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城堡,貝勒服侍他們用餐,吃到一半,諾德夫人想起來還沒有去叫尤葵和邊爾若吃飯,又吩咐了一句。貝勒上了樓,管家才想起來邊爾若囑咐過的話,一字不差地傳給她聽,聽完後,她臉色變了變,但到底還是忍住了什麽都沒說。一旁的傭人也溫聲提醒道:“尤葵少爺在一個半小時前已經吃過了。”諾德夫人笑了笑:“那讓貝勒白走這一趟了,不過互動互動筋骨也好,省得一直在病房待著。”貝勒不知道邊爾若去國家基地的事情,他看到了邊爾若空蕩蕩的房間,尤葵的房門倒是緊閉著,但不論怎麽敲,始終都沒有反應。他嚐試輕輕推開,房門沒有反鎖。果然。這裏麵沒有人。作者有話說一周三更,所以今晚還有一章。以後作者一定盡量穩定更新()第77章 負責貝勒看到尤葵沒在房間,並沒有感到很意外。他麵不改色地把門關上,再次回到餐廳,諾德夫人一邊喝主廚準備的甜羹,吹了幾口氣,一邊說:“尤葵說他吃過了?”貝勒點頭:“是的。”他雖然痛恨諾德家族,但不是一個完全不懂得知恩圖報的人,尤葵諾德說欠一個人情,他並非忘記,隻是一直未找到時機回報。而尤葵諾德上一次被他撞見淩晨從外麵回到城堡,且還是在邊爾若去國家基地的時候,這次又和邊爾若一同消失不見,可想而知兩人背後藏著多大的私情。如此想著,貝勒咬了咬舌尖。還完這次人情,今後就別再怪他不留情麵。奇怪的是,貝勒已經替邊爾若找好理由,諾德夫人卻隻字未問,他便沒有主動提起,自行退到一邊。過了一會兒,諾德夫人自顧自地說:“邊爾若應該不在房間吧,他去國家基地了,聽說這次要很久才回來。”貝勒點著頭,嘴角彎了一個小到幾乎看不見的弧度。難怪。原來又是去找邊爾若了嗎。好一個濫情之人,前腳取消婚禮,後腳就跑去找舊情人。見費斯沉默不語,他朝諾德夫人看去,也不知道諾德家族到知道這兩個人背著他們廝混,會是什麽樣的反應。光是想想就覺得刺激。尤葵也同樣覺得刺激。他坐在邊爾若給他安排的懸浮車上,心裏的石頭也在高處懸著,不敢落下。始終不明白為什麽自己要這麽衝動地答應邊爾若。明明知道諾德夫人他們會在晚上回來,萬一回來之後有事情找他,發現他不在城堡怎麽辦?他的手裏還定定握著通訊錄,屏幕閃了兩下,是邊爾若發給他的到目的地給我回信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誰又來顧慮他的死活?尤葵冷笑一聲,把通訊錄關了。現在邊爾若最好祈禱他的主角光環足夠強大,不然大家怎麽死的都不知道。哦,不對。邊爾若又怎麽會出事,會有事情的不過是他罷了。他想了想,又發一條短信過去。內容:我可以吃後悔藥嗎。那邊沒有任何回複。懸浮車一路駛向國家基地,尤葵下了車,打開通訊錄,才看到邊爾若給他的到了給我發信息。他哼了一聲,發信息叫邊爾若來接他。過了不到三分鍾,邊爾若就來到了門口,比他預想的還要自覺。這是什麽意思,把他上了之後的福利嗎?邊爾若看見他,語氣很平地說:“你現在真是越來越不知道客氣了。”尤葵站住腳,反問他:“難道你不打算對我負責嗎?”邊爾若平靜地說:“原來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麽,我還以為你會一如既往地不放在心上。”這回尤葵不再說話了,他知道邊爾若這句話是什麽意思。的確,他從來沒有過問過任何關於為什麽邊爾若要咬他的脖子,為什麽他會需要邊爾若,邊爾若身上為什麽會有信息素的味道,以及邊爾若是否一直在對他進行標記的問題。但是這不是邊爾若應該希望的嗎,讓一個什麽都不了解的人知道這些事情,不怕被暴露出去嗎。尤葵不出聲,邊爾若也不說話,兩人默契地沉默,直到回到邊爾若的獨立宿舍。關上門,邊爾若麵無表情地問:“就這麽想知道為什麽婚禮被取消嗎?”許是事先猜到尤葵不會回答他想要聽到的答案,所以在尤葵沒有出聲之前,他便率先做出了回答,“凱瑟琳和你的表弟萊裏索尼私下有不同尋常的感情。”