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章培澤回到自己的別墅後,沒有想到他的別墅房間裏麵有一個男人坐在沙發上喝著洋酒,這洋酒是他的私人珍藏,平時隻有重要的客人過來才能夠喝,他自己都舍不得喝。 但現在這個男人拿著整瓶酒一口一口地灌,這讓他非常生氣啊!媽的,這人是什麽人,怎麽會在自己的別墅裏?怎麽有客人進來都沒有手下向他匯報呢?想到這裏,章培澤從腰間掏出****對著那個男人說道:“你是誰?你怎麽在這裏?”章培澤敢斷定這個男人自己溜進來的,要不然他的手下是不會不向他匯報。


    “章培澤,你不要緊張,我是兔子的朋友,”那個男人笑著說道。“是老板某人叫我過來的,兔子出事了,現在我接手他的工作,對了,我差點忘記自我引見了,我叫老虎,你以後叫我老虎就行了。”


    “兔子出事了?”章培澤故意驚訝地叫道。他仔細地看著這個叫老虎的男人,大約四十歲,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估計也是戴著人皮麵具。“你是怎麽進來的?怎麽沒有手下向我匯報?”


    老虎得意地說道:“章培澤,在我的眼裏,你這個地方隻是小意思,沒有什麽作用的,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們是攔不了我。你的手下是不知道我進來的,你的這酒不錯,在哪裏買的,有空幫我多弄幾瓶啊!”


    弄**,章培澤在心裏生氣地罵著。這酒是我很困難才從國外弄回來的,這是有價無市的好酒,我弄回來自己都舍不得喝呢!“你叫老虎是吧?我不認識什麽兔子,也不認識你,如果你沒有什麽事的話,請你離開吧。要不然我報警叫警察來抓你了。”章培澤故意謹慎地說道。


    老虎看到章培澤這麽謹慎,他心裏暗暗點著頭。“章培澤,我知道你現在不相信我,我現在跟你說一些資料,你就知道我是能夠相信的人,我是來接兔子班的。你上次開槍打田野,但沒有打死。”老虎一邊說著一邊看著章培澤的臉色,他所說的話,全是機密來的。當時兔子是如何協助章培澤拿到項目的秘密事情,這些是不能擺到台麵來說,現在老虎所說的這些都是兔子以前跟某人匯報的,某人把這次資料轉給老虎,就是想著老虎接手兔子的事情。


    “好了,你不要說了,我相信你了,”章培澤點點頭說道。“老虎,兔子是怎麽死的,這是怎麽回事啊?”


    “具體我們也是不清楚,我們隻是知道兔子遇到襲擊,對方非常強,兔子他們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自殺了。”老虎說道。他們這些人是知道某人很多秘密的,如果被抓住的話,某人就會很危險,所以某人為他們做好了準備,隨時能夠自殺。


    章培澤問道:“是誰幹的?”


    “沒有查到是誰幹的,不過有可能是龍宇凡他們幹的。媽的,這個龍宇凡一天不死,一天都是我們的禍害。”老虎生氣地說道。


    “老虎,這樣吧,我帶人去殺他。”章培澤故意說道。“我現在天天是想著殺龍宇凡啊!”


    老虎搖搖頭說道:“沒有用的,老板說過了,現在龍宇凡非常強大,不是派一般的殺手能夠殺死龍宇凡的。”開始某人還以為童子童女能夠殺死龍宇凡,但童子童女受傷慘重差點死掉,某人就對龍宇凡另眼相看,他知道有一些事情隻能是智取不能力敵了。


    “那我們的仇怎麽辦啊?難道不報了嗎?”章培澤大聲地說道。


    “不是不報,而是我們在找機會再報。”老虎堅定地說道。“章培澤,老板問了你的武功,你現在學得怎麽樣了?”


    “我有空就學,你也知道我還要忙著做生意的,也不是有很多時間學。”章培澤對某人給他練的那種絕玉神功非常害怕,如果他練了這種神功的話,他有可能就要完蛋了。所以,他有空就練龍宇凡給他的無名神功,那種武功有點像絕玉神功,但沒有絕玉神功進步得那麽快,這也是章培澤擔心被老虎看穿的原因,他借口說自己沒有空練得少,隻有這樣推搪過去。


    老虎正色地說道:“章培澤,武功學了就是你的,你學好武功之後才能夠找龍宇凡報仇的。來,我們練一練,我看看你學得怎麽樣了?”說完,老虎向著章培澤攻了一招,沒有辦法的章培澤隻能是與老虎打了起來。


    因為老虎的武功高強,章培澤打起十二分精神來對待,隻是一會兒的時間,章培澤就在暗中叫苦,老虎的武功很厲害,他根本不是老虎的對手。不過他也是拚命地打著,他怕被老虎看出破綻。


    突然,老虎停下手往後麵退了一步,“章培澤,你現在的武功還是一般般,你還要抓緊時間練啊。人家學絕玉神功的都練得非常好了,而且人家也是做生意的,你不能把武功扔下來。”老虎警告著章培澤。


    “老虎,我有空就練啊,但是你也知道我的章氏集團這麽大,而且我還有很多事情,我一有時間就練的了,我也是非常努力啊。”章培澤苦著臉說道。


    “恩,你說的我都知道,你確實比較忙。你現在有這個武功,還是能夠的了,以後加緊練。”老虎點點頭說道。


    章培澤靈機一動,“老虎,我改天叫人去外國搜集一些好酒,到時我再給你送過去。你的聯係電話是多少?”


