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穿成蟲渣後成為模範雄蟲 作者:23歲打工人想退休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雄主,都是多虧了您,如果不是您每天為我梳理精神力,還陪我訓練,我也不會進步這麽大。”西澤微微低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是你自己努力,跟我沒什麽關係。”景堯接著說:“累了嗎?用不用我給你梳理精神力?”西澤正要說不用,剛剛他也就操縱了一分鍾的機甲,壓根沒什麽消耗,不過看到四周時不時投來的有意無意的目光,話咽了下去。“那......辛苦雄主了。”場館座位地方小,西澤躺不下。於是景堯將西澤的頭放在自己肩窩,西澤就以一種斜坐的姿勢靠在他的懷裏。景堯伸出一隻手輕輕蓋住他的額頭,強大又溫暖的精神力匯入他的腦海。西澤腦海裏是閉眼前,亞麻色頭發雌蟲臉上驚訝又羨慕的畫麵。第33章 西澤閉上眼, 被隻覺得腦海被一股舒緩的暖流包裹、填滿,不自覺往雄主懷裏蹭了蹭,身邊緊貼著的人動作僵硬了一瞬, 隨後將他又往懷裏帶了帶。西澤舒服得不知何時何地,扭扭身子, 找了個舒服的姿勢, 不知道什麽時候睡著了。忽然, 不知道過了多久, 手指輕輕拂過他的睫毛, 癢癢的。西澤睫毛顫了顫,輕輕哼了一聲, 往靠枕上蹭了蹭, 活像早上賴床不起的蟲崽。耳邊傳來一聲輕笑,聲音很熟悉。西澤瞬間清醒,坐直身子, 眼睛裏蒙著一層霧,眨了眨眼,霧氣凝成水珠, 掛在眼角,像一顆晶瑩的淚珠。他結結巴巴道:“雄、雄主,我睡了多久?”景堯揉了揉肩膀:“沒多久。”“雄主,都是我不好, 我給您按按。”西澤上半身前傾, 手快要碰到了他的肩。景堯抓住他的手,捏了捏, 隨後鬆開:“不用,你也沒靠多久。到中午了, 該去吃飯了。”西澤這才注意到四周空寂寂的,上午的比賽結束,大部分座位都空了,觀眾都離場去吃飯了。雄主一定是為了讓他繼續睡,才沒有將他叫醒,不僅沒去吃飯,還把雄主的肩膀壓酸了。這麽一想,西澤更加愧疚了,雙手握住景堯的右手,聲音小小的:“雄主......”景堯有些哭笑不得,這多大點事,他將西澤拉起來:“走了,去吃飯了,你上午還比賽了,不餓嗎?再晚就趕不到飯點了。”西澤這才感覺餓意上來,肚子空空的。兩蟲走出場館,但這場館地方偏僻,附近什麽都沒有,隻有正門旁邊有一家小店,隻有速食營養液在賣。從場館出來的觀眾就聚集在店門口,聚集買營養液。回學校雲巴單程時間就要半小時,往返一小時。中午一共兩小時休息時間,西澤睡了半小時,現在還剩下一個半小時,回去是不可能的。於是景堯和西澤一起在便利店門口排隊。期間有雌蟲看到景堯想要給他讓路,被他拒絕了。排了三分鍾隊,展櫃裏擺了紅紅綠綠好幾種顏色的營養液,代表不同的味道,景堯也不知道選什麽,就挑了和西澤一樣顏色的。場館大門前是一條二三十米寬的大道,雌蟲們坐久了,這時候也不急著回去,手拿營養液三三兩兩站在路邊,一邊喝一邊聊天。景堯和西澤也找了個空曠的地方,站定。營養液是一支一支放在透明試管裏的,景堯舉起來晃了晃,琥珀色的液體跟著起伏,粘在管壁上,十分粘稠。這,能喝嗎?景堯對這顆星球的食品都抱著先質疑、再嚐試的偏見。不過見周圍的蟲都有說有笑,應該沒什麽問題。他也接著打開蓋子,喝了一口。甜!這是舌頭接收到的第一反應,接著,甜味瞬間擠滿了口腔,直衝天靈蓋。液體黏黏糊糊的,扒在喉道不上不下,帶著這股子甜膩膩的勁霸占在他的口腔。與其說是營養液,用糖漿來形容它更合適。景堯又懷疑地看向四周,見四周的蟲們一邊喝一邊麵不改色,還能談笑風生。難道是他味覺出了問題?不過也是,營養液隻是提供維持生命活動能量的便捷食物,有就行了,還挑什麽味道。勉強喝下一半,景堯就停下了,實在喝不下去,黏黏糊糊又甜膩膩的東西弄得他有點反胃。一抬眼,見西澤皺著眉抿著嘴喝了兩口,就要把蓋子擰上收起來,有些驚訝:“你不是說餓了嗎?吃這麽一點夠嗎?”西澤將手縮了縮,低聲說:“不好喝.......”景堯有些奇怪:“但這些不是你經常喝的嗎?還沒喝習慣?”西澤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最近一日三餐吃的都是雄主下廚做的飯,現在又吃不習慣了。”