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穿越夫郎有點甜(小阿錦) 作者:小阿錦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引得好些已經懂得美醜、知曉愛恨的少女們臉紅心跳,就算知道他是個半大的孩子,也依舊按捺不住身體的萌動。“不愧是左縣令之子,就是能與他平分秋色。”有人不禁喃喃道。想到左縣令的俊美無儔,在場的女子無不麵頰泛紅,眼眸含春。無關情誼,隻是對俊美之人的渴望和向往,她們在企盼未來的夫婿也能生得這般好相貌。左安禮沒有管她們,而是張開手,自發地在白謹麵前轉了一圈,“如何?”白謹拍了下手,讚美道:“少爺真是英俊瀟灑,一表人才!瞧瞧這沈腰潘鬢,你長大以後肯定玉樹臨風,卓爾不凡。”一串詞誇下來都不帶歇的,直白得讓人臉熱,偏生他的神情真摯熱忱,懇切得叫人情不自禁信任了他的話。左安禮麵對他的話,明顯是羞澀的,垂下眼簾躲避白謹的視線,沒有半點剛才淩然不可侵犯的孤冷。小姐們看得新奇,偏過頭來矜持地跟他問好。然而左安禮麵對其他人時,又是滿臉的清貴但疏離,冷漠得理所當然。眾人:你可真是雙標得毫不掩飾。離到臨別,過年期間當然得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左安禮偷偷將白謹喊出來,贈給他一隻玉佩。上好的暖玉溫潤剔透,瑩白潤澤,雕成了小兔子的精致模樣,做工些許拙劣,卻勝在神似。“哇,好可愛的玉佩,這是少爺送給我的年禮麽?”白謹珍惜地捧著玉佩,用手指輕輕摩拭兩下。白謹今日穿得很厚,之前因為營養不怎麽跟得上,所以發育遲緩,就算是近半年來好吃好喝地養著,也不會一下就抽條。像現在,裹成了一顆球,隻從毛絨絨的領口邊探出小腦袋,讓人不由好奇,究竟是他的膚肉白還是毛領更白。左安禮瞧著他嫩如奶脂的臉蛋愣了兩秒,才驟然回神:“嗯,是我、是我親手雕刻的。”他以手握拳放在唇邊,輕咳一聲來掩飾尷尬,眼睫斂下不去看白謹,羞澀道:“青奴,你喜歡嗎?”空氣靜了兩秒,左安禮原本的笑容頓消,他有些忑忐不安,手指蜷了蜷,相當不自在。正待他對自己衝動下脫口而出的話後悔莫及時,白謹用甜嗓大聲又正式地宣布:“超級喜歡!”“我想,我肯定不會再收到比這更令我滿意的禮物了。因為這不僅僅隻是貴重的玉佩,還是少爺對我的愛惜。呐,我說的對嗎,少爺?”振聾發聵的話說下來,左安禮腦中嗡嗡作響,他猛地低下頭,不想暴露自己紅透的臉頰。卻不想,漲紅的耳根早已將主人的心思顯露無遺。*“青奴,這麽早就回來了麽?不是去跟左少爺作別嗎?”張氏擦了擦手上的水漬,摸向白謹的腦袋。“難不成是你沒好好用心?”對自家哥兒這跳脫的性子了然於胸,張氏覺得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才不是,說完了話肯定就要回來呀。”反正白謹不覺著有問題,強行辯解。不就是他說完那句話後,又好奇問左安禮的耳朵怎麽那麽紅,接著人就急匆匆地說了再見跑開。那肯定是有急事啊,這多正常!張氏施施然地喝了個熱水:“是嗎,以往你們兩個不都要膩歪好久,才慢慢吞吞地分開。我都快要不知道哪個地兒才是你真正的家了。”一番話說下來,白謹羞愧得無地自容。他和左安禮的關係當真親密到這種地步了嗎?正在他下意識打算思索他們的情況時,一道柔婉清麗的聲音忽地響起。“你呀,怎麽能將膩歪這個詞用在他們倆身上,一個哥兒……一個男子,這是要汙人名聲的。”大舅娘走過來,點了點張氏的腦袋,輕聲責備她。張氏有了長輩在身邊,露出小女兒家的情態,連聲告錯:“是是是,我倒忘了這事,多謝嫂子訓誡,我下次可不會這樣了。”突然再次被人提醒性別,白謹隻想當個鴕鳥,隻要他不接話,就沒人能逼他認清楚事實!何況出了村後,他生活的地方大多在縣衙和左家府上活動,並沒怎麽見到哥兒。就算是有,那也是和尋常男子相差不大,最多就是腰身纖細了些,眉心有一點紅痣。幹嘛非要強調不同呢?他將這事拋在腦後,很快就去關注另外的事情了。那就是,騷擾係統【統哥~統哥哥~打個商量,年節時商城的動心能不能便宜點。】係統被他煩得不勝其擾,忍無可忍:【你現在什麽都不缺,平日裏甚少來我這消費也就算了,我好不容易賺一筆,你都要占便宜,信不信我不賣了!】白謹聽出了它語氣中無限的幽怨,悻悻道歉求饒。他自言自語道:“那還不是最近懈怠了麽,沒攢幾個積分。”看來這樣不行啊,就算是不為了賺錢,積分也可以換些保命的藥材和武器,他還是要多製備些。