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是不愛我了......”......最後終於達成了一致,一三五七一森*晚*整*理起睡,二四六分被子睡。西澤也穩定下來,眼淚也沒掉那麽凶了,但還是有點抽抽。景堯雙手捧起西澤的臉龐,親了上去。一個溫柔綿密的吻很好地安撫了雌蟲的情緒。親完之後,西澤嘴唇水潤潤的,眼角還有未幹的水跡,但情緒已經完全穩定下來了。西澤好像也意識到了自己剛剛的行為有多幼稚,不好意思地擦擦臉,吸吸鼻子,掀開被子,走了出去,步伐輕鬆了很多,應該沒什麽大事了。景堯看著房門,陷入了沉思。他之前好歹也參與過幾次談判,不說有多好,但從結果來看,至少也是有正常水平。但今天的談判,他發揮嚴重失常,一退再退,最後是丟盔棄甲,一敗塗地。本來之前就盼著西澤的蟲翅能收回去後,就分房間睡,他也不用再忍受晚上無端暴起的燥熱。結果,別說分房間了,連床都沒分開,最後隻分了被子。一周七天還隻分出去三天。談了個錘子!他的談判能力怎麽會退步到這種地步?景堯無聲歎了一口氣。西澤端了一杯藥走了進來,低聲說說:“雄主,吃藥。”剛剛哭完,眼睛腫成了核桃,肩膀耷拉下來,有時候還一抽一抽的,但還記得提醒他喝藥,這乖順的模樣像極了一個賢惠的小媳婦。景堯瞬間明白了,這隻雌蟲就是他最大的軟肋,和他談判,就相當於被捏住了把柄,除了節節敗退,好像也沒有別的辦法。景堯接過水杯,忍不住將西澤拉下來坐著,在眉間親了一口:“好的,你也累了,我們早點睡,好不好?”“嗯。”西澤重重點頭,隨後有些難為情地說:“雄主,剛剛我太任性了......”居然直接在雄主麵前哭了出來,太丟蟲了!他在雄主心裏成熟冷靜的形象一定崩塌了。“不會,”景堯在西澤的唇上又蜻蜓點水地親了一下:“這樣做是對的,有什麽事及時和我說,不要什麽事都憋在心裏,知道嗎?”西澤前段時間確實因為雄主有意遠離他而感覺到焦慮,但今天雄主又拒絕和他一起睡之後,情緒一下子爆發出來了。景堯將杯子裏的藥一飲而盡,遞給了西澤:“好了,準備睡覺了。”“好。”西澤接過杯子,又將另一杯飲用水遞給了雄主。但他剛剛心情大起大落,衝泡藥劑的時候都忘記將包裝袋處理掉了,還一直捏在手心裏。西澤下意識手一縮。他為了保護雄主的自尊心,之前一般衝泡完後會第一時間扔進垃圾袋,然後叫上宿舍麗配備的機器將垃圾取走。“讓我看看是什麽藥?”景堯已經發現了,接過水的同時,好奇地從西澤手中取走藥劑的包裝袋。西澤眼睜睜看著雄主將包裝袋拿走,還沒法搶回來,欲蓋彌彰地解釋:“這種藥就是一種補品,能夠提高身體免疫力的。”雄主說不定壓根不認識這種藥名呢。西澤第一反應就是將這件事糊弄過去。景堯一邊端起水杯喝水,一邊念道:“普...雷...克...”這藥名怎麽這麽熟悉,包裝也是。這不是和幾天前格雷斯教授給他的藥一模一樣嗎?“噗”,景堯水沒咽下去,直接噴了出來,床單被套濕了一小片。當時他拿回宿舍時,順手查了一下藥效。得知這個藥有利於治療雄蟲性|功能障礙,羊尾、早泄,俗稱壯|陽藥,景堯黑著臉將藥塞進了櫃子的最深處。沒想到啊沒想到,他已經喝這個藥二十多天了。再看看旁邊的罪魁禍首,睫毛亂顫,心虛的不行,明顯知道這不是什麽提高免疫力的。景堯現在的臉色比那天還要黑上十倍。景堯一字一頓、咬牙切齒地說:“西、澤!”西澤見事情敗露,將水杯放到床頭櫃,鑽進雄主的懷裏,使勁討好:“雄主,現在好晚了,我們睡覺好不好。”“睡什麽睡。”景堯捏住西澤的臉往兩邊拉,西澤的臉都被拉變形了,臉上留下了兩道淺淺的紅痕:“你給我好好解釋下這個!不然你滾回房間,以後都一個蟲自己睡去。”這句話果然奏效了,雌蟲被嚇得說不出話。西澤眨眨眼,原來隻要將原因說出來就可以沒事了嗎?西澤低著頭,一邊小心睨著雄主一邊說道:“我和雄主在一起這麽久,雄主都不肯睡我,我就以為雄主......”說到這,西澤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的打量著景堯的表情。