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距離鎮子幾個公裏外,有一座亂墳崗,在混亂的戰國時期,這裏是無名之人的埋骨地,但隨著和平的降臨,這片地方就變得鮮有人問津,周圍的居民也逐漸將這裏遺忘。


    就在這陰氣森森的亂墳崗深處,竟有一處不似天然形成的地洞,淡淡的微光從地洞中逸散而出,預示著此處有人居住。


    “嘶~嘶~嘶~”


    伴隨著一陣窸窸窣窣的響動,兩道身影一前一後的從地洞中走了出來,在前麵的是一名麵容枯槁的青年,身穿暗紅色短衫,雜草一樣的馬尾無力地搭拉在腦後,無神的雙眼帶著刺骨的淡漠。


    而跟在青年身後的,則是一位長相普通的年輕女子,破舊長袍下裸露出的肌膚不帶一絲血色,黑色的雙眼中沒有任何神采,仿佛一尊精致的人偶。


    “吃吃.”


    年輕女子緊緊跟在青年身後,嘶啞的囈語給本就陰森的亂墳崗增添了幾分詭異。


    “真子,再忍耐一下,等會吃飽了,你就能恢複了。”


    走在前麵的青年轉過頭,冷漠的雙眼帶著難掩的柔情,看著如同傀儡般的女子,語氣輕柔如同愛侶。


    “吃吃.”


    年輕女子並沒做出反應,隻是一味地低語,青年見狀也不在意,溫柔的轉身將其抱住,不顧對方身上散發出的刺鼻異味,輕聲說道,


    “真子,我會一直陪著你,還有我們的.”


    “吃神君”


    名為真子的女人被抱住後,無神的眼中閃過一抹人性的哀傷,但很快就被無邊的黑暗所籠罩。


    鎮子中


    正在獨自一人搜索的猿飛佐助,落在一處較高的房屋頂上,警惕的伸著腦袋,觀察著異常,就在他皺眉靜候之時,幾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在街道的暗巷中來回穿梭著,瞬間引起了他的注意。


    大晚上還敢出門溜達,一定有鬼!


    猿飛佐助當即屏住呼吸,慢慢融入黑暗中,朝著那幾個鬼祟的身影而去。


    “隊長!沒有發現他們。”


    那幾個鬼祟的身影集結到了一起,縮在暗巷中開啟了小會,其中一人對著明顯是領頭的男人匯報道。


    “那個怪物每月都需要新鮮的血肉,火之國境內,隻有這個鎮子有類似的傳聞,絕對是他們。”


    領頭的男子滿臉陰鷙的說道,一抹月光照下,幾人頭戴的護額上,雜草的圖案十分顯眼。


    草忍?他們怎麽會來這裏?


    潛伏在幾人不遠處的猿飛佐助,將他們護額上的圖案看了個分明,心中不由得生出幾分疑惑,雖然這個鎮子距離草之國不算太遠,但是這幾個草忍,竟然堂而皇之的潛入火之國,目的絕對不純。


    念及此處,猿飛佐助眼睛咕嚕一轉,決定調查一番,不過現在對方人多勢眾,實力也不明,隻能等對方落單後,自己再出手拿下,好好的拷打一番。


    “隊長,木葉的忍者也在這個鎮上,據說是接受了委托而來。”


    另一個草忍舉起手,將自己今天白天收集到的情報告知給了草忍的隊長。


    “木葉.什麽來頭?”


    草忍隊長眉頭一皺,火之國可是木葉的地盤,他們幾人偷偷潛入本就不合規矩,如果再被木葉的忍者撞到的話,就很難善終。


    “一個中年忍者帶了六個不到十歲的孩子,不像是來做任務,反倒像是來郊遊的。”


    草忍將所知道的情報盡數提供,草忍隊長本來緊鎖的眉頭這才微微鬆了下來,


    “如果隻是一群老幼,那就不用過分擔心,如果真來壞事,殺了便是,但是痕跡一定要清理幹淨。”


    “是!”


    幾個草忍忙不迭的點了點頭。


    呼~這個家夥實力不咋樣,口氣倒不小。


    不遠處的猿飛佐助,將草忍隊長的話聽了個清,心中不由得誹議起來。


    “散!”


