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沒出門都知道氣氛不對,看來我可以恭喜你獲得未來家主這一稱謂了。”吳瑕說。 “什麽?”蕭雲問。 “蕭雷已經不能給你爭了。”吳瑕說,“他犯了很嚴重的德行錯誤,估計在爹那永遠不能獲得原諒了,實際上,爹現在正在考慮要不要休妻,休了太太。” “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麽?”蕭雲不解。 吳瑕就如此這般的一說,蕭雲咂舌,“這也太戲劇性了。” “可它就是事實。”吳瑕說,“事實上,今天上午,爹也病了,關了院子,不準任何人去探望。” “不管太太怎麽樣,爹對三弟還是很看重的,從小就是,我們所有兄弟中間,和爹相處最多的就是三弟了。”蕭雲說,“這對爹的打擊真的很大。” “是啊。”吳瑕說,“大到他不想再見任何一個兒子,來提醒他的失敗。” “等過了這段時間吧。”蕭雲說,“總要他自己想清楚。”============================================作者有話要說:既然又到這個時候了【沮喪】請跟我大聲讀,某參是個大胖子,因為她經常說話不算話,完畢。躺倒,認踐踏也許明天?(夠了,這樣的話不要再說了,出爾反爾很好玩嗎?)一點都不好玩【一臉血】順便一句,我的欠賬已經完全還清了,還清了,喜大普奔☆、91章 ——事件回顧—— 梅姨娘在成為梅姨娘前,是個女支女,這毋庸置疑,但是她怎麽進到蕭府的呢。要知道蕭老爺並不是一個很貪圖美色的人,在他人到中年後他已經很少再往後院裏放人。 所以梅姨娘做好了準備工作,要想去蕭府,就要先到梁城另一個富商家。 這個富商和蕭老爺有合作關係,蕭老爺每個月最起碼要去富商家兩次,梅姨娘找上了富商,富商覺得送個女人給蕭老爺沒什麽大不了的。所以有一次蕭老爺在府上家喝酒後受用了梅姨娘。 梅姨娘裝的跟無辜的小白兔似的,柔弱無害,是大多數中年男子最喜歡的類型,蕭老爺把她帶進了府,給她安排了單獨的院子,實際上不是說蕭老爺有多寵她,隻是恰好有那麽個單獨院子而已。蕭老爺經常會去她那坐坐,但是過夜比較少。但這也足以讓大家都認為蕭老爺很寵愛這個新進的姨娘,這就夠了。 梅姨娘開始去花園裏觀花賞景,迎風流淚,梅姨娘不是要表現出自己的不同,她隻是要引來蕭雷。她才進府時給蕭王氏請安時就知道,蕭王氏認出她來了,那眼神裏的嫌惡,梅姨娘一點都不在乎,她知道,蕭王氏不會拆穿她,蕭王氏也不會讓蕭雷知道她,但她一定會交代讓蕭雷不要多在內宅院出現。 梅姨娘定時定點的望風流淚,總算能在蕭府第一次見到蕭雷後有個蒼白,不敢置信,驚喜,後悔等種種情緒混雜在一起的完美表情。蕭雷隻來的及看梅姨娘那一眼,但是,這就是梅姨娘的要的效果。 蕭雷是主動找上梅姨娘的,梅姨娘一邊表示兩人身份不同,不要再往來,一邊還要表現出她對蕭雷還放不下,她現在並不幸福,因為她心裏的人至始至終隻有蕭雷一個。在蕭雷看來,梅姨娘還是那個當初離開他時楚楚可憐的小清純,離開他的愛就會枯萎的一個小可憐,但梅姨娘已經長成了一個黑化的食人花,蕭雷的淪陷避無可避。 等到蕭雷上鉤,梅姨娘就再沒有去花園裏傷春悲秋過,她開始隻在自己的院裏待著,那時候正好蕭老爺和姚氏蜜裏調油的時候,蕭老爺沒有來後院,所有人都以為梅姨娘開始知道張揚對她沒好處,沒人知道她在院子裏和蕭雷幽會。 梅姨娘的想法是在蕭雷最得意的時候把他們的關係捅出來。但是有人比她心急,有人迫不得已的想要她的命。 那個人是誰呢? 當當當,那就是蕭王氏。 在蕭王氏看來,所有蕭老爺後院的女人都是她的敵人,恨不能置之死地而後快。鬥來鬥去十幾年,蕭王氏竟然落到輸的境地,這她如何能忍。如果她能忍到她兒子當家主,那麽在蕭老爺徹底放權後,所有以前讓她生氣的女人都隻能任她作踐,但蕭王氏忍不到了,這一年斷斷續續的禁足,管家權被頂替,這一切都讓她發狂,她必須做點什麽來證明,她還是這宅子裏的女主人。 那還有什麽比才進府一年多毫無根基,有遠仇近怨的梅姨娘更好的人選,毀掉一個姨娘的生路,莫過於姨娘通奸了,既可以斷了生路,也可以斷了她在老爺心中的念想。如果可以,蕭王氏最想對付的人絕對是姚氏,但是姚氏顯然不是她想陷害就陷害的人物,那就蕭雲吧,子代母過。 