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都當做傳說故事了,我感覺宋先生這兩個字和這上麵的字體有些像。”宋潺接過古語言書翻開第一頁,有些將信將疑。不過他對比了一下兩邊字體,發現確實是出自同一體係的。望氣派不愧是和龍虎山相提並論的,《九州圖錄》的字體他們也能解,宋潺迫不及待的想要拿回去研究,老道士有些好奇。“宋先生學習這個做什麽?”宋潺當然不能說自己看了《九州圖錄》懷疑自己是龍,被當事人親口說出來這也太沒麵子了。他覺得自己到時候一定要現場大變活龍才行,這時候隻是輕咳了聲裝作感興趣的樣子。“我對這方麵事情稍微有點興趣。”常樂目光崇敬,覺得不愧是蛇仙,涉獵這麽廣,他們當年都把這個當故事看呢。宋潺走到門口時,忽然想起什麽:“對了,我今天找你拿這個古書的事情不要告訴別人。”常樂老道雖然有些疑惑,但還是道:“宋先生放心。”“老道不會多嘴的。”宋潺抱著古書回去之後回到了房間裏,打算趁著複習之前研究一下。祁猙下午下班本來打算過去接宋潺,電話接通之後卻有些意外。宋潺已經回去了?聽出手機裏奇怪的聲音,宋潺眨眼解釋。“隻剩下兩門課了,我還是打算回家複習吧,在學校時間不充足,也影響晚上睡覺。”祁猙接受了這個說法,在停車場轉了一個彎:“好,那我等會兒回來。”兩人掛了電話,宋潺才根據後麵的注解研究起古文字來。在看了半天之後,麵前認出了一個“吞”字。吞?吞什麽?他心裏抓耳撓腮的,猜測著圖錄後麵那個吞字是什麽意思,隻是時間緊張,暫時不允許他繼續學下去了。在聽到開鎖的聲音之後宋潺隻好快速的收了閑書,將課本擺在了桌麵上。宋潺今天在考場上的表現並沒有傳出來,因此祁猙也不知道室友不舒服。見他在臥室裏還戴著兜帽,不由有些奇怪。“房間裏溫度冷?”小區的暖氣燒的還是挺足的,他一進門就感覺到有點熱,宋潺這樣戴著帽子不難受嗎?宋潺也很為難,他額頭上東西沒長出來,感覺頭重腳輕的,老是有腦袋昏昏的感覺。不得已在衛衣帽子後麵係了根繩子,把自己頭發拉住,這樣就不會老是被帶著低頭了。隻是係住脖子的操作太窒息了,未免室友覺得他是個神經病,宋潺隻能戴上兜帽。兩人目光相對,宋潺裝作一點兒也不熱的樣子。“有點,感覺帽子戴上舒服點。”室友總是有些奇奇怪怪的小習慣,隻要不影響到他健康祁猙對此也不會說什麽。隻是今天吃飯的時候,他發現室友坐的特別端正?宋潺坐直身體,目不斜視的吃了一頓,就以要複習為借口迅速躲避了視線。祁猙看著他動作,莫名覺得有點好笑。怎麽感覺像是落枕了一樣?他遲疑了一下:“你是不是……?”疑惑的問句一出來,宋潺就提起了心,僵.欲.的轉過頭。“什麽?”祁猙頓了一下:“需要幫助嗎?你是不是落枕了?”宋潺:……“咳,不用了,我怕疼。”“我自己揉揉就好。”見祁猙不讚同的視線,宋潺.欲.著頭皮:“說不定晚上睡一覺起來就好了。”拿室友沒辦法,祁猙隻好放任他僵.欲.的進去,在宋潺關上門後還是忍不住搜了一下#老中醫推拿法#。熬到所有科目都考完宋潺感覺自己簡直像是曆了一場劫,舉著加重的腦袋考試真的太難了,一不注意就要現場磕頭,要不是之前向監考老師匯報了一個食困的借口,老師都要覺得他是不是有什麽其他病了。饒是這樣,在最後一場考試的時候,老師還是委婉的提示了一句。“中午可以少吃一點。”“馬上就考完了,到時候可以再補充能量。”宋潺點了點頭:“老師放心。”在老師心驚膽顫的目光下,他熬過最後一場考試,出考場的時候感覺空氣都清新了。終於解放了!宋潺第一次覺得考試這麽難。在收了課本之後,他迅速研究起了九州圖錄裏的字。終於全部認出來了!好消息,他果然是龍。先長尾巴再長四爪,後長龍角,一模一樣。壞消息是龍角堵在額頭,暫時很難長出來。上古時候靈氣最充足的時候想要化龍長個龍角都得好幾百年。像宋潺這樣的,簡直就是小意思。然而一想到自己要頂著昏沉的腦袋幾百年,宋潺就是眼前一暗。人家長角正常是變成原型,他用人形頂著角是真的很難舉啊。但是又不能一直用原型……試著變成原型搖了搖頭,感覺到身上一輕之後,宋潺愁眉苦臉。所以有沒有什麽讓角快速破額的方法?他皺眉思索,目光從神龍的介紹上略過。原本想要慢慢攢功德的,現在看來不得不加快速度了!