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了衛行雲淳厚的內力之後,謝玄衣之前所受的致命內傷已好了八九成,隻不過他夜宿店中,試圖自瀆解悶,卻仍發現自己的分身不易舉起。 不過想來自己向衛行雲要這不舉之症的解藥也不大可能,想想,謝玄衣倒也認命了。 反正也不是沒辦法讓自己完全挺立起來,隻要刺激得當,也可成就這極為快樂之事。 想到此,謝玄衣不禁想到了第一個讓自己不舉之後再度重拾雄風的男人,或者說那個不男不女的人,天宇城第一男妓──陸夭夭。 說起來自皇宮密室一別之後,自己倒是很久沒遇到他了,不知這小子現在如何了呢? 或許還是那麽貪錢地呆在妓院裏賣笑賣身吧。 要不是他出身不好,又是一個千人騎萬人壓的小倌,自己把他收進宮中給個職位倒也未嚐不可,但真這麽做了,內閣的幾個老頭,以及三弟謝蒼穹頂會煩死自己。 隻是一路行來,風餐露宿,謝玄衣的身體除了倦怠之外,心裏也有些疲乏。 他很清楚地知道自己急需宣泄欲望,寮慰身心。 本來打算慢點再回天宇城的謝玄衣,幹脆翻身上了馬,他一手勒韁,一手捏著烙餅,對胯下的駿馬笑道,“馬兒,馬兒你快些跑,若能盡早趕回天宇城,日後朕便讓進宮吃皇糧去!” 那馬兒像是聽得懂人話似的,聽見謝玄衣如此許諾,立即長嘶了一聲,奮蹄疾馳,在官道上揚起了一道青煙。 第37章 宗正府乃是鷹揚專門羈押犯皇室的場所,謝潛魚與謝潛龍兄弟作為皇室的一員自然也被關押在這裏。 依照謝蒼穹的吩咐,宗正府的差役們將他們關到了條件最惡劣的死牢之中,並且斷絕了他們的水食。 謝潛魚的手足已廢,而且身負重傷,剛被扔進死牢後不久便陷入了沈沈昏迷。 謝潛龍無力地抱著渾身發寒顫抖的謝潛魚,用自己的體溫去溫暖他。 失血過多讓謝潛魚在昏迷中也感到口渴難忍,他輕聲呻吟著,不自覺地喚著水,隻可惜冰冷而空寂的死牢之中卻是找不出半點水來。 無可奈何之下,謝潛龍隻能拍打著囚籠向看守討水。 “喂,拿點水來,我哥渴了。” 看守們正在抱怨大好的日子居然要守在這陰沈的地牢裏看著兩個要犯,此時聽到謝潛龍那不知好歹的要求,牢頭狠狠地一拍桌子,起身便了走了過去。 他本想說攝政王有令不得給予他們水食,卻在看到謝潛龍那張驚豔至極的麵容時微微愣住了。 亮王好顏色,果然名不虛傳,不愧是先帝最喜歡的皇子之一。 此時,死牢之中隻有他與幾名手下看守著謝潛龍與謝潛魚,拿不拿水食給這兄弟,其他人也不會知曉。 牢頭眼中頓生一股邪氣,他摸著下巴,趾高氣昂地站到謝潛龍麵前,故作為難地說道,“亮王殿下就別再為難小的了,攝政王已然有令,不許給二位王爺水食,小的又怎敢抗令?” 謝潛龍見他陰陽怪氣,怒道,“我們好歹也是皇族,就算要死自然會有死法,豈能由他謝蒼穹胡作非為!” 牢頭哈哈一笑,眉毛一挑,靠近了囚籠邊,色眯眯地看著縱然憔悴卻豔色不改的謝潛龍,回望了其他的差役一眼,這才壓低了聲音說道,“亮王,您若真地想要水,不如就老實地拿些東西來換吧?” “什麽東西?” “你的身體。” ※※※ “呸,什麽東西!老子接他的客就是給足他麵子了,居然還敢諸多要求!” 腮紅唇潤的陸夭夭衣衫淩亂地從醉夢樓的天字一號房中走了出來,方才他伺候了一個前來此處捧場的富豪,卻沒想到對方在床上太過放肆,完全不顧他乃是醉夢樓頭牌的身份竟然想強迫他做一些他厭惡的事情。 