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炮灰攻四拿了萬人迷劇本 作者:香菇涼涼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炮灰攻四拿了萬人迷劇本(快穿)作者:香菇涼涼文案【第二個世界完】尚時穿成了小說裏經常被萬人迷主角受戴綠帽的攻四。係統:【沒事的宿主,這樣你還可以省得染頭發的顏色了。】尚時自己倒是無所謂,可是為什麽那個給他戴綠帽的主角受被其他攻們給揍了。世界一:白月光替身係統:【主角受和你結婚,完全是因為你和他的白月光有幾分相似,婚後,主角受耐不住寂寞,在外麵勾三搭四,你忍辱負重,默默忍耐。】【你的任務是挽回主角受的心,用愛來感化他。】尚時:“聽著有點麻煩,我有更快的方法,你要不要了解一下?”【等等!我不是讓你和主角受離婚,你在做什麽!主角受的白月光為什麽在跟你求婚?】主角受的小叔帶著尚時去捉.奸,勸說尚時趕緊離婚,反手就把買的玫瑰花送給了尚時。主角受的發小因不明原因狠狠揍了主角受兩拳,然後捧著磨破皮的手指去找尚時,求安慰。最離譜的是,主角受的白月光親自登門道歉。世界二:冤大頭學長係統:【欠了總裁一屁股債的主角受走投無路,向你求救,你收留了主角受,好吃好喝的供著他,還拿出錢來讓他去還債,可是他扭頭愛上了霸道總裁,背著你偷人。】尚時摸了摸自己的臉,“我長成這個樣子,他還要偷人,你確定他長眼睛了嗎?”係統:【……總之,留住主角受的心。】不久之後,霸總把主角受的欠條送到了尚時的麵前,“債權轉讓,現在你是他的債主了,你想怎麽欺負他都可以。”主角受的弟弟一定要來尚時家做保姆,脖子紅了一片,“我就是想要幫我哥哥還債,我對你一點想法都沒有……”世界三:被當做安慰劑的alpha係統:【主角受難以忍受敏感期,拿你的信息素來渡過敏感期,卻嫌棄你隻有b等級的精神力,他真正愛著的是有用s等級的主角攻。】【你的任務就是讓主角受對你的信息素欲罷不能。】後來,尚時的確做到了,不過不單單是主角受,攻一二三都對他的信息素欲罷不能。第1章 “小時,麻煩你了,我這邊有事走不開,你就幫我去招待一下,回來我會好好謝謝你的……”電話掛斷了,尚時望著浴缸裏的大眼金魚還有點沒有緩過神來。這竇文鈺不愧是這本小說的萬人迷主角受,放柔的聲音都好似能夠酥掉人的半邊骨頭,何況他又故意把話說的那麽曖昧。係統:【宿主,你是這本文裏的攻四,雖然你已經和主角受結婚了,但是主角受當初和你領證,完全是想要應付家裏的催婚,況且你長了一張和主角受心中的白月光一模一樣的臉,主角受把你當做替身。】【不過主角受畢竟是文中的萬人迷,就算結婚了,喜歡他的人也是數不勝數,主角受自己也耐不住寂寞,有的時候會勾三搭四。】係統觀察了一下尚時的臉色,見尚時精致的臉上神情正常,這才放心的繼續說,【別看你在原文裏隻是被戴綠帽的攻四,但是你這不是綁定了我嗎?你就可以拿到逆襲的劇本,你要想辦法挽留住主角受的心,讓他對你心生悔恨。】尚時閉了閉眼眸,交疊著雙腿,一張過於精致又沒有動過刀子的臉在白熾燈下有些夢幻,他打了一個哈欠,“你這……聽起來好麻煩。”能夠把萬人迷主角受迷住的一張臉自然不會太平凡,尚時這張臉是真的好看,正麵好看,側麵五官線條更立體了,尤其是那下顎線,流暢又優秀。上鏡的時候也好看,粉雕玉琢,像是從畫中走出來的,最為要命的是在也眼尾的地方還有一顆桃紅小痣,這就讓清純裏帶上了妖冶,極其的惹人喜愛。