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變成少爺的漂亮小可愛後,他攤牌了! 作者:赤色軌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爺還喜歡嗎?”許汐白掛滿晶瑩水珠的睫毛眨動下,臉頰染上緋紅色,被盯的每一刻都像是在挑戰他的羞恥心。那雙腿稍稍叉開後,肖鈺自下而上審視著,嘴角帶著幾分殘忍薄情:“我沒那麽容易滿足,你以為你是什麽東西。”“再來。”他命令道。許汐白竭力控製恐懼,服從那人,可他還不夠有經驗。肖鈺就拿來把上了膛的手槍,擺在其間。“別亂動,就這樣,到我滿足為止。”第5章 用過就丟棄的玩物房內暗色旖旎,床褥因為重壓而向下塌陷,留出糾纏人形。許汐白的脊椎僵了一瞬,他避開男人似生吞活剝的視線,眼淚掙紮著湧出眼眶,舌頭打結。“……肖……肖爺……有人敲門。”肖鈺的大手扣住他的脖子,將快要滑落的身子拽了上來,弓身手指纏繞於他的發絲間,沿著那顆紅痣輕掠向下。“我有說要結束了嗎,賤人。”肖鈺將他撈起,翻轉身子拽住係手的麻繩,許汐白感覺後背一涼,不適地動了下。仆人又輕敲兩下,柔和女聲透過木門而入:“肖少爺,陸小姐在院內等候著。”肖鈺頑劣輕笑,用粗糙的那部分繩結摩擦著許汐白的後背,回了句:“就說我昨夜醉酒晚起,不見。”萬晴突覺身後有道直逼的視線,她正猶豫著回頭,就看見華裘粉飾的陸家大小姐踩著恨天高走向肖鈺的臥室間。她強壓下慌張神色,向女人低身道:“陸小姐……肖爺他……他昨夜醉了酒,頭疼得厲害,不方便見人。”“不方便?”陸綺珊尾聲勾挑,隨手撩動流蘇耳飾緩緩晃動瑩閃,她眼裏的張揚略顯直白。“肖鈺不方便見我?笑話!我是他的未婚妻!”她神色淡然,嘴唇微抿,雙手環抱於胸前注視著那道門。裏麵的動靜愈發明顯,她眸底凝著絲不耐煩,整個人透著富家大小姐的高貴氣質。萬晴的心快提至嗓子眼兒,連她都能聽見從裏麵傳出的怪異聲響,怎麽攔?又如何攔得住。許汐白跪趴在床上,雙膝通紅,他單薄的後背處留下數道抓痕與月牙狀的血口。男人說好了要驗身,也驗了,可怎麽還要百般羞辱虐待他。嬌生慣養出來的雪膚經不起粗魯對待,正裂開小嘴仿佛在淒慘地嘶喊,許汐白疼得發顫。方才他想要討好肖鈺免受些皮肉之苦,殷唇朝男人挺立的鼻梁湊了湊,悶呼道:“肖爺……您溫柔些……”可肖鈺頓了秒,側頭避開主動湊過來的親吻,漆黑的眸子燃燒著怒火:“一個臭男眷還敢邀吻?!……許汐白,你真是拎不清。”屋內溫度燥熱,許汐白的心裏卻像是撒了一捧雪。他印象裏,肖鈺雖然性情剛直,又在退婚後遭到名流圈內人的惡意調侃,但總歸還是曾經心悅過自己。怎麽就變得如此冷漠,當真一點舊情都不念了嗎?他想要用手擋住臉,卻阻隔不了男人在他耳邊留下的謾罵,強烈的受辱感讓他胸口絞痛坐立難安。他的輕喚由喉嚨深處嗚咽滑出:“……肖鈺,你變得好可怕……”身體的痛辱不及心底泛起的層層惡寒要來的強烈,許汐白能夠忍下玷汙,可經不住自尊被男人一次次踩踏。積累了二十多年的樂天心態,幾乎一瞬間被擊潰。現在男人的未婚妻就站在門外,可肖鈺卻還要放肆地玩弄羞逗他,什麽時候才能結束……他猛地推開肖鈺,如同渾身濕透的孤鳥,蜷縮著身體蹲在地上。臉色蒼白,抖顫著唇冒出句話:“……你不配被愛,你就是個魔鬼。”在肖鈺眼裏,許汐白自從被他買下帶進肖府後,除了偶爾哭鬧叫喊,其餘時間裏一直都表現乖張。即便是破處子身,許汐白也極力調整呼吸沒有死命地叫出來,頂多哀求了句。可當陸綺珊出現在門外以後,許汐白瘋狂地搖著頭拒絕,硬嚼下所有聲線,不希望被發現在屋內受罰。或許是因陸綺珊曾與封鶴有過婚事,陸小姐與許汐白屬於關係複雜的情敵,他不願被奪走他心尖肉的女人窺探到如此脆弱的畫麵。“許汐白,你會後悔今日膽敢嗆我。”肖鈺望著他那不斷看向門外的膽怯視線,忽然陰冷地笑出來。“怕她?怕她看見你像喪家犬的模樣?……許汐白,嗬嗬……”男人徑直走向那道門,拔掉門閂,雙手拉住門環的那刻,許汐白兩眼發直。這瘋子要幹嘛啊?!他還光溜溜地蹲在地上,淒慘地扯了點被角裹身,這是要開門修羅場???“……肖爺不要……不要……”許汐白聲音極弱,拚命晃頭。可他眼裏的恐懼,成了男人最好的催|情劑。肖鈺果斷地拉開門,正麵對上陸綺珊帶著埋怨的眼神:“阿鈺,你怎麽讓我等這麽久……啊啊!那是誰啊!!”女人的尖叫聲像是要捅破屋頂。