才能擊成這樣；更何況高隊是受過訓練的人，他的頭骨更是堅若金石，隨隨便便的一拳就能打得這麽準、這麽狠，這個凶手的水平應該遠遠在高隊之上。飛謎，東仙來高手了！”最後這一句，燕輕眉一字一頓吐出，說完後，她的臉上泛起一層冷光。
我和燕輕眉這次已經驚訝到話都說不出來的地步了，不敢相信地互相對視一眼，都是迷茫的眼神。
“高玉罡昏死過去？他是不是有什麽病啊？”我這時也隻能胡猜。
“不是的，趙經理，他是被打成昏迷的！”宋翻雲急忙更正我的揣測。
“打成昏迷的？啊？這個凶手真是應該被抓來槍斃，敢偷襲刑警隊長？他瘋了嗎？這個高玉罡也是太不小心了，枉費他那一身的本領！”我對於宋翻雲的話，真是哭笑不得。
“…………趙經理，也許這裏還有蹊蹺！”宋翻雲聞言後，沉吟一會兒才對我怯生生地說。
“什麽蹊蹺？”
“我也說不明白，趙經理，燕組長，要不你們跟我去看看高隊？”宋翻雲很不好意思，挺大個男子漢還扭捏起來。
“好吧！”我看了一眼燕輕眉，她沒有什麽表示，我就答應下來宋翻雲的請求。
我一直以為全世界最破的車就是我在紐約時國際刑警分我的那輛，今天我算是領教了，宋翻雲這輛公車真是極品，開起來的時候發動機的聲音就像手扶拖拉機一樣。東仙公安局也太窮了一點吧，換一批公車不行嗎？
不過不管這車是好是歹，宋翻雲總算是把我和燕輕眉帶到了東仙一院。剛進住院部大樓我就樂了，世界真是小，我居然遇到一個熟人。
“你好啊，還記得我嗎？”丟下宋翻雲和燕輕眉，我跑到一個年輕小護士的身邊，小聲地問人家。
這個小護士的護士服看起來和別人不太一樣，人家都是綠邊的，她的是藍邊的。
“是你啊？趙先生，嗬嗬，真是太巧了！”小護士看到是我，也高興地向我問好。
這個小護士就是當年我在東仙住院一直照顧我，後來在美國紐約的聖瑪麗亞醫院又照顧過我一回的那位白衣天使，人靚聲音也甜。
“是啊，好久不見。哎，你不是在紐約嗎？怎麽回來了？”
“哦，我當初去紐約是短期學習，現在學習期滿回來了。對了，我升職做護士長了！”小護士笑起來，眼睛彎得像月芽。
“那真要恭喜你了，這麽年輕就當護士長？後生可畏啊！”
“嗬嗬，趙先生您真會開玩笑。對了，您來這裏有事嗎？”
“啊？啊，對對，我有事，有一個朋友住院了，我要去看望他。”我點點頭。
“您有朋友在這裏住院啊？哦，我能問問是哪位嗎？我可以照顧他哦！”小護士真是太善良了。
“那敢情好，他叫高玉罡，是公安局刑警大隊的大隊長，不好意思，那以後就多麻煩您費費心了！”我臉上的笑容一時還下不去了。
“沒問題，您放心吧，哦，對了，他就在412病房。他情況不太好，是重昏迷病人，那間病房也是高危病房！”談起高玉罡，小護士總算是嚴肅了一些。
“好的，那我先去看看他，有時間我們再聊吧！”
“沒關係，我今晚值班，這樣吧，我陪你上去，順便給你說一下病人的病情！”小護士一番盛意拳拳。
“那真是太麻煩你了，嗬嗬！嗯？他們兩個哪去了？”這時我才如夢初醒，想起還應該有兩個人的，不過燕輕眉和宋翻雲都不知道哪裏去了。
“嗬嗬！”小護士抿著嘴偷偷笑著，“趙先生，你那兩位朋友都已經上去了！”
“哦，這兩個人，也不等我！嘿嘿！”
小護士今天的心情似乎特別好，笑著就走在前麵，又乘上電梯，指引著我一直走到412號病房。
在病房的大玻璃窗外，宋翻雲眉頭深皺，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而燕輕眉就靜靜地隔著窗子望向裏麵，好像已經呆了。
這間是高危病房，裏麵是無菌的空間，普通人是不允許進入的，就連醫生也要事先消好毒才能進去。
我伏在玻璃窗上，雙手掩在眼睛的兩側，看到病房裏好多的醫療儀器，還有那張白色病床，以及病床上插著氧氣管，打著吊瓶的高玉罡。
高玉罡身上蓋著被子，看不出什麽名堂，但是頭部隻在額頭上纏著一圈紗布，並不像我事先想像的那樣，被紗布抱成粽子。
“他是什麽傷勢，簡單說給我聽聽！”我望著高玉罡，嘴裏問道。
“他是----”“他是-----”一時間，宋翻雲和小護士同時搶著回答我，但是立刻又同時閉上嘴，互相尷尬地一笑，宋翻雲向小護士做個“您請”的手勢。
