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熱的呼吸打在耳根,很癢……秦修書克製不住覺得,那溫和好聽的聲音帶著股勾引男人的魅意,他好像被迫進入發情期似的,下身漲熱難受。而麵前的人,輕而易舉就能挑撥他的欲望,還故意裝作毫不知情的模樣,刻意引他關注。“真的要這麽做?”秦修書眼神晦暗不明,心底的占有欲作祟讓他多少感到不爽,但習慣性的自負,讓他覺得,陸言這次之所以什麽手段都使得出來,就是為了留在他身邊……甚至這所謂的計劃,可能也是刻意說給他聽,試圖讓他吃醋。但他隻猜對了一半,陸言確實很想保住自己跟班的職務,他總不可能連書劇情的五分之一都沒走完,就先失業了,到那時痛苦縫補劇情不說,麵對係統被抹殺的威脅,他真的要崩潰。“嗯,目前來看這是最好的辦法。”快速處理地上昏死過去的男人,陸言準備把人拖進廁所隔間,先關在裏麵,等會找炎狼過來處理。可他穿著裙子實在行動不便,尤其是做一些幅度較大的動作,修長白皙的小腿裸露在外,看得秦修書秦修書欲望更加漲大,憋著不滿,他把陸言推開:“我來弄!你先去找炎狼調監控,看那個omega去哪了。”雖然態度不好,但難得小少爺主動幫忙,陸言也不想拖後腿,出去找人問了三眼人在哪。臨走前,陸言沒看到某人狠踩了好幾下男人的鹹豬手泄憤,幾乎要把那隻手踩成爛泥。三眼是真沒想到這麽一會兒功夫,這倆小祖宗就能惹這麽大窟窿,可事情都發生了,隻能認命。炎狼去衛生間處理那人,三眼則帶著陸言去監控室,假裝自己重要的首飾弄丟,需要查看監控。三眼在這裏潛伏的時間很長,監控室值班的大爺看到人絲毫沒有防備,樂於摸魚的出去抽了根煙,讓他們慢慢找,不用急。監控裏,三眼看到南宮戰遞給omega的透明藥劑,臉色微變,悄聲說:“這是用來長期抑製alpha發出信息素的藥劑,還有些催情效果,因為有時處於興奮階段的alpha會控製不住散發信息素,很有可能傷害到omega客人,所以在交貨的時候,一般都會提前注射。但我們到手的貨和他這個顏色不同,是一種淡粉色的藥劑,他這個……”“我和少爺想辦法去拿那東西。”查到那名omega的位置,陸言起身去找秦修書。“等會,”三眼掏出和那支藥劑同樣包裝的一支淡粉色藥劑交給陸言:“你用這個掉包。”“好。”和秦修書碰頭後,兩人按照計劃,提前來到omega會出現的拐角處,陸言大力將身上的裙子扯碎,漂亮的雙眸含著水霧,被剛才春/藥弄得嬌豔欲滴的小臉看起來淫亂極了,像是迫切勾引男人疼愛似的。秦修書眯起眼睛,淡綠色的眸子冷眼看著陸言跌跌撞撞地跑出去,腳下一崴,刻意倒在那個omega懷裏。“哪個不長眼的……”對於美人入懷,omega怒罵的聲音變了調。小美人滿臉春光,早已醉得意識不清,雙手還不老實地在他身上摩擦,勾人欲火,顯然是把他當成了自己的客人,嘴裏更是放蕩不堪地渴求著愛/撫:“唔好難受……求您疼疼我吧……”這是陸言跟花花長見識時,看到一個alpha對客人說的,現在來個學以致用還是很有效果,對方並沒有推開自己。生怕浪費時間讓omega查出端倪,陸言加快手上的速度,摸到對方口袋內的藥劑後,偷偷拿起,然後悄無聲息地把三眼給的那支換入口袋,隨後用手勢示意秦修書可以出來仙人跳了。