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主動成為反派的聯姻對象 作者:腓腓與魚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割腕自殺。紀依然下了死勁,幾乎想要將整個手掌都割下來。“嘀”紀容與睜開了眼,側首看了眼身旁的手機。散開的光束環繞著一圈細碎的光點,瑩瑩的光將周遭映亮了薄薄的一層。是微信消息。裴綿發來的。紀容與眉心迅速地蹙了一下後,不疾不徐地伸手將脖頸上箍著的領帶扯鬆了一點。【裴綿】:在嗎?紀容與將手機解鎖,點進微信後第一眼便看到了裴綿發來的兩個字。紀容與沒給裴綿留備注,聊天框最上麵還是裴綿的微信名。紀容與短暫地容忍了幾秒,還是沒忍住點進裴綿的名片,給裴綿改了個備注後才回了消息。【紀容與】:?裴綿回消息回的很快,幾乎在紀容與消息發出去的下一秒就回了過來。【裴綿】:你有事嗎?紀容與眉心又是一皺,似乎沒想明白裴綿為什麽大半夜來問他這個問題。又是懲罰?紀容與的手指在手機屏幕上敲了幾下。【紀容與】:沒。裴綿看著紀容與冰冷的文字後咂了咂舌。好冷漠哇。裴綿截了個圖,飛快地又回了條消息應付紀容與後,轉頭就把截的圖發給裴齊燕。裴齊燕過了好半天才回了他消息。【裴齊燕】:......好好在沈渡身邊學點東西。這是在聊什麽?這他媽能追的到紀依然才有鬼。裴齊燕覺得自己讓裴綿進沈渡他們的圈子真是進對了。還不待裴綿回消息,裴齊燕又不放心地發了條消息過來。【裴齊燕】:以後多找她聊天,和她的聊天記錄發我一份。裴綿:“.......”艸。特麽的“談戀愛”還監工是嗎?裴綿在腦子裏咒罵了裴齊燕好幾句後,才分出了點心力回憶起了剛剛他給紀容與的最後一條消息。裴綿心裏一抖,迅速切回小號看了一眼。紀容與沒再回他消息,聊天框的最後一條還是他發的消息。【裴yu嚴樹綿】:沒事就不要給我發消息了。裴綿:“......”全完蛋了。裴綿摳了摳手,醞釀了好半天,才試探性地又發了條消息過去。紀容與神情微妙地看著手機,手指在拉黑鍵的上方停頓了片刻,另一隻手在沙發把手上不緊不慢地敲了幾下。下一秒裴綿的消息又發了過來。【裴綿】:我給你發就行。狗頭叼玫瑰/紀容與:“......”作者有話要說:目前一般在白天更新,看我上班啥時候能摸魚就偷偷更。嗚嗚嗚,沒想到吧,上一本我還是個清澈又愚蠢的大學生,這一本就變成陰暗爬行的社畜了qaq第3章 婉拒了哈紀容與沒再回消息了。裴綿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挽回成功,盯著聊天頁麵暗暗揣測了許久。不回消息也不一定是壞事。隻要不把他拉黑就都好說。裴綿安慰了一下自己,剛準備把手機收起來的時候突然一頓,狐疑地看了眼紀容與的頭像。不對......不會真把他拉黑了吧?沈渡看了眼時間,用手肘撞了撞裴綿,道:“時間不早了,散場?”見可以散夥了,裴綿暫且按下了內心的懷疑,把手機塞進了口袋。已經快淩晨兩點了,車也不太好叫。沈渡朝裴綿抬了抬下巴,笑道:“你怎麽回去?不然我送你?”裴綿聞言扭頭看了眼沈渡,又看了眼沈渡旁邊的美女,開口真誠地問道:“那我是坐你腿上還是坐她腿上?”沈渡開了輛阿斯頓馬丁。兩座的。除了這兩個選擇裴綿實在沒找到他還有什麽別的容身之所。沈渡愣了一下,而後又笑眯眯地拍了拍自己的腿,調侃道:“你要是非要......”“婉拒了哈。”裴綿冷漠地打斷了他。沈渡愣了一下,像是想到了什麽,表情突然有些微妙,過了好一會兒才繼續道:“開玩笑的,喏,林易他那兒有位置,讓他載你。”池林易聞言側首看向裴綿,也沒多說,朝副駕駛的位置抬了抬下巴。裴綿瞥了一眼,剛好和池林易看他的視線對上。池林易鏡片後的眼睛黑沉沉的,目光冷淡又平靜,看不出任何情緒。大晚上的看著有點得慌。裴綿挪開視線,又準備開口拒絕。讓他坐池林易的車,那還不如讓他坐沈渡腿上呢。他和池林易氣場不合。見裴綿一副不想上車的樣子,池林易笑了笑,道:“現在應該叫不到車了,你打算就在這裏睡?”好叭。裴綿四處環顧了一圈,見確實找不到出租車了,才內心掙紮地上了池林易的車。見裴綿被安頓好了,沈渡和池林易打了個招呼就先走了。池林易見裴綿坐好了,一邊打著方向盤一邊狀似隨意地開口問:“怎麽?這麽不想上我的車?”其實池林易也沒幹什麽。最多就朝他wink了一下而已。也怪他自己對池林易有點刻板印象。看麵相感覺有點像滿肚子壞水的心機渣男。裴綿用餘光瞟了眼池林易。“啊,沒有啊。”裴綿狡辯道,“我隻是覺得太麻煩你了,我家.......稍微有點遠。”池林易頭也沒回,“哪兒?”“翰林世家。”裴綿慢吞吞地開口道。過去少說得要一兩個小時。算上來回兩趟的時間,池林易今晚大概是不用睡了。池林易:“......”池林易捏著方向盤的手一緊,車速驟然降了下來,開始思考現在把裴綿丟下車的可能性。“得。”池林易哼笑一聲,又踩下了油門,“算我好心,送佛送到西。”裴綿:“那我給你磕一個?”池林易:“......你閉嘴就行。”裴綿聽話地閉上了嘴。車內又安靜了下來。池林易用餘光瞥了眼裴綿。裴綿側著腦袋看著窗外,看起來有些困頓,眼睛慢悠悠地眨了幾下,睫毛也上下闔動了幾下。池林易這才發現裴綿的睫毛也很長,眨眼的時候空氣中的細小光點也隨之浮沉。平心而論,裴綿長了張純情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