鄉下的土富豪雖然有錢,但終究在陸夭夭眼裏像一坨狗屎,他當即發怒,罷了牌子便帶著隨侍的小廝衝出了房門,一路走還一路罵。 老鴇見自家的搖錢樹如此火大,也不敢再強迫他接客,隻好由著脾氣古怪的陸夭夭自行回房休息。 陸夭夭摔門回了後院自己房間,憤然坐下,目光不覺落到了床上的一塊玉佩上。 自從被神秘的二爺接去過了幾夜之後,陸夭夭已經很久沒有接到合適的客人了,他一直無法忘記二爺的風日颯然的氣度,一擲千金的豪爽以及對方任由自己為所欲為的快感。 他走過去拿起那塊刻了玄字的美玉,滿心懷念地摩搓著,隻感歎貴客難得。 “唉……二爺,你死哪裏去了?難道夭夭伺候得你不爽嗎,怎麽都不來找我了?” 正在他感歎之際,老鴇又跑了進來。 “夭夭,有個男人想見你,你見是不見啊?” 陸夭夭收好玉佩,扯了扯衣襟,冷麵說道,“老板,你嫌我還沒受夠氣嗎?今天我不想接客了!” 聽見搖錢樹罷工,老鴇頓時露出一副苦相,他上前低聲下氣地懇求道,“夭夭,這個人我看他氣度不凡,必定是出手闊綽的那家老爺,你就勉為其難地見一見吧,絕對比剛才那位客人好多了。反正接到好客人,你也是有大把錢分的。” 一聽到錢字,陸夭夭這才稍微緩和了些神色。 於他而言,人這一輩子可以和天作對,和地作對,唯獨不能和錢作對! 老鴇看人的眼光向來很準,既然他都說是個貴客,那麽自己見見也無妨。 “那好吧,我就先見見他,若真是個多金又有相貌的貴客,倒也可以考慮。” “嘿,這才是我的好寶貝!”老鴇一聽陸夭夭應承了,急忙下樓去引薦那位貴客。 其實這位貴客的穿著很是普通,不過對方的長相與氣度實在不俗,又怎麽可能隻是普通嫖客。 謝玄衣在醉夢樓的樓下等了好一會兒了,他知道天宇城最出名的歡館便是醉夢樓,而醉夢樓中最出名的男倌便是陸夭夭,要不然當初他也不會特意令人將陸夭夭帶進宮中替自己“治病”了。 雖然他現在已經回到天宇城中,按理說應當早日進宮,可是他卻忍不住先來到了醉夢樓。 反正已經回來了,也不急這一兩天的功夫,要是進了宮之後,後續必然還有一大堆麻煩事,屆時自己想風流一場卻是難尋機會了,而他養在宮內的男寵們,究竟沒有誰像陸夭夭那樣讓自己在不舉之後還能再次昂揚雄風。 陸夭夭漫不經心地跟隨者老鴇下了樓,來到了後院招待貴客專用的花廳之中。 一進門,他便看到了那個挺拔而熟悉的背影。 “貴客,咱們這的頭牌來了。” 謝玄衣喝了口茶,轉身一望,明亮而溫柔的眼裏在見到還是那麽花枝招展的陸夭夭時,不禁滲出了一絲暖暖的笑意,“許久不見了。” 陸夭夭見到眼前這熟悉的人,這在夢中夢過無數次的人,驚喜交加。 “二爺,是您?!” 謝玄衣點了點頭,起身走了過去,他笑著抬手摸了摸陸夭夭塗脂抹粉的麵頰,說道,“今日我特地來找你,可別讓我失望。” 第38章 謝潛龍被反綁著雙手按在地上,牢頭扯住他的頭發,欣賞地看著那張可堪絕色的容顏,滿意地咂了咂嘴。 雖然一般的皇親國戚他們是不敢動的,但是如謝潛龍這般犯下謀反大罪的人,這輩子都別想翻身了,所以他們也不怕報複。 “兄弟們,扒了他的褲子。” “別忘了你們答應我的話。” 在幾雙正準備撕扯掉自己衣褲的手伸過來時,謝潛龍隻是淡淡地說了提醒了一句。 