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羅斯有些不適的打著噴嚏,摸了摸鼻梁,總覺得有什麽鬧心的事情正在發生。


    身旁,正在與一笑歡談的龍詫異的看了眼羅斯,出聲疑惑道:


    “怎麽了羅斯老師?”


    “沒事,就是有些身體不舒服,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明明以前從沒有過這種感覺,就好像某些重要的東西要離我而去似的。”


    羅斯搖了搖頭,簡單的形容了下剛剛沒來由的感覺。


    他又仔細回想了一下自己哪裏有著紕漏,但細細回想下來,自己的家人除非新世界的那幾位與世界政府親自出手,不然以他們身邊配備的武力完全無需擔心。


    哪怕是二兒子亞曆山身邊也有著甚平這位得天獨厚的魚人夥伴。


    所以,到底是失去了些什麽呢?羅斯的內心不斷打轉,剛剛的預感並不算強烈,就證明發生的事情不是特別重要,但絕對會讓自己感到難受。


    大海上的強者都有著這樣的能力,能在某種程度上“窺探”與自己相關的事情,它們通常被譽為——第六感,也就是直感。


    “我總感覺會有什麽不好的事情發生。”類似這樣的語句就是在直感後觸發會下意識說出的。


    這種直感在戰鬥中的表現就是戰鬥直覺,可以在不借助見聞色的情況下做出一些離譜的預判與操作。


    最經典的便是見聞色碾壓的情況下,通過直覺進行翻盤。


    “那我們加快速度趕往雲島吧吧,反正就剩半天的路程,我加大風力。”


    “麻煩你了,龍。”


    羅斯感謝說道。


    身旁,龍的四周閃爍著綠色的光芒,一股淡淡的,有形的氣流在四周形成,隨後推動雲朵向前快速前進。


    原本還需要半天才能抵達的路程,在這股颶風下僅僅隻用了五個多小時便抵達了目的地——雲島。


    …………


    “束手就擒吧盧卡斯,你販賣違禁品的日子已經到頭了!”


    “不不不,安妮娜警官,該束手就擒的是你!”


    不大的後院草坪上,兩個小孩相互對立,周邊是各式各樣的工藝道具。


    三位美婦人坐在二樓的陽台上,微笑著看著下方的一幕,周邊還有著幾位笑嗬嗬的老人。


    “比起我家的瓦爾特,這才是小孩子該有的樣子嘛,玩玩扮演遊戲多好,這可比看書有趣多了。”


    說話的是羅斯的第三位妻子莫菈,她對自己的兩個孩子都不是很滿意。


    第一個莫娜是女孩子,在傳統意義上可以被當做一件“工具”來看待,還好羅斯對他的子女都很好,而且她現在已經找到了自己的另一半。


    她是過來人,如果說最開始莫娜隻是希望找個朋友的話,那現在她已經不滿足於此了,巴雷特的性格與實力都能極大程度的滿足莫娜的個性。


    這是件在她看來極好的事情,但她對此並不感到滿意。


    而第二個孩子瓦爾特又太過於早熟,連讓她再度扮演母親這個身份都做不到,從很小開始就不粘著她了。


    她很傷心,因為孩子不粘自己,她很高興,因為孩子能為這個家做出更多,她的丈夫十分看好瓦爾特的未來。


    可她對此同樣不滿意。


    因為他們兩人都不是一個孩子該有的表現。


    反倒是自己的兩位姐姐,明明是同一個爹的種,但她們的孩子在童年時期更有一個孩子樣,長大後也極具家族風範,不叫人擔心。


    亞曆山雖然拋棄了家選擇了航行,但他終歸是會回來的,而且就在不久之後就會結束自己的冒險,他如今能給家裏帶來的是武力上的援助。


    魚人島的關係並不是那麽好連接的,魚人,是個很排外的種族。


    “嘭!”


    下方,盧卡斯不知從哪裏掏出來一把小手槍,動作快到安妮娜都沒反應過來,一發空氣彈就擊中了她的衣服。


    “心髒位置,遊戲結束,作為對手伱還算不錯,安妮娜姐姐~”


    盧卡斯一米三的身形穩穩收槍,甚至用手指表演了一個西部旋轉,隨後閉眼收槍。


    對麵,安妮娜則是生氣的將頭上的小警帽扔在地上,黑金色的秀發紮成小小的單馬尾,精致的臉蛋氣鼓鼓的。


    “啪嗒~”


    扔下手裏拿著的警槍,她指著自己的同父異母的弟弟氣呼呼的說道:


    “這不公平!你耍賴,說好一人一把槍的,你為什麽能帶兩把!”


