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穿成S級路人雄蟲拯救紙片人老婆[蟲族] 作者:一顆長滿咕咕的樹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穿成s級路人雄蟲拯救紙片人老婆[蟲族] 作者:一顆長滿咕咕的樹簡介:短介:拯救老婆刻不容緩立意:無論多麽糟糕的時候,愛與堅持總會帶來轉機強強 生子 穿越時空 星際↓本篇文案↓裴舟最愛的紙片人是一款蟲族攻略遊戲裏的炮灰雌蟲左。無良作者預告左為主角而死的悲催結局,並將在下一次更新裏徹底抹除這名角色,沒想到更新前夕,裴舟意外獲得“穿遊”係統。裴舟原以為自己會穿成主角改變自推命運,沒想到竟穿成配角雄蟲,而且還是反派的無臉弟弟。遊戲設定集裏他是“自稱是接近無精神力的e級雄蟲”,不曾想取出抑製芯片後,他竟成了稀有s級雄蟲……看著眼前傷痕累累,眼神茫然的左,裴舟心疼地抱住他:“我是為你而來的,左。”曾經作為玩家,他一次次尋找拯救左的攻略無果。這一次,他握緊拳頭來到左身邊,決不會再讓心愛的左獨自承受痛苦,更不會讓任何人殺死屬於他的老婆。遊戲裏的人不能,遊戲外的作者更不能!左是連攻略角色都算不上的炮灰雌蟲。原劇情裏,左為救下遊戲主角,被改造成冷血兵器,卻不料成了擋主角道的炮灰。而這一次,靈魂在即將掉入深淵前的一刻,那個名為裴舟,那個外冷心熱的雄蟲來到他的身邊……從此,他再不為主角拚命,也再不為反派所用。無論是堅韌還是柔軟,全身心隻屬於眼前的神明,他唯一的雄主。*宴會上。帶著麵具的左將裴舟推到無人的角落,聲音沙啞:“閣下,您喜歡剛才那名雌蟲?”裴舟一笑,隻想逗逗他:“如果是呢?”左眸子沉了沉,上前一步,將裴舟禁錮在自己懷裏,嘴唇卻是堵了上去。一吻完畢,他半膝蹲下:“閣下,請您責罰我。”*主攻1v1,掌握遊戲劇情看似配角實則s級雄蟲偽裝高冷攻x溫柔瘋批美強慘小吃貨雌蟲受,攻受互寵,相互拯救,可能有生子情節,雙潔封麵是自己畫的~*排雷:1攻在人類時期就喜歡受,狂寵受,極端控慎入2遊戲是攻略遊戲,原主角是萬人迷雄蟲,原劇情左曾心係過原角(並不是愛情隻是雛鳥情節)。原主角有幾個攻略對象,但左不屬於遊戲攻略對象,僅僅隻是戲份不多被遊戲作者拋棄的工具人炮灰,唯一注視著他關心著他的一直都是裴舟。受也會狂寵攻。第1章 e級雄蟲設施偌大,慘白的牆上泛著冰冷的光。走廊外,一名雌蟲趁著沒人,對著門中倒影整理自己的著裝。這是他第一天來到裏塔斯星諾萊斯大公爵家的設施基地,他可得好好表現一下自己。正整理著領帶,門忽然打開,雌蟲來不及站好軍姿,隻好尷尬地咳了咳,收回手,希望自己的行為不會在上級雌蟲的眼裏留下不好的印象。裏麵走出來的上級雌蟲冷看了他一眼:“新來的?名叫蘭尼肯是麽,家族中無雄蟲同胞。“蘭尼:“是。”“先熟悉下環境,一小時後在c門集合。今天裴沅閣下運來了一名雌蟲,費了好大勁抓到的蟲,估摸不簡單,待會兒你跟我身後這兩名上等兵負責協送至審訊室移交給上麵,記得機靈點。”上級雌蟲揚了揚頭,示意身後還有兩名雌蟲士兵。諾萊斯大公爵主家中目前有三名雄子,蘭尼記得這位上級雌蟲口中的裴沅閣下該是二雄子,風流倜儻,赫赫有名的本星雄蟲。沒想到會特意費這麽大勁兒抓來一個雌蟲,還要送去審訊室,蘭尼有些好奇那雌蟲到底犯了什麽事兒得罪了大公爵家:“那雌蟲什麽來曆啊?”“隻知道名叫左。”上級雌蟲囑咐道:“總之為諾萊斯大公爵家做事,不該問的別問,我們隻負責做好我們的工作。”