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無聲的滑過淚水,“謝晚燭”指尖勾住林昭言的腰封,手指往裏衣深處探去,“他”低頭,一點點青澀又討好的沿著鎖骨吻了下去。明明是被控製了,林昭言卻故意道,“寶寶好主動啊。”……最後那碗湯還是被謝晚燭一口一口,喂給林昭言吃下了。一頓飯吃過後,謝晚燭外衣裏衣散了大半,唇瓣比吃飯前更腫了,身上的痕跡比之前更多。*雖然想將謝晚燭一直關在屋子裏,可也不能一直悶著,那樣長期下去對身體和心理都不好,於是下午謝晚燭被林昭言抱著上了馬車,出去散散心。這馬車十分豪華,且空間很大,林昭言抱著人上去的時候,柳鶴衍四人早已經坐在裏麵了。溫子衿十分自然的接過謝晚燭,抱到了腿上。自從大婚那日以來,謝晚燭基本沒有自己坐的機會,全是坐在誰的腿上。有點不樂意溫子衿一人獨占謝晚燭,薛珩從馬車的另一側爬了過來。馬車頂雖然不低,但在車內行走還是比較困難的,且車內都鋪了軟塌,眾人脫了鞋子上來的。薛珩黏黏糊糊的趴在謝晚燭腿上,他側過頭,有一搭沒一搭的把玩著謝晚燭的手。身後,溫子衿的唇若即若離的貼到了謝晚燭的臉側,呼吸炙熱。不遠處的顏遇見到溫子衿眼底的欲.望,眉頭微一挑,語氣卻陰陽怪氣起來,“國師不會是準備在我們麵前上演活春.宮吧?”聞言,薛珩單純清澈的瞳孔輕抬,他無辜純潔的唔了聲,“演的話,可能要我們三個人演了~”第93章 懲罰幾人的話叫謝晚燭臉色慘白,麵無血色。見狀,薛珩勾著謝晚燭的脖子貼了上去,他輕笑道,“寶寶怎麽這麽可愛呀,我們說什麽都信……”他輕碰了碰謝晚燭蒼白的唇,眸色很深,“哎呀呀,嚇的唇都白了,夫君幫幫寶寶變得紅潤好不好……”謝晚燭睫毛不停的顫抖,想要躲開薛珩的動作,卻直接把自己送到了溫子衿的懷裏。溫子衿清冷磁性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寶寶,這幾日我們都沒有獨處的時間,你跟他們親熱了,都沒跟我親熱,夫君好難過啊。”那張郎豔獨絕的臉上露出難過的神情,這神情似難過似興奮,溫子衿低低道,“不過沒關係,今晚寶寶是我的。”他舔舔唇,瞳孔裏泛著危險的光,“寶寶今晚好好補償夫君就好了,晚上帶寶寶去夫君為寶寶準備的金籠裏。”謝晚燭身體僵硬,他低垂著眼睫,神情麻木。十分不喜歡謝晚燭這副模樣,薛珩伸出嫣水色的舌頭,舔了舔他的下巴,“寶寶,別這樣,你這樣,夫君們要心疼了。”謝晚燭閉上眼,一副連看都不想多看薛珩一眼的模樣。“哈~”薛珩生氣的眯了下眼,“路途遙遠,甚是無趣,既然好好跟寶寶說話,寶寶不聽,那我們玩點能讓寶寶聽話的遊戲吧。”這話讓在另一側的三人都停下了手上動作,柳鶴衍饒有興趣的問道,“少卿想怎麽玩?”薛珩從鼻腔發出一聲意味不明的笑,“把寶寶眼睛蒙起來,讓他猜我們是誰,猜對了也就罷了,猜錯了~”他頓了下,語調拉長,“那就要好好的懲罰一下寶寶了,連自己的夫君都不認得。”謝晚燭驚慌錯愕的抬頭,害怕的身體都抖了起來,他的臉色更白了,襯得那張稠麗的小臉更加漂亮。話落,薛珩就要解下腰帶蒙到謝晚燭的眼上,卻被林昭言打斷了。薛珩唔了下,不太高興的偏頭,“林將軍,你不會是不想讓寶寶玩這個遊戲吧?”“怎麽會呢,我也想看看寶寶能不能分得清我們啊。”林昭言桃花眼輕掀,冷白的指尖從衣袖裏勾出一塊質地極好的絲布,“寶寶皮膚嬌嫩,拿這個蒙。”聞言,薛珩眸光亮了亮,不住的點頭,“還是林將軍想的周到。”……*謝晚燭當然不想玩這種遊戲,他抗拒的搖頭,卻被薛珩抓住了腳踝,一把拽到了身前。薛珩目光癡迷的盯著謝晚燭,唇角的笑很是溫柔,“寶寶,聽話一點,不然惹了夫君們更生氣,待會難過的還是寶寶呀~”謝晚燭還想躲,可被不知何時到身側的顏遇抓住了手腕。本就因為**加上發燒,謝晚燭身體虛弱,這一下毫無抵抗之力,被壓到了小榻上,蒙住了眼睛。薛珩沒有綁謝晚燭的手和腳,因為沒有必要,綁了反而少了些情趣呢。有人靠到了謝晚燭的肩膀上,那人將下巴搭在上麵,灼熱的呼吸落在耳側。眼睛看不見,感官會更強烈。絲布被淚水沾濕,謝晚燭死死咬著下唇,不願開口。怕謝晚燭傷到自己,冰涼的指尖抵在了他的唇上,且還在往裏麵伸。