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利塞斯一邊說著一邊堅定不動搖的膝枕,伸手示意江瓷俯身來抱抱。噫,有點惡心,江瓷感覺怪怪的,剛開口拒絕,但是下一秒他的身體就聽話的俯身塞進尤利塞斯張開的雙臂中。尤利塞斯:?江瓷:……緊接著,尤利塞斯就忍不住笑了起來,江瓷感受他的身軀笑的一震一震的,塞在他胳膊裏自己的臉已經漲的通紅。該死的第二性別!艸,太丟人了,前腳剛拒絕,後腳就聽話的抱抱去了,尤利塞斯該不會以為他在欲擒故縱吧!“果然,小瓷也很想念我。”尤利塞斯笑著擁緊,感受著江瓷身上的熱度。江瓷隻覺得這個姿勢格外考驗腹肌,幸好他有,就算淺淺的,那也是有!尤利塞斯:“話說我出差回來給小瓷帶了件禮物,小瓷想知道是什麽嗎?”江瓷感覺自己腹肌撐不住了,連忙掙脫尤利塞斯的手臂,出乎意料的尤利塞斯的力氣並不大,他很輕易就掙脫了。“我可以自己挑選禮物嗎?”江瓷看著躺在他腿上尤利塞斯那張青澀俊秀娃娃臉,神情認真的說道。尤利塞斯輕笑:“小瓷想要什麽禮物?都可以。”“別做不到都可以了,你現在就能做到。”江瓷揪住他垂落在乳色地毯上的微卷金發,“我體內和你的綁定沒了。”尤利塞斯眸光一閃:“時間太久了吧,omega和alpha之間的綁定不是一次就變永久的。”江瓷瞪大了眼:“你居然了解的這麽清楚?”尤利塞斯笑道:“組織裏的醫生告訴我的。”江瓷不想知道組織醫生以什麽樣的心情告訴首領這種事的。尤利塞斯趁他分神,一把把他拉到地毯上,側臉對著側臉,墨鏡已經扔到一邊,修長的手指沿著他白皙飽滿的額頭逐漸往下蔓延:“既然小瓷這麽著急,事不宜遲,就在這裏綁定吧。”江瓷瞬間想起當初和尤利塞斯在酒店綁定時,在落地窗做過的事,整個人差點蹦起來:“落地窗不行,找個休息室不就行了嗎,這點時間我還是能擠擠的。”尤利塞斯朝他眨眨眼,“放心好了,不會有人看到的,難道你不想順便看看外麵景色嗎?白天和夜晚景色是不一樣的。”江瓷使勁搖頭:“不,我不想。”開玩笑,到時候別說看窗外景色了,他連時間都不知道了,落地窗過於刺激,他要杜絕這個地方。尤利塞斯看上去很失望,他幽幽的歎了口氣,妥協道:“那就沒辦法了,隻能在地毯上湊合一下了。”江瓷剛想說他也沒同意在地毯上做那種事,剛張嘴就被尤利塞斯跨坐在他身上,俯身猛的堵上去。江瓷被堵的嚴嚴實實,張口就被靈活的舌頭侵入,被迫糾纏起舞,話都說不出來,隻能嗚嗚嗚的哼哼。尤利塞斯手指飛快,在江瓷還沒反應過來時,頸間白襯衫的紐扣已經一顆顆解開,手指撫摸上細膩白皙的皮膚,忍不住伸手探入。………中途,江瓷被侵入的受不了,張口剛想求饒,誰知尤利塞斯伸手就把他翻了個身,頭抵著落地窗,凶口緊貼落地窗,灼熱的體溫撞上冰冷的玻璃,使江瓷從逐漸崩潰的意識中逐漸清醒,雙手像攀上救命稻草般覆上清透的玻璃上。他大口大口的喘1息,霧氣在玻璃上蔓延,剛休息沒多久就感覺到腰部被一雙手牢牢桎梏,江瓷感覺不妙,忍不住開口大罵尤利塞斯不要臉,禽獸不如,然後被毫不留情的一點點程開厚乳。