“是。”蘭尼應聲敬了個軍禮,等上級雌蟲離開後,三名雌蟲便出發去c區門口待命。就在三蟲路過架空層時,卻見好幾名雌蟲正在邊上竊竊私語,似在討論著什麽,他們仰著頭,眼睛不斷瞄著樓上的玻璃橋。“那那那是雄蟲麽?”“能進來設施的,應該是公爵家的雄子吧!?”“難道是裴沅閣下?”“怎麽可能,我見過裴沅閣下,裴沅閣下不長這樣的。”“不是嗎?!我從來不知道中心城裏還有長得像他那樣好看的雄蟲……”蘭尼順著眾蟲的視線望去,便見一名穿著軍裝的雄蟲正一臉嚴肅,英特邁往地從玻璃橋上走過。從這個角度,隻能看到雄蟲側臉的輪廓,看到雄蟲揚起的披風,還有雄蟲那筆直修長的被軍褲包裹的腿。可隻看一眼,他卻是看呆了。按照蘭尼的印象裏,雄蟲該是嬌小精致的。眼前的雄蟲,盡管沒有雌蟲高大,但身形卻也頎長。更重要的是這位雄蟲是如此的俊美無儔,比他這幾十年蟲生中在各種新聞上見過的都要好看。雄蟲仿佛注意到這邊,深藍色的眸子淡淡一瞥,好似俯瞰人間的神明那般,很快他便急匆匆地消失在轉角處。“太好看了那位雄蟲閣下,他到底是誰啊?”此刻,幾乎忘記呼吸的雌蟲都有些難以自持地口幹舌燥,迫切想知道這位漂亮的雄蟲到底是什麽身份,有沒有可以幻想的可能。雖然以他們的身份不可能接觸到尊貴的雄蟲,但滿足好奇心總該是可以的。一名相對有資曆的雌蟲開口:“是諾萊斯大公爵家的三雄子,就是傳說中公爵家那個準雌君最後淪為雌侍的雌蟲,由他所生的精神力e級的雄子。”“他就是那個?”“精神力e級,那個私下被稱為廢……”其中一個雌蟲意識到自己差點說了不該說的,趕緊閉上嘴。“你真是瘋了,敢說雄蟲,要是被其他雌蟲知道你準要挨訓。”但大家都知道他說的是什麽意思。精神力e級的雄蟲,相當於帝國裏最低級的雄蟲,幾乎沒有在精神上安撫雌蟲的能力,盡管作為雄蟲,他依然是尊貴的,值得被所有雌蟲保護與優待。諾萊斯大公爵家的基因一直十分優良,這麽多世代以來出生的雄子精神力幾乎都是b級以上,比如這一代的二雄子便是a級。這竟然出了個精神力e級的雄蟲,可謂是諾萊斯家的恥辱,更何況他和優秀的長雄子二雄子雖同雄父卻異雌父,雌父早逝,更不招家族其他雄蟲待見,可謂是連權利地位都沒有。雌蟲們自然不好說些什麽,不過雄蟲的內部攀比可不少,因此在雄蟲們的宴會上,便戲稱這位三雄子為廢物雄蟲,並流傳開來。聚集的幾隻雌蟲失了興致,都散開回到各自崗位上。“唉,真是可惜了這位雄蟲的美貌。不過我覺得如果那位閣下是我的雄主,我還是可以的。”蘭尼吞了口唾沫。“得了吧新人。就算是沒有精神力的e級他也是雄蟲,咱們這些小士兵碰不到的,先往上爬再說吧。”上等兵雌蟲笑了笑,“趕緊去完成任務,把那隻叫左什麽的雌蟲送去審訊室。”“是!”*“宿主。底下有好多人,啊,不對,好多蟲在看著你耶。”耳邊響起一個賤兮兮的機械音。裴舟快步通過走廊:“係統,現在還有多少時間。”“叫左的雌蟲應該馬上就被送到了吧。”係統說:“說實話,我很少見有像您這樣這麽快適應穿越世界的宿主,一般人總得在房間裏緩個幾天,我遇到過一個宿主甚至摸魚了一年,早把自推忘得個一幹二淨了。您這幾天是一來就打探這打探那的,老夫很欣慰。”“別廢話了。”裴舟無奈輕聲,劍眉微微隆起:“如果我作為人類時的情報沒錯,達米亞醫生應該可以幫到我。”他說著,敲了敲主腦,看著浮現的地圖轉了個彎。這個巨大的設施內部錯綜複雜,前兩天他都在本家摸清與適應自己的新身份,再加上係統對劇情的限製,他是直到昨天才好不容易獲得了進來的授權,因此對設施的構造還不是十分熟悉。這邊!