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自己還有一個辦法防治那隻所謂的“魄魕魔”,並且這個辦法非常簡單。


    嗯,隻要將伽椰子帶回家,管他丫的什麽魔、什麽鬼都絕對不敢靠近自己哪怕一步。


    但——


    咳咳,容易吃牢飯。


    一旦伽椰子父母舉報,自己恐怕就要進去了、況且自己作為老師,在作出這種不齒的行徑,到時候估計也沒有學校敢要自己。


    所以,吉崎川雖然想過,但卻一直沒去做。


    這個想法目前是萬萬不能的,


    所以現在隻能寄希望於琴子的姐姐比嘉真琴能如同電影裏麵那樣順利的消滅這隻魄魕魔了。


    雖然她一時半會不一定過來,但按照琴子的話,魄魕魔在一次攻擊不成功後、在短時間內不會對同一個目標發起二次攻擊,自己這段時間也勉強安全了一點。


    擁有了一些喘息時間。


    當然,還是手環帶給了他無限的勇氣。


    在黑夜中挪著腳步,艱難的打開房門,因為之前與那隻鬼博弈的原因,自己的身體也接近全負荷,此刻早已經筋疲力竭、每一根神經都透露著深深的疲倦;


    勉強拿出一麵鏡子,正對門口後,他便栽倒在床上,之前受到車禍震驚導致身體的亢奮一時無法消散,睡不著,隻能感受著極度的疲憊、勉強閉眼小小緩解一些疲憊;


    ……


    “我迫切想要知道他的一切。”


    伽椰子將最後一句話工整的寫在本子上,隨後將老舊的筆記本合上,隨後緊緊抱在懷中。


    在這時,屋外忽然有些許動靜。


    片刻後,樓下傳來大門被猛地推開的聲音,隨後便是急促的腳步聲。


    “我不管怎樣!我要先看見錢!你跟著我一起出去,那錢呢?他不打款怎麽辦?”


    “我在外邊靠著這點存款,能活過一個月麽?”


    父親暴怒的聲音傳來,與以往的懦弱不一樣,伽椰子從未聽到過父親如此暴怒的聲音。


    還有,外邊是什麽意思?


    她趴下身子,左臉貼在地板上,透過門縫,看向客廳。


    母親此刻坐在沙發上,似乎受了傷,父親臉上也纏繞著一圈圈繃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嗬嗬,你覺得他缺這點錢?而且,你和我還有時間麽?”


    “我現在回到這屋子,都感覺到瘮得慌!”


    時間?


    什麽時間?


    伽椰子不太理解他們究竟在討論什麽事情。


    “是沒有時間了。”


    父親歎了口氣,如果是之前,母親以這種語氣跟父親說話,父親早就開始怒罵起來了。


    伽椰子感覺他好像變了。


    不過,這一切都與自己無關,無論他們如何改變,也絕對不會多看自己一眼。


    伽椰子從地上爬起來,沒有發出絲毫的聲響,抱著吉崎川的帽子,仰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失神;


    與此同時,大廳;


    川又吉田最後還是選擇了妥協,他雖然很不爽麵前的女人要跟著自己一起遠走、更不爽的是,麵前女人竟然沒有被“那個東西”弄死。


    但事已至此,隻能先和這個女人逃走再說了。


    畢竟,隻有她能快速找到擁有足夠財力買下自己房子的人,媽的,這個婊子究竟背著自己勾搭了多少男人?


    就連報社的社長,竟也被她勾搭在手了?


    川又吉田暗罵一聲,隨後說道:“免簽隻有五十天,先出去躲躲風頭。”


    之前他考慮過移民,但是後麵合計了一下成本,自己這點錢去那邊坐吃山空,隻有等死。


    以自己這微末的能力,完全不足以在那邊生存下來。


    所以隻能先過去避避風頭,等個一個來月,再回日本。


    當然,他絕對不會再回到埼玉縣。


    下午的時候,川又吉田也想去找過所謂的驅魔師,但是那些驅魔師個個都是騙錢的神棍,就連說出個一二三四都難,更別說驅鬼了.


    明明那個家夥就在前麵,可他們硬是什麽都看不見,自己丫的被嚇尿褲子!


    不過自己倒是買了一大堆護符,也不知道有沒有用。


    現在是等不了一點,他怕再等一天,自己就被那隻鬼弄死。


    有些時候,他甚至懷疑那隻鬼是不是會分身,明明下午的時候一直跟著自己、但這個賤女人竟然說自己也遇見了。


    川又吉田狠狠將衣物塞進車的後備箱裏,隨後對著身後吼叫:“混蛋,你到底要帶多少東西?是要把這個房子都搬空麽?馬上要遲到了!”


    中川川鬆提著包,砸在後座上;


    “你以為人人都是你這種平成廢物啊,不修邊幅、洗漱也不帶。”


    她坐上車,隨後猛地將門關閉。


    “混蛋,輕點!”


    “嘁——”


    後者發出不屑的聲音;


    他坐上車,怒意滿滿的將安全帶拉上,看向旁邊的女人,下一刻,右手猛地拽住她的衣領:“賤人!少看不起我了!”


    後者絲毫不懼,一把扯開他的右手,嗤笑道:“怎麽,你還想幹些什麽嗎?”


    聽到這句話,他頓時如泄氣的氣球一樣,鬆開手,不發一言,點燃汽車、拉開手刹,踩下油門,汽車開始緩緩前進。


    “可笑的男人。”


    見此,中川川鬆嗤笑一聲,隨後便整理起衣裝來。


    在之前生下伽椰子後,這個男人便在一次事故中、徹底失去了站起來的能力。


    這也是他們矛盾的來源之一。


    汽車行駛在夜深無人的小路,天空是純黑色、不見繁星,因為是城市的原因,兩側路燈發出霧蒙的光,顯得格外孤寂;


    機票是下午便已經買好的,


    在下午中川川鬆遇見“那個東西”的時候,便迅速聯想到莫名從三樓跳下來的川又吉田,她立即便找到了後者,對峙之後,兩人便知道對方都看見了“那個東西”。


    於是在經過激烈討論後,他決定賣房、出去避避風頭。


    至少在外邊躲一兩個月後,再想辦法找個其他地方定居。


    她不信這隻鬼能追著自己跑出國!


    至於伽椰子?


    在他們倆所有的計劃中,都不存在這麽一個人。


    對於他們而言,這個人是生、是死、或者同樣被鬼所糾纏,都無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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