“這位高同誌是腦震蕩，身體表麵無外傷，隻是額頭處有傷，手上有些擦傷！”小護士說得果然很簡單。
“哦，那事情就很清楚了！”我轉過身，無奈地向宋翻雲攤了攤手，“應該是有人偷襲高隊，高隊在意識消失之前，用手扶地，情況應該是這樣。”
倚在走廊的另一側，沉默的燕輕眉始終低垂的頭忽然點點，表示同意我的看法。
“趙經理，如果我沒有見過高隊受傷的樣子，隻是聽醫生和護士的講解，我想我也會這樣認為！”宋翻雲聽到我的話，突然站到我的麵前，很嚴肅地對我說。
“啊？你見過高隊受傷的樣子？是什麽樣子？”我被宋翻雲搞得一頭霧水。
“哦----護士小姐，能不能麻煩您把高隊的傷處照片拿來讓趙經理看看！”宋翻雲想了想，覺得還是讓我親自看看比較好，就轉身向護士小姐請求道。
“好的，你們等等！”小護士急忙點點頭，扭頭就向4樓的醫生辦公室走去。
大概我們隻等了一分鍾左右，小護士就又匆匆地走了回來，手裏拿著很多的大照片。
“趙先生，就是這些照片。”
“哦。”我伸手接過小護士遞過來的照片，迎著走廊裏清冷的燈光仔細觀看。
燕輕眉不知道什麽時候來到我身邊，湊過來一起看那些大照片。
照片一共有四張，兩張是高玉罡的額頭，兩張是高玉罡的左右拳，都非常清晰。看著高玉罡額頭處的照片，我和燕輕眉幾乎同時倒吸一口冷氣，我們兩個人都未曾想過會是這個樣子。
高玉罡的額頭處有一片微微下陷的紫紅印記，這就是他的傷處，讓我和燕輕眉吃驚的是這個紫紅印記竟然是一個拳印，拳印上四根手指和頂端的拳骨清晰可見。
“這，這，這，怎麽會是這樣？”看著這張照片，我的眼神就好像看到了東仙梅江裏鑽出一頭沙漠蜥蜴一樣。
“高隊是被人迎麵一拳，直接擊至重傷的！”燕輕眉本來就不好的臉色，這時更加陰沉了。
“難道高玉罡他喝多了酒？不可能，看照片上的拳印，出拳的這個人力量很大，而且力量很專一，相信當時速度也應該很快，一擊了帳！”我也沉下臉來，鄭重地下達自己的判斷。
“是啊，是啊，我也是這麽想的。”宋翻雲在一邊連連點頭。
“天啊！”我突然又想到一件事，急忙又抽出那兩張高玉罡手上傷處的照片，“你們看，這是高玉罡的兩隻手，傷處都在他的拳麵上。這證明什麽？這證明當時高玉罡是和對手打鬥過的，但是高玉罡不但沒占到便宜，手還受了傷，最後被人家唯一的一次反擊擊倒！”
“應該是這樣的。”小護士也來了興趣，同意我的看法，“手上的是擦傷，應該是打在某個很粗糙的東西上造成的。”
“這怎麽可能？”我略微有些失神地搖搖頭，回手把照片遞還給小護士，“高玉罡是我們國家海軍陸戰隊的優秀士兵，怎麽可能輸得這麽慘？他就算在我們部隊裏，也是二級甚至三級的水平，居然在東仙有人能這麽輕鬆就打敗他，這是什麽人？”
“你先別想那些！”燕輕眉突然將小護士手裏的照片又抽回去一張，就是高玉罡額頭傷處其中的一張，“你看這個！”燕輕眉指向高玉罡的那個傷處。
“飛謎，你說有這種拳力的人，會是什麽水平的？”燕輕眉的臉色已經壞到極點。
“哦，這個------，小眉，我說不上來，不過我知道除非高玉罡老老實實站著讓我打，否則我肯定做不到；其實就算他不動讓我打，我也未定能擊出這種拳來。”我無奈地搖搖頭。
“飛謎，你應該沒有做過係統的格鬥學習。咳，我是黑帶五段，這種拳力我隻能說，全國也未必能出幾個人來。就算是我當初學格鬥時候的教練，他隻是2000年全中國職業格鬥的冠軍，他應該也沒有把握這麽厲害！你看，這個拳印下陷大概有兩毫米到三毫米！”
“是啊，要不是這樣，老高這麽耐打的人也不可能重度昏迷。”我沒好氣地一拳擊在走廊的牆上。
“人的頭骨是非常硬的，就算就錘子也要花很大力才能擊成這樣；更何況高隊是受過訓練的人，他的頭骨更是堅若金石，隨隨便便的一拳就能打得這麽準、這麽狠，這個凶手的水平應該遠遠在高隊之上。飛謎，東仙來高手了！”最後這一句，燕輕眉一字一頓吐出，說完後，她的臉上泛起一層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