她視線向內探去的那刻,清楚看到屋內一片狼藉被隨意丟棄的破損布料、帶血的麻繩、用過後的用品以及無意間撞倒的昂貴花瓶……陸綺珊雙目猩紅,她指著許汐白高聲質問:“他、許汐白?!那個花了一千萬把他買下來的蠢貨竟然是你!”肖鈺語調很淡:“綺珊,你是要在我的奴仆麵前罵我嗎?”傳聞肖少爺性情古怪,談笑間可能突然有一事惹到他不愉快,就要大發雷霆。陸綺珊也是仰仗著家勢與傲人姿色,在圈內積讚了不少殷切關注,她是難得能與肖鈺勢均力敵的名門大小姐。她量肖鈺不敢動她,所以言行隨心所欲。不能違言的是,肖鈺在那群紈絝子弟中間光彩耀人,有著野豹一般的狠勁和極為出眾的相貌,想來也比有些歪瓜裂棗看著更讓人賞心悅目。要說封家二公子也還不錯,氣質溫煦又心思細膩,可她遊走於各式各樣的男人裏多年,對這種軟柿子早已失去興趣。而肖鈺最吸引她的一點,莫過於她父親陸嘯對他的讚譽,如果能拿下這樣一個男人,她便能輕而易舉占據家族的最上位,得到父親的器重。然而今日之景無異於給她當頭一棒!她惡噙著一雙怒目,推開肖鈺直衝進屋內,抬手掄過一個弧度。許汐白的左側臉頰頓時覺得火辣辣的疼,他被陸小姐奮力的一掌扇得蒙怔。可更令他寒噤的是,萬晴那小姑娘也正站在門外,一臉擔憂地瞧著他。他曾是名門傾野的許家獨子,在父親的三妻四妾誕下的姊妹間,他是最有希望興振家族的人。許家雖家大業大,卻始終心係滬城窮苦百姓,為萬晴這樣的家庭創造了無數的高酬崗位,寒冬季節免費送臘肉以及糖鹽禮包,至少他心裏是無愧的。可姑娘的憐憫之色深深印在他眸底,令他羞愧難當。許汐白用被子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縮進角落,被扇紅的臉頰上五指印清晰可見,還被女人小指上的精致包甲劃破。陸綺珊怒不可遏地吼道:“肖鈺!我默許你浪蕩,你也可以管不住下身去招惹些用過就丟棄的玩物……可你不準對他動心思!!”肖鈺挑眉:“為何?”“你問我?當年你死乞白咧追求許汐白的事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得?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肖鈺冷笑聲:“為何你斷定,他不是隨時都可以被丟棄的玩物。”仆人嚇得臉色蒼白,僵硬在一旁不動。肖鈺的手指彈動下,忽然用食指輕抬起陸綺珊的尖翹下巴,挑笑道:“綺珊你莫要愛慘我,你我才認識不到一年,你就為我吃醋……絕美的一張臉,不適合動怒。”陸綺珊近距離端詳男人的眉眼,被吸引去注意力。“你……這話什麽意思?”肖鈺指了指:“我自出生起就沒有得不到的人,想必陸小姐風韻絕代,自然能理解我說的意思。”“他曾拒絕了我,讓我在父親和兄弟麵前受辱受罵,你覺得我是那種受了氣忍下不報複的人?”他邪笑鬼魅,手指輕撩過女人的發梢,語調放柔:“好了,我昨夜確實喝了很多酒,所以起床後看到他那股放浪卑賤的勁兒非常惱火,就把他叫入房內教訓一番。”“哼,我也覺得你不會再執著於這麽個家族落敗毫無價值的人,那你買他來準備留到什麽時候?”陸綺珊這人聽話有個習慣,通常會捕捉到自己樂意聽的那部分,心底的焰氣也逐漸消退,不然她真的會想將麵前這臭男人掐死。之前就從封鶴嘴裏聽到過他的這位好友,貌似孤傲不喜熱鬧,很少在娛樂場裏見到過。她當時就輕蔑地評價道:“不喜玩樂,就喜歡在中年油膩的投資人裏晃蕩……裝什麽。”從封鶴的隻言片語與古怪反應中,陸綺珊猜測到許汐白對她的追求者抱有好感,隻是佯裝成兄弟情,深埋在心底罷了。現在,封鶴還在想辦法討好陸嘯求得聯姻的轉機,而肖少爺更是有希望成為她的囊中之物。許汐白啊許汐白,自詡清高的手下敗將而已。女人的視線從許汐白的臉上剜過,緩緩收起,挽住肖鈺的手臂貼靠上去,眼睛彎起:“阿鈺,等你玩膩了就把他送走好不好……我認識一家農場主老板,他有大把大把的精力替你教訓不聽話的奴仆。”肖鈺沒有接茬,看了眼萬晴,朝後指指:“給他洗漱完,扔回柴房裏去。”“……是。”第6章 肖爺回來了穿過兩道月亮形的拱門,長廊盡頭現一豪華洋房,老宅院裏鬆柏常青,比洋人街上任何一處風景都還靚麗。肖鈺常年穿著軍官製服,戴一頂黑色氈帽,他輪廓冰硬如刀鋒,眼底透漏毫不掩飾的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