裴舟推開醫療室的門,進入其中。醫療室內一名軍醫雌蟲正在調試著藥劑,他的臉上帶著歲月劃過的痕跡,卻也抵擋不住他年輕時的俊朗,見有動靜,他抬起頭,“是誰?”“達米亞醫生。”裴舟試著叫了一聲,表明自己的身份,“我是裴舟。”他想了想,從兜裏掏出一支針管,單刀直入道:“我有事需要您的幫助。”達米亞看著眼前俊美年輕的雄蟲,腦海裏閃過的卻是自己的同胞兄弟那個諾萊斯公爵家裏早逝的雌侍。這裏很少有人知道他們的關係,也就隻有裴舟這個侄子知。上次見裴舟還是幾年前,沒想到隔了這麽些年,裴舟長得是越發英俊好看,若是讓他獨自站在中心廣場,怕是要被圍觀的雌蟲們圍得個水泄不通。不過有一樣不變的,便是裴舟那如冬日潭水般深邃的深藍色眼眸。“幾年前裴舟閣下你幫過我,我也曾答應你雌父盡量幫你。”達米亞沉默了一會兒,卻說:“但如果是與諾萊斯公爵對著幹的事,恕我拒絕。”裴舟眸子一沉:“不會置達米亞醫生您於險地的,隻是一點小忙。”他上前一步,將手中的針管遞到達米亞醫生手中,勾起的嘴唇好似會攝人心魂,“如果被大哥二哥查出來,那便是我擅自偷換藥劑,不會連累您。而且以大哥的身份他不敢鬧大。”“不過你為什麽要幫那隻雌蟲?”達米亞不解,“據我所知,你跟那隻雌蟲在生活中應該沒有任何聯係。”“……”裴舟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算了,且不說那雌蟲身份,聽聞他是不健全的雌蟲,總不可能是你的夢中雌蟲。”達米亞將他的針管放進保險箱,又將原本調試好的藥劑換出來銷毀。裴舟嘴唇張了張,道:“那就拜托你了,達米亞醫生。”處理好一切,裴舟轉身離開,剛走出醫療區,邊聽見樓下的樓道裏一陣喧鬧。投眼望去,裴舟卻是瞳孔一縮。是剛才那幾名士兵雌蟲,大約有四五隻。其中兩名一左一右鉗著一名雌蟲的肩膀往前走。那被架著的雌蟲好像暈了過去,嘴裏囈語著什麽呢。他身上傷痕累累,蒼白的嘴角沾著一沫危險的血痕,就連身上的衣服也有好幾處被撕爛。裂開的口露出他胸口漂亮的鎖骨與腰部緊致的腹肌,到處都是被鞭子抽打過的痕跡,青色的淤痕襯得他肌膚白得像一張紙。裴舟的嘴唇抖了抖,無聲喊了句:“左。”眼前名為左的雌蟲被架著的一幕,曾在他眼前出現過無數次,刻在他腦海裏揮之不去,隻不過那是在他所玩的遊戲裏,在他每一個尋找拯救左的方法的日夜裏。可是沒有…遊戲的作者把左,他最為心愛的紙片人當做是劇情的棄子。而這一幕,便是某一個結局中左在臨死前,描述自己這幾年惡夢的開端。他笑著落淚,跟遊戲的主角說,他記得他意識有些恍惚,身上哪哪兒都疼,被人架著一步一步拖進了深淵,現在他不疼了。然後,他便死在了主角的劍下。可這還不過,作者認為左的存在沒有意義,隻會影響遊戲中劇情與感情的發展,於是在下一次更新中打算將左的存在徹底刪除。裴舟捏緊拳頭,正要抬步,係統卻突然開口,冰冷的語氣仿佛換了個殼子:“宿主,請注意您的情緒與人設,這是所有線都已定的劇情,盡管您有改變主角未知劇情的能力,但如果崩了人設,崩了基本主線,恐怕作者會察覺,屆時您可能直接被驅逐出這個世界。”就在這時,原本微垂著頭任由人擺布的左卻是動了動手腕,接著,他猛然睜眼!裴舟:!砰!!負責押送的雌蟲被他使勁全力的一懟給摔出兩米遠,而左則掙脫開禁錮住他的雌蟲們。“怎麽注射了鬆弛劑都這麽大力,還愣著幹什麽,控製住他先!”另一負責押送的雌蟲當即一個回旋拳,擊中左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