當初主角受竇文鈺願意和比自己大了八歲的結婚,尚時這張臉占了很大一部分原因。尚時沒打算聽係統的,他覺得太麻煩了,一時他想要順其自然,人家不喜歡他就不喜歡他唄,二是他也不喜歡主角受給他戴的綠帽,還不如今早把著帽子一摘,自己風流快活去。他今年34,和竇文鈺已經結婚兩年了,這兩年期間,竇文鈺其實是很少回家的,他也從不過問竇文鈺的一些事情,畢竟當初在這場婚姻中是他高攀了,竇文鈺是竇家的小少爺。盡管不是唯一的少爺,但怎麽著都是個少爺,總比尚時這個普通家庭的“小孩”要好太多了。他媽當時聽說對麵是個有錢人家的少爺,模樣乖巧,嘴也甜,也顧不上問問他們倆是怎麽認識和戀愛的,直接同意他們兩個人領證了。尚時自己結得這婚也是糊裏糊塗的,當初是竇文鈺主動找上他的,先是在劇組裏等他下班去吃飯,後來還會特意送他回家,每過一個月,竇文鈺就問尚時要不要和自己結婚。尚時有點受寵若驚,不明白竇文鈺一個豪門少爺為什麽看上他了,但是這種事情對他來說也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他就給答應了下來。即便婚後,竇文鈺喜歡在外麵玩,對他愛答不理的,他也一一忍受了下來。方才竇文鈺主動給他打電話,是因為原本他是要招待出差回來的老同學,但是臨時有事走不開了,今天是竇文鈺做東,他又不好直接說自己不去了,就想要尚時幫自己頂一頂。兩個人都結婚了,就是一家人,必要的時候可以互相頂替一下,尚時出席就是代表了竇文鈺。但是竇文鈺是不是真的有事情沒有走開,一半是,另外一半則不是。他有事不想要去赴約,其實完全不需要尚時來頂替他,可是他多年未見的好友想要見見他的丈夫,話裏話外都充滿了對尚時感興趣。竇文鈺這位好友,很久之前也曾經對竇文鈺心中的白月光表示過好奇,這讓竇文鈺心中一直都不是特別舒服。白月光才是竇文鈺心中神聖不可侵犯的那一個,不過尚時嘛……就顯得可有可無了,要不是尚時有一張白月光一模一樣的臉,竇文鈺都不會多看尚時一眼。所以他寧可把自己現在的丈夫尚時推出去,隻要他好友不再糾纏他的白月光就行,至於對尚時做了什麽,他還真不關心。尚時與竇文鈺這婚姻關係是真的名存實亡。尚時打了一輛車來到了會所門口,這打車費是真的貴,尚時付錢的時候肉疼了好一會兒。他與竇文鈺結婚兩年了,但是他沒有花過竇文鈺的錢,更沒有動過竇家的錢,他不願意被人說成是吃軟飯的,另外他覺得自己憑著接戲是能養活自己的,不需要依靠任何人。所以當初竇文鈺想要給尚時買套房,也被尚時拒絕了。倒也不是竇文鈺想要買,而是竇家見不得竇文鈺跟著尚時吃苦,住在那種破舊的老小區裏。最後,這房子還是買了,買來給竇文鈺一個人住,竇文鈺也不喜歡回到尚時那個破房子裏。尚時進到了會所裏麵,與他想象中的紙醉金迷還不太一樣,反倒是格外的淡雅,有不少複古的雕刻,一樓庭院外還有一條細長的小溪,紅色的亭子矗立在上麵。尚時還不太清楚,他自從踏入會所內後就一直有一雙眼睛在等著他看,目光很是玩味。第2章 侍者一聽尚時報出的房間號,目光微微變了一下,帶著尚時走進了電梯,目光總是不經意的在尚時的臉上停頓一會兒。相比起年齡,尚時的這張臉看上去要年輕不少,很少有人見到他之後會想到他已經三十多了,自然的,他比竇文鈺身邊的人大上不少,但是沒有多出來一丁點的成熟氣質,有的時候還會顯得極其不大氣。這就有點上不得台麵了。能和竇文鈺玩到一起的都是一些受過精英教育的公子哥。