而後很是苛刻地看著尤葵的反應。不放過一絲一毫的變化。尤葵微微睜大眼睛,原來是因為這件事取消的婚禮嗎,可是不應該隻有他才知道麽。心下了然,難怪維斯塔老爺會突然離席,看來是有人從中向他傳遞了情報。“你是怎麽知道這件事的。”他問。邊爾若眯了下眼睛,“為什麽你不求證這件事情的真偽,反而問我是怎麽知道的。”“難道你一早就知道他們兩人的私事麽。”尤葵心一咯噔,撇開臉:“看見過幾次。”邊爾若的語氣愈發嚴肅,簡直到一種動怒的程度:“那為什麽不取消聯姻,你不清楚萊裏索尼是什麽為人嗎。”“如果我不替你喝下那杯酒,被下藥的人就會是你,你知不知道!”尤葵抬起臉,瞳孔不斷放大,語氣也有一些不容易發覺的顫抖:“你為什麽會知道那杯酒被萊裏下了藥。”“又為什麽要幫我喝下那杯酒……”邊爾若的臉此時此刻幾乎可以用麵癱形容:“你說為什麽。”他一步一步慢慢靠近尤葵,手指陷進尤葵的發絲中,手上的青筋暴起,迫使尤葵因為疼痛而抬起頭。“是多深重的感情,才值得你不顧一切要和凱瑟琳在一起,即使對方對你沒有感情。”“是我不夠了解你,還是你至深的感情本就令人刮目相看。”說完,他的唇角微微上揚,笑意不達眼底,“也對,我什麽時候了解過你。”話語間,落在頭發上的手力度越來越大,很難不讓尤葵懷疑他是不是想要把自己的頭皮連著頭發一起拔起。腺體的傷口還沒有愈合,一抬頭,被包紮過的腺體又重新崩裂開來,劇烈的疼痛讓尤葵的大腦一陣眩暈,眼淚不受控製地啪嗒啪嗒掉落。他壓抑著哭腔說:“邊爾若,我疼……”邊爾若不為所動地看著他淚眼模糊的臉,直至從以自上而下的角度,看到尤葵後頸的衣服被血跡染紅,他的瞳孔一震,頓了頓,瞬間鬆開手。尤葵承受不住地摔坐在地上,發出的聲音就像砸在邊爾若心上。隨即一個天旋地轉,他便被抱了起來。第78章 標記的威力尤葵的傷口裂得不算嚴重,奈何血流得多,臉又白得像一張紙,看上去很是人。邊爾若的宿舍有醫藥箱,裏麵的藥物很齊全,各種止血用到的醫療用品都有。尤葵被這些滿滿當當的藥整得眼花,沒精打采地問:“你怎麽會有這麽多藥。”邊爾若語氣很冷淡:“平時會用到。”國家基地旁邊就有軍用醫院,邊爾若不喜歡那裏的氣味,同時認為沒必要為了輕傷浪費醫院的資源,索性平時都是自己處理,他熟練地用棉花蘸取酒精,將尤葵腺體周圍的酒精擦拭幹淨,再用外敷的止血劑止血。尤葵忍得很厲害,眼睛很潮,他以為自己掩藏得天衣無縫,實則邊爾若手裏的藥粉每噴上去一點,他的脖子就會不自知地往旁邊縮一下,每縮一下,藥粉噴灑的位置就會失誤一次。“別動。”邊爾若扣住他的頸部,寬大深色的手和脆弱白皙的脖頸形成鮮明對比,看著他在手裏戰栗,邊爾若的眼神不由暗了暗,“怎麽這麽怕痛。”尤葵再也忍不住問:“為什麽你總是喜歡一邊把我弄傷,一邊又給我上藥,不會覺得這樣很矛盾嗎。”“還是你想借此來減輕你的罪惡感。”這真是他的喜歡嗎。因為喜歡,所以才更要傷害對方?止血劑的藥瓶忽的陷進去一部分。邊爾若靜了幾秒,放下止血劑,情緒很平地說:“的確很矛盾。”他錯就錯在對尤葵諾德一次又一次的心慈手軟,就應該漠視他的痛苦,看著他狼狽不堪地流淚,連聲音都發不出。這麽自私的人,壓根不值得別人替他考慮。至於罪惡感。邊爾若在心裏冷笑,沒有自己的標記,他以為他能拿什麽活下來?一顆自私自利的心髒,還是愚昧的思想?兩人相繼沉默下來,邊爾若替他上完藥,剛拿出繃帶,卻被尤葵躲開。他皺著眉說:“這個太明顯了,會被發現。”邊爾若的聲音倏忽間冷了幾分:“你知道你和凱瑟琳的婚禮被取消了麽。”就這麽在意凱瑟琳的看法。尤葵不明白他為什麽突然這麽問,更不明白他莫名其妙生什麽氣,“你想被爸爸媽媽看見,然後懷疑到你身上嗎?”“他們不會同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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