白謹不成熟的腦袋瓜終於思考了一回正事,決定不再繼續鹹魚下去。【你現在要用積分幹嘛?】係統狐疑道。白謹抿唇一笑:【這不少爺馬上就要過生辰了嗎,我得給他送件這世上絕對獨一無二的生辰禮才行,這樣才能彰顯我們偉大而珍貴的友誼。】係統的代碼無法理解,藍光轉了一圈,也隻得出一個結論:人類的儀式感真麻煩。作者有話說:家人們中秋節快樂~萬事如意,平安喜樂呀,筆芯!!!八月桂花已開,真的又香又甜!!!就像你們一樣!!!mua~第45章 春節的活動有祭灶、擺春飯, 白謹跟著一家人忙裏忙外,卻半點沒有做社畜的時候疲憊感。大抵因為一個是為了自己,一個是為了別人而奮鬥吧。老話說得挺好, 你的加班就是為了讓老板過年時喜提瑪莎拉蒂。一直到春節當日,白謹都因為要準備左安禮的生辰禮而頭懸梁錐刺股地讀書, 他在心裏暗想到, 自己高考時恐怕都未曾有這麽努力吧。沒有為之奮不顧身、拚盡全力也要達到的目標, 就算是知道高考能改變命運, 捫心自問, 他願意拚搏的信念又有多強呢?甩頭將往事忘記,他就全身心都沉浸在讀書中。書讀百遍其義自見, 讀著讀著有時候還覺得挺有意思的。特別是左安禮知道他喜歡雜文軼事, 又拜托左縣令聯係以前的同窗, 給他送來了地誌類的書籍。著書者介紹了不少他去過地方的風俗異聞, 白謹看得津津有味。這麽想來,他好像是有十天沒見到左安禮了。本地官員無故不得離開治地, 原本左縣令是個例外,他可以在年節時進京述職,許多貴女都拜托自己父親上書為他說話。一些官員拗不過家中女兒的懇求,也不願意為這點小事在折子上添一筆, 還能賣皇帝、左縣令一個好, 何樂而不為呢。隻是左縣令自己不願回京, 剛到治下不久, 他不會輕易離開。白謹初聽這消息時, 心裏一緊。他也不知道為何會害怕左安禮的離去, 古時車馬本就慢, 路途遙遠, 離別後舟車勞頓,光是路上來回都要花上十幾天。何況對方還會在京城停留好些日子。但是左安禮與他保證,就算是過年也不會回京,且不說他年紀小,根本不需要陪父母在路途上顛簸勞累。京城也有想利用他的世家大戶,每年都對他虎視眈眈,皆因他父親和帝王的執著。為這事,左安禮還淡淡地笑問他害怕嗎?白謹懵懵懂懂問怕什麽?“怕世家大戶暗害你我,怕我們在不知不覺中就沒了命。”白謹想了想,老實道:“還是怕的。”左安禮一愣,還以為他會說點動聽的話來哄自己,因為小書童一直以來小嘴都好似抹了蜜,很甜。哪怕違心的話說下來,也叫人不自覺地相信他是誠懇的。“不過,我就算是害怕,也還會跟著少爺啊。因為你和左大人做的事都是正確的,而正確的事,必須要有人去做,哪怕是用命去填。”白謹認認真真、字斟句酌地說清楚。“害怕,但不代表會退縮。少爺,我會陪著你做任何你想做的事。”左安禮心如擂鼓,他從未聽過情話,也不知道世間最重的承諾是怎樣。他隻覺得,在此地,這一刻,記憶會深深地鐫刻在他心上,永生難忘。年少的孩子深深地凝視著自己麵前的書童,他輕聲呢喃道:“青奴,我當真了。”當真了,就會死死牢記,不容違背。回憶到這,白謹驚覺左安禮竟然十日都不曾來找過自己。於是他思考原因,卻不想某個人等他等得生了好久的悶氣,每日都狠狠磨牙,暗罵小沒良心的,自己不去找他,他竟也不來找自己。弄得整個府上氣氛都很壓抑,仆從更是惶惶不可終日,二郎都不願來找兄長。左夫人麵上倒是不動聲色,隻是到了左安禮生辰那天,見他從原本的生氣變為了失落,才意味深長道:“既然那麽想著人,當初何必置氣。現在嘛,去找他還來得及。”左安禮別過臉,裝作漠不關心的樣子,輕描淡寫道:“娘,您在說什麽?兒子課業繁重,沒那麽多時間玩鬧。”左夫人聽他嘴硬,自己的兒子自己還不清楚嗎,就跟他父親是一個德行。她微微一笑,似乎信了他的話,隻在午時用過膳後將飯菜撤下,囑咐廚娘夜裏不用做太多菜了。廚娘驚訝道:“夫人,今天可是少爺的生辰,還是春節,一家人怎麽能不吃團圓飯呢?”左夫人漫不經心道:“中午不是用過了麽,飯菜很豐盛,何況大郎長壽麵也用過了。現在最重要的,應當是與他的小玩伴和好吧。”廚娘應是。不出左夫人所料,左安禮在下午時就從府上溜了出去,二郎送禮物都找不到人。他們家倒是應了那句話,果真最了解你的人就是父母了。左夫人摟住蹙眉罵哥哥亂跑的左二郎,笑道:“幸虧我提前吩咐了廚娘,不然她現在就開始準備,還得浪費糧食。”左縣令在一旁隨聲附和:”夫人果然足智多謀,算無遺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