    這是一個有關於黑幫與小鎮戒衛警官的扮演小遊戲。


    姐弟倆事先定好規則,用場地上的各種道具來扮演場景,旁白也由他們自己事實訴說。


    演到最後一幕,是警衛將黑幫首領的手槍擊飛後,進行著最後的審批。


    但……立誌成為真正黑幫教父的盧卡斯並不希望這場結局是這樣的。


    以前的遊戲有輸有贏他都很開心,但唯獨這次,不知為何,他選擇了小小的作弊,並嘴硬的說道:


    “我可是黑幫首領,身邊沒有小弟就算了,多把槍不是應該的嗎?”


    “不行就是不行!這是咱們事先說好的遊戲規則,你就是耍賴了!我討厭你,耍賴鬼弟弟!”


    “切……討厭鬼姐姐,讓讓弟弟都不知道嗎,哼!”(小聲)


    盧卡斯是羅斯的第六個孩子,同時也是大哥亞拓的親弟弟,母親是羅斯的第一位妻子歌莉。


    他從小就很崇拜自己的大哥,但他崇拜的是那個能挑動並左右一個海域戰爭的大哥,就連房間裏也收藏有那時候的報紙。


    他覺得那樣很酷!


    一次偶然的機會,他從報紙上了解到了黑幫這個概念,並且一下子就被那種黑暗的美感所吸引。


    隻是,他的母親似乎並不支持自己的想法,父親則是一直保持支持,但並不滿意的態度。


    他們都不會徹底左右自己的想法,這反倒令他不知道該怎麽做,隻能在報紙與其他人的口中得知黑幫的行徑,在結合自己的想法去想象。


    “大姨媽,你看看盧卡斯,他玩不起!”


    安妮娜見弟弟完全不知悔改的樣子,直接向著樓上的歌莉告著狀。


    而她的母親露瓦則是笑盈盈的看著兩個孩子,因為一點兒事情就開始進行爭論。


    作為亞曆山的親妹妹,她雖然沒有崇拜,甚至有些討厭那個幾乎見不著人的哥哥,但她同樣小小年紀就有了夢想。


    與富有冒險精神的亞曆山不同,她更喜歡維護與秩序,這也是她願意跟盧卡斯玩各種扮演遊戲的原因。


    因為通常都是她來扮演好人,盧卡斯來扮演壞人,兩人對此都沒有任何爭議。


    當好人贏過壞人時,她會感到高興與開心,覺得自己維護了自己職責內的秩序。


    而當壞人贏過好人時,她也不會有太大抵觸,隻是覺得自己不夠努力,應該做的更好才行。


    但,盧卡斯的耍賴令她感到非常憤怒!她可以加接受盧卡斯的勝利,卻不接受這種情況下的勝利!


    “我哪裏玩不起了!要是現實裏,單打獨鬥的警官怎麽可能是黑幫首領的對手!早在你出現的時候我就能收買你!”


    “狡辯!那種警官都是敗類樂色,真正的警官絕不允許邪惡在秩序下產生,你這個小壞蛋!”


    “哼,不著實際的臭姐姐!”


    “哼,不講道理的壞弟弟!”


    兩個人大吼著,但盧卡斯知道自己的確理虧,所以聲音明顯沒有安妮娜的大,而且底氣不足。


    “盧卡斯,現實不是遊戲的確沒錯,但你跟你的姐姐就是在玩遊戲,那就一定得遵守遊戲的規則,這是做人最為基本的誠信,尤其是對家人而言。”


    高大的身影突然出現在盧卡斯的背後,用雙手將其抱起,溫和中帶有威嚴的聲音不斷說著:


    “我明白你當時的心情,畢竟你真的很喜歡這個角色,認為黑幫首領不可能會輸給區區一個警衛,對嗎?


    但你得想啊,這隻是一場遊戲而已,如果你連虛假的失敗都無法接受,那當你真正失敗的時候又如何重新站起來呢?”


