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你這隻妖給我輕點……”此時的弄月早已無法克製,既然要擁有,就是要霸占到底,那身體流動的血,還有因為他而挺起的欲望,通通在融合中浸沒的歇斯底裏。  一點點的擴張,一點點的進入,如此的細密,卻又如此的霸道,孤雪悶哼出聲,溫絢的白弧不斷的回應著激情放縱,在兩人貼合的身體裏留下印記。  “既然要給我,我就不會放過一絲一毫,孤雪,你了解我的。”  孤雪撕咬著嘴唇,紅發被汗液濡透的更加妖麗,他什麽也沒有考慮,盡情的將自己暴露在妖邪男子的眼中,盡情的滿足他一切狂野的欲望,對孤雪而言,此時此刻,就算是滿身的灼痛,但與那幾十年的心碎相比,根本就算不了什麽。  “雪兒今天的這般模樣,可是為了我?”弄月輕舔著身下男子的耳廓,淫靡的香氣在耳邊不停的縈繞,深深的吻如攻城略地般占據著妖媚麵龐的每一寸,掠奪著他的美麗,他一切的妖嬈。  “雪兒,我要你親口告訴我,是不是為了我……”無限釋放的情感催促著弄月收緊臂力,妖媚男子被他緊緊的桎梏在懷中,不容絲毫的退怯與違抗,激烈的撞擊讓狂野的欲念無休無止的宣泄,浸沒到最深處,浸沒到最頂峰。  “恩……是……是因為你,月……”孤雪被撞擊的似是要理智崩潰,他緊緊貼合著妖邪男子,那刺入身體的欲望貫穿著自己的每一寸骨骼,每一滴血液,每一根經絡,那種疼痛的感知燎動著他所有的瘋狂。  孤雪的手臂同樣緊緊的環住身後的妖邪男子,緊緊的貼合著他溫熱的胸膛,深怕他進入的不夠深,不夠滿足。  妖嬈的身體被紫發紅發包裹,喘息聲布滿整個簾賬,弄月輕笑出聲,邪挑鳳眸,燃燒的灼液不斷的射入身體的最深處,在縱橫馳騁的占有索取中留下火種。  瑩涼的月光將霜華灑在妖嬈到極致的身體上,混合著纏綿的緋紅,宛若兩株致命的毒花,在黑夜中盛開。  糾纏的身體在妖色中交疊,似是不屬於人間,在傾盡纏綿中放縱的挑起旖旎。  “如果時間永遠停留在此刻該多好……”弄月律動著妖嬈的身體,緊緊的貼合著妖媚男子的脊背,在他的耳邊溢出這個世間最溫婉的音律:“讓我在你的身體裏,永遠在你的身體裏,誰也別想把我們分開……”  滾燙的體液如泉水般不斷溢出,孤雪被妖邪男子衝擊的已經全身戰栗,然而當耳邊再次響起弄月的聲音時,心髒忽然再一次緊縮。  他又何嚐不希望時間停留在此刻?無人能擾,永不分離,就算身體被他的弄月毀去,也在所不惜。  普天之下,此時此刻,他赫連孤雪隻願為弄月一人,將自己的身體傷害至此。  零碎而帶著力道的親吻在孤雪的後頸處開始縱橫,深紫色的眼底閃爍著灼烈的光,掠奪著每一寸的肌膚,邪魅的笑意依然勾掛唇角,但那狂烈到極致的吻恨不得將妖媚男子永久的吞噬。  吻遍全身上下的每一處,讓每一處的妖嬈烙印下屬於他弄月的永恒。  靡麗的痕跡在白皙的心膚上閃爍著火色的光芒,汗液將赤祼的身體附上一層耀眼的晶瑩,未曾雕琢的玉理股膚在掠奪的縱橫過後,留下獨屬於他弄月一個人的痕跡。  弄月緊緊的抱著孤雪的腰際,慢慢的從他體內抽出,淫靡的灼液再一次灑下激情,在孤雪戰栗的片刻,弄月瞬間將他扣在懷裏,含住了他的唇。  深紫色的長發從妖異的麵龐垂落,被汗液浸沒的更加瑩亮,呼吸再一次加重,孤雪勾起弄月的脖頸,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回應,再一次桃起風情萬種。  