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修不但視他為平常路人甲,還……玄子羽眼珠子一轉,抓住了寧修的手冷聲問道:“你這兩天幹什麽去了?”  “嗯?”寧修緊皺著眉心,不解的看向他,道:“上朝,練劍,看書。”  玄子羽在心底鬆了一口氣,“那……沒事了,睡覺吧。”抬手就為寧修寬衣解帶。  寧修又是一怔,淺淺的揚起了嘴角,“你這是……主動示好?勾引?”  “你以為是什麽就是什麽吧!”  玄子羽也是甜甜一笑,對某人眨了眨眼道:“明天回府你可得給玄府多送點金銀珠寶錢財古董!”  “為何?”  “我們家窮唄!”  嘉遠皇朝第一大商家竟然欠錢花,寧修無語仰望房梁。  玄子羽眼珠子骨碌骨碌轉著道:“對了,回家之後,咱們倆再去渡個蜜月吧?”  “嗯?”  “回一趟魔宮,我爹現在已經回去了,我得去魔宮找他幫我解身上的毒啊!”  “那……”寧修抬手製止住了玄子羽為他胡亂解著衣帶的手,看著被玄子羽越解疙瘩越多帶子都纏成一團的前襟道:“不敢勞煩王妃親自動手,還是本王自己來吧!”  玄子羽聳肩攤手道:“你知道的,我的衣服都是下人幫著穿的。”  顯而易見,咱們的王妃也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富家公子哥,身份雖不尊貴,但也不比王爺在府中享受的待遇差到那裏去。    13、回門省親 ...  睡覺,兩人相對無言。  一夜好夢,第二天清晨早早的玄子羽就機警的從睡夢中醒轉過來,睜開惺忪的眼皮看到了寧修那張還在沉睡中的俊朗臉龐。  他微微愣了一下,視線往下看去,此刻自己正以十分煽情的姿勢手腳並用的半個整個都爬在寧修的身上。  玄子羽的心跳沒由來的加快了幾分,有些貪戀的深深的呼吸著屬於寧修的氣息。  絕對溫暖的氣息,跟他的往常的冰山氣息有所不同。  玄子羽在心底裏想,寧修該不會屬於那種外冷內熱的悶騷人士吧?  他皺了皺鼻子稍稍撐起了身子,開始研究起寧修的五官來,視線落在寧修飽滿的眉宇間,玄子羽沒有看到像往常那樣總是含著隱隱冰意冷傲的表情,心中很是欣慰。  令他更加滿意的是,寧修睡覺的樣子跟他的為人作風相當的般配,保持著良好的睡姿就連呼吸也都是淺淺而平穩的。  玄子羽滿意的爬在寧修的胸口發出了兩聲很是詭異的陰笑,惡趣味橫生的伸手就去捏某人挺直的鼻子,手還未碰觸到鼻梁,他的笑容就垮在了臉上。  因為……寧修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悄無聲息的睜開了眼睛。  深黑色的瞳孔中沒有常人睡醒時的惺忪之色,清澈的眼球中盛滿的全部都是詫異和不解。  玄子羽迅捷的一個翻手,閉上眼睛哼哼了兩聲裝作發癔症似的從寧修的身體上裹著被子翻了下去。  寧修回過神來,眼神變得柔和了幾分,臉上若有似無浮現的微笑也變得溫和了不少。  “醒了嗎?”  他開口問,晨起的聲音帶著點沙啞的性感。  “嗯……”  玄子羽裝模做樣的在被窩裏拱了幾下,抬手揉著眼看向寧修,“早安王爺。”突然他想起什麽似的瞪圓了鳳眸,震驚的說道:“寧修你是不是忘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嗯?”  寧修掀開被子起身,“三天回門。”今天可是他這個新郎官要帶著新王妃回家省親的日子。  “不是。”  玄子羽從床上蹦躂起來,單手叉腰道:“你沒有去早朝!”作為朝廷重臣,無災無病的誤了早朝那可是會被皇帝問罪的!  “今晨不用去。”  寧修不疾不徐的往身上穿著衣袍,側目看了一眼玄子羽道:“現在天也不早了,你趕緊準備準備,咱們要回玄府一趟。”  “噢。哦!”  玄子羽迷迷糊糊的點著頭,從床上爬下來就要開口喚二寶子進來幫他穿衣服。  寧修整理好衣袍,看著玄子羽拿著衣裳正準備開口喚下人進來,揚手製止住了他的聲音,接過他的衣服垂眸一副五好夫君的樣子道:“我幫你穿。”  玄子羽訕訕的笑著撓了撓頭道:“謝謝了,景王爺。”  寧修看著玄子羽迷糊的可愛模樣眼角又稍稍往上揚了一些。  兩人洗漱過後,用過餐點,管家福叔已將要回門省親所需的物件準備停當,進得主廳通報了寧修一聲後,兩位新人看起來還算和諧的起身,並肩在一群傭人的簇擁之下,走出了景王府大門。  當玄子羽看到門前停的八抬大轎時,很是悲憤的看向轎子前被小廝牽著的一匹棗色駿馬道:“為什麽要讓我坐轎?我又不是女人,給我也牽匹馬來!”  “王妃,你現在是王妃。”  寧修轉身很是促狹的彎起了眉眼道:“你見過那個新娘子成親後回家省親騎馬的?”雖然玄子羽是個男人但是也不能壞了長久以來回家省親傳承下來的老規矩吧!  “誰說不能!”  玄子羽心中無比氣憤的跟寧修較上了勁,“我就要開創新娘子也能騎馬回家省親的先河。”  