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地方很熟悉,就是雲海禪師打坐的地方,雲海禪師打坐的石頭不見了,變成了一汪清泉,清泉汩汩的流著,流到一個小水潭裏,小水潭霧氣蒸騰,如仙境一般。


    “這是靈泉,是禪師坐化的靈石所化,靈泉水可以強身健體,延年益壽。那個小水潭的水泡浴可以洗經伐髓,美容養顏。”江江臭美的轉了一個圈,“你沒發現,我變美了嗎?”


    楚淨秋撇了一下嘴,“倒是美了那麽一點點,隻不過呢,臉皮好像也變厚了。”說完哈哈大笑。


    “你在這泡一下吧,我去給你拿點吃的喝的用的,好好享受江江的spa一條龍服務吧!”江江狗腿地搖搖尾巴,一轉身,不見了。


    楚淨秋脫掉衣服,走進小水潭,她感覺水溫剛好,就類似於小型溫泉,她靠在溫暖的石壁上,剛開始覺得通體舒暢,慢慢地有一絲絲疼,這種疼痛感越來越強烈,疼的她把下嘴唇都咬破了。


    身上不斷冒出黑乎乎黏膩的汙垢,小譚的水都變黑了,臭氣熏天。


    過了一會,小譚水越來越清澈,楚淨秋覺得疼痛消失了,身體變得輕盈,身上的小傷口也肉眼可見的痊愈了,皮膚光滑細膩,如羊脂白玉。


    江江拿來了一條浴巾,兩個躺椅,上麵還撐著一把大傘,躺椅中間的桌子上放著水果拚盤、紅酒,各種小吃。


    楚淨秋覺得狗腿江的服務真是好的沒的說,衝她豎了個大拇指。


    裹著浴巾,戴著墨鏡,一人一狗躺在躺椅上吃著水果、零食,喝著紅酒,愜意得很。


    “我以後晚上就來空間睡覺,還是空間舒服啊,主要還有江江的貼心陪伴。”楚淨秋拿起一個牛肉粒放到江江嘴裏,“來,犒勞一下我們小江江,辛苦了啊!”


    江江歡快地搖著小尾巴,搖的幾乎原地起飛。


    一人一狗沐浴完畢,在臥室睡下,一夜無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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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晚上八點,有兩個人行走在漆黑的山路上,矮個子一邊走一邊罵:“今天真他媽不順,找了幾個買家都他媽嫌貴,這麽好的貨,要不是這兩天風聲緊,老子直接運外地去了,能便宜他們。


    白跑了一天,明天不行就想辦法運出去,這批貨不能這麽賤賣了。”小個子使勁踢了一下腳下的石子。


    “馬老大,其實剛才那買家出200塊也差不多,我們這一般娶個本地媳婦最多出兩百,村裏人就看屁股大不大,能不能生,管他好看難看。”高個子說。


    “趙大牛,你懂個屁,買回去的媳婦和娶本地的能一樣嗎,買回去的隨便打罵,買媳婦的一般都是老光棍,為了娶媳婦價錢高點他們也出,咱們冒這麽大的風險,就是為了多弄點錢。”


    倆人快走到嶽家寨時,馬老大腳步頓了一下,然後身子往旁邊一歪,倒地上了,“哎吆,疼死老子了!”


    “老大,你咋了?”趙大牛趕緊過來扶。


    “沒事,腳扭了一下,你去金老太那把板車拉過來,把我拉回去。”


    “費那事幹啥,我自己就能把你背過去。”


    “萬一要是骨折,老子就變成瘸子了,別廢話,去拉板車。”


    趙大牛不情不願的去找板車,馬老大縱身一躍消失在山林裏。


    趙大牛一進門,就被顧為民摁地上了,“其它人呢?快說。”


    “好漢,有話好說。我可是馬老大的人。”趙大牛哪見過這陣仗呀,還以為是遇到黑吃黑了。


    “馬老大呢?”顧為民急了,拿槍頂住趙大牛的太陽穴。


    趙大牛嚇得褲子都尿了,連忙告訴顧為民,馬老大在村外等著去拉她。


    幾個人悄悄摸到村外,哪還有馬老大的身影,幾人分不同方向去追捕,也沒找到馬老大的蹤跡。


    天快亮的時候,顧為民幾人押著趙大牛回到鎮派出所,蕭以寒二人一晚上沒睡,就等著顧為民的消息。


    “怎麽就抓了一個人,其它人呢?”齊越不等顧為民開口,就急忙問,邊說邊向後張望“後麵還有人嗎?”


    顧為民氣的直罵娘,“格老子的,跑了,就抓了這一個。”


    蕭以寒淡定的看著這一切,他好像已經料到這個結果一樣。


    “那個馬老大是受過專業訓練的特工,能在這潛伏這麽多年不被發現,她肯定是有點真本事的。


    先審一下趙大牛和他父親,至於馬老大,我們再從長計議吧。”


    趙大牛剛幹沒多久,他隻能交代跟馬老大倆人跑到小青山找買家的經過,其它一概不知。


    倒是審老趙的的時候,老趙提供了一個重要的線索,說是有一次,馬老大說漏了嘴,說要抓緊處理這批貨,她這次出來,單位就給了三天的時間,所以馬老大肯定是在附近的某個單位上班。


    蕭以寒清楚馬老大這次肯定知道了這條線已經暴露了,這條線索等於斷了,但是也不是毫無收獲,最起碼知道馬老大是女人,而且是有正式工作的職工,這一步暫時陷入僵局,下一步該從哪入手呢?蕭以寒不禁陷入了沉思。


    “喝杯茶吧!”齊越貼心的給端過來一杯熱茶,以他這麽多年對蕭以寒的了解,這是蕭以寒在思考案子的狀態,“要不是怕打草驚蛇,直接把這個肖像圖貼滿大街都是,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我就不信找不到線索。”齊越抿了一口茶水,隨口來了這麽一句。


    蕭以寒如醍醐灌頂,“對,肖像圖,我們可以讓楚淨秋同誌來重新繪製一副女版的馬老大肖像圖,揭開她的廬山真麵目。”


    “哥,還是你有辦法,說起楚知青,我下午打電話查了一下她的個人信息,沒問題,具體情況我大致寫了一下。”說完,齊越從自己的公文包裏拿出一張紙,交給了蕭以寒。


    “她竟然是賀老的外孫女,楚百川的女兒,這樣就能解釋通了,確實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你看那個紙條了嗎,我認真琢磨了一下,紙條上描述的女孩特征並不是楚知青,這金水香為什麽綁錯了,這個我們還得調查一下,這個遞紙條的人是誰?遞紙條的人到底要趙大牛綁架的人是誰?”蕭以寒用手轉動著茶杯,若有所思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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