極致的妖異魅惑,極致的驚心動魄,極致的糾纏親吻,極致的掠奪霸占……一切的一切,瘋狂到底。  再一次的親吻所奪依依不舍的分開,弄月捧起孤雪的臉,妖異如火的紫眸卻沒有平息,“我真的,不想放開你……”  近在咫尺的距離,傾聽著彼此的心跳,孤雪環住弄月的脖頸,埋頭啃食著他性感的鎖骨處,雖然自己此時的身體早已經是虛脫不堪,但無論有多疼痛,他仍然是不忍放手。  “那就不要放開。”赫連孤雪挑起一抹邪氣魅然的笑意,“你這隻妖精不是要占據我的所有麽?今夜還未過,我們還有很多時間。”  話音剛落,弄月再一次將孤雪壓在身下,扶著他的腰際,邪肆的笑容再次勾起狂意,俘獲著妖媚男子的一切。  “既然雪兒都這麽說,那我再要上幾次好了。”紫眸再次幽深了下來,再一次親吻著妖媚身體的每一處。  夜色旖旎,飛花飄落到軟簾中,在赤祼的身體上點綴著妖嬈的豔麗,濃烈的情意再次被點燃,在漫長的暗夜中,揚起著一次又一次不忍分離的激情。.【第三卷】雪月魂歌 第110章 寒嘯秘  五日後,豔瀲的陽光射入冥神殿。  大殿中,下屬們恭敬的等待著,大殿至高處的盡頭,唯獨不見一人出現。  “宮主已經五日未出寢宮了。”襲風的神色略顯幽沉。  “我去找宮主。”蝶澈剛想往沐雪閣走去,卻被無涯阻止。  無涯望向眾人,並未做太多解釋,隻是淡淡的搪塞了幾句:“宮主近日身體欠佳,今日議事就此取消。”  眾人怔楞了一瞬,不禁有些匪夷所思,其實傲神宮的下屬們由於懼怕宮主的威懾,表麵上裝作無知,但一半的人早就心知肚明。  日月教與傲神宮水火不相容,這是整個江湖無人不知的事實,但不知有多少次,日月教主明目張膽的進宮主的寢宮,並且毫不避嫌,甚至根本不把傲神宮的下屬們放在眼裏,更不在乎那些驚恐詫異的眼光。  五天前,有些下屬們還親眼看到宮主與聖手毒仙一同進了沐雪閣,然後便五日未出,沐雪閣裏究競發生了什麽,不禁讓人忖度幾分。  傲神宮主,一個冷血無情到極致的男子,卻獨對聖手毒仙與眾不同,僅憑這些,也能對他們的關係猜測上幾分。  殿中的下屬們拜別了“四大座使”,帶著疑惑恭敬的退去。  無涯看向蝶澈,依舊是麵無表情,“如果沒什麽特殊的事情,就不要去打擾宮主。”  對於赫連孤雪與弄月之間的關係,無涯再清楚不過了,如深淵一般情絲難斷的牽扯,幾次都被無涯看在眼裏,那種彼此的濃烈羈絆容不得任何人涉足,即使當初他的宮主表麵上顯得不在意,然而終究是逃不過自己的心。  就像是,無涯與無淚,超越了血緣的禁忌羈絆,二十多年都不曾變過的感情。  而他們的主人,永遠都是讓人仰望和驚歎的,灼傷著別人,卻冰凍著自己,唯有在彼此的安慰與守護中才能融化,這樣的兩個人,除了彼此之外,根本無人可以與他們相配。  沐雪閣中青煙四散。  近在咫尺的妖顏在睡夢中無比的安逸,弄月挑起懷中人的下巴,再一次唇齒依存,飄散的蓮花香氣在鼻尖縈繞,擦起心中五日未退去的欲念,火熱溫存。  輕撩開被汗水浸沒過無數次的火紅長發,深紫色的目光從脖頸處幽幽下滑,這具妖冶魅感到極致的身體,每一處都烙印下了他弄月一個人的痕跡,一絲一毫都不曾放過,整整五天五夜的掠奪與放縱,整整五天五夜的霸占與相擁,每時每刻,無不瘋狂到極致。  “幾天了?”如墨的雲眉再一次被如廖火的親吻驚動,摸糊的意識再次清醒,沙啞的聲音溢出,幹澀而無力。  “五天了。”弄月的手掌扣至孤雪的後頸,將他貼近自己的麵,親吻著略顯幹裂的薄唇,柔軟的舌在唇瓣上掃過,將薄唇再次潤澤。  赫連孤雪身體的劇痛近乎麻木,這五日的索取侵占,已經讓他渾身上下的每一處負荷到極端,然而隻要他還有意識,就盡可能的配合著弄月的索取,滿足著他的狂野,滿足著他如野獸一般的掠奪。  “還要繼續麽?”火紅的眸子已經沒有力氣再次睜開,沙啞的話溢出,頭腦一片混沌。  “你說呢?”弄月邪氣的挑起鳳眸,將孤雪無力的身手抱在懷裏,捧起他的臉,輕柔一笑:“我怕我的雪寶貝要受不住了。”  睫毛輕煩,孤雪不溫不火道:“你知道就好。”隨後頓了頓,口氣忽然變的淩厲起來:“不過我可要把話說在前麵,如果哪一天,你弄月做了不該做的事,我會把你上個十天十夜,讓你真正的精盡人亡。”  紫眸彎彎,弄月含笑不語,隨即,他再次用溫潤的舌掠過妖美的麵龐,劃開被他侵略過無數次的唇,放肆的挑釁著有些無力回應的柔舌,盤亙纏繞著,親吻共舞。  彼時,一隻火紅色的飛鳥落在隔窗上,驚擾了滿樹的櫻花,洋洋灑灑的花瓣被風吹揚,飄進寢宮,落在妖嬈的發梢上,落在飛鳥的羽間。  玄火收攏翅膀,再沒有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響,似乎是不願打破那唯美而曖昧蠱惑的一幕。  貼合的唇在依依不含中分離,弄月將孤雪無力的身子放了下來,隨即手掌一揮,散落在地的紅袍瞬間遮掩住了孤雪妖冶赤祼的身體。  似乎是意識到了什麽,滑舌掃過耳廓,輕柔如細雨的聲音在孤雪耳邊響起:“我先回去了。”  紅眸輕輕睜開,頃刻間閃爍著一抹魅人的異芒,帶著情動的柔水,又滲透著一絲不悅,聲音有些冰冷:“把我上夠了就想走?”  玄火矗立在窗沿上,它歪著腦袋,看著自己的主人,如紅寶石般的銳利之眼也開始變的柔和起來。  弄月邪魅的輕佻唇角,其實五天五夜的掠奪,並沒有讓他得到滿足,剛才冰冷的話語中所滲透出的不舍與依戀,讓弄月的心底再一次開騰起如火的暖意。  弄月俯身,將孤雪壓在身下,不安分的舌輕輕舔噬著被火種覆蓋的脖頸,又覆上了一層緋色,“雪兒舍不得我?”  敏感的部位被親吻的戰栗綿綿,孤雪悶哼了一聲,將紅袍再次扯開,勾起妖邪男子的脖頸,含住他的唇,欲要留住片刻。  弄月將孤雪的身子貼近自己的胸膛,加深了親吻的力度,深紫色的眼眸泛著黝黑的墨色,點綴著濃烈的情愫。  “說!是不是舍不得我?”挑起妖媚男子的下巴,細長的鳳眸帶著輕佻的悠然邪氣。  孤雪一把抓住柔亮的紫發,微微側頭在弄月的耳邊輕聲溢出:“我舍不得你……聽見了麽?”  弄月輕笑出聲,似是從那柔聲中得到些許的安慰與滿足,他緊緊的抱著孤雪的身體,埋頭啃食著被豔色覆蓋的肩部,深深的吻了上去,摩挲著赤祼而柔滑的脊背,那種魅色的風姿被弄月看盡眼中。  不想放手,他永遠都不想放開這個勾人心魂的妖孽。  舍不得,他再也舍不得這個風華邪魅的妖精。  弄月減緩了擁抱的力度,輕聲揚起:“等我辦完事,再來找你。”細長的手指曳過妖魅的麵,依日是邪魅的笑容勾勒,“到時候雪兒可要把身體給養足了。”  孤雪冷哼了一聲,微微垂下眼簾,思忖了一陣,冒出了一句弄月始料未及的話,“你是想去調查大暗河宮的事吧?”  弄月怔楞了一瞬,笑意有些淡化,不知該如何作答。  