    安排好幾個草忍後,草忍隊長大手一揮,幾人像是離弦的箭似得,消失在了夜色中。


    猿飛佐助見此情形眼前一亮,隨即找上一個離開的草忍,玩起了尾行遊戲。


    “真麻煩,可別讓我遇到那個怪物”


    一個滿臉橫肉的草忍鑽進暗巷中,周圍潮濕陰冷的環境讓他不由得緊了緊外衣,回想著這次的任務目標,他不由得打了個冷顫,臉上帶著幾分恐懼之色。


    “怪物?能給我講講嘛?”


    突然,一隻手悄然搭在了這名草忍的肩膀上,耳邊傳來的陌生語調嚇得他差點尿褲子,但是忍者的素養讓他很快的就回過神來,掌心摸出一隻鋒利的苦無,頭也不回的朝著身後刺去。


    “吧嗒~”


    然而,他用出全力的一擊,被身後之人輕鬆擋下,伴隨著手腕傳來的一陣刺痛,捏在手中的苦無瞬間脫手,


    “快”


    心中一驚的草忍,自知不敵,隨即準備開口呼喚隊友,卻被身後眼疾手快的猿飛佐助一記手打敲暈。


    “啪啪啪~”


    將草忍身上的忍具全部搜刮殆盡,檢查了一下對方口中並無毒藥後,猿飛佐助將其帶到一間廢棄的房屋中,一頓連環巴掌將這名昏迷的草忍喚醒。


    “唔大爺我可是草”


    劇痛之下,被俘虜的草忍悠悠轉醒,在發現自己被俘的第一時間,他直接怒目圓瞪,朝著眼前老神在在的陌生男子叫喊道,但是在瞥到猿飛佐助額頭上的木葉標誌後,他頓時氣焰全無,整個人變得老實起來。


    “草什麽?”


    猿飛佐助低下頭,冷笑著問道,


    “沒什麽沒什麽~”


    這名草忍雖然實力不濟,但是眼色一流,是草忍村出了名的牆頭草,見猿飛佐助麵色不虞,當即將頭搖成了個撥浪鼓。


    “說吧,你們草忍到這裏來有何目的?”


    大馬金刀的坐在草忍麵前,猿飛佐助掏出隨身攜帶的苦無,上下比劃著,


    “誤會!誤會!我們就是路過~”


    緊緊盯著上下擺動的苦無,草忍滿臉恐懼的回答道,


    嗬嗬,還不老實,看來是需要上刑了啊~


    “你覺得我像傻子?”


    不,像猴子。


    心中一緊的草忍看著神似猴子的猿飛佐助,將剛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


    “現在給你兩個選擇,是完整的回答問題,還是想在缺少幾個重要部件之後回答。”


    麵色不虞的猿飛佐助蹲下身子,將苦無橫在草忍眼前,隨後慢慢下移,直到兩腿之間才停止了移動,目標十分明確。


    “不要!”


    草忍嚇得夾緊雙腿,他單身三十年,這部件還是嶄新出廠,從未鑽研過巢穴。


    “那說不說?”


    “說說說!”


    在下半身和下半生之間權衡了一下後,草忍咬著牙回道。


    “別想耍花招,我這裏有一萬種手段讓你生不如死。”


    沒想到眼前的草忍這麽輕易就繳械投降,猿飛佐助有些懷疑的上下打量了一番,隨後出聲威脅,


    “我們草忍一向講究誠信。”


    哈?忍界著名牆頭草,還敢自詡誠信,說出去,怕是把六道仙人都要笑活過來。


    “這裏來,我們是為了尋找草之國的叛忍。”


    草忍在組織了一下措辭後,緩緩開口解釋道,


    “叛忍?”


    “沒錯,是一個在我們草忍村成立之前,從草之國叛逃出去的家夥。”


    見猿飛佐助有些不信,草忍連忙補充道,


    “為了一個叛忍,至於這麽大動幹戈嘛?”


