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走。”姚臬緊蹙著眉頭,斬釘截鐵的說,“我要離開你,我不會讓你如願的。” 語音落下,他箭步上前,手似鷹爪,犀利抓過,古冥微微側身便想閃開,他靈活應變,突然改變軌跡,橫掃而去,鋒利的指尖刮在古冥的袍子上,“嘶”一聲扯破大片絲綢。 機會! 他屏息運氣,收回掌,瞬間又雙椎而去,內力迸發,十成滿貫,感覺甚好,一氣嗬成,卻見古冥突然弓身,繞過他兩掌,手如絞蛇纏上他的手臂,大掌一張一合,穩穩的鉗住他的手臂,使力一掐,揪心的痛楚襲來,他身不由己,半身傾斜。 “你忘了?這招擒拿手,可是我教你的。”古冥嘲弄似的說,“這樣調皮可不行,正好送你一件禮物。” 直覺告訴姚臬不好的事就要發生了,他正想抽回身,豈料古冥腳下一掃,生生踢在他的腳環上,那夜被姚矢任的親兵射中的箭傷本已忘記,然,這一腳,喚醒了疼痛的記憶,平衡一失,他的身體向後倒去。 不好! 他迅速抽手反手撐地,不想古冥借機掐住他的下顎,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他嘴上掠過,他感到有一顆小小的東西直接墜進食道,不禁捂著喉嚨,瞪眼看著古冥將他穩穩的扶住。 “你給我吃了什麽?”他質問,同時掐住古冥的手腕欲要反擊,運氣,出掌! 然而,掌還未出手,腳下突然一軟,渾身上下傳來撕裂的疼痛,四肢像被人惡意拉扯,關節處頻頻絞痛,痛不欲生,奈何無力湧來,他隻得雙膝跪地!在古冥麵前垂下頭。 好難受……使不出一點力氣,意誌變得格外恍惚,古冥的雙腳在眼前扭曲著,霧化…… “你……你到底給我吃了什麽…….” 姚臬甩甩頭,以為這樣就可以把視線甩清晰,沒想到,隻是讓眩暈感更猛烈的襲來,身體搖搖欲墜。 古冥蹲下身扶著他,已經無需多費力氣就將他牢牢接住,他似乎看到他嘴角的笑前所未有的邪惡。 “這叫化骨散,隻要你想用內力,就會造成內力反噬,導致身體虛弱,神誌不清,哼,這樣的你,才足夠乖。”古冥調侃著,拇指擦著姚臬的臉,姚臬感到一陣暖流在腹部燃燒,逐漸化作一股燥熱之氣,衝上腦門,他從來沒像現在這樣覺得恐懼過,曾經那樣渴望被撫摸的這雙手,此刻那樣的惡心,他忍不住顫抖,忍不住抬手想拍掉這東西,卻怎麽也抬不起來。 體內竄動著奇怪的氣息,擾亂他的頻率,古冥的模樣時而清洗時而模糊,他憤然,他懊悔,他不甘,卻無能為力。 “對了,忘了告訴你,這顆化骨散我加入了陽春丹的藥引作調料,所以,你使用內力時,不僅會乏力,還會……”古冥戲謔的說著卻沒說完,他用行動告訴姚臬會怎樣。 大手探向雙腿間,仿佛牽動著一根火線,逐漸燃燒,姚臬頓時明白了一切。 胯間的分身,即使他努力的克製,卻還是身不由已的,不由自主的膨脹、硬挺。 古冥的手指輕輕掠過,引得他一陣戰栗,“瞧,已經出現成效了。”他幽幽的笑起來,忽然橫抱起姚臬,粗暴的將他的長袍扯掉,“你好像已經忘記你早就是我的人了,不如,我幫你回憶回憶,你好好看清楚,你在我手中是如何釋放的……” 說著,他大步走向之前用來關文深的那件暗房,路過地上的血屍時,他不屑的瞥了一眼,飛起一腳將之踢到角落,而後才走進暗房。 姚臬的呼吸愈發駭人的滾燙,他感到身體像是被火燒似的熱騰,血液在體內不停的翻滾,如同煮開的沸水一般,熱的他難受。 暗房比看上去的寬敞許多,古冥將他放下,又將他的身體轉過去,一手揪著他的頭發,另一隻手押著他的肩,笑道:“看,你這副淫、蕩的身體。” 姚臬猛然瞪大眼,即使再模糊,他也看得見,自己麵前是諾大的一麵銅鏡,昏黃的色調裏,一團白皙的肉體格外的清晰,肉體下方勃起的性器更像是一根鐵棒似的突兀,他蹙著眉,瘋狂的搖頭,卻隻是被抓得更緊。 “看見了嗎?這就是你!”