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我是萬人迷主角事業粉 作者:三倦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溫秉點點頭,看他的姿勢都沒變。好像確實不是沒有可能,他醒的時候溫秉就已經神清氣爽、穿戴整齊地坐在床上了。至於都收拾妥當了幹嘛還要坐在床上?似乎就是為了等他起床給他一個早安吻。正吃著,小腿突然被夾住,葉尤州愕然抬頭,溫秉一臉坦蕩,嘴角還掛著笑:“怎麽吃個飯還臉紅?師兄,你在想什麽?”小腿緩緩地被磨擦了下,葉尤州一鼓作氣喝完了豆腐腦,唰的一下站起來:“昨天不是說要去遊泳嗎?我吃好了。”見他這反應,溫秉沒再說什麽,他點頭,“那我們去買泳褲?”買、泳、褲。到商場的時候,葉尤州腦抽地問了句,“泳褲應該不用試穿吧?”“本來不行,但師兄你試一條我買一條的話,大概可以。”溫秉眼睛彎起。葉尤州忙擺手:“那……算了。”不知道是不是葉尤州的錯覺,他和溫秉一起結賬的時候,總覺得售貨員看他們的眼神有些曖昧。他反思了下,兩個男生一起買泳褲很奇怪嗎?可能……也許……大概真的有點可疑。“本來打算去之前的健身中心,但是前幾天放出來的通報表裏,這家水質檢測沒過。”坐車上時,溫秉在對著通報表搜著附近的遊泳館。葉尤州探過去看通報表,令人驚訝的是市內百家遊泳池,水質達標的居然隻有五家。這讓他想到之前看到的新聞,健身房內的遊泳池被曝出來使用大量漂□□。這樣的遊泳池,遊完皮膚都要遭殃。溫秉最後選定了一家經常辦演唱會的體育館,去的路上,葉尤州說:“這家體育館,之前辦演唱會的時候我來過。”溫秉說:“來看演唱會嗎?”說到這個,葉尤州表情微變,“當時加了個兼職群,群裏有人拉我一起,說今天晚上賺大發了,有個去演唱會賣熒光棒的活。邊賣熒光棒邊聽演唱會,多爽!”葉尤州模仿著那個人語氣,溫秉噗呲一笑,被看了一眼後收了下,像是有所意料地問道:“然後呢?”“去了之後才知道是站在體育館外麵賣熒光棒,別說聽歌了,音響嗡嗡地炸耳朵,體育館裏麵話筒說話的聲音都聽不清。”葉尤州此刻的表情是一個大寫的“坑”字。頭頂被摸了一下,溫秉聲音帶笑,“蠻有趣的啊。”本來是件糗事,被溫秉這麽一笑,好像確實挺有趣?葉尤州默不作聲地看窗戶。他們來的早,體育館內隻有零星幾個人。葉尤州在更衣室換好泳褲,打算出去時,被溫秉攔住了路。他被抵在更衣櫃和溫秉之間,兩人都隻穿著泳褲,近身貼在一起,室內的溫度都在上升。葉尤州靠著更衣櫃,強迫自己把視線放在溫秉臉上,“怎麽了?”溫秉沒說話,從頭到尾把他看了一遍。這似曾相識的眼神,葉尤州感覺喉嚨有點幹,不過他還沒再說話,溫秉就退開了,他頭也不回地走了,“走吧。”葉尤州有點懵,搞什麽……說是玩玩,但遊到後麵,兩人自發地開始自由泳比賽。來回幾圈後,葉尤州摘了泳帽,他撩了把濕發,靠牆休息著。他看著溫秉還很有活力朝他遊過來,他剛想誇對方厲害,誰知道溫秉到他身邊,一個踢壁轉身後,一把拉著他往水裏沉去。猝不及防地被拉下來,葉尤州在水裏睜著眼,溫秉湊過來,吻住了他。葉尤州屏著氣不敢張嘴,對方不依不撓,幾下舔過唇縫後探了進來。葉尤州從水裏冒出頭的時候,整張臉紅透了。走之前,他因為剛剛沒帶泳帽下水被安全員教育了。葉尤州看向溫秉,對方態度良好,認錯極快,“對不起,我錯了。”認錯就認錯,嘴角可疑的笑怎麽看都像是在說下次還敢。葉尤州在他小臂上撓了一下,溫秉順勢牽著他的手,“師兄這麽主動,好喜歡。”葉尤州偏頭,東張西望的:“……你別這樣。”“嗯。”溫秉嘴上應著,牽著他的手卻沒放開。和溫秉膩歪了兩天後,葉尤州後麵幾天都在忙咖啡店的事。之前在這幹的時候,老板有意提攜他,讓他升個主管。因為時不時要去醫院複查,葉尤州當時推托了。這次回來,老板很開心,連著幾天都拉著他一起吃晚飯。老板姓朱,除了咖啡店,朱老板還開著一家酒樓。他是白手起家自己出來闖的,幹了十年才一步步走到現在。