    “你看看這個,這是南海最大的黑幫家族之一,卡彭家族,但據我所知,他們在成長起來之前數次遭遇滅亡的危機。


    是他們一代又一代教父,憑借堅韌不拔的意誌從一次次失敗當中將其救起,最後成了南海最大的勢力之一。”


    羅斯不知從哪裏掏出來一份陳舊的報紙,上麵正是南海黑幫家族卡彭家族的基本資料,由世界政府旗下的新聞進行抹黑報道。


    盧卡斯看著這張報紙,感受著父親微微的斥責與變通的教育,他低下頭,眼神想要瞥向自己的姐姐,很是不好意思。


    他今年雖然才滿五歲不久,但卻依然懂得了許多知識,這離不開家庭的教育,所以他能淺顯的明白父親所要表達的意思。


    或許他哥哥當年會把這種話當做耳旁風,然後經過多次才能深刻記住這些話。


    但他不會,因為在思想的基礎上,還有一層對他父親的崇拜在內。


    羅斯的納斯達克家族就很符合盧卡斯心目中黑幫的樣子,雖然這個黑幫看起來一點兒也不黑。


    家族,永遠是一個真正黑幫的第一要位,因此,盧卡斯格外接受父親的教導。


    能接受,且能聽懂,令此刻的盧卡斯倍感羞愧,他居然因為無法接受一次小小的失敗而選擇了作弊。


    現實可沒有作弊的說法,失敗就是失敗。


    他是小,但也見到過一些因為被送回雲島安葬的,陌生的哥哥姐姐,他們就是失敗最好的代名詞之一——死亡。


    他是小,可同樣見過一些失敗的大小商人,雲島的商業混合區內最不缺的就是賠掉褲衩的外地商人,他們同樣是失敗最好的代名詞之一——一無所有。


    可,死亡之前不能垂死掙紮一下嗎?也許有活下去的希望。


    可,一無所有之後不能重新振作起來嗎?也許就有翻盤的可能。


    黑幫的本質就是遊離在失敗邊緣的一群家夥,這是羅斯為數不多給他灌輸的黑幫概念之一。


    他不接受失敗,可他的夢想本就遊離在失敗的最邊緣,所以他不得不去接受。


    並以此去改變!


    “抱歉姐姐,能原諒我這一次嘛?拜托了。”


    羅斯將盧卡斯緩緩放到安妮娜的麵前,他低著頭,主動承認自己的錯誤,並想要求得姐姐的原諒。


    “妮娜,就原諒盧卡斯這一次吧,好嘛?”


    “如果是爸爸你的要求的話……可以。”


    安妮娜不爽的點了點頭,顯然還沒有原諒盧卡斯,哪怕他已經主動承認了自己的錯誤。


    但,規矩就是規矩,盧卡斯的這種行為才不值得她原諒!


    “那可不行呢妮娜,我的乖女兒,我能理解你此刻的心情,因為盧卡斯破壞了你心中最堅持的事情,這絕不是一次小小的玩笑能夠比擬的。”


    羅斯盤膝坐下,將兩個孩子摟在自己懷裏,左手放在安妮娜的腦袋上輕輕揉了揉,道:


    “但,你們是家人,妮娜,你應該知道自己的弟弟的追求吧?他可是毫不掩飾的呢。”


    “是的,我知道……”


    安妮娜說著,左腳輕輕甩動,靠著父親的臂膀不在意的踢著草坪。


    如果不是因為知道弟弟盧卡斯的追求,她就不會與他經常玩這種扮演遊戲了,不僅僅是因為快樂,更因為她知道對方一定會去演自己最不喜歡,也最喜歡的壞人。


    “那就對了,這次的遊戲,盧卡斯扮演的是他最喜歡的角色,身為姐姐,你應該讓他感受到興奮與喜悅不是麽?


    當然,也不是一定非要你這麽做,不然遊戲就失去了它應有的樂趣。”


    “家人是互相理解與包容的,既然你了解他所需要的,那不就更應該在適當的時候給予支持嗎?


    更何況,這隻是一場遊戲,輸贏與否都是一種樂趣,如果連這種樂趣都消失了,那遊戲本身就沒有了意義,也不會再有人去玩。”


    “安妮娜,有時候規矩與秩序是很重要,但它們是死的,是人規定的,可家人卻是活的,你的規矩與秩序守護的不該是他人定下的規則。


    而是家人的安全與內心。


    同樣的,相信盧卡斯也願意在姐姐需要的時候全心全意的幫助她,對嗎?”


    通宵碼存稿了,後天就要跟女孩子約會去了。


    十七歲,我的閨蜜,是的,我就是傳說中的男閨蜜,大她一歲。


    她今天正式放假,明天休息一天,一共就放十天左右(sb學校)


    我打算趁早拿下她,祝我自己成功吧。


    話說,我拿過她的初吻,當初也是被她倒追的,舊情複燃的可能性很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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