還沒等omega把小美人抱緊,秦修書滿身戾氣就站了出來,臉上的表情看起來格外人。多少是帶了些私人仇恨,小少爺一腳下去就把人踹得老遠,還不解氣地抓起對方衣領,手臂更是起了青筋,難以掩飾心底的怒火:“幹什麽?!這可是金哥花百萬星幣買的貨,不要臉想吃免費的午餐是把!老子現在就帶你去見金哥,讓你今晚死在這!”金哥是客人名單上看到的一個高級會員,為了演戲逼真,特意連台詞都準備妥當。omega被嚇懵了,他沒付錢就想偷吃確實理虧,而且還有別的事情需要處理,可不能就這麽栽在這裏,趕忙掏出身上所有的錢。“小、小哥……我知道是我錯了,這些……全、全部給你,我就是一時糊塗,算了吧,沒必要鬧大……”omega祈求道。秦修書顯然並沒有解氣,可身後的陸言輕輕拉扯著他的衣角,示意已經得到想要的結果,沒必要繼續糾纏下去。憋著怒火,秦修書被堵得胸悶,拳頭重重砸在omega身後的牆壁,厲聲道:“滾!”男人嚇得慌忙逃竄。陸言覺得秦修書不太對勁:“少爺,您沒事吧?”他紅撲撲的小臉看起來好親極了,看得秦修書怒火和欲火雙重憋屈,生怕真的忍不住真的親上去,秦修書不耐煩地把人推開,沒好氣道:“輪不到你管!”陸言對他突然的發瘋感到不解。索性這時候炎狼趕了過來,詢問情況,知道已經得手後,還是有些擔憂道:“三眼給的那個藥劑恐怕他回去就會發現顏色不對……”“不會,”陸言道:“我把裏麵的東西倒了,重新灌了純水進去,他如果也不知道南宮戰給的東西究竟有什麽成分,那麽短時間內都不會有問題。”這下倒是讓炎狼對陸言高看了不少,他接過那支藥劑:“我會交上去,化驗其中成分。”說話間,炎狼也對陸言現在‘特殊’的裝扮多看了一眼,隨即就聽到秦修書沒好氣道:“陸言,你還不快去把身上這破裙子換了!”陸言對此見怪不怪,打了聲招呼就去花花說的員工宿舍了。人前腳剛走,秦修書攔下也準備離開的炎狼問:“站住,那個衛生間的家夥你怎麽處理了?”提起這個,炎狼臉色微變,秦修書自然注意到了。“怎麽,兩年沒見,你不會連這點小事都處理不好?”炎狼如實道:“少爺,我原本是打算送去軍部,讓催眠師消除掉他今晚這段記憶,但……路上出了意外,人經過黑市一家販賣低階蟲子的商店時,那裏的低階蟲子突然像是得了狂躁症一樣發瘋……全部衝出去,把人撕扯的四分五裂,吃了……”甚至一點痕跡都沒留下。“你懷疑有蹊蹺?”“確實太巧了,但低階蟲子那種東西,誰也沒辦法預測他們突然發瘋,不是嗎?”vip包間內的二樓貴賓區。絕美的少年站在二樓欄杆處,無趣地晃動著手中的紅酒杯,他自始至終都將樓下發生的一切盡收眼底,直到帶著白顏悅混入客人圈的臥底喊他過去,介紹圈子裏的老大認識:“金哥,這是新加入咱們的弟弟。”少年輕笑,仿佛完成了什麽滿意的事,愉悅開口道:“您好,我叫小白。”第三十六章 主角受哪是他可以妄想的之後幾天,陸言跟著三眼看了不少辣眼睛的學習教程。期間,不乏有經驗豐富的老手們親自上場演示,事後還讓新人拿著玩具自己練習,那一排排‘啊啊哦哦……’的呻吟聲響起,簡直讓陸言弱小的心裏受到了巨大的摧殘。對於一個軍校生而言,陸言可以接受有理講理,或是用拳頭解決問題,哪怕打得頭破血流,但這裏的人遇到一點小矛盾就喜歡像潑婦罵街一樣,還熱衷於拉圍觀群眾講理。陸言有幸被拉過去一次,雙方為了爭論一瓶護膚霜有沒有被對方用過,吵得的不可開交,結果就是誰也說服不了誰。