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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百九十八章可封王


    李閑離開天策上將軍府直接進了太極宮,一路上侍衛內侍見了他都恭恭敬敬的行禮,李閑似乎心情不錯,一路上對任何人都是點頭微笑。他緩步而行的樣子,也不知道讓多少宮女偷偷看著他發花癡。


    一個男人如果擁有絕對的權勢和地位,那麽已經能讓不少女子為之傾倒。若是再有一副讓任何男子都妒忌皮囊,那麽毫無疑問,他無論走到哪裏都是女子們視線追逐的獵物,當然……沒有哪個女子真敢把自己當做獵人。


    走到禦書房門口,李閑停住了腳步。站在門口的內侍太監三木連忙對屋子裏麵說道:“陛下,燕王殿下求見。”


    “快請!”


    屋子裏傳來一聲頗為慌張的聲音,隨即一陣腳步聲到了門口。李閑推開禦書房的門走了進去,卻見新皇李承德已經站在門口微微垂著腦袋等候。


    “侄兒見過皇叔!”


    李承德語氣裏透著幾分害怕,隻是也不知道他在害怕什麽。


    “見過陛下!”


    李閑雙手合於胸前,微微俯身說道。


    李承德一陣惶恐,連忙閃開一邊不肯受李閑的禮:“皇叔折煞侄兒了,快請進,侄兒這就讓人上茶。”


    “多謝陛下。”


    李閑直起身子,緩步走了進去。


    禦書房的房門被關上,李承德特意吩咐門口的內侍道:“朕與燕王商議軍國大事,無論任何人都不許打攪!”


    “喏!”


    內侍應了一聲,站在門口不敢再胡亂走動。


    進了門之後李閑徑直走到裏間,看見桌案上放著宣紙筆墨,顯然李承德是在寫字,隨即他便看到在書桌角落裏團著一張紙。李閑伸手將那紙從地上撿起來展開,一行字便出現在李閑麵前。


    潛於淵,躍於海,騰於九天之上。


    當李閑將紙展開的時候,李承德的頓時嚇得麵無血色。他的身子忍不住的劇烈顫抖起來,頭越來越低。他不敢看燕王此時的臉色,也不敢讓燕王看到自己此時的臉色。因為顫抖的厲害,身上的袍子都跟著抖動起來。


    “字寫的不俗。”


    李閑笑了笑說道:“這麽好的字,這麽好的氣勢為什麽揉了?練字可以陶冶性情,也能抒發情懷,本是不錯的事,你卻這樣戰戰兢兢的像什麽樣子。孤看到的隻是一行字,你不必如此拘束。”


    “侄兒……侄兒本是閑來無事……”


    “再寫一遍。”


    李閑走到一邊讓開位置說道:“這紙皺了。”


    “侄兒不敢!”


    李承德顫抖著說道。


    “帝王便當有這字裏行間的心胸,你是皇帝,當心懷天下,寫幾個字而已……孤難道還會借此殺了你?”


    聽到這句話,李承德猛的顫了一下,他抬起頭看了李閑一眼,挪動著步子到了書桌前,提起筆猶豫了很久,還是不敢不寫。隻是因為手抖,字寫出來的也是歪歪斜斜,和之前寫好的那行字相比差了太多。


    “再寫一次。”


    李閑在他身邊淡淡的說道。


    “是”


    李承德深深的吸了口氣,又換了一張宣紙重新寫了一遍。李閑看了看語氣平淡的說道:“這一張倒是勉強還可以,他從書桌上將皇帝的玉璽拿起來,在李承德新寫的字下邊印上,然後俯身吹幹墨跡。


    “來人。”


    李閑對著門外叫了一聲,立刻就有兩個軍稽處的侍衛走了進來。李閑看了一眼,指著外麵站著的內侍說道:“三木,你進來。”


    叫三木的太監連忙垂著頭走進來,站在一邊等候吩咐。


    “將陛下剛寫的這幅字拿去送到尚書左仆射蕭那裏,就說是陛下賞的。你知道該怎麽送,該怎麽說。”


    “奴婢知道!”


    三木點了點頭,雙手接過那幅字恭敬的點了點頭道:“陛下今日練筆,寫了一幅字覺著不俗,於是送給尚書左仆射蕭大人,這事隻有陛下和奴婢知道。蕭大人若是問起為何送字,奴婢就說陛下念著蕭大人的功勞,還望蕭大人不要辜負了陛下的重托。”


    “說的不錯,去。”


    李閑擺了擺手吩咐道。


    “喏!”