*師雲柏得到消息首領尤利塞斯已經回到了頂樓辦公室,正想去試探他下次出差時間,走到一半想起消失的江瓷,招來下屬問道:“江瓷現在在哪個部門?”估計回以前底層黑手黨的地方了。下屬打了電話詢問一通,然後告知幹部:“江瓷不在任何部門,他去了頂樓。”師雲柏眉心一跳:“去了頂樓?首領回來他這是迫不及待獻殷勤去了。”估計是怕他破罐子破摔,找尤利塞斯把他馬甲曝出來,所以提前去觀察敵情了吧。下屬笑了笑:“,這不正說明首領和他感情正好嗎,小情侶都喜歡膩歪。”師雲柏聽罷有些不爽,尤利塞斯是個沒有感情的怪物,江瓷又是另有目的的臥底,他們頂多隻是貌神合離罷了,小情侶膩歪聽著太不貼切了。“首領的事不是我們能討論的。”師雲柏目光冷冰的警告了下屬一下。下屬一邊心裏嘀咕幹部個單身狗懂個屁,一邊恭敬稱是。師雲柏轉身就往電梯走,準備去頂樓辦公室嚇嚇江瓷,剛走兩步,突然抓住了重點,他回頭問道:“江瓷上去多久了?”下屬愣了一下,連忙看手表:“……呃,一個半小時是有了。”師雲柏皺眉,這麽長時間了還沒下來,江瓷是想曠工?師雲柏進電梯按了頂樓的按鍵,他去找江瓷完全合情合理,他做事嚴謹,容不得曠工的下屬,所以要去找首領要回來。電梯門剛開,師雲柏就被熟悉的衝鋒槍對準,師雲柏衝他們點了點頭:“我來找首領。”“找首領啊,這時候幹部您應該不方便進去。”師雲柏眉頭緊蹙:“怎麽了,首領和江瓷之間有什麽事還要關上門不允許別人聽了?”兩個黑手黨對視一眼,笑了:“首領剛回來就吩咐過我們,誰也不允許靠近辦公室,小情侶嘛,有點私密話不想被人打擾也很正常。”“就是,就是,首領難得有空閑時間。”師雲柏隻覺得頭疼,尤利塞斯還不夠閑嗎?尤利塞斯是他見過黑手黨首領中最敢放權的首領,他絲毫不怕有人覬覦他的位置似得,過於坦蕩甚至讓他懷疑他這是在釣魚,但幫忙幹了兩年活,他都分不清尤利塞斯是在釣魚還是在偷懶了。“算了,我在這裏等。”師雲柏搖了搖頭,說道。兩位黑手黨點了點頭,既然師雲柏願意等,那就讓他等唄,估計是有什麽急事,這麽迫不及待。站在窗前,師雲柏漫無目的的看著窗外景色,手指無聲的敲擊窗台,等了一個多小時,他忍不住看了眼時間,尤利塞斯是女孩子嗎?怎麽能聊這麽久。他心裏隱約有另一種答案,但又不是很想相信,又等了一會,辦公室門才打開了,尤利塞斯笑著推開門,僅穿著一件白襯衫,一身褶皺,很明顯被揉搓過又攤開來穿上,尤利塞斯笑著衝裏麵道:“把門開了散散味可以了嗎?”裏麵江瓷罵了一句什麽師雲柏沒聽清,他眼尖的看到尤利塞斯脖頸上衣領沒藏住的新鮮咬痕,凝視許久,在尤利塞斯轉頭看他時移開了視線。這種情況他料到了,隻是沒想到會這麽快。兩個貌神合離的人又一次撫慰罷了,看尤利塞斯脖頸上麵新鮮的咬痕,江瓷一定用了很大的力氣,才會咬出這麽深的印子,果然他心裏也是不願意的,說不定這次是被迫的。師雲柏心裏這麽想,垂下的手卻緊攥成團,到底還是不甘心。