    回想起人數眾多的草忍,猿飛佐助心中的疑惑隻增不減,


    “那是因為他”


    正欲解釋的草忍,仿佛回想起了什麽恐懼的東西,臉色瞬間變得煞白起來。


    “因為什麽?”


    感覺自己接近真相的猿飛佐助,出聲催促道,


    “因為他帶走了一個怪物,一個從地獄歸來的魔鬼。”


    在轉職太監的威脅下,草忍咬著牙,將他所知道的全部內容盡數托出,


    原來,在五年前,一名草之國的忍者,偷偷帶走了他們重要的實驗體,從此不知所蹤,草忍們把草之國的地皮都翻了一遍,但都一無所獲。


    隔年,因為草忍村的建立,高層內部進行了一波權利的更迭,便暫時將這件事擱淺,直到這幾年又重啟了實驗。


    草忍村的高層這才想起五年前帶著唯一實驗體叛逃的忍者,隨即發出懸賞尋找線索,並且派出數隻小隊外出尋找,隻為找到叛徒和實驗體的下落。


    “那個叛忍叫什麽名字?”


    聽完眼前這個草忍講述的離奇故事,猿飛佐助沉思了片刻,發問道,


    “神火,那個叛徒的名字叫神火。”


    對於任務目標,草忍自然將其的資料爛熟於心,


    “神火?神火火神!”


    反複呢喃著有些耳熟的名字,猿飛佐助忽然想起,宇智波鏡曾經調查出了情報,五年前疑似葬身鬼口的流浪忍者,正是名叫火神。


    “那麽那個實驗體又是什麽?”


    猿飛佐助暫時壓下發散的思維,接著追問起實驗體的信息。


    “我對實驗體的情報並不了解,隻聽說她是從地獄歸來的怪物。”


    提到實驗體,這名草忍明顯有些畏縮,眼神中透著淡淡地恐懼。


    “怪物?”


    “是的,她是怪物,是一個吃人的怪物,沒有鮮活的血肉,就會發狂的魔鬼!”


    回憶著那個怪物食人的場麵,草忍不由得顫抖了起來,他曾經有幸看守過那個怪物,見過對方殘忍血腥的一麵。


    沒想到小鎮食人的元凶,並不是什麽野獸,而是草忍村出逃在外的實驗體,對於這種超出常識的敵人,猿飛佐助自然不敢小覷。


    “不好!”


    一想到自己帶的幾個孩子,很有可能直麵這種怪物,猿飛佐助當即急的跳了起來,連被俘的草忍都來不及管,直接瞬身消失在原地。


    “啊?先把我放了啊!”


    看著沒有大門和窗戶的廢棄房屋,草忍絕望的喊道,但是此處位於鎮子偏僻的地區,根本沒有人能發現他,現在隻能祈禱怪物不會找到此處。


    “噠~噠~噠~”


    待到猿飛佐助離去不久,被俘在原地的草忍突然聽到一陣腳步聲,大喜過望的他,正準備出聲呼救,耳邊卻傳來了一陣嘶啞的囈語,


    “吃吃.”


    “唔!”


    草忍頓時閉上了嘴,眼中閃爍著恐懼的神色,屏息凝神,不敢發出半分響動,


    這個聲音他雖然隻聽過一次,但是這輩子都不會忘記,這是那個被關在監牢中的怪物,饑餓時的低語。


    “.”


    伴隨著腳步聲的消失,草忍方才鬆了口氣,劫後餘生的僥幸,讓他的嘴角扯出來一抹笑容,然而大門口突然出現的陰影,讓他瞬間脊背發寒。


    “呦,是熟人啊!”


    站在門口的身影,正是麵容枯槁的火神,應該叫他神火,隻見他臉上帶著親切的笑容,緩緩踏進廢棄的小屋,朝著全身僵硬的草忍打了個招呼,


    “神神火,你我無冤無仇,我也隻是奉命行事,你們快走,我可以當從沒見過你們。”


    嗅到了一股腥臭腐爛的味道,草忍嚇得差點原地去世,但是求生的欲望還是暫時戰勝了恐懼,他當即咬了咬牙,用十分誠懇的語氣說道。


    “哎呀,真是熱心腸的老鄉。”


    神火的笑容不減,讓絕望的草忍看到了一線生機,


    “是啊是啊,我可是草忍村出了名的熱心腸~”


    “真的嘛?我家真子最近有些胃寒,剛好需要吃口熱乎的補一補.”