    三木應了一聲,轉身走出了禦書房。


    等三木走了之後,禦書房的門又被關上。李閑在椅子上坐下來,看著已經嚇得麵無人色的李承德,視線就這麽盯著李承德的眼睛,沉默了好一會兒都沒有說話。隻是這眼神就已經足夠犀利,如刀子一樣讓李承德心裏一陣一陣的絞痛。


    “祖孫倆聊的可還舒暢?”


    李閑忽然問了一句。


    “太上皇……太上皇隻是來看了看,說侄兒玩物喪誌,淫……淫-亂書房,所以杖死了幾個宮女……還說為帝者,怎麽能如此輕慢懈怠,教訓了侄兒幾句便走了,沒有再說其他的。”


    李承德結結巴巴的回答道。


    “你們之間說了什麽,孤不想知道。”


    李閑看著李承德一字一句的問道:“他是你的祖父,教訓你幾句也是應當的。便是因為這樣,他才沒有避諱什麽直接就來找你。你可知道他這是何意?”


    李承德搖頭不敢回答。


    “看起來,他是在逼你,其實不過是在逼著孤對你動手罷了……他來找你,沒瞞著外人,自然是故意做的樣子給孤來看,就是要讓孤知道他來過,讓孤知道他在你這裏待了許久。他以為,孤會因此而動怒,最好能一怒殺了你,這樣對他來說才是好事……從你寫的字就能看得出來,你真的被他說的動了心思……你的白癡就在於,相信我倒了之後他會繼續讓你做皇帝。”


    李閑歎了口氣道:“這麽淺顯白癡的計謀你都看不出來,還陷在裏麵樂開了花……孤真不知道該怎麽說你了,若是孤真的一怒殺了你,孤失了道義,你沒了性命,樂開了花的便是他。”


    李承德臉色驟然一變,眼神中都是恐懼。


    李閑看著李承德說道:“好自為之。”


    他起身,緩步走了出去。


    看著燕王離開的背影,李承德的眼神中懼意越來越濃。再想到燕王之前說的那番話,想到那人竟然是存了這等惡毒的心思,他的眼神中又閃過一絲怒意。


    “殺子,你下得去手,殺孫……你自然也下得去手,我的祖父啊……到底你心中什麽才是最重的?”


    他喃喃自語,臉色淒苦。


    ……


    ……


    天策上將軍府裏下達的命令,根本不需要兵部的印文勘核,所以當兵部尚書張公謹知道燕王對燕雲軍諸將調動的時候,已經是第二日的早晨,按照他的品級是每日都要上朝的,可現在的上朝對於張公謹來說,就好像是在走過場一樣,索然無味。


    下了朝之後回到兵部,又渾渾噩噩的過了一天,傍晚時候他收拾了一下桌案上的東西才發現,今天竟然又是虛度過去,搖頭苦笑了一聲,他起身離開。


    上了自己的馬車,張公謹想了想吩咐道:“去客勝居。”


    客勝居靠近南城,兵部衙門在北城,馬車又故意繞了一個圈子,所以到了客勝居的時候天色已經暗的看不清楚兩米外的人是誰。從馬車上下來,張公謹整理了一下衣服隨即快步走了進去。


    客勝居的老板認識他,連忙點頭哈腰的將他迎了進去。也不用吩咐,直接帶著張公謹上了二樓雅間。


    張公謹有些詫異,忍不住問道:“有人在此等我?”


    客勝居的老板謙卑的笑了笑說道:“下午天還亮著的時候,就有一位爺來了小店,特意吩咐過,若是大人您到了就請到樓上雅間的,我還以為您知道的。”


    “是誰?”


    “小的可不認識,不過看儀態氣度雖然有些異樣,但應該也是朝廷裏的官員,您知道的,小的見識淺薄,認識的顯貴就您和蕭大人兩個。”


    “認識我們兩個你還不知足?”


    張公謹笑了笑,心中卻有些忐忑。


    既然不是蕭,還是朝中的人,那會是誰?知道自己和蕭在此間密會的人,應該不超過五個,這五個人除了蕭的親信就是自己的親信,還有一個就是這客勝居的老板,可這個人顯然也是蕭的人,不可能告密。


    一路走上二樓,張公謹都在心裏不斷的猜測到底是誰在二樓等著自己。最大的可能便是那位貴人,可張公謹卻怎麽也不會認為那人會選在這裏和自己相見。這樣暴露出來的話,那他的布置豈非都會付諸東流?於宮中,於朝堂,於城外都做了那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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