大概都是苦出身,性子又合得來,朱老板對葉尤州平日裏都很照顧。這天晚上和老板敘完舊從酒樓出來,葉尤州收到了師弟發來的消息。溫秉:師兄,好多天沒見麵了。晚上一起吃飯?下麵是餐廳的地址。消息是五點多發的,現在已經七點多了,葉尤州中途沒看手機,沒想到師弟今天會約他吃飯。老板還熱情地邀請他一起去唱個歌,葉尤州婉拒了:“不好意思啊,老板。晚上還有點事。”朱老板也沒強求,葉尤州告別咖啡店的一眾人後,立馬打了個電話過去。可惜電話沒人接,他想了會兒,叫了輛出租車。坐車上的時候,他又發了幾條消息,但都沒人回。葉尤州握著手機,手心有點出汗,師弟好像生氣了。等葉尤州趕到溫秉家,他開門進去時,腦子裏還在構思一會兒該說些什麽。誰曾想,一進門就被攔腰抱到玄關上,耳邊有人低語:“抓到你了,師兄。”溫秉一條腿伸到他兩腿之間,兩隻手撐在牆上,將他完全困住。溫秉:“這幾天都不怎麽理我,還在生我的氣?”生氣?生什麽氣?葉尤州後知後覺師弟在說遊泳館的事,他搖搖頭,“沒有的事。”“那怎麽都不來找我?消息也回幾句就不回了?”葉尤州趕緊解釋:“這幾天店裏比較忙,消息都有回啊。”他不僅有回,還特地從王岩那裏要了好多可愛的小表情包。溫秉俯下身,氣息就貼在他臉上:“師兄,你有點怪。”葉尤州低著頭:“哪……哪裏怪?”“你從剛剛進來就一直低著頭。”說話間,葉尤州的臉被溫秉搭著下巴抬起,溫秉露出個堪稱迷人的笑,“我不好看嗎?”眼前的人穿著繁複的純白華裙,腰束紅色結繩,雪白的長發垂到腰間,發尾還有個紅色的小發圈綁著。溫秉甚至為此化了個符合角色的妝,膚白如雪,嘴唇塗著鮮豔的口紅。葉尤州呼吸聲都放輕了,溫秉還在問:“那你喜歡嗎?”喉結慢慢地滾動了下,葉尤州的聲音很輕:“……喜歡。”“喜歡就好。”一陣衣料摩擦聲後,葉尤州被推的死死壓在牆上,兩個人的呼吸都很重,親的有些雜亂無章。半小時後,被迫穿上這件衣服的葉尤州開始討厭這件衣服。……一番胡鬧後,葉尤州嘴上擦滿了口紅,身上那件聖女服上也布著些可疑的痕跡。葉尤州掀起裙擺觀察,“怎麽辦,這個會不會洗不掉?”溫秉:“洗不掉就扔了,沒事。”“你好奢侈。”“好,那不扔。師兄你送去幹洗店,店員問你怎麽搞的?你怎麽說?”師弟怎麽這麽喜歡情境模擬?想到情境模擬,葉尤州別開臉:“丟丟丟。”收拾一番後,兩人出門散步。附近有條夜市,有賣許多小玩意兒的,賣吃的,賣衣服,應有盡有。葉尤州買了杯酸梅汁解渴,路邊有套娃娃的,裏麵有隻趴在地上的小玩偶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戳戳身邊人,“師弟,你有沒有覺得這個小玩偶有點眼熟?”小玩偶是一隻露著兩隻白眼睛的小煤球。溫秉心領神會:“想要嗎?”葉尤州點頭。開始很振奮,結果令人挫敗。他們二十個圈投完了,也沒投中。最後還是老板看不下去,把這個小玩偶送給了他們。葉尤州捏著小煤球,說:“你說它是不是專克我的,在裏麵的時候不待見我,出來後還那麽難搞。”“可能是太喜歡你了,才故意這麽難搞?”溫秉提出了新思路。葉尤州說:“有點道理。”溫秉牽著他的手,安靜地看著他笑。路過一個耳釘店時,葉尤州沒動。十分鍾後,他們兩個紅著半邊耳朵出來了。一人一隻耳朵上戴著枚銀色的耳釘。“也不是很痛啊。”葉尤州揉了下耳後根,抬頭朝身邊人說:“我們這個,情侶耳釘。是不是比那些情侶戒指、情侶項鏈酷多了?”“不太好比較。”溫秉像是思考了一下,說:“都喜歡。”葉尤州說:“行。那明天弄個戒指,後天再來個項鏈。”路燈把他們兩個的身影拉長,溫秉說了句,“都行,聽師兄的。”作者有話說:女裝篇放大眼仔了。又加了一點。第92章 番外6 溫自憐視角被人堵在牆角,溫自憐有些煩躁。麵前的藥宗弟子支支吾吾了片刻,說是要替他療傷。他耐著性子拒絕後,藥宗弟子還紅著臉不讓開,小巷裏安安靜靜,無人打擾,藥宗弟子像是鼓足了勇氣,決定要說些什麽。溫自憐大概知道他要說什麽,煩躁之餘頗覺無趣。