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歐夜倒也不放棄,衝上前從後抱住他,任憑溫水沾溫他的衣裳, “真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怎麽會喜歡紅果果呢。” “哼,這就是你想一腳踩兩船的伎倆?太低級了!別碰我!”姚臬回身就要朝歐夜臉上抽去,不想歐夜早早察覺,在他手還沒揮落前就握住了他的手腕,內力一使,掐得他直擰眉。 “菊,你聽我說,我……” “放開放開放開放開放開放開放開放開放開!”誰說過妖孽就不能發脾氣,誰說過美人就不可以粗魯,說白了,越妖孽的人發起脾氣來越不可理喻,越漂亮的人粗魯起來越叫人跌破眼睛,姚臬瘋似的在歐夜懷裏掙紮,這手不能用就換手一拳砸在歐夜胸前,腳一曲就要去頂歐夜的寶貝。 萬萬沒想到,歐夜突然鬆開他,躲過他下身的攻擊後,一把將他橫抱而起,飛快將他丟上大床,他還沒起身,歐夜整個人就壓了上來。 “歐……唔!” 歐夜根本就沒給他再說話的機會,兩手摁著他的雙手,兩腳壓著他的雙腿,頭一埋,咬住他的唇,舌頭強勢的撬開皓齒的防禦,盡情搜刮著他口腔裏的甘甜的汁液。 “唔唔……唔!” 姚臬用力挺起腰肢,就是為的將歐夜頂開,好起身逃去,他從沒想過歐夜在床上的力氣會如此之大,大到他毫無反抗之力,那攥著他手腕的手,像一把鐵鉗夾著他,那壓著他雙腿的腳,如千斤巨石抵著他重要的穴道,縱使他意識清晰無比,也使不出半點力氣去抵抗。 歐夜的舌頭追逐著他躲閃的話,終是狠狠吮吸起來,唾液從他嘴角流下,銀絲縷縷,竟在滴落前被歐夜的舌頭卷入口腔裏,他的甘甜,沒有一滴浪費在外,全數進入歐夜的食道裏,吻,激烈的像戰場上廝殺的士兵,無論他如何躲閃,對方總是能在關鍵的時刻逮到他,將他的意識摧毀在綿綿情意裏。 久久,歐夜直起身,喘著粗氣,姚臬更是深深呼吸著,再多那麽一下,他一定會窒息,現在這狀況,別說是推開歐夜,就連完整的說出一句話都難,呼吸不順暢,還得再調節。 歐夜抓好時機,深呼吸一口,說道:“菊,我一直在等你你想我,等你身邊沒有別人,你可知道我有多想獨占你,一想到你可能會因為其他人對你的愛而忽略我,我連呼吸都會痛。” “所以……所以你就用果果來氣我?”這算什麽狗屎伎倆,豬腦子才會用這麽爛的招! “我隻是想確認你心裏是不是有我,菊……”歐夜說著竟露出委屈之色,他慢慢俯下身,看上去是又要吻姚臬。 姚臬一驚,像條蛇一樣扭動起來,“放開我,就算你是假裝對果果好,我也生氣了!你這混蛋根本就沒有一次選擇對的表達方式,氣死我了,你不是智囊嗎,你不是很聰明嗎,我怎麽就沒看出來你有什麽能耐讓這麽多百姓崇拜,簡直就是一個笨蛋!歐夜你是笨蛋!” 歐夜也不反駁,就死死按著他,任他掙紮,任他破口大罵,他能做的隻是皺起眉頭,揪心的看著姚臬的臉,看著他從暴躁變得狂野、再由狂野漸漸轉化為溫順的小貓,桃花眼裏染上一層濕濕的霧氣,看來是掙紮累了。 姚臬真的是累了,看著這樣的歐夜,想不累都難,該覺得委曲的人是他好不好,憑什麽你要露出這種表情,反倒像是他欺負了你歐夜一樣,憑什麽! “白癡!獵頭!”僅管累的慌,他還是張口罵著,可,這兩句過後,他的聲音開始嘶啞,帶著明顯的哭腔,“白癡!其實……其實隻要你問我,我就會告訴你啊,隻要你說你沒有嫌我膩,沒有打算放棄我,我就會一直在你身邊啊,為什麽受懷疑的總是我(因為你是總受),過分,你太過分了歐夜!” “菊……對不起……”歐夜終於惶急,低頭在姚臬額頭上親吻著,一個又一個熱燙的吻落下,飽含著他濃濃的歉意,他知道姚臬現在不想聽到任何狡辯之詞,也不想聽見更多的甜言蜜語,所以他用行動來證明,用行動告訴他自己的真心。 姚臬閉上眼睛,歐夜默契的在他眼皮上輕吻著,滑至他的睫毛、他的臉頰。他的嘴角,他鬆開姚臬的手,卻脫下自己的外套將之舉過頭頂綁牢,吻降臨在姚臬的鎖骨上,那突兀而又精致的兩根骨棒,被他似凶殘的咬出朵朵嫣紅,而後竟又像隻乖巧的貓兒一樣舔舐著,嘴角勾起的那絲微笑有種令人瘋狂的魅惑。 他沿著鎖骨的軌跡,一路舔到姚臬的肩頭,用牙齒輕輕啃噬著那處的白皙,而後,他將姚臬翻過身來,在他光滑的脊背上滑過,舌頭似有靈性般,就著脊椎的線條跳躍著。 “唔唔……” 姚臬不禁歎出聲,下一瞬卻成了愛意的漫罵: “歐夜你這混蛋!啊……” 被他這麽一叫,歐夜似是惱火的一品咬住他的肉肉,含在齒間研磨著,像是要將他的皮肉給撕扯下來,那樣用力、那樣瘋狂。 “混蛋!……啊啊……” 姚臬不禁昂起頭大叫,哪知,歐夜突然一巴掌抽在他的臀肉上,清脆的一聲“啪”,那團肥白的肉上竟生生出現殷紅的掌印,歐夜順勢而下,兩手揉捏著股肉,牙齒開始在上麵啃咬,像極一個純粹的肉食動物,他想要做的,隻是將姚臬吃幹抹淨,將他渾身上下的肉吞進肚子裏…… 他勾住姚臬的腰,一把將他托起,姚臬就這樣趴在床上,臀卻高高翹起,被反綁著雙手的他,怎麽也使不出力來翻身,隻要回頭衝歐夜露出凶狠的目光,他又怎麽會料到,見他如此表情,歐夜非但沒有絲毫不滿,反倒是俞加興奮開來。 他將姚臬的右腿抬起,正好看見一年前他在密室中用刀刻下的血字--夜,笑,飛揚,他毫不猶豫的吻在那血字上,舌尖挑逗著姚臬那一處的敏感。 “嗯嗯……啊哈……好癢……” 怎麽可能不癢,大腿根部,離他的分身如此之近,哪怕上移一公分,就能讓他享受到極致的快樂,可是歐夜似乎是舔上癮了,始終在那一個字上徘徊著,流連忘返,直到姚臬實在無法忍受,臀輕微的扭動起來,口中的呻吟漸漸變得淫蕩,他才離開那處地,卻依然不肯將姚臬的腿放下,而是用唇,順著大腿內側,吻向姚臬的腳尖。 “夜……夜……我……嗯哈……” 歐夜不理會姚臬的呼喚,專心的舔著他的腳趾,舌尖刮在姚臬姚臬腳掌心處,引得姚臬又是笑又是叫,身體無法控製的亂顫著,,他倒樂在其中,邊舔,邊笑著合理瞄姚臬的反應。 姚臬的分身已經昂起了頭,淫*靡的的汁水從頂部滑下來,滴在床上,歐夜也不急著去管,伸出手撫摸著他的大腿,從輕柔的摩擦漸漸變成指尖的輕刮,在最後,意是用指甲掐著姚臬的肉在舔。 “啊……疼……嗯……”姚臬眉尖蹙緊,可,聲音愈加銷魂,身段愈加失控。 歐夜變本加厲,開始用食物狂掐一處地,破皮也無所謂,他要的,是看見那鮮紅的液體溢出,他要的,是觸目驚心的快感,他要的,是要這間臥房的一切、哪怕隻是桌椅板凳、掛畫、瓷瓶來見證姚臬身上任何一片都是他歐夜的領土,他歐夜享有著這一切…… 而相應的,他的一切,也屬於這個人,這隻妖孽。 姚臬的大腿內側被掐出一絲血線,歐夜忙含住那處傷口,像隻吸血鬼一樣瘋狂的吮吸著,將腥甜的液體含在口中,慢慢的讓其溢出,他的舌尖滿是鮮紅,他卻將舌當作畫筆,在姚臬的腿上輕柔的畫出自己的句子,而後再將之舔淨,他享受著這種感覺,享受著姚臬愈加失控的搖擺著下身帶來的震動。 “菊……”他終於開了口,放下姚臬的腿,弓下身,用鼻尖輕輕摩擦著姚臬的股縫,“菊,……我愛你,我愛你……” 說著,他伸舌舔在姚臬的股縫裏,一手伸向前,握住姚臬的分身開始套弄,另一隻手則進而拍打姚臬的臀肉、裏而掐一把那肥白的肉塊。 “啊啊……夜……夜……嗯哈,夜……我受不了了……” 姚臬的反抗意識早已煙消雲散,他癱軟的趴在床上,瘋狂的扭動著臀,歐夜的舌亦是隨著他的擺動而愈加激烈的舔在他的股縫裏。 他掰開姚臬的臀肉,輕咬著褶皺的菊花,將舌頭一點一點的塞進菊花裏,抽動,攪拌…… “不、不……夜……嗯……啊啊……快。用你的……” 姚臬哪還受得了這樣的挑逗,足夠了,前奏真是足夠了,他現在極度渴望歐夜給他最後的痛快,用他的分身狠狠的插進他的菊花裏,讓他從這份燥熱中解放,他甚至開始懷念歐夜當初不作任何前奏而直接進入主題的方式。 然,歐夜並沒有這麽做,他縮回舌,張口含住姚臬的囊袋,在那兩顆圓滑的珠子上不停的吮吸,舌尖時不時抵住小球的中心部位,如此舉動反複著,竟生生來了十多回,姚臬的意識已經模糊,銀絲不停的從他的嘴角滑下,猝斷成線,他卻毫無知覺的浪叫著,扭動著、昂著頭,眼裏已是完完全全的情欲之色。 “夜……拜托你……讓我……讓我……啊哈……” 話未說完,歐夜突然將他的兩個囊袋含進嘴裏,手套弄著他的分身,快速而又激烈,如此兩下,他猛然將囊袋吐出,手掐在囊袋口上,順勢將姚臬翻過身來,甚至將他托起,架在自己的腿上。 “菊,不要射,等我,等我。” 他喘息著在姚臬耳邊呢喃,低沉磁性的音色,像一道電流從姚臬耳洞裏竄進,在他身體裏四處蔓延,酥麻不已,他本能的點了點頭,目光有些渙散,若不是歐夜扶著他,他怕是要像一灘泥癱在床上。 如此,歐夜鬆了囊袋口的手,托起他的腰,慢慢的將自己膨脹的分身頂入,巨大的擎天柱整根沒入的時候,姚臬似是得到某處刺激,突然睜大眼睛,自顧自的扭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