他們可能會愛玩,但是關鍵場合,他們是一點都不會怯場的。竇文鈺覺得帶著一個小家子氣的尚時在身邊,所以逐漸的就不再和尚時一次出現在一些宴會上。要是換做原主,恐怕還會覺得今日竇文鈺讓他來招待朋友,是一種對他能力的認可。尚時倒是覺得無所謂,就是來陪“小孩子們”玩一玩。他走過天井時,在四樓的男人緩緩收回視線,然後回到了房間,拿起橘子扔到了把腿搭在茶幾上的季宏,“文鈺的丈夫來了,你們收斂收斂,待會把人嚇壞了可就不好了。”季宏懨懨的掀了一下眼皮,仿佛尚時會來此與他一點關係都沒有,但的確是他挑的頭,讓竇文鈺把尚時拉出來給他們看一看。季宏幾個人都是懨壞的,他們要見尚時,其實不過是想要看看尚時是不是真的不得竇文鈺喜愛,眼下,其實都不用見到尚時,他們都已經知道結果了。要是他們真的是好東西,就不會拿別人的婚姻來尋樂子了。竇文鈺是知道他們幾個人一玩就會玩的很大的,可還是放心吧尚時交給他們,這不就是不上心的表現嗎?如此以來就有點無聊了。“方長垣你帶著他們出去。”季宏漫不經心的開口,睹到了還躺在男人懷裏的漂亮男生胸口的一抹咬痕。“文鈺的那個丈夫乖巧的很,你們這樣會嚇到他的。”在他們眼中,尚時就是一個老古板,自己不玩,也見不得別人玩,他們要是把這些小男生留在這裏,恐怕真的會把尚時給嚇出菜色來。方才一直在門外等著的方長恒有點不樂意,“得嘞,這髒活累活都給我。”他眼珠子轉了轉,壞主意又上來了,咧嘴一笑,把想要從男人身上起身的男生又給按了回去,“算了,要不就不走了,文鈺的丈夫也不至於那麽古板。”季宏對上方長垣含笑的眼眸,就知道這家夥沒憋好屁,再怎麽說對方也是竇文鈺的丈夫,比他們大了個七八歲,雖然長輩是算不上,但是總歸他們互相為對方的客人。但是他懶得管,就是想要見見尚時那張臉。季宏沒有看過尚時演的劇,實在是因為尚時沒啥名氣,演技也不好,再加上有人故意壓著他,他在公司裏接不到好的劇本,就白白的浪費時間。其實不看也好,尚時在劇中幾乎都是扮醜,是有點辣眼睛的。男生睜著大眼睛看看包間裏的幾個人,身後的雷邢起身推了他一眼,男生急忙起身,坐到一邊去了,小心翼翼的觀察著男人的臉色,生怕把雷邢給得罪了。雷邢眼底暈著淡淡的烏青,煩躁的抓了抓頭發,看都沒有看男生,拿起桌子上的杯子,將裏麵的酒都給喝了,“吵死了,不就是個男人嗎?你們沒有見過男人嗎?”雷邢脾氣不好,領口敞著,露出大片起伏的肌肉,很難不讓人懷疑他之前做了那檔子事。方長垣聳著肩笑了笑,沒有搭話,見著房間糜爛醉人的一幕,倒是相當期待待會尚時的反應,應該會很有趣吧。……尚時看了一眼將他領到包間門口就匆匆離開的侍者,默默的收回了視線,曲的手指還沒有碰到包間的門,裏麵的人就像是和他有心電感應一般,唰得把門拉開了。尚時平行的視線隻看到了男人寬闊的肩膀,和領口處微微凸起的喉結,他是抬起眼眸後,才看到了男人的臉。男人穿著休閑的針織毛衣,毫不吝嗇的對他展露了一個笑容,“是文鈺的老公?你比我大了不少,我叫你一聲哥?”方長垣別的都不太會,但是膈應人他非常的拿手,這話說的,好像是尚時根本不配被他們記住姓名一樣,尚時走到哪裏都帶著“竇文鈺丈夫”的標簽。這裏的幾個人能不知道尚時叫什麽嗎?就是單純的氣人。當然了,方長垣也不是真心想要叫尚時“哥”,這一聲“哥”,尚時還真是擔待不起,方長垣是方家的嫡長孫,雖然做了不少混蛋事,但是畢竟血統幹淨,這一家人還是得寵著他。尚時隻是稍稍抬了一回兒,就覺得脖子有點酸了。