古冥說著將,突然將手指伸進他的嘴裏,另一隻手揪著他的手向後拉扯,疼的他直皺眉,什特的無力讓他無從反抗,他看到鏡子裏的自己露出淫穢的表情,古冥的手指在他的嘴裏攪拌著,勾起銀絲縷縷,甚至故意挑逗著他的舌頭,揉捏著拉出來,接著再彈回去。 唾液順著嘴角滑下來,何其淫靡。 “不……放、放開我……放開……啊……” 他掙紮著,抵抗著,卻發現自己的動作和外別扭,鏡子裏的肉體、風騷的扭動著,臀、腰,那樣的淫蕩,就像是一直發情的畜生。 “不,這不是我!”他嚶嚶的叫著,古冥突然揪緊他的發,迫使他昂著,唾液斷成線。 “看看你,簡直就是在勾引別人操你。” 古冥不停的說著下流的話,將沾滿唾液的手指探向姚臬的菊花,猛然刺入。 “啊……” 姚臬驚叫,腰肢向前一挺,菊花收縮,臀部本能的扭動著想要脫離手指的攪拌,豈料,這一動作在鏡子裏呈現得格外淫穢,就像,就像是他情欲大發,主動的在套弄一樣…… 他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的臉,不停的呻吟著,“拔出來,不要碰我。”可是,臉上卻是一臉的享受,呻吟時輕眯的眼眸帶著令人發指的誘惑,他看著這樣的自己,羞愧不已。 古冥俯身貼在他的後背,嘴唇湊近他的耳朵,輕輕撩撥著他耳朵邊的發絲,手指抽送在菊花裏,肆意攪動著,粗暴不堪,“真淫亂啊,把我的手指吸的這麽緊,臬……瞧你的表情,多麽的下流。” 他舌頭舔在姚臬的耳朵上,立刻引起姚臬新一輪的戰栗,呻吟高亢起來。 “不……啊啊啊……放手……啊……啊……” “不對吧?你是不是說反了?恩?”古冥陰笑著,啃咬著他的耳垂,牙齒磨著那脆弱囊的肉墊,手指瘋狂的抽插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這樣……至少,不要讓我…….啊啊” 他不想看見這岩高自己,為什麽,為什麽心裏明明在抵觸,身體卻是這樣的反應,鏡子裏白皙的肉體何其淫亂,騷弄的臀部那樣不堪入目,自己像隻狗一樣趴在鏡子上,臀高高的翹起,最恥辱的姿態、毫無尊嚴、毫無地位可言。 古冥插入第二根手指的時候,他已經被快感衝擊得意識模糊,身體不受控製的扭動著,鏡子裏的肉體像是一條蠕蟲,看得他心驚膽戰,卻也悵然心碎。 他這是自作自受嗎?如果那一天,他相信付雲的話,跟他們走掉,這一切就不會發生了吧?付雲……他那樣不相信他,他卻依然肯舍身擋下那一掌,付雲,他現在認錯,還來得及嗎? 古冥比任何人都陰險狡詐,他去白蒙的墳墓就不是掃墓,而是埋下一把短劍,他的臉上不是惋惜和惆悵,是陰險的笑容和得意,他說“你死得並不沒價值,至少把他留下了,他將助我再創輝煌”…… 付雲的手勢告訴了他一切,他卻懷疑著他,甚至為袒護古冥而出手傷他。 姚臬,不是別人不救你,而是你早已被愛情衝昏頭腦…… 姚臬咬緊唇,不再讓自己發出淫蕩的叫聲,古冥的手指卻更粗暴的在他的菊花裏攪動, “吧唧吧唧”的水聲淫靡不已,他的身體,已經敏感異常,快感就要將他衝的稀巴爛。 就在這時,古冥抽出了手,姚臬抿著唇悶哼一聲,睜大眼,驚悚的看著古冥解開褲腰帶,將自己那巨大的分身掏了出來,滾燙、硬如鐵棒的分身抵在她的菊花口,他張大嘴,瘋狂的搖頭。 “不、不要…….不要進來。”他不想在和他有所交集。他想逃,越遠越好,哪怕是地獄,隻要離開這個男人,隻要永遠不再見到他。 然而,古冥隻是冷笑一聲,分身毫不猶豫的刺了進去,那巨大的尺度突然撞破菊花口,姚臬失聲大叫:“不…….” 充實飽滿的後庭,一股股熱流聚集,散發,再聚集,他覺得自己的臀度要裂開了,要爆炸了,可古冥忽然抱起他的大腿,將他整個他人抬了起來,分身如何插入菊花,菊花如何收縮、他的分身如何、如何顫抖,這一切,全部清晰的映在銅鏡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