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沈稚意圖的謝晚燭立刻冷臉了,“沈稚,你要是真敢這麽做的話,我們就分開,我不和你在一起了。”沈稚這才不情不願的停了這個心思,然後因為不能囚禁y太難過了,導致元神不穩,又變成切片了。謝晚燭:“……”是不是應該減少**的次數了。*不知是不是受了沈稚本體的影響,沈稚因為謝晚燭的威脅是歇了各種**y的心思,幾個切片那就完全不一樣了。他們秉持著謝晚燭沒有當麵跟他們說如果**y就分開,等到說了再歇了這個心思也不遲的想法。要是謝晚燭真生氣了,就一哭二鬧三上吊。可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和林昭言幾人相識那麽久,謝晚燭也不是傻子,早就察覺了幾人的意圖,並將準備對他蠱蟲y的顏遇抓了個正著。被抓後,顏遇又是哭又是鬧,最後還佯作要撞牆來以示對謝晚燭的愧疚,結果旁邊的林昭言幾人根本就不攔著做假動作的顏遇,看好戲似的等著顏遇撞牆,那眼神似乎是在說“撞啊,我們看著你撞。”顏遇:“……”好好好,我真的記住你們了,等你們下次這樣的時候,我也不會幫你們的。出了顏遇的事情,謝晚燭又再度向幾人重申了一遍對沈稚說的話,若是真用些不好的手段達成了什麽y之後,後果自己領會。沒辦法,最後幾人隻好歇了想法。*林昭言看上去是幾人中最乖的,實則也很會鬧。每次喝醉酒後,就抱著謝晚燭不撒手的哭訴,“嗚嗚嗚,小燭是最喜歡我嗎……小燭最喜歡我好不好啊……小燭嗚嗚嗚……”謝晚燭扶著額頭,眼神不太溫和的掃向一旁的下人,“不是說了不許給林將軍喝酒,你們製止不了,難道不能向朕通報嗎?”如果攔不住,跑去向謝晚燭通報,就算謝晚燭來不及製止林昭言,林昭言隻少喝了一點酒,謝晚燭自然也不會怪罪下人們的。服侍的兩個下人連忙跪地認錯,連連磕頭。因為方才當值開小差的緣故沒有注意到林昭言喝了酒,現在謝晚燭生氣了,他們才開始害怕。見兩人抖成了篩子,謝晚燭眉頭輕皺了下,“罷了,再有下次斷不會輕饒你們,下去吧。”兩個下人千恩萬謝後,一溜兒煙的功夫便跑沒影兒了。*屋內,謝晚燭臉色不是很好看的看著不斷抱著他鬧的林昭言,唇角扯起一抹冷笑。因為先前林昭言酒喝多了之後,屢次鬧騰謝晚燭的緣故,謝晚燭也跟林昭言說過很多次了,不許喝那麽多酒,更不許喝完酒膽子大了起來鬧騰,可林昭言被罰了好幾次,還是再犯。主要是喝完酒後假裝醉酒,可以幹過分一點的事情,例如**和***。謝晚燭如何能不知道林昭言的心思,他先是扯下了腰帶蒙到了林昭言的眼上,嗓音很是溫柔的道,“阿昭,你先在這裏等我沐浴回來,好不好……”林昭言腰帶下的桃花眼睜大了瞬,耳根染上了嫣然的紅意,他乖巧的點了點頭,也不鬧騰了,乖乖的坐在小榻上等謝晚燭回來。……*一炷香的功夫後,門吱呀一聲被打開了。進來的卻不是謝晚燭,而是顏遇。顏遇唇角勾著冷笑,前幾日他尷尬的時候,林昭言不幫他,現在林昭言有事了,他自然是來看笑話的了。第123章 番外完謝晚燭原本是想去叫薛珩和顏遇來的,讓他們和林昭言鬧去,沒想到顏遇自己來了,見顏遇進去了,謝晚燭自然也沒忘了雨露均沾,將薛珩也叫了過來。