雲眉忽然凝成一抹冷霜,退去了火熱,赫連孤雪猛然想起前幾天與暗夜冥對峙的那一暮,那種奇特的邪術,還有看他的憤恨眼神,這不禁讓人琢磨不透那雙詭異的眸子中究竟隱藏著什麽。  “暗夜冥究竟練了什麽功?”能將身體分割成泡影一般的身形,如鬼似魅,仿佛是不屬於人間的幽鬼,更無法下手將他的肉身斬斷。  “幽暗忍術。”邪魅的笑意退去,紫色的眸手中泛著絲絲的冷意,更為幽沉。  赫連孤雪一驚,紅眸微微眯起,眼底瞬間劃過一抹犀利的血光。  幽暗忍術,是一百多年前,流傳在東瀛的最神秘禁忌之術,融合了幻術,盾術,咒術,巫盅術四種最難破解之術法為一體,當年,創建幽暗忍術的東瀛邪派曾用這一武功,血洗天下武林,隻是後來不知為何故,那隻東瀛邪派被一夜間絞殺,幽暗忍術也再無人所聞。  然而,幽暗忍術所帶來的影響並未消退,曾經不知有多少人,為了修習這一門派的武功自毀身亡,無人知曉這派邪術的修行之法,人們隻知一句話:毀身斷血,入暗無明。  不知修法門路,更無破解之法,以神秘邪術為至尊的幽暗忍術也隨大暗河的崛起再次現世,如此看來,一場天下武林的血腥風雲戰,即將拉開帷幕。  此時,黑暗的地窟中,唯有幾簇昏暗的燭火在石壁上燃燒,冰冷的地窟裏泛著潮濕陰冷的氣息,讓人渾身瑟瑟戰栗。  一聲接一聲的慘叫響徹整座幽深晦暗的地窟,滴答滴答的流水聲似是生命流逝的音符,從石壁上流徜下來,混合著血水的腥味,淒冷而刺骨。  玄衣男子打開地窟的機關,穿過被白骨堆砌的幽深廊道,穿過血染的黑色玫瑰叢,來到一個被鮮血染色的水池旁,碧綠色的眼眸輕輕桃起,看著在石台上靜坐的黑衣男人,唇角勾起一抹笑。  幾十具屍體在血池中浸沒著,被撕裂的血肉模糊,白骨森森,整個地窟充斥著穿骨的寒,彌漫著死亡的腥。  黑衣男人緩緩睜開眼,黑白分明的長發無風自動,暴露在外的臉再次升騰起斑駁的血紋,唇仿佛在滴血,鮮紅刺目的不真實。  “你來幹什麽?”黑衣男人不屑的挑唇,聲音尤為冰冷,沙啞的讓人心悸。  碧瞳男子幽幽的走向暗夜冥,看著他滴血的手掌,眼底浮現一抹幽光,淡然輕笑:“大尊主受傷了?”  “不關你的事。”  “嗬嗬。”碧瞳男子笑出聲來,無人能看出那笑究竟是充斥著悲憫還是關切,虛假而空洞,“被赫連孤雪傷的?還是被赫連孤雪心中唯一所愛的弄月傷的?”  暗夜冥幽幽閉上眼眸,壓抑著極致的怒意,沒有答話。  “好了好了,無論被誰傷的,我都沒興趣知道,不過我要告訴你,弄月與赫連孤雪都不是好對付的,過幾天的祭天大典,他們兩個不可能沒有行動,教王剛才特地囑咐過,‘火鳳圖’和‘青龜圖’不容有任何的閃失,大尊主,這次可就靠你了。”  暗夜冥淡淡恩了一聲,不再多言,片刻,整個地窟變得安靜了下來,唯有滴答的流水聲拂過兩人的耳釁。  “怎麽還不走?”黑衣男人冷冷道,每當看到碧瞳男子出現在他麵前,他都感覺十分的礙眼。  “你知道我那天看見誰了麽?”  “誰?”  碧瞪男子輕笑,微微歎了口氣,眼底閃爍著一抹令人琢磨不透的光澤,“有個人該回來了。”  暗夜冥蹙起眉梢,冷冷的看向站在血池旁的男子。  “教王的心肝寶貝,魅瞳。”.第111章  暗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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