最終互相扯頭發,指甲刮花臉,看得人哭笑不得。還有陸言宿舍隔壁床的室友,因為他最喜歡的按摩玩具弄丟了,理所當然認為是被陸言拿走了。理由很牽強。因為他一開始拿出來快樂時,看到陸言用‘羨慕’的目光盯著他了。鬼知道陸言其實是在驚訝那東西之大居然真的能吃下去!他怎麽可能對那種東西感興趣?可對麵床就認為是陸言偷的!還說陸言隻是表麵裝得清高而已,骨子裏早就饞他的大寶貝了。為這點小事,對麵床特意請到三眼,經過徹查,是他自己去澡堂洗澡的時候忘記拿出來了,事後被保潔阿姨當成垃圾清理掉了……難以想象,小小一個的員工宿舍,每天諸如此類事件頻繁上演。如果不是這天藥劑的化驗結果出來,需要臨時開會,三眼幫陸言請了假,否則他還得去麵對那些場麵。開會還是在之前的那個房間。相對陸言,秦修書的狀態要好不少,每天就是重複去不同包間送酒,金發被染成棕色後,小少爺不再如從前一樣在人堆裏一眼就是拔尖的存在。他可以混跡各個場所探聽情報,也間接性地磨練了脾氣。秦修書看著陸言一臉虛脫的模樣,隨口問:“白顏悅怎麽沒來?”“客人那裏潛伏相對危險性高,不能輕易離開,否則會被察覺端倪。”炎狼解釋道,隨後告訴他們那支藥劑的檢測結果:“化驗已經出來了,裏麵含有大量扼殺alpha信息素的成分,與傳統的腺體摘除手術不同,藥劑裏的未知細胞會不惜一切代價迅速殺死alpha的信息素,以及周圍的所有活性細胞,甚至到了可以不顧人體是否能夠承受的範圍,嚴重會直接導致身體殘疾,癡傻等症狀。”秦修書嘲弄道:“真是夠歹毒的,一針藥劑把一個alpha毀掉。南宮戰那小子,背著他老爹偷偷幹起了老本行?”對於南宮戰,秦修書和陸言還是知道一些底細的。南宮戰原本是醫學院爭搶的高材生,他在這方麵也擁有卓越的天賦,但由於他父親對權力的渴望,斷送了兒子的學醫之路,花錢買通關係,把南宮戰送入軍校,渴望家族能在這一輩出人頭地。但除去醫學方麵的天賦,南宮戰本質隻是個普通的alpha,體能實戰方麵更是薄弱,幾乎是連呂鬧的成績都達不到的程度。據說,南宮戰為了達到父親的期盼,背後付出了比常人更多的艱辛,才二十出頭的年紀,雙手更是在長期訓練中磨得手掌生滿老繭,他付出的努力確實有一些作用,可在人才輩出的軍校,他的努力變得毫不起眼。這其中雖然有牽扯,但目前還不知道南宮戰究竟想做什麽?“要查清南宮家龐大的產業鏈暫時比較困難,而且技術部門說那支藥劑可能還隻是半成品,隻能針對一些普通alpha才有效,像少爺這種雙s級的alpha根本起不來效果……另外,那天晚上他避開了所有監控,沒有證據拍下正臉,所以還無法進行逮捕,不過後續,我們會派人繼續盯緊他。”炎狼讓兩人放寬心,如果南宮家背後的灰色產業鏈真的在售賣這種藥劑,那麽軍部絕不會坐視不管。陸言想了想詢問炎狼:“有調查那個omega的身份背景嗎?他買這藥劑是用來做什麽的?”“查了。那個alpha家境普通,後來嫁給了一名富商,沒有子嗣,丈夫卻意外去世。可帝國法律明令規定,即使是伴侶,家族中擁有親屬血緣的alpha還是優先享有繼承權,而他丈夫正巧就有個弟弟,是個不學無術的低等級alpha……”答案呼之欲出,omega跟南宮家買下這支藥劑,是為毀了家裏的alpha小叔子,但陸言說不上來……總覺得裏麵有蹊蹺。