本來景王府離玄府不過一二裏路的路程,兩人手拉手徒步走也能在午飯前趕到玄府。  如果是那樣子倒也還好說,他也想讓京城的百姓借助他的力量見識一下冷麵修羅景王爺婚後的另一種麵貌呢!  現在倒好了,讓他坐轎子,不但不能夠跟寧修親密接觸,還……得人分離,這讓他怎麽能夠接受。  玄子羽不幹了,對寧修和一幹傭人下了死命令。  “我必須騎馬回家,也不然這親我就不省了!”性子十分執拗的玄子羽撂下這麽一句話,就轉身大搖大擺的又往王妃內走去了。  寧修本來好好的心情,被玄子羽這句話破壞的屍骨無存,若不是因為玄子羽現在……罷了!寧修沉著臉,厲聲道:“回來,轎子就不用準備了,今天本王要跟新王妃愜意的的京城內馳騁一番。”  玄子羽在門口駐足,不解的看向他,隻見寧修利索的翻身下馬,喝馬前進了兩步走到玄子羽麵前,以迅雷不及的速度一伸手就將玄子羽跟撈上了馬背。  “坐穩了。”  他陰險的笑出了聲音,讓玄子羽不覺的一陣冷寒。  “這樣你可滿意了?”寧修朝老管家又交代了幾句,道:“你們按照正常腳程趕往玄府吧。”  話音落,馬蹄揚起層層塵土,棗色駿馬已經撒開蹄子往玄府的方向奔去了。  此時還未開市,城中的商販和路人也寥寥無幾,寧修寒著臉一手握著驚魂未定的玄子羽瘦削的腰際,一手執著馬韁繩,如同上陣殺敵那般威武的姿態,騎乘著駿馬往敵人所在之處玄府奔去。  一路上朔風撲麵,如同刀子般刺的玄子羽柔嫩的臉大生疼。  他想要讓寧修將速度放慢一點,可惜出口的話全部被寧修忽視,隨著馬蹄的奔跑而消失在空氣中。  一路奔來,城中街道上寥寥行人紛紛避開讓路,站立在道路兩邊兩眼放光且驚愕的看著同騎一匹駿馬呼嘯而過的兩個俊美男子。  待馬蹄漸行漸遠,尾隨在馬匹身後一行抬著大紅箱子打著景王府招牌的下人經過時,路人才恍然醒悟,原來今天是景王爺和王妃成親三天回家省親的日子!  至此,京城內再次掀起一番百姓們在茶餘飯後八卦景王爺和景男王妃的婚後感情生活話題。  一時間玄子羽和寧修的風頭甚至蓋過了醉花樓的當紅花魁今晚又陪誰睡覺了,昨天勾欄院的鎮遠小倌又跟誰搞基了的八卦風頭,再次成為百姓們津津樂道的輿論風流人物。  早早就在玄府門口等候著的弟弟回門省親的玄子洛,站在門口翹首盼望著景王爺省親隊伍的對來。  就在他發怔的一瞬間,從街道的那一頭揚起陣陣塵土,一匹棗色的駿馬朝著玄府的位置疾奔而來。  玄子洛驚愕的愣在原地,待他視線聚焦看清了來人之後,焦急的喚來一群下人在玄府門口陳列站好,恭候景王爺和景王妃的到來。  看到玄府門口迅速聚集起來的一群下人後,寧修努力壓抑住心底的怒氣,穩住心神喝馬緩緩前進起來。  “該死的寧修!老子要被你嚇的心髒病發了!”  那樣的狂奔馳騁,真是要了他的小命了!  不知道玄二公子會暈超速度的嗎!  有人暈馬車有人暈船,而咱們的新景王妃暈超速度,這可真是……奇人一枚,一枚奇人啊!  寧修抬了抬眉峰,眼中滿是冰寒,“你不是也不沒事嗎?”垂眼看到玄子羽抓著他袖子的指尖都有些發白。  寧修心下一突,鬆開握著他腰側的右手,伸出手臂將玄子羽圈在了懷中。  玄子羽別扭的在馬背上扭著屁股,惹的胯下的駿馬不滿意的哼哧著氣息。  玄子羽恨恨的咬著牙,大聲指責控訴道:“好你個寧修,不但你鄙視我,你的馬也鄙視我,看我今天不把他宰了做成馬肉火燒吃!”  遠遠的玄子洛靠著極佳的耳力聽到玄子羽這一聲怒吼後,羞愧的低下頭紅了臉頰。  真是罪過,他們玄子洛穩重儒雅竟然有這麽一位異於常人的弟弟,他這個做哥哥的從小沒有把弟弟教育成翩翩佳公子真是罪過,罪過啊!  玄子洛在心底哀歎了兩聲後,抬頭恭敬的站立在玄府門口,朝來人拱手作揖。  “玄子洛恭迎景王爺,景王妃。”  “恭迎景王爺,景王妃。”  傭人山呼叩拜,跪倒在地。  “大哥,快快抱我下去,我腿抽筋了!”  馬蹄還未停下,隻聽見馬背上的景王妃急促的叫喊著,“快點啊!疼死老子了!”一臉的委屈可憐。  玄子洛應聲上前,正要伸手幫助玄子羽從馬背上下來。  手卻摸了個空,回神抬眼,寧修已經將玄子羽抱在懷中,從馬背上一躍而下。  雙腳落地之後,寧修放下某人,任其自生自滅。  玄子羽腿抽筋的厲害,“哎呀,哥哥,快點扶著我。”踉蹌著腳步眼看就要摔倒。  寧修半眯著眼睛快速的打量了他一番,眉心怒氣隱隱浮現,伸手將身形不穩的某人抱進懷中,大步流星的踏進了玄府。  玄子洛訕訕的望著寧修進門的大義凜然的步伐,慌忙招呼著一幹傭人回府,伺候回府省親的身份高貴的新婚夫夫。   14、成親了為啥不行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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