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用這樣的方式側方麵的來向自己挑釁? “老子要去看戲,你先放開!”玄子羽跳腳暴走。 耽誤了他看好戲,他要跟寧修勢不兩立! 寧修擺正他的頭,右手的拇指狠狠的在玄子羽的唇瓣上摁了一下說:“又讓他親你了?” “啊?!”玄子羽心跳漏了一拍,有些倉惶的看向寧修,舔了舔幹燥的嘴唇說:“沒有,我咬他了。” 如此白癡的解釋,在寧修看來是那麽的敷衍。 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壓抑感覺,寧修想都沒想的低下頭在玄子羽的嘴上狠狠的親了一口。 “你是我的王妃,隻能我來親你。” “嗯,嗯。” 玄子羽點頭,掙紮,“放手啊!老子要看戲呀!” 寧修握著他胡亂揮舞著的胡蘿卜手指,抱著他施展輕功往大門口襲去。 “獨孤情你好不要臉,竟然讓人跟蹤著我來到這裏,還……”大門口,嬌俏的紅衣女子正指著一臉傲慢的獨孤情開口大罵。 陸乘風稍稍的檢查了一下青山派弟子們的傷勢,看向獨孤情道:“孤獨情你這是什麽意思?難道說哪些人都是跟蹤彩蝶的人嗎?” 他真是不敢相信,獨孤情這廝竟然無恥卑鄙到了這種地步。 派人跟蹤著他的未婚妻,到達這禦劍山莊山下時還故意讓手下招惹上青山派的弟子,他到底是何用意? 難道……他喜歡唐彩蝶?修羅殿想要取代青山派跟唐家結成秦晉之好? 獨孤情眉眼含笑,淡定的看著指著自己鼻子叫囂的女子道:“蝶兒,不是你在上月十六的那個晚上,同我說要從杭州來這裏見我的嗎?怎麽現在又……” 此話一出,眾人皆驚! 上月十六?上月十六他們私會了嗎? 這……青山派的弟子們用很同情的目光看到掌門陸乘風! 隻怪掌門太過敦厚誠實,有眼無珠的跟這樣的女人訂下了婚事! 真是醜聞啊!唐彩蝶竟然敢偷偷的跟修羅殿的獨孤情幽會,跟掌門華麗麗的帶上一頂綠帽子?! “你血口噴人!”唐彩蝶怒不可遏的罵道:“我……我沒有跟你這廝有過什麽約定,你不要信口雌黃!” 玄子羽窩在寧修懷裏眨眼,悠悠說道:“紅顏禍水啊!青山派跟修羅殿的矛盾要升級了呀!” 寧修挑眉,不置可否。 作者有話要說:喵了個咪的,俺都申訴了好幾次也都刪h了,為毛還不給俺解鎖!丫叉的!嗚嗚,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小感冒也不能忽視呀,親親們也都多注意身體,秋高氣爽,天幹物燥,容易上火,大便幹燥什麽的,都注意多喝熱水,愛護身體!╭(╯3╰)╮ 42、一個女人引發的血案 ... 門口兩幫人的劍拔弩張的對峙著,玄子羽捏住了寧修的手掌,攸地胸口微微的輕顫了一下,一些雜亂的東西紛遝而至,他努力穩住了心神,恍惚的看向寧修,眨眼說道:“不舒服。” “嗯?”寧修俯身探向他的脈搏,“怎麽了?” 玄子羽抬眼望著他,眸中情緒萬千,一時間他竟然有些迷茫,搖頭避開寧修伸過來的手,“就是感到有些異樣。”原本黯淡的眼睛突然明亮異常,帶著點魅惑人心的美豔。 寧修看的有一刹的失神,心中湧起強烈的震撼感覺。 這一刻的玄子羽讓他覺得有些陌生。 “何如?你們現在又待怎樣?”一抹磁性低沉的聲音響起,獨孤情眼波流轉,眼角含笑注視著陸乘風。 唐彩蝶憤懣的怒紅了嬌俏的小臉,“乘風哥哥……”一聲嬌嗔,眾人不約而同的渾身一個激靈,目光刷刷的向陸乘風看齊。 陸乘風尷尬的抿了下嘴角,對弟子命令道:“送唐姑娘回房休息。”要不是這個女人忽然出現,他們青山派又豈會在這個時候跟修羅殿撕破臉在禦劍山莊門口傷了和氣。 