蕭王氏掌管蕭家二十幾年,就算她現在不管家,她還是有的人手給她做事。她想的很清楚,她就是要明晃晃的栽贓,誰都看的出陷害,但是誰也找不出證據證明這真的是一場陷害。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經此,梅姨娘不死也會被流放到某個莊上,而蕭雲,也許蕭老爺在評定考驗時,會因為一個恍惚的念頭可以讓他覺得蕭雲沒有繼承家業的資格。 動手的日子選在除夕夜,很多丫鬟穿梭,誰倒的酒,誰挪動了酒壺的蓋子,把平常的酒換成混了蒙汗藥的烈酒,出了想要醉倒的人,還隨機挑選了一些人喝了同樣的酒。支開蕭雲身邊的下人,那個小廝很警醒,那就打暈,隨便扔到哪個地方去。 姨娘那更簡單,先讓她的貼身丫鬟從席麵上找理由把她帶到偏房,再用混了藥的茶把她放到。蕭雲喝了酒,有點神誌不清了,他開始尋找吳瑕,真是伉儷情深啊,可惜,早有丫鬟穿著吳瑕身邊大丫鬟類似的衣裙,香味也是一樣,隻要和蕭雲說是吳瑕讓她來接他,已經暈暈乎乎的蕭雲不會多家辨別,被架著走了,然後,出現在偏房的房間裏。 除夕夜的丫鬟走動很頻繁,蕭王氏隻要收買幾個丫鬟,再讓幾個平常沒有伺候過人的雜役丫頭穿著工整的過來伺候,等事做完又換上平常的衣服呆在平常的地方,沒有人會懷疑。被查出來的丫鬟可以慷慨赴死,她們的家人或者看重的人都會得到應有的補償,沒有被查出來的,那就是大筆銀錢進賬,沒有人不心動,因為蕭王氏找的都是些生活困頓的沒有大好前程的人。出麵安排這些人的不是一個人,說法也不同,甚至所有人都隻知道自己要做的事,是不是還有夥伴,沒有人知道。 毫無疑問,如果不是梅姨娘確實和人通奸,如果不是梅姨娘自己說出來奸夫是誰,這是蕭王氏非常完美的的一次陷害活動。 至此,隻能說,人在做,天在看,禍福自有定數。 蕭府整個過年的氣氛都是比較壓抑,上元節一過,蕭雲就請辭,帶著吳瑕往京城來,這次吳瑕也把湘水帶上,在這風雨飄搖之際,一個愛打聽的丫鬟放在內宅,很容易觸雷,然後死無葬身之地。吳瑕把湘水帶上,碧水和吳永濟的婚期定在六月,吳瑕保證那個時候會回來為碧水發嫁。孫嬤嬤的女兒生了個大胖小子,孫嬤嬤想回家帶外孫子很久了,吳瑕也承諾,等到他和蕭雲回來,不用在外派時,孫嬤嬤就可以告老回家了。 吳瑕對蕭雲說,“一下子身邊要少好多人,幸好這兩年我都在外麵,算是提前適應吧。” “自己再買幾個丫頭□著用就是。”蕭雲說,“小廝也可以。” “蕭雷沒上京?”吳瑕肯定說。 “應該還在想辦法得到爹的原諒。”蕭雲說。 “爹還是沒有休了太太。”吳瑕有點遺憾的說,“有這麽一個主母,真是給蕭府添黑。” “你以為那麽容易,她給爹生了一子一女,她娘家哥哥現在還身居高位。”蕭雲說,“那隻是爹一時生氣說的話,你信不信,就算祖母不勸著他,他最後想通了,還是不會休了太太,禁足是極限了。大小姐還沒出嫁呢。” “反正現在蕭府的格局已經變了,太太獨霸天下的場麵已經結束,現如今是娘一枝獨秀的時間,二爺你,就是下任家主的強力繼承人。”吳瑕說。 “希望我做家主?”蕭雲笑著問吳瑕,“到時候我可能會很忙很忙,沒有時間陪你,你還希望我做嗎?” “山不來我,我就去山。”吳瑕說,“你總不會把我拘在內院吧。” “那可不一定。”蕭雲笑說。 到了京城,就是忙著生意的事,在最繁華的大街買了一棟房子,豪華裝修,開業那天,全城的小姐貴婦都轟動了,生意非常火爆,那天晚上吳瑕數錢都數嗨了。 蕭雲把租的這個院子買了下來,之前弄的門麵沒有關,擺了竹片,讓人來這學習怎麽編籃子,然後領材料自己回去做。所有包裝籃子都是吳瑕和他的丫鬟們精心設計,各種各樣,按月更新。 四月,蕭霧出嫁,吳瑕和蕭雲回去,三奶奶又懷孕了,滿臉疲憊,蕭雷麵色也不似往常張揚。太太被允許出來一天,吳瑕悄悄對蕭雲說,“大小姐想嫁人嫁瘋了嗎,這麽好的時機她竟然沒有去求爹或者祖母把太太放出來,聽聽,出來一天,這像話嗎?” “也許求了,爹不願意。”蕭雲說。 “絕對不可能,如果她真的有死命的去求的話。”吳瑕說,“太太白疼她了。” “你要知道太太再疼蕭霧,她還有一個兒子。”蕭雲點到即止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