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又點了點頭,紀寧頗為開心,將他抱起來在自己腿上推送。兩人正做的盡興時,身後那少年卻突然鬆了手,似悶悶不樂樂道:“你們隻顧玩的開心,怎麽都不理會我了?”紀寧摸著他的屁股,冷不丁將手指頂了進去,“你這不甘寂寞的妖精,裏麵竟然都好像時刻準備好了一樣,濕滑的厲害。”少年扭擺著腰身,道:“人家不要手指,公子你快點啦。先將他弄壞,結束了後再跟我玩……”紀寧被他誘的心火大盛,每動一下都用盡全身力氣,少年很快便被他做到疲憊,釋放後倦著身體連連搖頭叫不要了。紀寧轉回來玩那有痣的少年,這少年頗為瘋狂,也不懂一點避諱害臊,不停叫還要還要再深用力一些的話,把紀寧指揮的暈頭轉向。不過他身體韌性極好,又將紀寧全身上下每個地方吮了個遍兒,讓他也舒服的跟著一起叫。待三人都累極了方才停歇下來,少年吻著他的咽喉道:“紀公子,我們侍候的您好不好?舒服不舒服?”紀寧道:“好極了,我從來沒有這麽開心盡興的玩過。”“那你想不想以後天天都跟我們這樣玩?”“想。”“那紀公子為何不跟著我們主人呢?跟了他,不僅有我們兩個,還有數不清的漂亮哥哥一起侍候你。”少年衝他彎起眼睛,紀寧竟從其笑眯眯的表情中看出一絲南燭的影子,間無故冒起一頭冷汗,“這……,不好辦。”“怎麽不好辦?”紀寧道:“不是有話叫一仆不侍二主,最重要的一點是……我弄不明白,南公子那樣的人物,為何非要我一個侍從不可?”少年道:“我也不清楚,不過跟著主人可沒有壞處。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這是任誰都知道的道理。何必為了所謂的承諾跟麵子,失去眼前一個大好機會呢?需知我們主人可不是普通人,倘若這次錯過了,說不定下次跪著求他也不見得會收容。”紀寧道:“你說的道理我都明白,可是……還覺得不踏實,總覺得他對我種反感,好像哪裏得罪過他似的。”少年托腮思索道:“你應該多心了吧,他若是討厭你,又何必苦心於招攬你呢?”“可我覺得自己沒有什麽值得他招攬的。”“嘻嘻,誰說的,你在床上不是很厲害麽。”“床上厲害有什麽用,莫非他想跟我……可又不像啊。”在紀寧自言自語迷惑的時候,少年笑著在床上滾動了兩圈,爬起來穿衣服,道:“我們該走啦。”紀寧失落道:“以後咱們還能再見麵麽?”少年親了親他的臉,道:“我也不知道,反正我會想你的,告辭啦。”一直沉默的少年也過來在他另一邊臉上親了親,“後會有期。”紀寧慌張穿了衣服追出去,卻早已不見兩人蹤影,轉回來時心裏空蕩蕩的,獨自在房間坐著思索良久,最終道:“我若繼續跟江懷柔在一起,定是天天被他壓著欺負,哪會享受到今日這樣的快樂?他不過是把我從牢籠裏隨手帶出來而已,一沒有契約二不付工錢,我也沒必要跟著他一輩子,侍候了他半個月,應該也足夠償還人情了罷?方才那人說的不錯,男人的確應該有點大誌,不能總是跟人後麵當跑腿的,沒出息。”當下打定主意,待江懷柔回來後便設法同他說明。江懷柔並不知客棧中發生的事情,喝完茶聽完說書人的故事後,還讓小二做了些點心帶給紀寧。回到客棧後,見紀寧一臉苦惱,便問其故。紀寧不好意思開口,隻好不斷的偷瞟南燭,卻見他一臉若無其事竟沒有半點示意,隻好暫時將心事強壓下來。待夜深人靜時,紀寧瞥見隔壁房間熄了燈,方才起來去找南燭。南燭房間燈還亮著,這讓紀寧十分怯喜,抬手敲了兩下後聽南燭問:“什麽人?”紀寧道:“是我。”房內安靜了會兒,南燭並未請他直接進去,而是繼續問:“有事麽?”紀寧壓低聲音道:“我已經想好以後要跟著南公子了,隻是不知該怎麽同江公子說。”“你當真想好了?”“想好了。”南燭道:“江公子,你對此事怎麽看?”那語氣分明是詢問,江懷柔此刻就在南燭房中!紀寧心中格登一聲,壯起膽子推開門,果真看到江懷柔正在同南燭下棋。聽到開門聲,那張斯文秀氣的臉便轉過來看他,眼眸中溫和凝成一片冰霜,語氣卻是淡的沒有一絲情緒,“既然他想跟著你,我自然不會強留。隻是今天他背叛了我,明天便會背叛你,留這樣的人在身邊著實不太好。”南燭執子而笑,連看一眼紀寧都不屑看,“說的極是。”紀寧被涼在一旁良久後,才生澀道:“南公子,以後我便跟著你好麽?”南燭淡淡道:“你是景軒的人,我怎麽好奪人所愛。倘若因此傷了我們兩人感情……不好。”“那我該怎麽辦?”“天高任鳥飛,水闊憑魚躍,隨便你去哪裏,都跟我毫不相幹。”“南公子……”南燭衝凝眉思索的江懷柔微微一笑,“該你落子了,還有最後一口氣,我看你怎麽反敗為勝。”那輕鬆調笑的語氣,誌在必得的眼神,著實已令現場容不下第三人。仿佛間明白了些什麽,紀寧踉蹌後兩步出了房間,滿腦子都是方才南燭對江懷柔的笑。走到外麵被夜風吹了吹,方才頓悟過來。是這樣,原來事情起因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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