謝晚燭抗拒的往後退,卻直直送到了後麵那人的懷裏。耳邊落下一聲輕笑,似乎是在說,寶寶真主動。……謝晚燭被迫仰著頭,狼狽的接受濕熱的吻,衣服褪到了肩頭,香肩半露,胸前春光若隱若現。且美人臉頰上氤氳著羞憤的紅,嬌豔的麵容朝霞映雪,似西府海棠。…………下馬車的時候,謝晚燭被溫子衿抱在懷裏,渾身上下都被外袍蓋的死死的,一點肌膚都沒露出來。倘若有人能看到外袍下麵,就會發現謝晚燭身上覆蓋的痕跡更多了。……溫子衿的身後,薛珩饜足歡快的跳下馬車,深色的瞳孔愉悅的眯了起來,像隻慵懶的大貓。*此次的目的地是茶館,來之前柳鶴衍他們包了二樓以上的場。幾人上了二樓之後,各個入口便被侍衛把守,不許其他人上來。一樓說書人正在講著謝晚燭與林昭言幾人的豔事,台下的觀眾聽得津津有味,十分入迷。樓上包廂內,謝晚燭被顏遇摟在懷裏,神情慘白如紙的聽著樓下說書人在講他的豔事。說他不知羞恥,同時勾搭了好幾個,為了上位不擇手段,輾轉**在好幾人的身下,為了能夠得到權勢,禮義廉恥都不要了……不管如何,謝晚燭到底還是堂堂天子,能被私下議論成這樣,一看就是柳鶴衍幾人默許的。見謝晚燭神情難過,顏遇環住他的肩膀,親昵的安慰道,“寶寶別生氣了,我們也不想這樣的,我們隻是想讓天下人都知道寶寶與我們關係匪淺,這樣便不會再有女子想要嫁給寶寶了。”低緩曖昧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夾雜著惡劣的嘲諷,“再說了,他說的也是事實呀,寶寶先前確實勾搭我們了呀,之前奪位時,寶寶不還為了太子之位獻身右相嗎?”說到這個,顏遇不高興的扁扁嘴,“這個賬夫君還沒找寶寶算呢,哼,可惜今晚寶寶是國師的……不過沒關係,等到下次***夫君再從寶寶身上找回來。”顏遇說了什麽,謝晚燭一個字也沒聽進去,他的全部心神全落在了樓下說書人的身上了,那一字一句的講述,像是刀一樣一下一下的刮過謝晚燭的心髒,而後鮮血淋漓,刻骨般的疼。如今全天下人都知道謝晚燭與柳鶴衍幾人的豔事了,便是日後他再找到機會將柳鶴衍幾人拉下台,這些嘲諷和異樣的眼光也會追隨他一輩子。而且……謝晚燭心髒疼的呼吸都艱難了起來。他似乎……不會再有翻身之日了……要一輩子當個隻用分開月退的禁臠了……想到這些,謝晚燭渾身開始劇烈的顫抖,大腦裏像是有刀劍在往裏麵捅,炸開般的疼。不要……他不要這樣?!不能這樣,這樣活著還有什麽意思……還不如死了算了……謝晚燭的餘光瞥到一旁案桌上的茶盞,眸光亮了亮,像是溺水之人見到救命稻草似的。……*顏遇半靠在謝晚燭懷裏,懷中人身上的香味若即若離的往鼻子裏鑽,讓他昏昏欲睡。就在這時,謝晚燭迅速抓過案桌上的茶盞,猛地將茶盞磕到了桌沿上。茶盞碎成了幾片,謝晚燭動作很快的將一片抓到了手裏,力氣很大,白嫩的手心都被劃破了,鮮血順著指尖滴到地上,綻放成妖冶的花朵。拿到碎片後,謝晚燭就往脖子上割,沒有絲毫的猶豫,神情決絕。雖然顏遇反應很快的用蠱蟲控製住了謝晚燭,可謝晚燭的動作太快了,還是割破了肌膚,鮮血湧了出來。幾人神情大變,驚慌失措的幫謝晚燭止血。*脖子上的傷口不重,很淺,不一會兒就止住了血。傷口包紮好後,顏遇幾人的臉還是白著的,他們都快要被嚇死了,而這之後是潑天的憤怒。溫子衿掐著謝晚燭的下巴,唇角的弧度很冷,“我方才想著,寶寶一定是太閑了,才會想著尋死,若是給寶寶天天喂##藥,寶寶一定就沒有時間尋死覓活了。”謝晚燭原本是閉著眼的,聞言,他睜開眼,眸光嘲諷的望向溫子衿,“變成天天被情欲控製、隻知道**,那樣也好啊。”溫子衿氣的胸口起伏了下,他冷笑道,“好啊,陛下骨頭那麽硬,中了##藥想必也不會求著我們.###。”話外之意是##藥一定會給謝晚燭下了。……*自從那次謝晚燭拿茶盞的碎片割腕後,身邊時時刻刻有人陪著,溫子衿幾人盯他盯的更緊了。脖子上的傷不重,再加上塗了上好的傷藥,養了三日便好了。傷好了之後,謝晚燭便被溫子衿帶到了相國寺的地下宮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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