尤利塞斯笑臉盈盈的偏頭看向麵無表情的師雲柏:“有什麽急事嗎?”“沒什麽,隻是屬下發現直係下屬曠工了,所以來此查找。”師雲柏恭敬的說道。尤利塞斯擺擺手,一臉這種小事你還過問的神情:“哦,算他請假,他下午沒精力工作了。”師雲柏垂下眼眸:“是。”尤利塞斯眉眼含笑:“師雲柏你也別太較真,說不定以後小瓷任務中途,上班到一半,隔天一早,都沒空來上班,你得提前習慣。”師雲柏:“是,首領。”尤利塞斯擺手:“行了,你下去吧,今天都別來找我了。”師雲柏愣了一下:“一整天?”尤利塞斯笑眯眯:“對,一整天,我想一整天都和小瓷膩在一起不分開有什麽不對嗎。”師雲柏:“沒有。”“你能理解我就好。”尤利塞斯笑著拍拍他的肩,然後示意他回去。不等師雲柏回電梯,他轉身又回到了辦公室內。渾身被洗的幹幹淨淨,懶散的躺在沙發上的江瓷咬著蘋果,瞥了回來又把門關上的尤利塞斯一眼,含糊不清的問道:“外麵有人來了了?”“是啊,師雲柏來了,他見你曠工,特地來抓你來了。”尤利塞斯湊近,咬了一口他手裏的蘋果,回道。“師雲柏這小子來找你!不對,找我?”聽到前麵那句,江瓷差點跳起來,聽完後,放下了狂跳的心髒,暗地鬆了口氣:“曠工還特地來找我,師雲柏真夠嚴格的。”這點小事其實讓他屬下找就行了,他親自來找不就是怕他跑了嗎。這個毒唯粉他算是短時期內擺脫不掉了。江瓷隻能求爹爹告奶奶,希望上司爆發一把,把師雲柏這個黑手黨幹部逮了,為警局做點貢獻。“我倒是覺得他挺中意你。”尤利塞斯蹲在他麵前,手拿著茶幾上的幹果,一邊吃一邊含糊不清的說:“師雲柏這個人其實挺冷的,能被他承認的人沒有幾個,大部分人他壓根不會在意,他特地來找你其實就已經變相被他承認了。”江瓷:“嗬嗬,當誰想要這份殊榮。”尤利塞斯不知內情,當然不知道師雲柏這麽在意他,是認定他是臥底,意圖對尤利塞斯圖謀不軌,對他嚴防死守著呢。“誰讓小瓷魅力大呢。”尤利塞斯吃完幹果,抽了張濕巾給江瓷擦幹淨手指上蘋果的汁水,每一根都不放過。低著頭,蓬鬆的微卷金發遮擋住大半臉龐,一部分發梢不安分的落在他手臂上,癢癢的。看不見他麵上表情,江瓷隻聽到尤利塞斯略帶驕傲的聲音:“不過魅力大也沒用,小瓷喜歡的人可是我,他沒戲了。”江瓷:……尤利塞斯怎麽話裏有話的樣子,他該不會以為師雲柏對我有意思吧?艸了,尤利塞斯這是在惡心誰呢,師雲柏對我有意思,就像他是臥底一樣是不可能的事。江瓷一臉像吃了苦瓜的表情,他對尤利塞斯說道:“別說這些倒胃口的話。”尤利塞斯哼了一聲,沉默了麽一會,又振奮起來。“忘記給小瓷看我專程為你帶的禮物了。”尤利塞斯直起身:“我去給你拿過來。”江瓷懶散的躺在沙發上不動彈,老實說再次綁定對他來說已經是最好最剛需的禮物了,其他別的禮物他都不是很感興趣。而且照尤利塞斯的腦回路,估計會上網搜資料了,玫瑰花首飾名牌鞋,再不濟總不可能是化妝品吧。江瓷沉思,尤利塞斯不至於眼瞎成這種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