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少年紛紛應是,但白衣劍卿是用盡了全身力氣掙紮,倒有兩個人要花功夫壓住他的身體,不讓他掙動。白衣劍卿內外都受了重傷,此時的力氣便是連兩個小倌也不如,隻能被死死地按著,動也不能動。他兩眼直視著房頂,等待這這場強迫交媾的結束。“你這是什麽表情?太不給麵子了吧?人家這麽費盡心思取悅你,你還一副像要被強奸的樣子……”白赤宮冷笑。白衣劍卿緊緊咬著下唇,恨不能立刻死去,不願再聽這無情的言語,但字字句句宛如潮水般湧來。“你被我插過那麽多次了,還裝什麽高潔?白衣劍卿,你看看他們的樣子,你在我身下的時候就是這副淫蕩的模樣,被插的時候就會淫聲浪叫……”那個為他服務的小倌技巧高明,小巧的舌尖圍繞著他欲望的前端打轉,極端快感的刺激下,仿佛為證明白赤宮所說的言語般,白衣劍卿的欲望不受控製地堅硬起來。這情形分明就是他誤以為是終於能在白赤宮心裏占了一席之地的那個晚上的樣子,仿佛重現的一幕,讓白衣劍卿瀕臨崩潰地輕顫起來,性器也有些微微軟了。那少年又在他欲望的前端舔了片刻,讓他那顫顫的性器再次不爭氣地硬起,便在他的前端塗了精油,稍稍擦拭一下,那少年撩起下身的衣擺,裏麵竟然沒穿衣服,滑膩細嫩的肌膚宛如白玉,少年扭著腰肢,一手握著他性器的前端,對著自己的穴口,便要緩緩坐下。白衣劍卿仿佛被再次刺激地掙紮起來,卻被兩個少年死死按住,眼睜睜看著那個少年腰肢款擺,對著他欲望的尖端坐下,散亂的長發嫵媚迷亂之極。絕望的白衣劍卿感到心髒想要爆裂似的疼痛,他想狂叫出聲以減輕這難以承擔的折磨,但他知道,此時此刻,他發出的任何的聲音都會變成呻吟。讓李九月看他在白赤宮身下被強暴,那是因為白赤宮要剝奪他作為男人的尊嚴,而讓這麽多小倌輪暴,讓他看著自己曾經的淫亂,知道自己是多麽下賤,這是因為白赤宮連他最後作為人的尊嚴也要奪走,讓他隻能像個性奴般的活著。“不……不要……”白衣劍卿狂叫出聲,微弱地喘著氣息,他拚命地想要掙開鉗製,但手腕上的牛筋繩索在他的掙紮中更為深入的嵌進肉裏。在他身上扭著腰肢的小倌呻吟著,長發披散開來,更增加幾許嫵媚妖豔,隨著一聲淫亂的呼喊,乳白色的液體灑在了白衣劍卿的胸前,火熱的體液沾在胸口裂開的傷口上,他感到仿佛被灼燒似的痛楚。白衣劍卿雙腿大張著,保持著這種羞恥姿勢,眼睜睜看著那個少年從他身上起來,換上了另一個人。原來他們要一個個上……白衣劍卿愴然般地笑起來。如果隻是證明他跟這些男妓一樣低賤,用得著廢那麽多功夫麽?自從他簽下婚書,要嫁給白赤宮時,他就已經是下賤的了,隻是自己不肯承認,挖空心思要在白赤宮身上找出他其實還有一點點愛著自己的證明……可惜這根本就是虛無的,從一開始,他就沒有任何自尊可言。隻是為了多看一眼白赤宮,為了聽到他說話的聲音,就甘心躺在白赤宮身下,與為了金錢就在男人身下嬌喘呻吟的男妓們有何不同?而白赤宮此時仍在旁邊說道:“感覺如何,很緊很熱,是不是,這些都是小倌,他們那裏不知道被多少人插過,已經鬆了,你那地方比他們還要緊得多,當然也更能讓人銷魂……”白衣劍卿咬緊了牙,不想聽,他不想聽……第40章小倌坐在他身上搖擺著,露出享受的表情,散亂的長發隨著他的身軀起伏而搖擺著,發出了一聲聲淫呻浪吟,這一切都深深刺痛了白衣劍卿的心。