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去花園裏做。”江懷柔就知道他甜頭後麵往往連有詭計,果不出他所料。這兩年南燭幾乎把他所能想象到的和無法想象的方式全都試了個遍,不過這光天化日的拐江懷柔去花園,還是頭一遭。“被人看到怎麽辦?”“放心,我吩咐李瑞在外麵守著,誰都不會進來打擾我們。”這家夥原來又早挖好了坑等他來跳,江懷柔悶悶道:“去花園有什麽好?我還是喜歡睡床……”南燭道:“睡床有什麽好,去花園你可以睡我。”雖然已經習慣了他的語出驚人,江懷柔仍舊不得不感慨他的厚顏無恥。連哄帶騙墨跡了半天,兩人如願去了花園。“誒,這是什麽?”江懷柔對花叢中類似秋千的東西感到很好奇。南燭坐上去晃了兩下,悠哉道:“改良版的吊床,不過你把它當秋千也可以。”江懷柔用手壓了壓,“看上去蠻有趣,你下來,讓我也坐坐看。”南燭大咧咧的坐著,兩手背在腦後,“不要。”江懷柔踢他,“下來。”“不要。”“你不要我坐,還要我來花園做什麽?”南燭往前走兩步,攬住江懷柔的腰將他抱上來,“你可以坐在我身上。”雖然明知花園此時無人,江懷柔卻忍不住四下打量。南燭托著他臀部將兔尾巴扯出來放一旁,笑道:“放心,我可舍不得你給別人看。”見江懷柔依舊忐忑不安,南燭也不再說什麽,將自己褲子稍稍拉開些,扶著江懷柔慢慢把欲望給吞進去。“太,太大了……”“不大怎麽能讓你舒服?”“嗯……你別再漲了!”南燭一臉無辜道:“我管得了自己的心,但是管不住自己的身體……來吧寶貝兒,那麽多次都做過來了,不在乎這一次,忍著點兒,馬上就舒服了。”江懷柔倒吸涼氣,“你這混蛋,站著說話不腰疼……啊……”“錯,我現在是坐著,而且不是一個人坐著……怎麽樣,感覺是不是跟房內不一樣?”“廢,廢話。”南燭食指撫摸著他前麵道:“坐好了麽?老公帶你蕩秋千,好不好?”江懷柔咬牙道:“我看你根本沒有把太醫的話放在心裏……”“怎麽會?”南燭帶著他的手摸到兩人相連處,“感受到了麽,我是這麽的渴望你……如果沒有太醫的話,一定每天早做三遍晚做三遍,把腰做斷也心甘情願。”江懷柔再次對他的臉皮表示汗顏,同他鬥嘴的同時不忘左顧右看。“做事不能三心二意,”南燭在他臉上吹氣,“坐好,我要動了。一定要摟緊抱結實了,掉下去我可不管啊!”“死南燭!”南燭抓住他前端,拇指蓋在他的出口處,語帶威脅道:“叫我什麽?”江懷柔不得不服軟,“好老公。”“乖,獎勵一個吻,還不過來接賞……”“咬死你……啊……混蛋,動之前說一聲啊!”“我剛才說過了啊。”“該死的,你要說清楚是動秋千還是動腰啊……前麵……放,放手。”“這種事情不能急的,你身體受不了,慢慢來……要慢慢的……”“唔……嗯……怎麽感覺你是在耍我?!再沒有預兆的動就去死……啊……”……記憶中,這次好像是兩人最後一次放縱。因為從那一天,江懷柔便開始常常陷入無意識的昏迷狀態,疲憊的心髒使走路對他而言都成為一種奢侈。兩個月後,月華順利歸屬夜池。自此,瑤蘭、東寧、月華及周邊十二小國均劃入夜池疆土,南燭如願一統大陸。江懷柔道:“恭喜你。”南燭對著他臉上卻無一絲喜色,“你大哥在兩天前神秘失蹤了,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裏。”江懷柔頓了頓,淺笑,“我知道。”“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