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知魚就乖乖的不動了。白發獸人連一個音節都沒發出來就去見了獸神,血腥氣彌漫,驚醒了呆滯的象群,這群半大的少年受驚般逃離,耳邊滿是象聲嘶吼。蕭酌言冷靜地沒追,轉身飛往另一個方向。猛獁獸人還沒走,看到蕭酌言飛來,臉色登時變了:“元帥……呃!”他推脫責任的腹稿才開了個頭,脆弱的脖子就被一隻手攥住,腳尖離了地,臉色越漲越紅:“……元帥……誤會……都是誤……會……”蕭酌言瞳孔赤色蔓延,紅得耀眼,那是憤怒的表現,翅膀下,紅色的三角尾巴搖頭晃腦地伸出,卻沒有在程知魚麵前的憨態可掬,變得滿身殺氣,尖端發著光,一言不發就穿透了猛獁部長的肩胛骨。“嗯哼!”猛獁部長發出破碎的痛呼。身後護衛隊終於反應過來,掏出武器圍住了蕭酌言:“放開部長!”“高等城市不得殺人,蕭元帥想犯法嗎?”程知魚似乎明白了蕭酌言在做什麽,手掌輕輕動了動:“元帥……”蕭酌言麵上戾氣不減,嗓音卻柔軟下來:“別怕,很快就好。”程知魚真怕蕭酌言衝動之下當場殺人,連忙伸出手,順著胸口往上攀,摸了摸男人棱角冷硬的臉:“別殺人,我們先回去吧。”蕭酌言不聲不響地收攏五指。猛獁部長臉色頓時青紫。程知魚急了:“蕭酌言。”他鑽出披風,捧著蕭酌言的臉,占領他血紅的視線,柔軟的手掌托著他的皮膚:“回家吧。”蕭酌言定定地看著他:“他想殺你。”程知魚立刻道:“那你也不能在這裏殺人。”犯法的!程知魚還沒有深入了解過帝國刑法,但既然冰冷無形的法律能阻擋一名嗜殺成性的高等獅子,說明判決之重,讓人不敢越雷池半步。他擔心蕭酌言為自己受罰。“元……帥……”猛獁部長已經語不成調,眼珠翻白,看著堅持不了多久了,十幾名護衛隊員端著槍炮,手指已經扣住了扳機。程知魚急得不行,一把抓住那條冷硬的尾巴塞進懷裏,支起上身,腦袋湊過去,在蕭酌言嘴角輕輕地碰了一下。……說不出那一刻的感受,蕭酌言愣怔了片刻,理智回籠時,看到猛獁部長已經掉落在地,捂著脖子猛咳,快速吸氣,死裏逃了生。程知魚狠狠鬆了一口氣。“蕭酌言!”猛獁部長氣息奄奄,被人扶著,身邊的護衛隊員護主心切,罵道:“你居然敢在高等城市殺人,我們一定會去軍事委員會告你!”蕭酌言冷淡地一瞥眼,尾巴又開始泄露戾氣滿滿揮動。隊員:“……”程知魚抱緊那條尾巴不敢撒手,安撫小動物似的揉捏它尖銳的邊角,當做幼崽哄:“別鬧啊,乖一點。”他仰起臉,祈求道:“回家吧,蕭酌言。”蕭酌言垂眸看了懷中小心翼翼地人類,戾氣緩緩收斂,抱著他道:“好。”程知魚鬆了口氣,下一秒,他被抱著騰空而起,穿透雲層,沒過多久,他就落到了一團輕盈而又熟悉的雲團子上。“這是……”龍巢兩個字還沒說出口,程知魚就被蕭酌言壓著吻住。和他剛才蜻蜓點水般的觸碰不一樣,蕭酌言幾乎是一副要吃人的陣仗,捏著他的下巴,摟著他腰,兩具身軀貼得緊緊的,不留一絲縫隙,唇舌相交,幾乎掠奪了他肺部所有的氧氣。雲層之上絕無人跡,連風聲也輕柔。程知魚聽見他和蕭酌言一起發出的聲音,耳根都通紅,腦袋都麻了,呼吸節奏被全然掌控。因為缺氧,他渾身都沒什麽力氣,躺在軟綿綿的雲層裏,身體比風還輕。衣擺被推開的時候,他身體輕輕顫了一下。蕭酌言本就在失控的邊緣徘徊,又被程知魚幾番撩撥,龍性徹底上來了,渾身滾燙,有些收不住手。直到通訊器催命似的響起,他腦海裏緊繃弦才得以放鬆,把瀕臨暴走的神智稍稍扯回一些。他緩緩鬆開程知魚,直起身,看清雲團上人的樣子,喉嚨頓時有些發緊。程知魚的衣服已經被他徹底揉散,露出黑色布料間的一大片白,胸前有兩塊紅印,是他剛剛手重,揉出來的。衣擺淩亂地搭在兩側,露出細瘦的腰肢,人類皮膚骨骼都輕巧,光滑一片,讓人上癮。