當天晚上考完試的宋潺就以同學聚會的名義,延遲了回家時間。還在特殊管理局的祁猙沒有懷疑。卻不知道宋潺在避開他之後,帶著錢叔和常樂三個人一起去掃蕩詭物了。小區附近錢叔已經清理過一次了,暫時是沒什麽地方可去了,但是正好常樂知道幾個大詭的藏身方向。那些詭物都是百年的s級大詭,特別適合宋潺用來積攢功德。常樂還以為蛇仙是閑著沒事幹,每日日行一善,樂顛顛的帶人到了地方。“你確定是這裏?”眼看著常樂帶他去的是住宅區,宋潺有些懷疑。眼前這不僅是住宅區,好像還是a市有名的富豪居住地,一平米甚至到了百萬,宋潺之前還在地鐵口的傳單上見過這兒的房子。貧窮男大目瞪口呆,常樂點了點頭。“我也是最近才發現的,那天不上班出去轉悠無意中在商場裏見了一個多年前的老對頭,沒想到他居然還活著,現在還成了個什麽什麽總。”常樂一想到當時的場景就古怪。一群人類居然跟在一隻s級詭物身後沒有一個人發現那個白總不對勁,還一個勁兒的恭維。常樂看到當年那個血詭披上一張人皮成了現在的模樣,悚然而驚。不得不想到,要是所有詭物都能像這個血詭一樣悄無聲息的混在人類社會裏,恐怕人連怎麽死的都不知道。比起前幾天特殊管理局被掛出來的替死鬼,這隻血詭可厲害多了。替死詭頂多就是替身奪命,隻能堅持一周騙騙周圍的人。而這個血詭卻用白總的身份整整生活了五十幾年,如果不是常樂老道士說有問題,宋潺都想不到本市有名的慈善家居然會是詭物。三個人潛進富豪區之後宋潺眯了眯眼,悄悄從窗戶上爬上去藏在了通風口,想要打探一下敵情,再決定用什麽辦法。結果卻看到白天跟著一群商業.精.英的白總,晚上的時候打開門居然潛藏了一個夾層。而夾層裏……熟悉的黑袍出現,叫宋潺瞳孔地震。這不是靈知學派的標誌嗎?等等,白總還是靈知學派的頭目?!萬萬沒想到的發展出現了,那個血詭不但裝成人類潛入a市,在人類社會中居然還有兩副麵孔。宋潺看到津津有味,看著白總教這些人類信徒馭詭,隻覺得心情微妙。恐怕這些人根本不知道,他們麵前的就是個s級的詭物。這還真是巧到家了。欣賞完一場表演之後,宋潺本來是打算現場審判了的,這隻血詭身上的孽債可不少。隻不過想到靈知學派還有很多分部沒有被找到,他還是忍了一下。打算等到那個血詭不在,他潛入書房找到靈知學派的資料之後再對付他。苗連烏就住在嘉悅天府的十二樓,他剛回家倒了杯紅酒喝,就聽到了電話鈴聲,不用想就是寨子裏叫他回去繼承家產的,但是苗連烏就是不想離開a市。苗威簡直氣死:“之前你是因為祁天師,現在不是說不喜歡祁天師了嗎?又是因為什麽?”他們家就出了一個大蠱師,還不回家,簡直無法理解。“你管我。”嘴.欲.的和家裏頂嘴幾句,苗連烏其實也有些心虛,他確實沒留在a市的理由了。但一想到宋潺他們在這兒就不想走。他好不容易交了一個朋友,怎麽能離開呢。表情古怪的給自己找了個借口,電話裏苗威氣的火冒三丈。那邊苗連烏正皺眉和老爹掰扯著,沒注意到一隻金色的小蛇不知不覺的鑽入了他家中。宋潺是看到樓底下剛好有一家燈亮著,想著趁樓上的血詭不注意鑽進樓下,從書房的暗道裏爬上去,這樣也方便些。他還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難免有些龍龍祟祟的,輕輕遊進來的時候看都沒看這家主人一眼就打算藏起來。苗連烏在苗疆長大,自小對一些蟲蛇之類的聲音就敏感,打電話的時候忽然聽到一陣的聲音不由狐疑地轉過頭去。有蟲子?不太可能啊。他們這小區是有名的豪宅區,這些殺蟲措施都做的十分合格,按理來說不應該有這些東西。苗連烏神色古怪,第一次隻以為是自己幻聽了,轉過身去繼續和他爸對線。結果對著對著苗威終於被惹怒了。“小兔崽子就是成心的是不是,我看你就是餘情未了。”“你有本事呆在a市,就自己賺錢去吧,信用卡老子停了!”隨著震耳的怒吼,電話“啪”的一下被掛斷。苗連烏冷哼一聲,停信用卡就停,以為他害怕?大美人豔麗明朗的五官在燈光下恍恍惚惚,剛遊到麵前茶杯的宋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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