他有種痛到麻木的感覺。更或許不是麻木,而是已經漸漸死了。在單調乏味的搖擺中,白衣劍卿持續不斷地受到刺激,終於在強烈的快感和被羞辱的痛楚中,失去了意識。那少年感到體內有股熱液湧出,於是慢慢起身,讓白衣劍卿已經變軟的欲望從自己的身體裏拖出,看著身下這個血跡斑斑渾身赤裸的男子,忽然有些不忍。本來拚命掙紮的男人已經放棄了抵抗,無力地躺在床上,保持雙手被縛,雙腿大張的姿勢,性器軟在身體中間……這個少年忽然有些移不開眼睛。這個脆弱的男人更讓人激起了想淩虐的欲望,卻又忍不住心生憐惜。旁邊的小倌推了推他,將他從失神中驚醒,他才聽到白赤宮不悅地哼了一聲:“怎麽不動了?”那少年連忙跪了下來,道:“莊主,此人已經不能再經受情欲,如果再來一次,怕是……怕是會死。”那少年是怡紅院的紅牌,不知見慣多少生死,即使白衣劍卿死了,對他而言也沒什麽稀奇,隻是不知怎地,有些不忍。不知跪了多久,那少年甚至懷疑白赤宮已經看出他心裏的異樣時,白赤宮才揮了揮手,“起來吧,你們可以走了,到賬房去領賞。”那幾個少年都紛紛跪下叩謝,起身退了出去。待人都走後,白赤宮緩緩走到床前,居高臨下地看著白衣劍卿。他心頭的餘怒未消,一想起李九月和白衣劍卿居然有了孩子,就讓他恨不得想殺人。這個男人嫁入白家,成為他的男妾,很可能是為了李九月而已,而所謂的委曲求全,其實根本就是假象。而嬌弱美麗的李九月和俊美瀟灑的白衣劍卿站在一起,無疑是般配到極點的一對。想到他們互相為對方開脫求情的樣子,白赤宮忍不住妒火上漲,一手扣在了白衣劍卿的脖子上──隻要稍稍一用力,他就能弄死這個人……也不必……再這麽痛苦了。白赤宮正要動手,看到白衣劍卿微蹙的眉心,仿佛仍然在忍耐痛苦,身體上到處沾著乳白和鮮紅的液體,而下體那個私密的洞穴卻還在往外冒著血水,從頭到尾都是如此淒慘的模樣……白赤宮不由得鬆開了手。無意識地做出為他擦拭的動作,從胸前被人噴射的精液,到身體各處的傷口,小腹不由得微微一緊。不,他不會就這麽便宜他的,他要讓這個男人成為他的性奴,並且此生此世,再也無法擺脫這個命運。第41章痛,到了極致,會變成什麽?是麻木。靜靜地站在窗前,白衣劍卿眺望著遠處的峰巒。天邊一抹晚霞,映紅了青山黛水,將天地之間的最後一縷溫柔留入有心人的眼簾。隻是在他的眼裏,溫柔的晚霞僅僅隻代表了殘酷的來臨。天快黑了。白赤宮快來了。肌膚透著一片慘白,不著寸縷的身體,在最後一縷霞光散去之後,佝僂著蜷入了角落裏。黑暗漸漸籠罩了屋子,他沒有點燈。自從被關進東華閣到現在,已經過了多久?他不知道,沒有心去數日子。白赤宮拿走了他所有的衣物,讓他成天赤裸著身體,他也感覺不到羞恥。因為,他的心,已死。“咳咳咳……咳咳……”屋外傳來腳步聲,很輕,落地無塵,如果不是四下靜寂,他也聽不出來。是白赤宮,再熟悉不過的腳步聲,讓他不由自主地吸了一口氣,胸口猛地疼了起來,忍不住咳了幾聲。他這才隱約記起,曾經被白赤宮打傷,卻沒有得到醫治,落下了積屙,吸氣微一用力,胸口就一陣悶痛。似乎比上一次更痛了,他的傷勢越來越重,這樣下去,用不了多久他就會傷重不治。白赤宮,其實就是要這樣慢慢的折辱他,讓他就這樣毫無尊嚴的死去。屋裏的燈被點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