    “我的手機號碼是經常換的,你隻需聽到我的聲音,還有我說我是老虎,你就知道是我了。”老虎擺擺手說道。“你現在不能聽到我的聲音嗎?”兔子的手機卡全被別人拿走,而且當時眼鏡蛇給兔子打電話還暴顯露身份,幸虧當時眼鏡蛇是壓著聲音說話,一聽到情況不對就把手機掛了。所以,某人規定他們與章培澤這些下線聯係的時候,全部用臨時手機卡,不能確定了。如果章培澤有事情,就給某個手機卡發消息,他們再用其它手機卡回複。


    “聽到,聽到,我聽得到。”章培澤點點頭。章培澤又看了老虎一眼,他把老虎的麵貌和身形給記下來。他知道不管老虎怎麽變,身體是變不了的。


    “那就這樣了,我還有事情,”老虎轉身要走了。


    章培澤說道:“老虎,改天我們約個時間在清麗閣玩玩啊!”清麗閣是以前兔子喜歡玩的地方,老虎喜歡喝好酒,也不知道喜不喜歡玩女人?


    “好,我走了,”老虎點點頭,他往那邊的窗記走去,隻是一會兒的時間,老虎就從下麵跳下去消失了。


    大約過了幾分鍾,章培澤拿出手機給小台打電話。“小台,你在哪裏?”小台是龍宇凡派過來的人,章培澤絕對信得過他。


    “老板,我剛在外麵與一些兄弟聊天。”小台說道。“有什麽事情嗎?”一般章培澤回到別墅後是不找他,如果找他是有事情了。


    “剛才有一個叫老虎的人在我的別墅裏,他說他接兔子的班,他的出現與以前兔子出現時的情景差不多,他現在已經走了,你們有發覺嗎?”章培澤問道。


    “沒有,”小台暗吃一驚,兔子死了,現在又來了一個老虎,看來某人的人馬還是不少啊!


    章培澤說道:“唉,看來現在又有一個麻煩人物了。我一會給龍哥打電話,你讓兄弟們小心一點。”章培澤現在也不排除自己的保安裏麵有內奸,所以他隻是信得過幾個親信,而且其它信不過的人卻是弄在外麵了。


    章培澤給龍宇凡打電話匯報剛才的事情,龍宇凡聽了之後說道:“培澤,這是正常的事情,你以後要注意一點,某人是不會善罷幹休的,你現在把與你有生意交往的人都要留一個心,有可能這些人之中有某人的人。另外,這段時間你也要小心一點,不要讓別人看出破綻。如果有什麽事情,你就回到海江市,這裏是我們的地盤,我不怕某人的。”


    “好,我知道了,龍哥,”章培澤點點頭說道。


    龍宇凡與章培澤打完電話後,他便接到了費陽的電話。“宇凡,你在幹什麽啊?剛才打你的電話不斷沒有人聽,”費陽問道。


    因為龍宇凡與章培澤在談事情,所以他把手機放在那邊,能打那個電話過來的,也不會有很要緊的事情。所以龍宇凡不在意,他想等一會再去接,沒有想到費陽又打過來了。“首長,你好,有什麽指示嗎?”龍宇凡大聲地說道。他現在已經回到海江市了,還是在海江市舒服,這裏的警察、國安、軍隊都被他控製著,所以他不怕有壞人過來搞亂。


    “指示談不上,就是想問你明天有沒有空來京城,”費陽問道。


    “去京城?是什麽事情?”龍宇凡問道。


    “有個人想見見你,你過來京城再說,好嗎?”費陽好像不想在電話裏向龍宇凡說得太清楚。


    龍宇凡故意說道:“首長啊,到底是誰見我啊?如果不重要的話,我過幾天再去京城請你喝酒,好不好?我現在手頭上還有一點事情要處理呢!”龍宇凡想試探一下費陽,看看見他的人到底是何方崇高?費陽沒有在電話裏說出那個人的名字,可見對方的身份不低,好像有一點機密似的。


    “你明天上來吧,是很重要的人,不管你現在有什麽事情,你都要放下來到京城。”費陽嚴肅地說道。


    “唉,好吧,首長這樣說了,我隻能是照辦,我明天去京城吧。”龍宇凡苦著臉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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