    然而,神火接下來的話,讓草忍如墜冰窖,整個人仿佛丟了魂似得癱坐在地上。


    “吃吃.”


    見識過比這還絕望表情的神火,倍感無趣的搖了搖頭,讓出一個身位,背後饑餓已久的女子雙眼帶上了猩紅,當即一步一步朝著草忍走去,


    “不不要啊!”


    被死亡氣息籠罩的草忍,賣力的掙紮著,可惜之前猿飛佐助早就將他的查克拉封住,現在的他,就是一個肉質比平常人好的羔羊罷了。


    “吃吃.”


    女人雙手托起草忍涕淚橫流的大臉,緩緩的張開小嘴,從中溢出的黑暗,瞬間將魁梧的草忍吞噬殆盡。


    “嗝~吃.吃.”


    “還沒吃飽嘛?”


    見真子吃完了一個草忍後並沒有消停,神火有些無奈的揉了揉太陽穴,


    自從那件事發生後,真子的食量就變得越發大了起來,平時一個月隻需要吃一兩個人,到現在一個月至少要吃七八個。


    “吃吃.”


    唉~


    心中微歎一聲,神火轉身摸了摸真子的秀發,用略帶寵溺的語氣說道,


    “沒事,這次來的老鄉可不少,足夠你飽餐一頓了。”


    另一邊


    潛伏在鎮子出口處的猿飛日斬三人,隨著夜色濃鬱,開始有些提不起勁來,於是商量了一番,執行起了輪班守夜,


    “那就由我先來守夜吧,你們放心休息。”


    作為隊長的猿飛日斬,當仁不讓的第一個站出來,誌村團藏和宇智波鏡也沒意見,隨即靠在牆邊假寐起來。


    “呼~這裏怎麽這麽冷!”


    暗巷中的環境太過潮濕,不一會兒,誌村團藏就有些受不了了,哪怕他屁股上的肉再厚,也無法抵禦刺骨的寒冷。


    “團藏,你是一名忍者,不是嬌氣的貴族,忍者就是要適應所有的環境,你看看鏡,他就”


    聽到了自己發小的牢騷聲,認真守夜的猿飛日斬嚴肅的出聲教育道,順便指向一直很安靜的宇智波鏡,準備將其作為模範,讓誌村團藏好好看好好學,但是話說到一半,他就僵在了原地。


    “.”


    在陰冷的暗巷中,宇智波鏡竟然還散發著陣陣熱氣,看著他披在身上的毯子,猿飛日斬和誌村團藏頓時啞口無言。


    “額如果冷的話,我這裏還有多餘的加熱毯。”


    被聲音喚醒的宇智波鏡,看著兩個麵色僵硬的同學,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上的卷毛,隨即從身後的背包中掏出一張同款毯子,


    “哼!日斬,你看他,作為忍者,竟然如此奢靡。”


    總算抓到了宇智波鏡的小辮子,心中鬱氣已久的誌村團藏立馬出聲指責,


    “鏡你.居然如此細致,真不愧是老師看重的學生!”


    猿飛日斬愣了半天,感受到一陣刺骨的寒風,下意識接過宇智波鏡手中的加熱毯,隨即換上了一副讚賞的嘴臉,狠狠的誇耀了一番。


    “哈?”


    團藏懵逼的瞪大眼睛,摸了摸耳朵,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唉!團藏,你以後一定要多向鏡學習,爭取做一個全麵的忍者。”


    一邊出聲教育著團藏,一邊將自帶加熱的毯子披在身上,感受著春風般的溫暖,心中大為感動的猿飛日斬,越發覺得宇智波鏡這個義父沒有白認,有事他是真上。


    不像團藏,標準的酒肉朋友,隻會在一旁蛐蛐。


    “不是,日斬,你”


    感覺被背叛的誌村團藏,此刻心如死灰,自己才是發小,為何猴子與自己漸行漸遠。


    明明是我先.


    “團藏,輪到你了!”