*林昭言原本還懷著少男心思等謝晚燭回來的,可進來的腳步聲明顯不太對。這麽多年謝晚燭的腳步聲林昭言記得一清二楚,他猛地拽下腰帶,就見到顏遇那張令人生厭的臉。看到林昭言自己將腰帶拽了下來,顏遇覺得沒趣的嗬了聲,陰陽怪氣道,“怎麽林將軍見到陛下就是醉了,見到我便不醉了。”林昭言將謝晚燭的腰帶疊好,小心翼翼的放到了自己的口袋裏,然後才抽出空懟顏遇,“見到寶寶我自然是沉醉了,見到你這張臉,當然是惡心的酒都醒了。”……*春去秋來,東璃過了一年又一年。這日京城下雪了,白茫茫的鋪了一層又一層,整個上京都被籠罩在仙氣朦朧裏,美極了。謝晚燭披著厚厚的狐裘,歡快的就要往雪地裏跑,雪地上留下了分明的腳印。身後的柳鶴衍寵溺的輕笑了下,眼角帶著無奈,“寶寶,慢點跑,該小心摔了。”京城好久沒下雪了,此時的謝晚燭完全沉浸在下雪的驚喜中,滿腦子都是玩雪,根本聽不進柳鶴衍的話。謝晚燭歡快的在雪地裏跑著,他的身後跟著柳鶴衍和溫子衿時刻護著人,怕他一個沒注意摔著。兩人跟了一路,前麵的謝晚燭突然停下了腳步,他轉身開心的笑了一下,身後的梅花將那張嬌豔的麵容襯得更加昳麗獨絕,一瞬間天地都彷佛失了色。盡管老夫老妻那麽久了,溫子衿還是忍不住心動,不知何時,謝晚燭已經笑著走了過來,兩隻手各搭在兩人的肩上,原本以為謝晚燭是想抱一下他們的,可下一秒鎖骨一涼,冰冷的雪順著衣領往下滑。將雪偷偷塞到兩人衣領裏,謝晚燭轉身就想跑,但可能因為太心虛了,跑的時候沒注意腳下,眼見著謝晚燭就要跌倒了,他被眼疾手快的林昭言拉到了懷裏。落入溫暖的懷抱,謝晚燭從狐裘中探出漂亮的小臉,笑眼彎彎,“謝謝阿昭。”林昭言將人扶好後,另一隻手從身後伸了過來,上麵有一個雪人。謝晚燭接過雪人,笑著踮起腳尖親了一口林昭言的側臉,然後又跑去其他地方玩去了。身後不放心跟過來的心腹,見林昭言的耳後根從下往上開始變紅,似乎有蒸汽從他的頭頂冒出,心感不妙,立馬扶住有點向後傾斜的林昭言,大聲喊道,“別暈,別暈啊主子!!你暈了,陛下就要跟國師他們快樂玩鬧,不帶你了啊,主子難道想失去先機嗎?!”見林昭言還是有點暈乎乎的,心腹劇烈的搖晃著人,“主子,幸福的暈過去也要看時機吧?!你要是暈了,等你醒來知道陛下和國師他們一起玩雪了,一定要後悔死了。”在心腹的再三努力下,林昭言耳後根和臉上的紅意慢慢褪去,轉身跑去追謝晚燭去了。身後心腹無奈的歎了口氣,就離譜,跟陛下都在一起這麽久了,主子竟然還動不動就暈,一副純情的模樣。*謝晚燭和薛珩幾人正在打雪仗,不過薛珩幾人都舍不得下重手,扔的力度都不大,但是在麵對情敵的時候就不一樣了。顏遇在向薛珩扔雪球的時候,將對方這輩子做的惹他不高興的事情全部都想了一遍。然後不遠處陪侍的小太監,見顏遇身上陡然燃起的熊熊戰火,壓低聲音和身旁的小太監道,“你有沒有覺得攝政王殿下突然變得不一樣了,周身氣勢好凶啊,像是要上戰場打仗似的,為什麽啊。”一旁的小太監點點頭,隨後露出一副他都懂的表情,“大人們間的事情你不懂。”*越想薛珩先前背叛自己的那些事情,顏遇就越生氣,扔雪球的動作快的都出殘影了。