不是青山派太過懦弱怕事,實在是陸乘風本人不想給修羅殿的獨孤情扯上什麽關係。 “現在你我兩派各有傷亡,依獨孤殿主來看,此事應該是誰的過錯呢?”陸乘風將問題踢給了獨孤情,他不想這個時候在江湖眾人的麵前失了青山派掌門大度和藹的身份。 獨孤情臉色微變,走到陸乘風的身邊冷冷說道:“忘了提醒陸掌門了,我修羅殿六條人命可都是死於你青山派弟子之手,這筆賬我們要怎麽算呢?” “不可能。”氣急的矢口否認,陸乘風募地睜大了眼睛,六條人命?!他何時縱容手下行凶殺人過? “需要我提醒你嗎?半月前,杭州?!”獨孤情微微一笑,冷冷的睥睨著他漲紅的眼睛! 半月前?陸乘風心中咯噔一聲,難道是他讓手下的弟子去杭州唐家送聘禮的時候出了什麽事情? 可是……那些人回來之後為何沒有…… “看來有些事情陸掌門還被蒙在鼓裏呢!”獨孤情輕鬆的把玩著食指上的玉戒指,眼睛看向被一群人簇擁著漸行漸遠的唐彩蝶的背影。 這句話讓陸乘風渾身一凜,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起來,看來是他太過愚笨了呢!明明知道唐彩蝶在這個時候來尋他不會有什麽好事發生!如此說來,修羅殿和唐家還有青山派真是還有很多未了的事情等待著由他來終結呢! 獨孤情嘴角上揚起一個魅惑的殘忍角度,大手一揮,悠悠道:“等你想明白了,咱們再了解此事吧!” 轉身,拂袖離去。 經過玄子羽和寧修身邊時,獨孤情稍稍頓住腳步,朝玄子羽拱手抱拳,“景王爺,景王妃,久仰了!” “呃……我也久仰你很久了!”玄子羽愣了一下,慌忙也抱拳回禮。 歐陽越和林盡歡一行也都向獨孤情抱拳施禮,寧辰突然從玄子洛的身後蹦了出來說:“塞北修羅殿獨孤情行蹤神秘,今日一見我等真是三生有幸呀!” 獨孤情的抬眼,眸光掠過玄子羽那一張漂亮的側臉,看向寧辰沉穩道:“端王爺有禮了!” 玄子羽側臉,眼眸流光轉動,頗有些狐疑的看向獨孤情說:“我怎麽看著你那麽眼熟?” 雖然他前幾日和寧修在樹杈上看到過獨孤情,可是現在的獨孤情帶給他的那種熟悉的感覺,不是玄子羽所能用言語形容起來的。 好似是故人相見,又好似是…… 獨孤情也略微驚詫了一下,看向玄子羽說道:“在下一介庸俗之人,景王妃看著眼熟,也是自然。” 玄子羽上下打量了他一圈,拍了下腦門看向玄子洛說:“大哥,你看他像不像蒼山聖殿中掛著的一副字畫上的人物?!” 玄子洛聞言色變,厲聲道:“胡說什麽,沒有的事兒!” 玄子羽撇嘴,“就是很像的!”他不會看錯,雖然他沒有過目不忘的本領,但是那副畫對他來說記憶太深刻了,他斷不會搞錯。 記得小時候他曾經捉弄玄九幽把聖殿的那幅畫給偷走,事發之後還遭受了老爹和父親的一通暴打呢! 想起那張畫上的那張跟獨孤情差不多長相的臉玄子羽屁股都會痛! 遭遇暴打的場景還是曆曆在目呀! 獨孤情抬頭,沉下思緒說道:“或許畫像上隻是跟在下很相似的人吧!”隻是塞北修羅殿和玄氏一門真的沒有什麽淵源! “嗯,可能吧!” 獨孤情淡淡一笑,朝眾人抱拳離開。 陸乘風也招呼著弟子們料理著受傷的門眾的傷情,一行人又浩浩蕩蕩的開進了山莊內。 玄子洛一路神情惶惶,心神不寧! 他望著玄子羽的背影悵然歎氣,暗想:這次療傷之後,遭受輪回之苦而受到封印的記憶,應該也要像玄九幽預測的那般,快要打開了吧! 隻是寧修……是否是當時那個人的轉世?而他們還會不會重蹈曾經的覆轍? 玄子洛心中有些發慌,他不知道自己和爹爹的卦象還準不準確,是不是真的能夠參透這其中的玄機! 房內,玄子羽托著下巴嗑著瓜子,端詳著寧修。 “看什麽?”一炷香之後,寧修終於不自在的開了口,“手上的傷還沒有好,不要吃這些上火的東西!” 玄子羽充耳不聞的嗑著瓜子,指著心口說:“那一會兒我心口好悶,好像有些東西突然鑽進了腦海!”可是當他靜下心來想要去抓住那些東西的時候,卻發現腦海中什麽也不存在。 寧修喝了口茶,看向他的胸口說道:“那晚跟你療傷的時候,玄九幽用千年聖蓮撒在你的胸口,那些粉末被你的肌膚所吸收了,你覺得跟那東西有關係嗎?” 玄子羽訕訕搖頭,“應該沒有關係。”他想了想又說:“小時候我曾經碰過千年聖蓮,當我接觸到聖蓮的時候,聖蓮的花朵就會開放,那時候爹爹和玄九幽對我說,隻有擁有繼承聖殿守護人體質的人才能令聖蓮的花朵開放,所以聖蓮對我很親切這也說的過去。” 寧修凝重的蹙起眉頭,思量了片刻道:“蒼山聖人之後,是神子嗎?”關於這個問題,雖然坊間的傳說有很多種,可那些都是以訛傳訛的老百姓編造出來的故事,至於玄氏一門是怎麽成為聖人之後的事情,寧修也感到很迷惑! “不是聖子,是鴻鈞老祖的兒子!”玄子羽懶懶的開口說:“聽說他是女媧娘娘一般存在的神仙,大概幾千年前他做神仙做的太無聊,就利用身邊的某些東西做了個兒子來養活吧,誰知道他兒子在天上閑的蛋疼就到凡間來了,然後就有了蒼山和聖殿!” 寧修聽的目瞪口呆,良久找回聲音不確定的道:“這麽說來你也是神仙的後人?” 玄子羽得意的朝他揚了揚眼角說:“玄氏一門的祖先就是鴻鈞老祖的兒子,聽說他下凡之後在蒼山過著隱居的日子,然後不知道怎麽的就跟西方佛教的阿修羅扯上了關係,然後就元神俱滅,消失在世間了。” 對於這些關於玄氏一門的說辭玄子羽也是抱著懷疑的態度,再者說如果他的祖宗都元神俱滅了,那麽玄氏的後人又是從那裏來的呢? 難道說他在元神俱滅前娶妻生子繁衍後代了嗎? 玄子羽皺著鼻子想的腦門發疼,“反正就是這些,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寧修看著玄子羽的眼神深沉了幾分,兩人相對無話。 “水月說明天開始咱們就要參加比賽了。”玄子羽盯著自己的蘿卜手指頭跟寧修告狀:“他要讓我練劍!” “他要讓你親自去參加比試?” “嗯。”玄子羽落井下石的說道:“水月說這都是爹爹和父親的意思,他們想讓我做武林盟主!” 寧修差點一口茶咽不下去噴出來,不可置信的看著玄子羽口中重複著那句話,“你……做武林盟主?” “嗯,這不是好事嗎?我是魔宮老大,又是武林盟主!哈哈,多重身份,多拉風了!” 勉強將水咽下,寧修覺得自己可能幻聽了! “是夠拉風的!”寧辰的聲音從門外響起,“正好寧遠在京城裏折騰的差不多都要翻天了,正好咱們幾個在江湖上也折騰一番!” 寧修臉色驟變,“老四又坐不住了?” “你想呢!”寧辰不以為然的笑開了眼,“有老大和父皇鎮著他呢,他也折騰不出什麽花樣來!” “你們都分成幾派呀?”玄子羽雙眼放光,滿臉八卦的說道:“寧遠是不是也想做皇帝?” 寧辰愣了一下,忍俊不禁的笑著說:“那是每一個皇子的夢想不是嗎?” 玄子羽點頭,瞄了一眼寧修說:“你倆也想做皇帝吧?” “荒唐!”寧修厲喝出聲:“此話不可亂說!” 玄子羽朝他做了個鬼臉,“寧辰不想做皇帝嗎?君臨天下,俯視眾生萬萬人之上的感覺應該會很不錯的。” 寧辰垂眸,朝玄子羽淡淡的笑了笑緘默不語。 玄子洛走進來按著醫藥箱為玄子羽換了手指頭上纏著的紗布說:“傷口已經愈合了,等到後天應該就能全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