南宮戰為什麽偏偏選在這個酒吧進行交易?也許,會和他們這次進行的違法交易有關。看他板著小臉陷入苦惱的模樣,秦修書打算湊上前說什麽,可他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門口的領班催促趕快過去幫忙。今晚的客人不是一般多,服務生人手不夠,無奈,小少爺不情不願地跑去忙活了。倒是炎狼走到陸言身旁,拿出一支銀色發簪放到麵前,上麵栩栩如生雕刻著一隻正在慵懶玩毛球的貓兒,看著可愛又調皮,一些細節方麵都經過嚴格打磨,可以看出製作者是費了一番心思的。陸言疑惑問炎狼:“你給我這個幹什麽?”雖然是很好看,但如此小巧精致的物件,他一個alpha哪裏用得上。“白顏悅給的。”炎狼語出驚人。陸言:“誰?”“白顏悅,昨晚他跟一些客人出來遇到我,讓我把這個交給你……說是他親手做的,簪子有個隱藏機關,可以取出來一根銀針,上麵抹了昏迷藥,讓你危險的時候用。”炎狼說完,有些狐疑的看著陸言,似乎是在懷疑他和白顏悅之間的關係程度。提起白顏悅,陸言不由想到那次在實驗室的一些親昵舉動,感覺脖頸處的腺體又有些發燙。他其實也有問過係統,白顏悅那若有若無的暗示,會不會是對他有那種意思,畢竟那次的事情脫離劇情之外……但係統讓陸言不要多想,做好自己該完成的任務。“那也用不著吧……之前的那身貓娘服,就算換上假發,配發簪也很奇怪的。”陸言慶幸炎狼剛才沒當著秦修書的麵拿出來,可他也不敢收啊。他覺得炎狼的態度也沒好到哪裏去,隻是不像小少爺那樣會把情緒直接表露出來。“不,那件衣服不穿了。客人那邊臨時改變主意了,要求這次著裝的主題換成旗袍,你把這支發簪帶去正好……看樣子,他是精心考慮過的。”炎狼最後的話拉得很長,夾雜著些意味不明,他雖然沒有開口直接問什麽,但陸言明顯聽出了不太高興的語氣。這麽短時間內就把東西做出來,白顏悅肯定犧牲了好幾天的睡眠時間,才能打磨得如此精巧。這種情況下陸言尷尬極了,都不知道該不該收,但有一點他可以肯定,那就是炎狼因為這事對他很不滿。最後還是炎狼沉聲說:“收下吧,別辜負他的一片心意。”陸言:“……”陸言仿佛聽到了些醋意,可白顏悅不送秦修書和炎狼東西,他也沒辦法啊。拿著發簪,陸言心情有些微妙,除了家人和算是朋友的呂鬧,他很少收到別人的禮物,如果白顏悅不是主角受,他其實很開心。可書裏的人設不可逆,他們兩個注定了是連朋友都做不了的……到了交易那天的日子,三眼果然一下午就開始給大家分發旗袍。旗袍是古中國民國時期獨特的一種服飾,其胸腰圍度與衣裙的尺寸比例較為接近,能夠在不讓女性身體的曲線毫不外露同時盡顯身材。不過三眼分發給他們的顯然是改良版,袖口更低,下擺上縮至膝蓋,半露出一些私密點,看得人欲罷不能,更容易勾起欲火。陸言適時將簪子拿出來,挽起淩亂的長發束起,氣質上瞬間增添了幾分清冷的純情,和周圍其他人淫/靡的市井氣息形成鮮明差距,看得陸言隔壁床的beta氣憤地鄙夷道:“哎呦喂,某些人真是好算計,表麵與世無爭的樣子,實際背地裏的城府比誰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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