“嗯,以為我不舉,然後呢?接著說。”景堯身體往後一仰,靠在床頭,神色淡淡。“然後,我就想著,雄主這麽英俊優秀厲害的雄蟲,一定不想讓我知道您...不舉的事,所以就裝作不知道,私下買了這些藥。”西澤低頭摳著手指,不敢抬頭。景堯要被他氣笑了,問:“那我是不是該感謝你?”他就說他怎麽開始頻繁發熱,躁動不安,還以為是換季,天氣變熱了,原來是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喝了二十天的春|藥。敢情他當了這麽久坐懷不亂的柳下惠,都被他那溫柔體貼的雌君當成了性|功能障礙患者。西澤能聽出雄主話裏的意思,有些急了,撲進雄主的懷裏,在他唇角留下一個吻,含糊不清地說:“雄主,就算您這輩子都硬不起來,我也會永遠愛您的。”“誰這輩子都硬不起來?”景堯黑著臉,差點沒罵出來。“啊?”西澤眨眨眼,不解地看著他。景堯:“......”所以這隻雌蟲到現在還堅信他硬不起來的判斷?景堯已經被氣得不想多解釋了,這筆賬之後再算,先讓西澤解決掉他自己留下的爛攤子。景堯一個翻身,將西澤反壓在了床上。一頭金發散落在床上,藍色的眼睛茫然地看著他。景堯冷著臉,解開自己的拉鏈:“你自己惹下的事,那你今天就好好解決一下。”西澤還有些不解,視線往下探去,看到了雄主拉鏈那塊地方。臉騰的一下子紅了,所以說,雄主他,其實,壓根沒有不舉?第74章 西澤緊張地咽了咽口水, 閉上眼睛,任由雄主慢慢解開他睡衣上的紐扣。但他自己都沒察覺到,雙手緊緊捏住了景堯的衣角。景堯的動作一停, 接著一個溫柔綿密的吻落在了他的額頭,同時還有一道輕輕的歎息。“玩不起還給我喝藥, 你是不是傻蟲子?”接著, 覆在身上的身影要起身離去。“我沒有, ”西澤輕聲反駁, 生怕雄主反悔, 雙手環住景堯的背,緊緊抓住他的睡衣, 不讓他走。景堯被迫身體一沉, 身體撞到了一塊。“哼......”兩隻蟲同時發出了悶哼。景堯眸色一深,俯下身,一個更加潮濕溫熱的吻落下, 同時也更有侵略性。雄主的眼睛漆黑深不可測,仿佛蘊藏了一頭凶猛的野獸,要將他吞沒。西澤沒有退縮, 反而更加熱烈地回應。唇舌交纏,呼吸相融,彼此衣物漸褪......事後,景堯又將身體發軟的西澤抱去浴室, 草草清洗完, 換上睡衣,將西澤擦幹身體, 抱到了西澤的房間,雖然這個房間西澤已經有段時間沒住過了, 動作有些粗暴地將他扔到了床上,轉身要走。西澤拽住景堯的衣角,有點不敢相信雄主要把他單獨留下,委屈巴巴地說:“雄主,您今晚不和我睡了嗎?”景堯沒有回頭,就說了一句:“我去把沙發擦一下。”水?西澤驟然一愣,又很快反應過來,臉上迅速升溫。是的,他們在床上搞完,雄主將他抱去浴室又忍不住搞了一次,出來後還在沙發上搞了一次。也是那個時候,他在沙發上留下了一片水跡。如果不及時清洗,恐怕第二天就會變成水漬留在沙發上。西澤將腦袋縮到了被子裏,不說話了,默默紅著臉。景堯揉揉他的腦袋,語氣十分溫柔:“我等會就回來。”金色毛茸茸的腦袋露出一半在被子外,點了點,好像一隻毛茸茸的小狗,巴巴地看著他,好像在說:您一定要回來啊。景堯去浴室拿了塊幹淨毛巾打濕,清理著沙發上雌蟲留下的痕跡。一小片晶瑩的水跡安靜地躺在沙發上,就像是不小心不小心灑出去的水。隻有當事蟲知道發生的一切。景堯抿抿唇,耳尖發紅,默默地將他們剛剛翻滾過的地方擦拭了一遍。沙發上的水跡比他印象裏的要多,雌蟲也比他預想的還要多汁。越擦,景堯覺得手上的毛巾越來越燙。將沙發上上下下擦拭一遍,有水跡的沒水跡的都擦了一遍。清洗時,景堯將水溫調至了最低,但毛巾依舊十分燙手。將毛巾洗完晾好,景堯進了西澤的房間,他們平時睡的房間床已經髒了,當然不可能再睡。西澤的腦袋一點一點的,明明眼睛都快睜不開了,但就是一直強睜著眼睛,怎麽也不肯睡過去,顯然是在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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