得,這是嘴被他養刁了。景堯勸道:“多少再喝一點,你下午還有比賽,會消耗很森*晚*整*理多體力。”西澤聞言,又擰著眉硬逼著自己喝了兩口,就再也喝不下去了,眼巴巴地望著雄主。“吃不下就算了,你就放口袋裏嗎,餓了再喝兩口。”景堯小聲吐槽:“這玩意真不是蟲喝的。”西澤深有其感,看著麵不改色喝營養液的同胞,為他們身陷痛苦還不自知感到同情。“走了。”景堯牽起西澤的手。現在已經有一些蟲喝完了營養液,又陸陸續續進入場館。距離下午開賽還有一小時,但這附近也沒別的地方能去,還不如回去坐著小憩一會,雖然場館的座位又狹小,凳子硬邦邦,但也沒有別的選擇了。“哦。”西澤乖乖地跟在後麵,又突然想到什麽:“雄主,我們中午可以去後台休息室休息,那裏又大沙發,可以睡一會。”“我也可以進去嗎?”“可以的。”西澤點頭 :“每個參賽選手都有一個單獨的休息室可以用,那裏有大沙發,比硬邦邦的椅子舒服多了。”景堯覺得可以,便讓西澤帶他去。通過略微擁堵的入口,帶他走了一條小道。這個小通道是直接到達後台休息室的,一路上也沒有遇到蟲。西澤比景堯走的靠前一點,有點緊張,因為他現在還握著雄主的手沒有鬆。不過,幸好雄主沒有意識到,一路上都沒有說什麽。大概兩分鍾時間,他們就找到了休息室。西澤打開門,休息室不大,隻有十平左右,放了一個大沙發,一個茶幾,還有一個正對著沙發的大電視,可以觀看台上的比賽直播。茶幾上放了兩瓶水,還有兩支沒有開封的營養液。景堯看到營養液都覺得自己舌頭和牙齒都要粘在一起了,就隻拿了瓶水,打開喝了兩口。西澤坐在沙發上,拍了拍身邊的空位,兩眼亮晶晶的,一臉期待地看著他:“雄主,上午您給我梳理精神力辛苦了,要靠在沙發上休息一會兒嗎?”“好啊。”景堯也覺得有點累,而且抱某隻雌蟲的時間有點長,肩膀還有點酸痛,正要靠著軟和的東西緩解一下。景堯將水放回茶幾,在沙發的另一端坐下,胳膊肘撐在扶手上,支起臉準備小憩。西澤眨眨眼,又眨眨眼,他不是這個意思。於是委婉地問道:“雄主,您這樣睡舒服嗎?用不用換個姿勢?”比如靠在他身上什麽的。很顯然景堯沒有領會到這個意思:“不用,這樣就挺舒服,幸好你帶我來了休息室,沙發地方大,正好一人睡一頭。”但西澤現在後悔了,他本來的意思是沙發夠大,兩隻蟲可以,咳咳,靠在一起,暖暖和和又舒舒服服睡一會。不用像在觀眾席的椅子那樣,隻能一蟲抱著另一隻蟲睡。早知道就不說了!他就能抱著雄主,讓他的頭靠在自己的肩上,柔軟的發絲蹭著自己的脖頸,隻要略微低頭,兩道呼吸就會交纏在一起......想到這裏,西澤眼睛都氣紅了。景堯見西澤猶猶豫豫半天沒說話,有些奇怪地說:“怎麽了?你用撐著臉的姿勢睡不著?那你要不要靠在我身上睡?”“這樣會不會不太好,萬一把雄主的肩膀又壓麻了呢?”西澤有些羞怯地說,身體卻誠實地向景堯靠去。“不會,你又不重。”景堯升出手臂,將西澤攬住。西澤的頭順勢靠在了他的肩上。過了一會,西澤的腦袋一沉,雄主的頭往他那邊一歪,靠在了他的頭上。西澤心髒猛地一跳,不知怎麽,鬼使神差地,側過身,雙手摟住雄主的腰,往他懷裏深處蹭了蹭。......外麵的廣播在外麵響起,通知下午的比賽還有十五分鍾開始,讓相關參賽選手做好準備。景堯睡得正香,揉了揉眼醒來。早上給西澤梳理精神力的時候消耗有點大,西澤精神海裏那個無底洞,景堯輸入的精神力有點多。所以中午景堯實在是累了,幾乎是頭一靠在西澤腦袋上就睡著了。不知道為什麽,當他臉龐壓在西澤金色的發絲上,就算是閉著眼,也能聞到一股暖洋洋的像是陽光的味道,總之就是一種很滿足的安全感。在他原本的世界裏,有這麽一種說法,雄蟲給雌蟲梳理精神力時,雌蟲也會反哺自己的精神力,久而久之,雄蟲的精神力會融入雌蟲的精神力,同樣雌蟲的精神力裏也會有雄蟲的精神力,所以說在一起越久的夫妻,就越是恩愛。景堯臉一紅,不動聲色地向西澤看了一眼,見西澤眼睛亮亮的,十分精神,問:“你中午沒睡著嗎?是不是這樣睡很難受?”怎麽可能睡得著,景堯靠在他頭上沒過多久,他就感覺到雄主呼吸平緩,像是睡著了。西澤是動也不敢動,生怕把雄主吵醒。再者,早上的時候睡太快,都沒有感受到在雄主懷裏的感覺。現在被雄主的氣息包圍,激動地怎麽也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