不過藥宗弟子最後沒有說出來,因為有人打斷了他。“不好意思,手滑了。”打斷他們的人正收回劍,認真地低頭擦著。寬大飄逸的坤山宗服製被他穿的瀟灑俊逸,他低頭時,兩邊的額發垂了下來,這人沒管,隻專心地擦著劍。這一幕,有種莫名的熟悉感。不過,溫自憐沒有過多在意,早在宗內的時候他就聽聞這六師兄宅心仁厚,今日一見,果非虛言。有人幫他打斷,他求之不得。他和這位六師兄大概是有些緣分在,追查僵人水源源頭時,又意外碰上了。隻是後麵水下的意外渡氣,令他意想不到。他擦著嘴上岸時,心情糟的想砍樹。可等他回頭看見那六師兄無措發呆的神情時,他的心情莫名平複了些,像是有被安慰到。隻是個意外而已,溫自憐這麽告訴自己。後來,不知是出於愧疚還是如何,溫自憐發現這位師兄開始頻繁地出現在他身邊。受罰時送傘,宗門大比前送金絲線,溫自憐真不知道他這位師兄是裝傻還是真傻,總之,他一一收下了,他想看看對方到底想做些什麽。洗塵宴時,他沒想到有人帶進了這等淫藥,藥效發作時,他第一個懷疑的便是剛剛一直盯著他一舉一動的六師兄。他用靈力稍稍壓製住,狀若無力地倒在對方身邊。對方一路小心地攙扶著,舉止沒有半分越線,溫自憐正想一走了之。半路倒是遇見了一人,蓬萊島的路別昔。他的六師兄和這位蓬萊天才似乎有所交情,之後被帶到廂房,他索性裝了個徹底。此事之後,溫自憐開始不自覺地注意起他的六師兄。秘境開啟前,師尊找他談了話。他天生魂魄缺了一魄,此次進入“鏡花水月”此等迷幻幻境,恐怕凶多吉少。師尊沒有說錯,他在幻境中吃了大苦頭,後又因入魘被迫閉關。閉關出來後,從其他人那兒得知六師兄或與蓬萊路別昔一起,他不知為何也去了趟宿啟州。剛來這地方,他便察覺到了不同尋常的陰涼之氣,後來果真在這兒遇上了檀陰’部下。誤入小世界時,他與六師兄相依為命。見到六師兄化為花魁驚春時,他險些沒控製住神情。但六師兄顯然深受困擾,他決心早日帶他出去。後來又發生了很多事,他被困魔宗時,六師兄隻身前來營救。那時候宗門不是沒有人來找過他,但他當時失憶了,來了幾人便被他打回了幾人。那時候下手沒有輕重,回去的人大多是重傷,他沒想到有了這些前車之鑒,還有人不要命地來救他。他在這時候發覺,他的六師兄好像是真傻。失憶之後的事,他無法控製,他也不明白自己為何會對六師兄做出那些過分的事。恢複記憶後,理智告訴他,他和六師兄應該保持些距離。可當聽說六師兄逃去出任務後,他又有些氣急,不知是氣自己,還是他那六師兄。在雲子塢時,他徹底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可惜六師兄拒絕了他。在這之後,他做了件過分的事,他砸了六師兄遞給他的路別昔的畫像。他曾經還因為六師兄與對方交情不淺吃味過,哪曾想六師兄竟想撮合他們。真是荒謬。當然,他沒資格說六師兄荒謬,因為後來追著六師兄一起去蓬萊的他,也同樣荒謬。蓬萊一行,並不太平。但溫自憐無法忘記這段時光,他和師兄在此互通了心意。隻是日子終究沒有那麽好過,後來僵人大肆出沒,宗內開始大肆巡遊。在這時,他已知道自己身上壓著一劫難。與其給予期盼又給之絕望,不如從一開始就疏遠斷絕。他開始疏遠六師兄,但他沒想到六師兄如此膽大。與他溫存一番後,竟替他去開陣法。此後,他與六師兄闊別三年。三年之間,他做了許多事。先說件好笑的,六師兄走的當日,他便衝去地牢將檀陰傀儡揍得粉碎,後又如衝昏了頭的毛頭小子般跑去魔宗大鬧一番。回來後,師尊給他下了重罰。九十三道功德印封入他體內,師尊教導他向前看。向前看?前方究竟還有什麽?日子不算太難過,師兄的卦藕很通人性,他在靜室閉關時,卦藕便伏在他肩上陪他。到底是師兄喜歡的,也如他一般純粹可愛。魔宗送傀儡的那日,他的心情一如既往的糟糕。師兄總是在他心情極度欠佳的時候出現,簡直像是老天賜給他的靈丹妙藥。卦藕表現的很興奮,他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