他嘴唇被親得潮紅,眼眶濕著,微微偏開的臉上有股說不行的瑰麗委屈。通訊器還在響。蕭酌言強迫自己回神,脫了披風把人裹住,才啞著嗓子開口:“抱歉……”程知魚確實被嚇了一跳,心髒砰砰砰跳個不停,抓著披風把自己裹緊了一些,才一蜷縮,他就輕輕“嘶……”了一聲。蕭酌言頓時皺起眉:“弄疼你了?我看看……”程知魚臉紅得滴血,往雲團裏縮了縮:“不用,我自己擦藥就好。”蕭酌言對自己的動作全有記憶,知道剛才自己揉捏過什麽地方,視線緩緩落下,掃了一眼胸前:“破了嗎?”程知魚縮著脖子搖頭。他不知道。蕭酌言太凶了。像雄獅叼著獵物,剛才有那麽一瞬間,他都要覺得自己快被蕭酌言吃掉了。“我看看。”蕭酌言什麽都顧不上了,一巴掌把尾巴拍回脊柱,壓製了龍性:“別怕,我不動你了,被龍抓傷普通的藥物沒用,讓我看看傷口。”那地方怎麽看啊……程知魚還猶豫著,就被蕭酌言擼貓似的展開四肢,露出柔軟的肚皮……他閉上了雙眼。蕭酌言掀開披風,眉心頓時皺了起來,還真傷著了。胸前兩個小點被他揉得通紅,右側邊有個小口,應該是性頭上時被指甲劃傷的,這會兒正在往外滲出血珠。蕭酌言懊惱自己的衝動和失控。程知魚還敞著肚皮,間蕭酌言忽然沒有了動靜,濕著眼睛問:“好……好了嗎?”“先別動。”蕭酌言皺著眉,嚴肅道:“抱歉,不小心弄傷你了。”程知魚看不見傷口,被蕭酌言的態度弄得心慌:“……很嚴重嗎?”“一點點,但是需要用藥。”蕭酌言道。“什麽藥?”程知魚想起自己隨身帶藥的習慣,鬆了口氣。哪想到,蕭酌言忽然說:“你知道龍涎嗎?”“……”程知魚詐屍般挺起脖子,愣愣地看向蕭酌言:“……啊?”蕭酌言:“龍族抓傷,隻有龍涎能治。”“……”程知魚懵懵地眨眼,視線不由得往蕭酌言鼻尖下落。不是,你們獸人大陸還有多少私設啊?第66章 最不正經治療這一切超出了程知魚的認知。被龍抓傷,無藥可救,隻能用龍涎。那不就意味著,如果他想痊愈,就要讓蕭酌言舔……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程知魚在心裏把頭搖成了撥浪鼓,緊緊抓著身上的披風,腦袋急得都要冒煙,這也太……羞恥了。“我問問你……”程知魚緊巴巴地抓著披風,縮在雲團裏,鼻尖和眼眶都是紅的:“如果不用……藥,我會怎麽樣?”蕭酌言想也不想地道:“起初會覺得瘙癢,抓撓後流血不止,沒有藥品可以壓製毒素蔓延,最多半個月,那塊皮膚就會潰爛。”程知魚有點不大想相信:“帝國科技這麽發達,怎麽會無藥可醫呢。”蕭酌言道:“科技發達有什麽用,幼崽躁動症不是照樣沒法可解。龍族性格驕傲,身體上每一處都可以用來當做武器,當然不可能任由地麵獸人研究。”這是種族優勢,不能泄露。程知魚懂了。卻依舊瑟縮著身體,臉紅得滴血:“那,那……”蕭酌言本以為程知魚還會糾結一會兒,但他隻是磕巴了一下,就小聲說:“那你閉上眼睛。”蕭酌言意外地抬眉:“閉上眼我怎麽看傷口。”程知魚:“……”也是。總不能閉著眼睛到處亂找吧。程知魚猶豫了一會兒,豁出去了:“那我閉眼。”說完,他還真閉上了雙眼,嚴嚴實實的,不留一絲縫隙,隻是兩排濃鬱的眼睫不停抖動,泄露了他並不平靜的內心。嘴唇抿得緊緊的,好像接下來要遭遇什麽了不得的酷刑逼問。蕭酌言偏開臉,不自覺無聲輕笑,程知魚怎麽這麽可愛。他盯著人看了一會兒,喉結輕輕滾動:“那我開始了。”程知魚腦袋往一側偏開:“你可以不用告訴我的。”蕭酌言有理有據道:“我擔心忽然動手嚇著你。”程知魚仍然閉著眼睛:“不會的,我膽子很大……啊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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