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赫琉影抬了抬腿,想要將人從身上踹下去,可惜雙腿如灌了鉛般,絲毫用不上力氣。南宮麟已經開始了新一輪的攻城略地。先是含著委赫琉影的耳垂,然後是唇瓣,肆虐的一路向下,種下點點紅梅。委赫琉影被南宮麟挑撥的挺舒服,折騰了半會兒,也失了力氣,終於是認命了,算了也不是第一次,下次反攻回來也一樣。委赫琉影哼哼唧唧的,發出悅耳的呻吟,這呻吟之聲,媚如催情毒藥,聽進耳裏,撩撥著人的每一根神經。媚帝琉影 正文 第二十九章 被踹下床晨曦微亮,南宮麟揉了揉紊亂的額頭,剛想起身,發現身體被什麽東西給纏繞住。委赫琉影此時還八爪魚似地掛在南宮麟身上,睡的人事不省。南宮麟看清趴在自己身上之人時,大腦有短暫的斷路。昨夜的一幕幕過電般在腦海裏重演。便是那激情似潮的一幕,如今想來喉頭一熱,目光不由得落在委赫琉影赤裸的身體上,昨夜太過激烈,那白皙如玉的肌膚,處處都是斑駁的紅痕,還有乳白色的液體黏在上麵。也不知道是怎麽就把這瓦剌太子給稀裏糊塗拉上床的,不過此時南宮麟倒並不厭惡委赫琉影。相反的心裏沒來由的升起一股憐惜之情。輕輕的伸出手,扶住委赫琉影的腰身,然後將他緩緩的放在床頭的一側。委赫琉影許是累極了,緊閉著雙目,睡的極沉。目光落在那修長白皙的雙腿間,褶皺的穴口被磨得發紅,還有白濁的液體從那裏緩緩溢出。南宮麟蹙了蹙眉頭,湊了過去,輕輕的嗅了嗅委赫琉影的秀發。那種清香。南宮麟心裏疑竇叢生,那一夜的纏綿便是如此蝕骨銷魂,那種記憶融進靈魂裏,這種清香他怎麽可能忘記。昨夜抱著委赫琉影的時候,南宮麟迷迷糊糊的覺得好像抱著的是與那夜同一個人。如今醒來,為了證實這種想法,便抓了對方一縷秀發去聞。委赫琉影?摘銀聖手?南宮麟用研判的目光盯著委赫琉影。心裏一夕間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委赫琉影與摘銀聖手就是同一個人。這個想法過電一般在腦海裏迅速閃過,就是南宮麟自己都被嚇了一大跳,如果是同一個人,為何他卻對那瓦剌太子厭惡至極。而潛意識裏又希望他們是同一個人,這種矛盾的想法,不知道是為了什麽。委赫琉影的容貌是極為美豔的,尤其此刻,雲雨過後,更平添幾分媚意,那活色生香的裸體,每一寸都散發著無盡的誘惑。誘人沉淪。南宮麟盯著委赫琉影目光又深沉了幾分。“你到底那句話是真?那句話是假?”南宮麟並不相信這瓦剌太子說愛慕他是真心的,這幾年,番外屢屢動作頻頻,中原四處遭受番邦的襲擊,雖然沒有造成大的騷動,番邦的野心已經漸顯。尤其是有一個叫琅邪禦的人,那人統一了番外境地,野心之大,如虎似狼,瓦剌也絕對不會置身事外,這次的出使本來就透著詭異。夏國這方並不相信瓦剌的誠意,而南宮家和太子以及夏帝都以為瓦剌這次的出使,另有目的,表麵上雖然和氣,卻暗地裏防範著。南宮家掌管著軍事要地,手中握有軍事機密,這瓦剌太子一來就死纏著自己,南宮麟當然會有所戒心。而此時盯著對方平和的睡眼,心底竟生出無限感慨。那纖長的睫羽微微顫了顫,如展翅欲飛的蝴蝶,似是覺得冷,四肢微微縮了縮,卷起了身子繼續睡覺。嘴裏還嘀咕著“老子下次一定要反攻。”南宮麟聽罷失聲輕笑,這種柔情蜜意一瞬間溢滿了整個胸腔。摘銀聖手?南宮麟抓住委赫琉影的一縷頭發,在他脖子處撓了撓。如果你就是他,那麽我絕對不會放手。但是……南宮麟的眸子陡然劃過一陣冷光,你若是做出了不利夏國的事,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委赫琉影被凍了半晌,也沒人給他蓋被子,縮了一會兒,終於是不大樂意了,半睡半醒中,伸手就去拉。南宮麟正想的入神,沒防備,一下就被拽了過去,身子不穩趴在了委赫琉影身上。這重物猛然砸了下去,委赫琉影本來就已經散了架的身體哪能吃得消,痛呼一聲,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抬起一腳就將人給踹了下去。嘴裏還罵罵咧咧,“哪個不長眼睛的,找死是吧。”這忽然而來的一幕太過於快,咱們南宮少將正沉浸在甜蜜與陰謀的掙紮之中,猛的被人給一腳踹下了床。所有的柔情蜜意化為烏有,南宮麟黑了一張臉,該死的,一開始就應該掐死這個無端爬上他床的瓦拉太子才對。“哎,不對啊。”委赫琉影好像想起了什麽猛然睜開眼。昨夜他是和南宮麟溫存來著,那麽剛才被他一腳踹下床去的人是?“是我。”南宮麟鐵青著一張臉,站在床邊冷冷的瞪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