牢頭嘿嘿幾聲淫笑,急不可耐地轉到後麵,一把將謝潛龍的上身按在草墊上,掏出自己的男根對準了對方的後穴。 “放心,忘不了!” 粗大的男根艱難地擠進了謝潛龍的身後,劇痛讓第一次遭受如此折磨的謝潛龍差點叫了起來,他咬緊牙關,隻是扭著頭一直望著昏迷不醒的謝潛魚。 然而一旁的看守很快就被自己老大享受的神情所鼓動,他們在征得同意之後,強令謝潛龍張開嘴,要他用嘴伺候他們。 謝潛龍無力地掙紮了幾下,前後都被人用腥臭的男根堵住了。 昏暗的死牢之中,牢籠的這一邊躺著正在生死邊緣徘徊的謝潛魚,而那一邊卻是折磨謝潛龍的地獄。 ※※※※ 陸夭夭滿麵諂媚地挽著謝玄衣回到了自己接客的天字一號房中,屋內暖意洋洋,熏香繚繞。 他看到謝玄衣穿的隻是一件普通的灰衫,料定他必是特意如此微服出行,不然依他上次一擲千金的豪爽,豈會穿得這樣寒酸。 謝玄衣風塵仆仆在趕了幾日的路,著實有些累了。 他一把握住正在替自己寬衣的陸夭夭的說,對他說道,“令人去燒點熱水,我想先行沐浴。” “好,就讓我來服侍二爺您沐浴吧。” 陸夭夭點點頭,叫過自己的服侍小廝如此這般吩咐了一番,然後又叫人取來煙管,親自為謝玄衣點上。 他知道謝玄衣有吞雲吐霧的嗜好,自然百般討好。 已經久未過煙癮的謝玄衣一見煙管頓時大喜,他接過煙管,隨即就半躺在榻上享受地抽了起來。 雖然這裏的煙絲比起皇宮中他特意令人從鳳舞國重金購入的要澀口一些,不過對於九死一生差點就沒命回來的他來說也算是一種安慰了。 陸夭夭輕柔地謝玄衣捶著腿,心裏不禁暗自盤算,自己這般服侍了二爺,回頭是會得到一盤金子,還是兩盤金子呢? 哎呀,真是想到那些金光閃閃的東西,就不由地讓人高興。 醉夢樓常年都備著熱水,隨時給小倌和客人們洗浴,所以陸夭夭要的熱水很快就好了。 冒著騰騰熱氣的浴盆裏撒上了許多花瓣,溫馨芬芳。 抽完一杆煙之後,謝玄衣這才慢悠悠地坐起來,陸夭夭親自為他更了衣,將他扶進了浴盆。 “好舒服……” 謝玄衣散開長發,懶散地靠在浴盆邊上,悠悠地感歎了一句。 陸夭夭取來毛巾小心地替謝玄衣擦拭著身子,生怕怠慢了這位神秘的貴客分毫。 氤氳的霧氣之中,陸夭夭頗得豔色的麵容看上去倒有幾分出塵之意,謝玄衣覷著眼看了,喉頭輕輕一動。 “一些日子不見,你似乎更惹人憐愛了。” 謝玄衣笑著抬過被熱水打濕了的手,在陸夭夭的麵上輕薄了一番,水珠自陸夭夭光滑的臉上垂到下巴,更添了幾分難言的風韻。 “二爺,您說笑了。” 矜持不是陸夭夭的習慣,不過該矜持的時候,他也知道裝出來。 他微微地低著頭,手裏的毛巾一直從謝玄衣的胸膛擦到腹部,然後再往下滑去。 他看了神色舒坦的謝玄衣一眼,手開始不規矩了,他裹著毛巾撥弄著謝玄衣那根安靜蟄伏的分身,心道這般情況下對方未必不會有反應。 那溫柔的愛撫的確讓謝玄衣的內心產生了絲絲異樣,隻是每當關鍵之時,他的分身卻仍是一副無力的樣子,似乎光是那樣的撫摸和揉弄還遠遠不夠。 這種想要卻不能滿足的感受讓謝玄衣難熬地呻吟了起來,他抓緊了浴盆的邊緣,頭往後仰著,整個身體都繃了起來,可是他的下半身卻仍是無法體味到最終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