    就在誌村團藏陷入深深的emo之時,掐準時間的猿飛日斬前來換班,


    “好的!”


    趕緊從悲傷中抽出的團藏,立馬頂上了守夜的位置,但是再刺骨的寒風比不是他冰冷的心。


    猿飛日斬則裹著溫暖的毯子,安穩的睡了過去。


    “呼~呼~”


    半晌過後,一直沒休息的團藏,忍不住上眼皮打下眼皮,最終,在倦意的攻擊下,他還是敗下陣來,靠在牆角沉沉睡去。


    “噠~噠~噠~”


    就在猿飛日斬小隊渾然不知的時候,遠處的街道上,緩緩走來了兩個身影,神火一眼就看到了不遠處靠在牆角酣睡的誌村團藏,眼中閃過一抹複雜之色。


    “吃吃.”


    “真子,小孩子要養肥了才好吃,這麽幹癟的就算了吧~”


    不知為何,神火擋住了背後伸出手的真子,對著她搖了搖頭,


    “吃屁股”


    “哈?”


    神火疑惑的眨了眨眼,真子難得在饑餓狀態下說其他話,當即順著她所指的方向看去,隻見靠在牆角的團藏翻了個身,露出了他那隻異於常人的巨大翹臀。


    食人無數的真子哪能放過如此罕見的肥美,當即將懵逼的神火擠到一邊,朝著沉睡中的團藏走去。


    “嘖”


    見真子如此堅持,神火隻好無奈的跟上,他剛剛就認出了團藏額頭上的木葉護額,自然就猜出他是前來做任務的木葉忍者。


    “唉~吃完這頓就得換地方了。”


    本來不想惹上木葉這個大麻煩,但是無法阻止真子食欲的神火,隻好謀劃起今晚過後再去何處。


    “吃屁股”


    說話間,真子已經俯下身子,朝著沉睡中的團藏伸出了雙手,就在她檀口微張之際,一道黑影從巷子深處飛出,徑直砸到了她的臉上。


    “什麽人?”


    神火眉頭一皺,沒想到還有伏兵,正準備查看偷襲的暗器有沒有傷到真子,就看到一個矮小的身影從巷子中跳出,


    “猴子?”


    沒想到伏兵並不是人,而是一個穿著虎皮裙的小猴子,再看真子,神火這才發現,那個所謂的暗器,竟然是張吃幹淨的香蕉皮。


    “忍獸嘛”


    神火也算是見多識廣,第一時間判斷出眼前的猴子並非尋常野獸,而是被忍者豢養的忍獸,不想引來太多事端的他一抬手,一道淩厲的風勁射出,將正欲給猿飛佐助發信號的小猴子送回了老家。


    【草影流·發破掌】


    “原來是通靈獸,麻煩了。”


    一記強勁的發波掌將小猴子打成白煙,神火心中一凜,隨即朝著玩弄香蕉皮的真子說道,


    “快吃飯吧真子!”


    為今之計,隻能先將這幾個小鬼吃完,他再帶著真子迅速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吃”


    得到命令的真子,將手中的香蕉皮一丟,兩隻猩紅的眼睛又盯上了團藏的翹臀,垂涎之色溢於言表,兩隻慘白的手緩緩朝著肥美抓去。


    “嗖~嗖~嗖~”


    就在團藏快要憾失翹臀之際,暗巷中突然射出幾枚帶著寒光的手裏幹,以十分刁鑽的角度射向滿臉垂涎的真子,


    “噗呲!”


    幾枚手裏幹瞬間命中真子的胸口,但是她並未發出慘叫,反而停了下伸出的雙手,低頭疑惑的看著胸口處插著的手裏幹。


    “唰!”


    就在她愣神之際,兩道身影以極快的速度從巷子中閃出,雙手持刀的宇智波鏡警惕的看著眼前的兩個陌生人,而猿飛日斬則一把摟住還在熟睡中的團藏,將其扯了過去。


    在這種劇烈的動作下,熟睡中的團藏才悠悠轉醒,他疑惑的看著將自己摟住的猿飛日斬,下意識護住自己的巨臀,


    “猴子,我可拿你當兄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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