見顏遇這麽對自己,薛珩自然也不是吃素的,也不裝柔弱了,將袖子挽起來,瘋狂的從地上抱起一堆雪就進行反擊。那邊柳鶴衍溫子衿謝晚燭三人已經到涼亭下休息了,林昭言自然是想要去謝晚燭那邊的,可剛走半路就被顏遇和薛珩兩人拉走了。光他倆鬥爭有什麽意思,當然是能多拉一人是一人了。林昭言生無可戀的看著坐在柳鶴衍懷裏喜笑顏開的謝晚燭,流下了痛苦的眼淚qaq嗚嗚嗚。化悲憤為動力的林昭言,轉身冷笑著看向另外兩人,一字一頓道,“你們死定了。”回應他的是薛珩和顏遇舉起的雪球。盡管林昭言武藝高超,但以一敵二到底是招架不住,再者這又不是打架,而是扔雪球。林昭言捂著屁股一邊躲一邊道,“錯了我錯了,你們何必這樣下死手啊啊啊啊——”……*涼亭內,下人們早就拿了湯婆子和熱茶過來,原本四麵透風的涼亭也都掛上了擋風的帷簾,加上湯婆子的持續發熱,一點也不冷了。柳鶴衍心疼的將謝晚燭凍的發紅的手握在手心裏,“寶寶手疼不疼啊。”謝晚燭想將手拿回來,卻被柳鶴衍握的更緊。謝晚燭無奈的笑了下,“可是玩雪不碰雪的話不就沒意思了嗎。”溫子衿從側麵抱住人,“寶寶身上好涼啊。”將身上的披風往謝晚燭腿上蓋,溫子衿將臉貼到了謝晚燭的側臉上。謝晚燭體質比一般人要差一些,現在溫子衿和柳鶴衍已經不冷了,可謝晚燭的身上和臉上還是很冷。按理來說冷應該回屋裏的,可謝晚燭覺得玩不夠,還想再玩會兒,便不願意現在回屋。柳鶴衍將謝晚燭還有些冷的手握住往自己的心口貼,柔聲道,“寶寶這麽喜歡雪,那就建個很大的地窖,將雪儲存起來,等寶寶想去玩的時候就可以隨時去玩了……”地窖溫度很低,再加之各種費錢的東西輔助儲存,也是可以將雪存儲下來的,隻不過需要花費很多錢。謝晚燭聞言瞳孔輕縮了下,旋即他從柳鶴衍身上起來,不太高興的皺了下眉頭,“右相好大的口氣,你建地窖加儲存雪的那麽多錢,都可以供一整個京城的人吃多少年的了……”說著,謝晚燭壓了下唇角,“右相若是敢做這些勞民傷財的事情,我便不理你了。”話落,謝晚燭就要往溫子衿懷裏躲,一副不想理睬柳鶴衍的模樣。柳鶴衍眼疾手快的拉住人,垂著眼睫,可憐兮兮的道歉,“寶寶,我錯了,下次再也不會了,寶寶就原諒我這一次好不好……”溫子衿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剛想拱火兩句,外麵的小太監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陛下,不好了不好了!林……林將軍他們凍暈過去了!”謝晚燭不可置信的道,“怎麽可能?”玩雪怎麽可能暈過去?!……*林昭言三人原本打雪仗打的就都火氣挺大的,玩鬧了一會兒後,薛珩覺得冷,便想去涼亭找謝晚燭,這時顏遇譏諷他不是男人,是男人怎麽能怕這點冷呢。薛珩最聽不得別人罵他不是男人了,被激的當即嘲諷回去,他們三個誰最先受不住冷認慫跑回去,就最不是男人。於是三個最有種的男人都暈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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