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文君被這一通謾罵,氣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賤人,賤人你給我閉嘴!別以為我奈何不得你,你且給我等著!”


    穆氏繼續瘋狂的哈哈大笑。


    忽而,她對對麵那剛和他調情的幾個男人道:


    “哥哥們,我早就想揍這個狗男人一頓了,隻可惜沒有那個能耐。今日,你們誰替我揍他,我便好好伺候他一回!”


    對麵塊頭最大的那個男人眼睛一亮,趕緊接話道:


    “唉喲!你們大家可都聽見小娘子的親口許諾了,今兒這揍人的活兒哥哥我接了!我這就小娘子你出一口惡氣。”


    心甘情願的伺候可比強迫來的痛快,他們也不是那不講究的。


    還有人大聲嚷道:


    “小娘子,這等男人留著他作甚?哥哥我也願意替你揍他!你想讓他哪裏開花?你指哪兒,哥哥打哪兒。”


    其餘幾個起哄道:


    “哎喲,動動手的事,小娘子你想咱們單打還是混打?”


    “是啊,是啊,咱哥幾個啥也沒有,就有一把子力氣!”


    穆氏笑得更加猖狂,她從地上爬起來站在柵欄門口:


    “哥哥們別急啊,妾身估計在這牢獄裏還要呆上好幾日的呢,你們且排著隊吧。一個晚上,我最多伺候一個哥哥哦。”


    她這一句話簡直就是一個火藥包,瞬間就把對麵囚室裏男人們給激瘋了。


    為了誰第一個去揍左文君,都已經開始大打出手了。


    左文君被這個陣仗嚇怕了。


    他開始認慫。


    且認得極快。


    再顧不得膝下有沒有黃金,跪在地上開始不停的扇自己。


    邊扇邊求饒:


    “娘子,是我錯了,我錯了!求你高抬貴手放過我吧。”


    “啪啪啪......”


    “啪啪啪......”


    “啪啪啪......”


    隻聽聲音,就知道用了十成的力。


    穆氏還在笑,眼淚都笑了出來:


    “哈!錯了,這會兒知道你錯了!晚啦,你給我接著打,今日要是打得讓我滿意了,就不勞哥哥們動手了!”


    聽他這麽說,左文君扇得更狠了。


    手都扇脫力了,也沒能讓穆氏吐口滿意。


    於是乎。


    他喜提了入獄後的第一頓暴打。


    他以往自詡風流倜儻的俊臉,被打了一個麵目全非。


    成安府的獄卒們,還是很好說話。


    主打一個見錢就眼開。


    給個女囚調換一間囚室這樣的小事,隻需二兩銀。


    左文君不僅身體受到了摧殘,還被人按著腦袋看了一場現場活春宮。


    穆氏是懂得如何戳心的。


    邊高聲吟唱還邊給眾人宣揚,狗男人在床笫之間是如何不中用的。


    殺人又誅心。


    左文君生生的被氣暈了過去。


    穆氏在對麵囚室中眾星捧月。


    男囚們隻恨她身嬌腿軟,不然都想一天三頓揍左文君。


    左氏一族的男人們離左文君遠遠的,沒人為他說半句好話。


    不敢說,也沒有能力去阻止。


    有能力如甘明蘭,又怎會去維護這麽一個渣男?


    自己釀的苦果,隻能是他自己吞了。


    在成安府牢獄中的第一夜。


    汗臭味混合著牆角處散發出來的尿騷味兒,成功的把甘明蘭給熏吐了。


    就是用了異能安撫,都沒能壓住的那種。


    吐得驚天動地,吐得一塌糊塗。


    總之是折騰了一夜都未合過眼。


    一大早,看見有獄卒在過道裏走動,她就坐不住了。


    招來他們的小頭目問:


    “有沒有幹淨一點的囚室,我想和我相公、孩子單獨關押在一間屋。”


    收了她二兩銀子的小頭目笑嘻嘻的搖頭:


    “小娘子,這點銀子可不成呐。”


    甘明蘭:“這是請官爺喝茶的消息費,若是囚室環境好,自然是有重酬的。”


    一聽重酬,小頭目的眼睛都亮了,馬上去給她安排。


    半個時辰後。


    她就被帶到了一間有一扇窗,麵積隻有五六個平米的小囚室前。


    小頭目推門,指著囚室室內的炕,得意道:


    “這間屋是咱們這裏采光最好的一間,以往關押的可是咱們成安府有錢的老爺們。


    小娘子要是每日肯出十兩銀子,我們吃什麽,你們就能吃什麽!


    每日冷水熱水一應俱全,墊子什麽的全給你換一套新的。


    還有婆子一日給你倒三次馬桶!”


    甘明蘭誇他:“你們倒是挺懂生財之道的,這個單間確實不錯,一日十銀子我出了!”


    小頭目笑容又燦爛了幾分:


    “得嘞,小娘子且等著,我這就去將你相公和兒子帶過來。你們一家三口住一塊兒,美得很嘛。”


    這小單間與隻有稻草的混居囚室一比,確實高大上了不少。


    最完美的是應該好幾個月都沒住過人了,裏麵沒有汗臭和屎尿味。


    她現在最怕的可不就是這個麽?


    不能想,隻想想都能吐。


    左文康聽說能和甘明蘭單獨關押一室,那是搬去地牢都樂意的。


    父子倆很快就被帶來了小單間。


    肥仔撲上去抱著娘的腿,眼淚汪汪:“娘,肥仔昨晚被咬了好多包包。”


    可憐的娃,那一身細皮嫩肉被蚊子咬了好多個包。


    兩隻眼睛的眼皮都被蚊子叮腫了。


    看起來又可憐又搞笑。


    甘明蘭:“那娘先給你呼呼,再給你抹點口水,等會兒就不癢了。”


    口水止癢,老祖宗傳下來的智慧。


    左文康無奈的看著胖兒子在他娘身上撒嬌,發出靈魂質問:


    “為啥你娘的口水你就願意抹臉上去,爹爹的口水就不行呢?”


    “哼,爹爹的口水臭臭!”


    左文康一個踉蹌,這臭小子!


    牢獄中哪有條件給他好好洗漱,有點口臭不是很正常的麽?


    在娘子麵前,他的麵子全被這小子給丟光了。


    臭小子剛踩完親爹,又把胖臉捧到娘跟前:“窩娘什麽時候都是香香的!”


    甘明蘭:說得倒也沒錯!


    她每天都有偷著刷牙的,遇到實在不方便的時候,也會嚼桑葉清口。


    口氣清新,是她為數不多的潔癖之一。


    左文康對兒子的區別對待也不惱。


    看著這張不大的炕心裏都樂開了花:


    哼哼,臭小子能在他娘跟前撒嬌的時間,也就這兩三年了!


    等他努力爭爭寵,香香的娘子以後就是他一個人的!


    再過七個月,奶呼呼、香噴噴的小閨女也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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